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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又一只细瘦的蛊虫爬到姐姐满是鲜血的脸上,啃咬吞噬,直到那张艳丽的面皮被啃噬殆尽,连藏在里面的血肉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森白的头骨,两个空洞的眼眶已经看不出这里曾经有一双极美的眼睛,充盈的灵力随着蛊虫的进食在体内疯狂流转,这是他的蛊,也是他的命。
不过片刻那具曾经美丽的身体就成了一具骷髅,连同姐姐的蛊虫都被吞掉。他赢了,赢了自己的同胞亲姐,保全了自己,那就让他带着姐姐的恨活下来吧,去复仇,去杀戮。
“长生,我们谁活下去,谁就去报仇!”姐姐带着疯狂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周围是一圈看同胞相残取乐的族人。
是啊,要报仇呢。一张冷漠的脸转过来,试图把每个人的样子都刻进脑海里。
这个寨子没有一个干净的,除了姐姐。都得死,他们都得死!
镜子里本该是一副少年人的清俊面容,只是眉眼间属于女子的韵味渐渐显现,凸出的喉结也在缩小只留下一点点弧度证明存在,七彩的服饰掩不住胸膛的微微隆起,歪着脑袋看着这些几乎是瞬间完成的变化,不似活人的青白手指按在镜中人的眉心,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鲜艳的七彩衣服被随意套在少年纤瘦的身上,可能是营养不良的身体过分羸弱,也可能是帮忙的人们根本没有上心,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少年的变化。
大红的花轿上系着各种银质的装饰,“叮铃叮铃”地为寂静无声的仪式增添配乐。
抬轿的汉子都是族里最年轻力壮的青年,穿上节日盛装,埋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没有燃灯,只凭着感觉,踩着碎石一路行到隐匿在丛林中的巨大山洞前。
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从腰间取出一根线香,点了插在洞口前的土地上,几个小伙猫着腰一步也不敢停地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清新的草木气味像是雨后的森林,长生屏息坐在矮小的轿子里,腕上抹着蓝绿色的颜料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接近,昏暗的夜色中轿帘被掀开一角,一根小臂粗细的棍子一样的东西伸进来。
长生浑身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发抖,深吸了好几口气,大着胆子将手腕上的颜料露出凑上去。
“啊!”那东西钻不进来,慢腾腾地退了出去,下一刻,轿子猛地倾斜过来,及时捂住了喊出声的嘴,在剧烈颠簸中,紧紧抓住了内部的木框,看着眼前慢慢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花轿应该是横过来了,他已经不敢去想等待在外面的是什么,只是凭着心里的恨意爬出轿外,手掌撑着潮湿冰冷的泥土。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尖尖的羽毛梗一样的东西从额头划过嘴唇。
长生一直都知道族里供奉着一只数百年的蛊王,是不知道哪一任族长的命蛊,却没随着主人的离世而死。
但是没有人能再次收服它,擅自进入山洞的都没再出来,不过有蛊王坐镇,族人炼制蛊虫都没再失败过。
一阵冰凉忽地贴上手腕,长生压着心里的恐惧,保持不动,任由一条长长的不知什么东西缠上身体,越收越紧,尖利的牙齿刺破了颈间皮肤。
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吗,难道他就要这样死去?不!他不甘心!他绝不甘心!
意识渐渐涣散,束缚着身体的力量突然撤去,长生软软地躺倒在地上,连手指都已经被麻痹了一样一动也不能。
冰凉的触感再次游走在裸露的半截手臂,以及隔着衣服的大腿,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上小腹。
直到那处的布料被黏稠的液体打湿,长生昏沉的意识突然清醒了些许,他想,他应该是成功了。
“呵呵呵呵——”止不住的笑声像是从肺里发出的一样,眼泪盈满了眼眶,像是含了一汪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他撑着身体坐起来。
那待在身上的生物并没动,长生抖着手摸索着,有一臂长的的鱼骨一样的东西一根接一根,身体像是套着虾壳,最上面两根长长的触角一般,张开的大嘴里一个钩子状的毒牙就这样任他摸来摸去。
“呵——”脱力般倒下,胸膛起伏着,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头顶,虽然是一片漆黑。
长生带着笑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裤子,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越来越多,身上趴着的东西明显兴奋起来。
窸窸窣窣地爬动声,抵在小腹的粗壮巨物慢慢移动着去钻少年两腿之间,绕过粉嫩的性器后面,两瓣饱满的肉团中间,有一个隐秘的小洞。
冰凉的温度挨上后面那个从没有外人见过的地方,带着微硬的绒毛慢慢撑开那紧闭的穴口。
“呃——”被撕裂的钝痛让长生梗着脖子,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手指深深抠进湿软的泥土里,温热的水淌了一脸,不同于人类的生殖器一寸寸插进谷道深处,毛茸茸的一根将后面塞得满满当当,一根根细毛扎着娇嫩的肠壁。
“啊——”里面针扎一样刺痛中带着难言的瘙痒,长生已经喊出了哭腔。
一片黑暗中,冰凉的脑袋蹭过脸颊,又用两根触角触碰着裸露的身体,一节一节的肢体在胸膛上、大腿上游移。
埋藏在体内的生殖器突然抽出大半,肠肉被数不清的细毛拉扯着的痛楚让少年不禁弓起了腰:“呜——”
“啊!”仿佛会把肠子扯出来的力道痛得长生两条腿已经开始发抖,看不见的生物像是存心逗弄这个特殊的祭品,粗壮的生殖器猝不及防又整个捅进去,成功逼出一声惨叫。
两股战战,后穴的湿润越来越多,血腥味也越来越浓,身上的家伙好似更加兴奋,深埋体内的巨物完全放开地抽插起来,明明是一片漆黑,可少年却觉得眼前阵阵发白。
“呃——”撕裂的痛苦让人恨不能昏过去,可偏偏他清醒得不得了,只能接受着来自非人生物的不停侵犯。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冰凉的生物一边操控着生殖器在体内抽插,一边用长长的触角或是钩子状的毒牙去触碰长生裸露的皮肤,汲取着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