第五章 撞见表哥洗澡被表哥调戏(一)(骨科微)(1/2)

萧炎走在幽深小径,潺潺流水声清神涤心却不入耳,他神情恍惚,不知不觉脚步偏移了往常的方向,心下犹疑自己是否做错了决定,上了疯子的贼船!

他思绪回到方才,对他又咬又亲的药尘化作虚影,仅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好徒儿,为师须静养魂体一段时日,接下来靠你修炼斗气,替为师凝练魂体。为师静养期间,若是用这副勾引人奸淫的模样招来不三不四的人,为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呢”。

萧炎被玩弄得跌坐在地上,尊容简直不容人直视,衣衫凌乱,唇微张,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落至前胸,胸膛衣物俱被打湿,唇上、鼻尖和颊部深刻的牙印彰显着极端的占有欲,眼尾微红,欲哭出声的受辱模样,神色迷离,惹人怜爱。可想见若非药尘魂体不稳,指不定要更过分地玩弄他!

“喂,你干嘛偷看我洗澡!?你这废物,竟敢窥视我冰清玉洁的身体!”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将陷入繁杂思绪的萧炎拉回现实。

萧炎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具赤裸精瘦的身体光明正大地显现在绿丛前,发丝滴着串串水珠,有水珠顺着额角下颌脖颈一路滑落全身,赫然是萧炎的表哥——萧煜!他怒瞪萧炎,眼神还愤恨地扫视他,却眼尖地看到那明显的牙印和皱巴巴带着湿痕的衣衫,眼里突然冒火,继续出言讽刺道:“你这废物不知从何处鬼混回来,和别人搞了,还回来偷看我洗澡!一个废人竟然想左拥右抱!”

“、、、、、、”

萧炎阴沉着脸,无缘无故被辱骂和诬陷,任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该出手教训萧煜,但他只是双手紧握成拳,站在原地,深知自己毫无斗气,怎么可能教训得了萧煜!如果此时放在平常时刻,他会选择忍气吞声,私下寻找时机给萧煜下绊子,可方才被药尘强迫违背本性的萧炎忍不住发泄怒气不满,口吻中充满不屑:“我看你才是多管闲事!我和谁搞关你何事!既没胸又没屁股,没什么看头,我偷看你作甚!要看也是看荨儿!”

”更何况,我在路上走得好好得,你站在那叫住我,竟不穿衣不遮挡,简直不要脸,还诬赖我偷看你洗澡!我还嫌眼睛看到脏东西!“

“好哇!我没胸没屁股?不如萧荨有看头?!还觉得我脏?!你看看你身上什么模样!”萧煜此刻已是怒火攻心,他随手一挥,一团斗气随之捆缚住萧炎,一勾指,萧炎便不由自主来到萧煜跟前。

“!”万万没想到萧煜会选择动手的萧炎被斗气桎梏动弹不得,比萧炎身量高一个头的萧煜可以完全笼罩着他。仰头瞪视萧煜,心里万分后悔去反驳激怒萧煜。

萧煜瞳孔一缩,萧炎后颈上有几枚深红色的吻痕和牙印,一看便是被男人在后颈上流连往返,用牙齿反复啃咬、用舌头频频吸吮舔弄才留有的痕迹。他下意识紧抓着萧炎肩膀,低着头想仔细寻找其他痕迹。

“嘶!”萧炎被突如其来的力度捏得叫出声,“萧煜表哥,你想做什么?!我是你表弟!放开我!”挣扎不得,身前赤裸坦荡的男人躯体让他联想到药尘的恶劣行径,他急得搬出身份,以期制止萧煜莫名其妙的动作。

“现在想到我是表哥了?刚才不还直呼我大名?”萧煜卸去几分力气,颇有些温情脉脉地在少年耳边调笑。萧炎想躲闪却不得,对此深感意外,没想到萧煜竟是如此看重亲缘的人,他决定继续追击,软声示弱:“萧煜表哥,先放开表弟可好?”

“、、、、、、”

萧炎看不到萧煜脸上的表情,一片静默,只听得见耳边骤然变粗的喘息声,脖颈上更是被热气扑打,激起一片红晕。

“啊!!”

萧炎被一把拽着,同萧煜一起跌落至澄澈湖中。傍晚的湖水凉彻心扉,在冰冷的湖水中没有斗气的萧炎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紧抱着温热的身躯,试图借助萧煜的体温取暖,也无暇去想萧煜何时解了束缚。

“真是麻烦精!既然我是表哥,就该为表弟清洗身体,打理干净!看你身上脏得!”说话间便输送斗气为萧炎取暖,还空出一只手去解开萧炎的腰封。

身体渐渐回温的萧炎意识到两人身体紧贴相拥,湿透的玄色劲装贴住全身,可以清楚感知到小腹被硬物顶住,他神色怪异,连忙制止住萧煜,却反被钳制住双手举过头顶,同一时刻萧煜将人反压到一旁的石壁上,一条腿插入萧炎腿间,把并拢的两腿分开。

萧炎手脚被压住,他眉心跳动,空气中涌动着水雾,姿势太过于接近的两人把气氛烘托得十分暧昧。他硬着头皮想打断怪异的处境,尬笑道:“萧煜表哥,不劳烦你帮我,我可以自己洗的。”明里暗里地示意萧煜放开他。

萧煜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将萧炎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扒下,昏暗夜色中水雾弥漫,偌大的湖水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不留有一丝空隙。萧炎见状,额角青筋暴跳,口不择言:“萧煜!你想做什么!”

萧煜似是清醒过来,与萧炎拉开些距离,他上下打量着赤裸的萧炎,少年白皙修长的身体上水珠顺着曲线不断滚落,直至落到水面下,隐入胯下,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因为怒火,英气的脸上带有大片红晕,最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两颗殷红的奶头,在冰冷的空气中硬挺颤栗着,他眼睛黏在那勾人吮吸舔弄的奶头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忍不住咽一口水,艰难地把眼睛挪开,视线尽力放在萧炎身后的石壁上。

“我不想做什么,看你这破烂模样,总觉得你自己洗不好,我作为哥哥,总得为弟弟干一件实事!”他似要印证自己的话,放开萧炎的双手。萧炎终于得以空出手,尚未来得及推开萧煜,便被强硬地揽着腰身翻转,片刻间,整个人面朝石壁。

“唔呃”

“你萧煜!你又在发什么疯!”双手再次被擒住举过头顶,胸膛完全紧贴在冰冷的石壁上,硬挺翘立的乳头顶在石壁面,尽管萧煜输送了些斗气御寒,他仍旧打了个哆嗦。随后一具高大火热的身体覆上来,那粗壮炙热的阳根顶着臀部,不知为何,萧煜不断耸动着儿臂粗的阳根,两个囊袋击打着圆润雪白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唔啊,好凉!”不知何时,萧炎胯下肉棍勃起,蹭到石壁,滚烫和冰冷的感觉相碰撞,他不自禁扭动起屁股。感受那丰腴屁股迎合着鸡巴,萧煜舒爽地发出叹谓,完全把替弟弟清理身体的事情抛到脑后,他红着眼珠,结实有力的大掌“啪”的一声打在乱扭的雪白紧致的臀瓣上嘴上假惺惺道:“乱扭什么!”

感受臀下光滑柔嫩的触感,他不禁揉捏臀肉,兴致勃勃地将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嘴里呢喃道:“手感不错!没想到表弟的屁股这么软!这么滑!”

萧炎闻言不可置信,羞愤地瞪大眼睛,回过头正想大声叫骂,却被人捏住下巴狠狠地吻上去,粗大的舌头卷席整个口腔,搅动着红艳的舌头与之交缠,热烈而放纵,嘴里的空气消耗殆尽,在萧炎感到头晕目眩将要昏迷过去时,萧煜放开那勾人的唇瓣。分开之际,一缕透明的银丝牵连着两人的唇舌,显得淫乱极了。

萧炎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腔起伏不断,缓过劲后,他破口大骂:“恶心的家伙,是不是昏头了?我不是女人!你看清楚!”

萧煜将手撤回,掐住柔韧的腰,就往胯下肿胀的巨物撞去,硕大的龟头恰巧撞在臀缝,狭小深邃的臀缝夹着龟头,舒服极了,那一瞬间,他低吼着射出浑浊的精液。萧炎感受臀上温热的液体,僵直身子,一动不动。细密的吻落在后颈和背部,舌头细细地描摹着背脊,男人哑着嗓音:“萧炎表弟,我帮你发泄出来。”

手越过腰际,一把抓住萧炎的肉茎,青涩地揉弄着,不见萧炎有任何反应,他一把将人抱上岸,抵在一棵树上,蹲下来将那玉雕似的肉棒纳入口中,用舌头轻轻吸吮着。

萧炎喘着粗气,抬起手抓着萧煜滴着水的黑发,本想把他推开,但温热黏滑的口腔伺候得他爽利极了,想起刚才萧煜射精到他臀上,报复似地抓着头发,大力挺着腰,粗鲁暴力地把肉棒送到更深处。

萧煜眼里闪过笑意,舌尖慢慢在马眼处打转。一阵激烈的快感袭来,萧炎猛地抖着腰,白光一现,泄在萧煜口中。萧煜起身,抱住颤抖着身体的萧炎,趁着夜色,把人送回了房。

“萧炎哥哥,荨儿进来了。”

萧荨一踏入房门,一道蓝色的身影迅速地抱住他,由于身材消瘦修长,整个人反而窝在怀中。昏暗的光下,仿佛世界只剩下相拥的两人。感受着怀中人温热柔软的身躯,他脸上绽放一抹幸福的浅笑,把人揽到床上,低下头看萧炎的一瞬间,原本如青莲般不染淤泥、绝世出尘的俊脸僵住,那抹微笑呆滞,转而变得阴沉可怖。

萧炎此刻穿着大一号的蓝色衣服,衣领大开,白皙的前胸和娇艳的奶头暴露无疑,显得松松垮垮。脸上、颈侧布满密密麻麻的艳丽吻痕,唇上被咬得红肿,明晃晃地挑衅着萧荨。

萧炎被这阴云密布似的俊脸吓到,检视的目光朝他身体投来,不知为何,心中竟是觉得有点心虚,他摸了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荨儿,今夜还是要劳驾你替我护法。”

萧荨心头滴血般疼痛,没成想走开一会儿处理家族事务的功夫,萧炎哥哥便差点被人抢走。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脑海中,他不禁指甲用力戳进掌心,下定决心,将想做的事情提前至今天。他重新扯开一抹纯洁干净的笑,垂下眼帘,长睫轻颤,拿出丹药一梦黄粱。

“荨儿”他不禁呢喃出声。

萧炎被美色迷得七荤八素,见到萧荨手上那粒黄白色小巧的丹药,眼前一亮,舌尖一卷,就着萧荨掌心吃下那颗丹药。

萧荨呼吸一窒,下半身的粗长鸡巴忍不住跳动,顶在下摆处,好在萧炎躺下闭眼,没发现他心中纯洁无害的荨儿抱着的丑陋心思。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若无其事地替萧炎盖好床被,在身旁盘腿而坐。

随着时间流逝,饱满的圆月升起,照得地面亮堂堂的,在昏暗的屋中,本应尽心尽力护法的萧荨指尖勾着萧炎的衣领,慢条斯理地挑下那叫他看不顺眼的蓝衣,金色火焰一闪而过,瞬息吞噬脏污的蓝衣。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萧炎赤裸着身躯,乖顺地躺在萧荨身下,胸前的朱果在冰冷空气中不安地颤栗,腰侧留有斑驳的青紫痕迹,眼底暗沉如黑夜般浓郁,他伸手抚摸着腰间的皮肤,光滑柔韧,触感那样的美好,沉静的睡颜吸引来贪婪的野兽。

萧炎扭着身躯,想躲开在腰间作怪的手,萧荨见此,委屈自言自语:“萧炎哥哥,怎么能躲开荨儿!?”

他重力地掐着软腰,另一只手则是缓慢脱下青色衣袍,露出身体全貌,结实颀长的身体腹肌分明,最叫人吃惊地是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与清冷绝尘的俊脸十分不符,这硕大的巨根挺拔翘起,足有儿臂粗长,在那上边的青筋充血鼓胀起来,顶端流出些浊液,叫嚣着进入眼前诱人的身体,品尝温热内里的柔软,度过曼妙靡丽的夜晚。

萧炎被鸡巴顶得难受,反手一拍,想推开那扰人的硬物,却被捉住手腕绑缚起来,他不耐地扭动着,妄想摆脱目前的束缚,可双手已然沦陷,挣扎不得,臀肉更是被大手捏成各种形状。

双腿被打开,挂在萧荨肩上,腿间部位完全展示在眼底,露出怯生生的穴肉,他凑近去仔细瞧清楚,呼出的热气朴打在穴上,竟刺激得淫荡的穴肉翕张,喷出清液来。

“萧炎哥哥,可真敏感呐!”他嗓音低哑,修长的手指就着淫水的润滑,伸进穴眼,手指刚进入扣刮,便受到穴肉的热烈欢迎,热情谄媚地吮吸讨好着,喉结上下滚动,他眼底金光弥漫,若是换成胯下巨物插进去,滋味该是何等美妙!

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在刺激下,萧炎前面的玉白肉根挺翘起来。萧荨见状,得意一笑,将手指重力往深处捅去,许是戳到了其间的敏感点,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单薄的胸膛上红艳的奶头傲立,送到半空中,似要人抚慰!

“嗯啊哈啊不要”萧炎大声呻吟,泪水凌乱,神色靡靡,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嘴微张,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滴落到萧荨发上。

他停下手上动作,探头寻声。似乎是被淫靡的场景所吸引,他撤出手指,欺身而上,细细轻吻着唇瓣,将流出的唾液卷进嘴里,与那红舌追逐嬉戏,大舌勾住与之共舞交缠,仿佛饮用琼浆玉液般急切渴盼!手则是捏上那乳头,拉扯揉弄,指尖扣着挑逗。

“难受荨儿要”

“萧炎哥哥,你要什么?”萧荨狂喜,未预料到萧炎竟会叫出名字,他继续顺着话语引导道,“萧炎哥哥,你要什么?荨儿全都给你!”

“要哈啊痒”他扭着屁股,去寻找那热气腾腾的鸡巴,蹭着马眼,顶端的浊液全部沾到圆润丰腴的屁股上。

萧荨乘胜追击,明知鸡巴渴望进入温暖的洞穴,还极力耐心道:“要什么?要荨儿的手指还是要荨儿的鸡巴?”

耸动着腰,肥硕的龟头不断顶弄着圆臀,两颗卵蛋拍击在臀上,臀肉处通红一片。

“都要哈啊快快些动!”胯下热意汹涌,不断传递到全身,萧炎白皙的皮肤浮现一层粉红,紧紧贴着萧荨的身体。

萧荨手指再次捅入肉穴,大力鞭挞着之前的骚点,肠肉受到刺激收缩,分泌出大量肠液,喷洒到手上,手指已然加到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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