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入/s/吊手/g交/红珠R夹)(1/2)

王沁儿一晃神,看着自己下身拔出粗长坚硬的象牙制物,上面白色的秽液还袅袅冒着些许热气,媚红的穴食髓知味缩了缩。

她转身跪好,屁股高高抬起,两瓣浑圆白嫩立即就挨了一巴掌留下鲜红掌印,那一声太响,王沁儿呜咽一两声知道是自己姿势不对,塌腰把腰臀弧线勾出极致,紧张等着身后的侵犯。

沈如钰手指抠进逼里,软肉被她搅来摁去,王沁儿难耐晃荡腰臀,绞紧她手指缠绵不让其离去,无果。

后面又静了许久,短短静置一会,王沁儿幻想了无数次被掐腰猛干,自己下垂的乳房也猛烈晃荡,那滋味太销魂,王沁儿光想着亮晶晶的淫水就淌下大腿,色情得很。

再次被插入却是鲜少被使用的后穴,那处又紧又涩,即使手指以淫水为润滑小小一只插进去也艰难得紧。

沈如钰只觉得四面而来的压力都在排斥她,挤着让她退出去。

本人却没那么抗拒,虽然觉得不适羞耻,还是乖乖咬唇忍着。

沈如钰从床角勾出绳环,那是一个轻巧的活结,沈如钰把它套在王沁儿双腕,摁一下床上机关,王沁儿立刻从跪趴着到上半身被吊起来,下半身也跪得不稳。

沈如钰掐她腰固定着,象牙制物大开大合,直捣橘穴。

阻力大得很,太小太紧,每一个用力都是排泄的推抗,甚至于象牙脚那头都给沈如钰摩擦出红痕了,她不管不顾,开发王沁儿身体上第三处口。

其实是疼的,沈如钰只是手指进去都觉得紧涩,那毫无人情味的阳物一入便如大刀阔斧,不说是进出,便是在里面移动一下都是顿刀割软肉的疼痛,再配上沈如钰将王沁儿吊着这一出,简直像是女方犯了错接受惩罚一样。

王沁儿额间尽是细汗,口中叫喊求饶,眼泪涎水一同淌着,烧红的颊显然已经到了极乐。沈如钰单手扼住她仰起细长脖颈,两指钳着下颚强迫她回首媚态出尽。

“要、要如钰亲”

公主被肏的时候眼神迷离一般不能全睁,看到沈如钰那瞬一下夹杂了依恋的爱意,凤眸灵闪皆是期盼之意。

唇舌交缠没有到,锁着她喉的手到向上,触手一样没入王沁儿口中,她乖巧去舔舐吸吮,随着手指一点点深入小舌被压着动弹不得,便大张着口眼泪花花受着侵袭。

那女子专属的女穴也不曾被怠慢,后穴吞着粗长棒分不得身,前面水被一只手抹去一些,随后就是入穴的抠插,王沁儿口不能言,媚穴却同嘴角一同被搅得水声淫靡滴答流淌着液体。

沈如钰五指一点不得闲,三只插进了王沁儿的穴,两指掐着她的阴蒂提拉揉摁,只把公主爽得浑身都在抽搐。

“好淫荡,你说让宫中画师来画这春宫图能卖多少?”沈如钰咬着王沁儿耳朵厮磨。

“胸、胸也要摸”王沁儿好不容易得了说话机会,耳边嗡嗡一阵不知道沈如钰说了什么浑话,只顾自己哪哪没爽到。

沈如钰啧了一声,从柜头拿来两饰品,是一对挂耳的耳饰,精致小巧,下面坠着光泽莹润的红珠。沈如钰一向不喜这些,但却收了它并且改成耳夹样式,现在夹在了王沁儿红肿可爱的乳头上。

白乳配红珠,再配合上王沁儿被插干时乳波上下晃荡迷乱人眼。

沈如钰捏着底下乱跳红珠往下一扯,一瞬间尖锐的疼痛立刻晕湿公主眼眸,乳头旁边滚出细小血珠。

“呜呜,如钰,疼……”王沁儿转头望着沈如钰,眉间被轻柔吻了又吻,她又软成一汪水,又从下方的两口不断泄出。

这一次抵死缠绵,再次相见不知天上人间了。

沈如钰望着被迷晕的王沁儿,仔细帮她擦洗着身子换上一声布衣,抱着她上了马车,仔细叮嘱车夫一干事宜。

以往挟公主是大罪,可如今这种时候,再乱又如何,不让将军上战场不就说明要让这皇城不攻自破?

将军百战死,从军的大多都是要以手中三尺青峰护身后家家安宁,她不一样,她知道这一仗必死无疑,城破后宫中妇孺宫眷最次何等下场。

奸、淫、辱、杀。

她一定要送王沁儿走。

萧风肃杀,春日里女将军一袭军甲飒爽,策马与马车背道而驰。

数月后再相见,沈如钰背后早无大夏,她为败军俘虏,被两小卒扣押跪在账前,脸上脏污血垢不减煞气。

跟前除了敌方年轻的将首,还有他箍在身侧依偎着着轻纱的娇艳美人。

正是她送走的王沁儿。

女人月经是一个烦人的玩意。

在这期间梧溪疯狂想做,她甚至觉得体下流出的不是经血,而是她被玩得死去活来大股流出的爱液。

她在镜子前穿着连体皮衣凹造型,胸大腰细屁股大,脸蛋好看,她每一项人间尤物该有的特征都占了,她肆无忌惮把胸前一只大奶拎出皮衣外,被挤压的肉欲更让人血脉偾张。

她卡卡拍几下发在朋友圈,配文:四月三号某会所,门票低至八千,玩具应有尽有,谁来都可以随意玩弄妾身~勾引表情包/色色表情包

底下瞬间一大串回复,淫秽侮辱说她骚货逼痒万人操的,姐姐我已经把图片当屏保的,梧溪带着亮晶晶延长美甲的手指随意划动,万分遗憾还没有金主点进她的聊天框。

她是出来卖的,躺着赚钱,最幸福的职业。

往往1v1的满足不了她,但是这种模式最常见,所以在不能营业的七天里她总会高价开一场淫趴,作为自己苦难七天的庆祝。

价格不高不低,有人常驻有人离场,也有人会提议包养她。

梧溪只是舔舔丰满红唇挑逗问她:“我每天都要好几回,你能满足我么?”

她烂俗的职业自己也被冠以烂俗的称号,狐狸精骚母狗都是常听的,但是有次她被高大的外国女性圈在怀里的时候,那位湛蓝眼瞳的女人称她美丽的魅魔小姐。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开口直问,那人只是解释说没人能抗拒以性为生的种族。

梧溪笑得很开心,她淫水晕湿身下床铺,爬起来跪坐在她脸上忘情扭动身子,用不标准的英文回:“lverylike”

时间在梧溪的煎熬等待里来到四月三号,她从中午十二点就在包厢早早等待,打扮的十分妩媚动人,黑色蕾丝内衣加上开裆连体丝袜,她踩着高跟鞋翘起二郎腿炫着桌上的水果,今天可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天,人来齐了哪有她吃的份。

今天一共攒齐了八个人,也就是说除去开包厢的钱她还可以一天尽赚五万!

在她开心盘算期间来了一位西装楚楚的金丝眼镜白领,手上带着摄像机,进来就怼着梧溪嘎嘎拍。

有钱人癖好多,这位摄像师家里有人,来淫趴从来不做,但是整场都会全程参与——摄像。

梧溪是十分乐意拿自己的视频去卖的,自己偶尔也会开直播赚零花钱,但是当场都是有地位的有为青年,这种影片私密性极强,她打不了这主意。

“好久不见呀漂亮的大摄影师姐姐!”梧溪一边热情打着招呼一边配合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两人坐下拉扯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梧溪想要的发疯,往自己逼里塞了好多跳蛋,趴着磨在案几蹭,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激起她的性欲,对着摄像头直发情挑逗。

那不解风情的女人紧抿双唇,是不是做出一些指导:“腿再张开一点,别那么小家子气。”

“把骚逼往上露,自己扯开把里面跳蛋往里塞。”

梧溪小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对命令这块几乎是刻入灵魂的下意识服从。不管她有多想坐在女摄影师怀里大跳艳舞,不能得罪人和乖巧的意识总把她拉回来。

跳蛋的嗡嗡声大得燥人,梧溪不以为意,有时候摄影师是要她摆拍的,她就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只有逼在持续地紧缩出水,乳头没受刺激也傲然立起。

“你的乳房真的很大,我忍不住想看你狗趴着被轮干那里晃荡的淫贱样了。”摄影师评价。

她甚至不是带有恶趣的调情,应该是和手里的摄像机一样被同质化了,冷冰冰没有人情味。

梧溪撇嘴,俯身把两个奶球放在玻璃桌版上,人长得好看身材也火辣,随随便便的摆拍放出去都足以吸引男女老少的眼球。

这人也是有趣,常在河边走,她这也能算长江黄河了,她真能一点不湿鞋?梧溪纳闷了。

这还真能有他们都去嫖了,但是我在门口没进去的人?

如果说这一位摄影师是不湿鞋,那下一位就是坠入爱河了。

曾经试图包养梧溪的金主一进门就看见她撅着屁股发浪,呼吸一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人能不对梧溪起反应,无论男女,正巧梧溪是金主对口的那一款,救风尘此事从古至今不息,未必是因为怜惜她悲惨遭遇,而是见色起意妄图将其占为己有。

别人是不是不知道,金主恰有其意,她甚至觉得自己收藏多年的各种玩具终于有可以实施的主了。可是梧溪宁愿免费给她嫖,也不肯做她金丝雀。

这有钱有势的金主求爱不能,一进门又是看见这货发骚的模样,当即就顺手拿了散鞭往梧溪屁股上抽去。梧溪穿的还是不带内裤只附腿袜的那种,一鞭下去臀肉晃晃,细长的红痕登时留上。

梧溪娇吟一声扭头回望,桃花眼立马惊喜睁大:“呀金主姐姐,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

她语气嗲嗲夹得都是撒娇,说些又甜蜜又客套的话,整个人都往金主怀里蹭,大胸明晃晃就在金主眼下。

金主可不是摄影师,家有贤妻不能造次,造次了还能坐怀不乱。梧溪被金主紧紧箍在怀里,乳头被掏出来揉来捏去,深粉的圆柱体充满诱惑。

梧溪被伺候得十分爽快,嘴里娇哼不断,长腿蛇一样缠上去摩擦着。

金主捏起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嘴唇覆上探舌深吻,两条湿腻软滑的舌头纠缠一处,梧溪不断吞咽着彼此甘甜的津液,双臂搂上金主脖子,一时间暧昧得紧。

大摄影师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调整视角咔咔拍。

三人都以习惯这种诡异场景,被旁观做爱和大胆凝视记录性爱。

梧溪喉间一直发出难耐想要的呻吟,性瘾在此刻像是被满足了又像是被吊在空中,她两腿夹着金主大腿磨蹭,两人还又身高差,这么一看好像是梧溪纠缠融入了金主身体。

“快伸进来呀,想你,好想你……”梧溪嘴唇被放过时一直喃喃,她的欲望赤裸热烈,和她年轻完美的身子一样,剥开了也没人觉得难堪羞耻。

金主留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长发,低头的时候高鼻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把她刻画得又锋利又美艳。

她的手指也同她的长相一般,白皙纤细,骨节分明,做了黑色短款甲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只是这只修长的手从梧溪胸部一路游弋,来到她没有一点布料阻碍的阴部游戏,暧昧勾卷阴毛,掐拉湿漉漉粉嫩阴蒂,再一股插进去。

“哦……!金主姐姐,插我,玩我…好舒服~”其实才是一开始,纵然梧溪再敏感也爽不到哪去,但是做服务行业的,就是嘴要甜,身子要诚实卖力。

熟悉的床伴早清楚那能紧致蠕动的阴道里能塞进几根手指,听她骚话四起欲火中烧,狠狠退出来掐一把阴蒂,那蚌肉又湿又滑,突然被那么一虐待主人直接痛呼出声。

但是爽啊。

梧溪漂亮眼睛都是盈盈泪光,娇嗔不断,但不管谁都知道这婊子已经爽翻了天,下身的谁浇湿年轻金主的手。

“宝贝,你这是尿了吧,怎么能一下出那么多水?”

“没有……”梧溪委屈还打算说些什么,那只沾满她淫液的手就撬开她牙齿,不由分说伸进口腔,边余的液体蹭在她脸上留下水光痕迹。

唇舌伺候不断做着吞咽,白嫩脸颊泛上薄薄殷红,梧溪抬头张嘴,晶莹粘稠的液体还是滴答流出,顺着下颌攀上乳峰。

要是没有金主的行为,这小小津液肯定不知道外面世界如此崎岖软和。

“小溪,给你带了个礼物,花了好几十万呐你不会不喜欢吧?”金主忽然道。

听到礼物和几十万的字眼,小财迷梧溪立刻睁大眼睛,从情欲迷离到人间清醒她可谓切换得和影帝不相上下。这礼物送了就是送了,能转卖呀!

金主对梧溪可谓是一片真情,想打扮自己的娃娃奈何娃娃薄情又无情,每次送的东西都转手飞快,几乎只能看一眼打扮之后娃娃冒星星眼模样。

“怎么会不喜欢,金主姐姐送的不管什么我都特别喜欢!”

毕竟能卖好多钱。

但这一次的礼物和以前都不一样。

大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得妩媚,单手蒙住梧溪眼睛说要给她一个惊喜,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一旁摄影师看得真切,那是黄金首饰,看上去沉甸甸的,雕刻繁琐,设计精妙,风格好像是出自国外哪家设计师的手笔,顶端系着金勾,巧妙的一个上锁设计。

金主把尖锐的针刺进梧溪乳头,快速完成穿刺,这种留伤得痛觉让小妓女大脑一嗡,下意识开始抗拒逃避,但无果,她被金主死死搂在怀中。

她听见空中一个清脆的叩击,右乳悬挂上永恒的重量。

然后是左边的穿刺,梧溪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临,像某种毛茸茸小动物瑟缩着发抖,喉间克制着呜咽。

金主掌心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大抵是她的泪水。

如果说右边是乘人不备快刀斩乱麻,左边就是钝刀砍精肉,这种施暴外人看了只会不忍再看,但其实两个人都在爽,血液甜腥金属冷重,臣服下献上肉体任由被他人随意修饰,梧溪闭合眼睛挺胸,尽管身子在抖。

摄影师找角度嘎嘎拍。

金主刺进去又退出来,舔了一下下唇已经在想那该死的设计师为什么不做一点倒刺。

这不是生殖器进入阴道畏畏缩缩近一点退一点再进一点,金针在没有道路的肉里退了又进,一点点磨蹭开紧密的肌肉组织,鲜血一点点被带出又堵死里头。

“疼”梧溪道,的确疼,她额头上都是汗珠,右边原本挺翘的乳头也被重量带的下坠。

“宝贝儿知道我送你的是什么吗?黄金,你不要去卖了,留着她慢慢升值,甚至那老设计师也没几年好活,以后这个不知道限量还是绝品,就跟你一样。”金主滋滋善诱安抚。

梧溪听不太懂这些,摇晃着胸前两个样式奇怪的金环还在想回去怎么把它打开,去找个开锁师父,那岂不是又可以诱惑一个被肏烂呀。

两个人各想各的,这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梧溪看清来人,漂亮脸蛋登时僵了。

同样僵硬的自然也有开门的人。

开门的两位女士结伴而来,一个是上次尝过鲜的回头客,一个是梧溪的旧友。

旧友这词说得含糊,直接点就是梧溪的前任。

她这个前任还是在她认真读书没有彻底堕落时候谈的,那时候青春校园,谁不喜欢学霸,没想到梧溪和众多男生一起竞争,还在高中学业压力老师家长诸多方的监视下真的追到年纪第一的清冷富贵姐。

情窦初开的年纪,白月光的深刻可记一生,梧溪拿着贫苦纯骚女主本,被好吃好穿照顾,谁都羡慕她有好福气交到家境好成绩好的朋友,她原本是克制着自己想亲近的浓烈欲望,她看着李逸背景偷偷拿手扣自己,到了她面前再装纯情少女,爱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强烈想要她,被她发现一靠近她就心跳加速,荷尔蒙让她十分享受这种过程。

直到她被李逸拉到厕所扒掉所有衣服霸凌。

是的,她们那时候已经谈上对象,品学兼优的李逸同学伪装十分好,谁也不知道她会喜欢扇女人逼拍裸体威胁的习惯,厕所有时候僻静有时候人来人往,门一关谁也不知道,梧溪往往被打得逼水和尿一起流了,爽得舌头往下直耷拉,还是装成又害怕又畏惧的受害者样子,一边表明爱意衷心,一边暗爽想要再来一次。

梧溪的白月光真的蛮有趣的,在她生日送花送蛋糕,请假出去玩,在外面温柔周到,一旦到了僻静角落了,或者她处心积虑制造的私人空间,她就s属性大爆发,啤酒瓶塞逼道,绑着扔废弃杂货室,非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梧溪也会找其他人这么对她,可是人和时间段都不一样了,年少的她初尝禁果,对李逸的感情真诚炽烈,因为糟糕的性癖扭曲阴暗。

简单说她以前还会有背德感,现在已经习惯上瘾了,习以为常的事,又怎么会觉得羞耻?

可如今她在淤泥里狂欢,撞见了她的星星。

“……哎呀回头客还带朋友来了,介绍一下?喜欢什么花样呀溪溪肯定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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