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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把我说得跟个鸭子似的……”虽然好像确实是。
每次他俩完事后苏禾都会给季北转一笔钱,这要是换成鸭子身上,这就叫嫖资。不过季北从来不在意别人将他看作什么轻浮的人,因为他早已习惯。至少苏禾比所有嘲笑过他的人都大方,有钱是真给。
“哦,不是吗?我难道是第一个?”
苏禾扒开季北的裤子。内裤已经濡湿一片,红肿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弹了出来。苏禾含着笑,低头舔上了已经勃起的性器。季北的身子随着苏禾的触碰剧烈颤抖了一下。
“我们漂亮的季北难道不是给钱就能草吗?”
“滚……”
漂亮的髋骨颤抖着,下身的性器已变得嫣红,与嘴唇的交合处湿润了一片,从苏禾的嘴里滑了出来,顶端流着淫液。灵活的舌头总是在刺激敏感的龟头。
苏禾看着季北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季北在性事上总是反应羞涩的,和张扬的外貌不同,这幅身子一看就是还没开过苞的,能变成现在这般如此涩情,多亏了他。
“你咋都湿成这样了?有这么爽吗?是不是一天不被操就浑身难受。”
苏禾用手指握住他的性器,沾了些液体便在穴口的褶皱打转。他总喜欢故意说些话,看季北难堪到害羞的样子,然后掰开他遮挡脸颊的手臂,听他嚷嚷着没有,没有,亲吻他倔强但又柔软的唇瓣。
手指溜进了穴道里。生涩的肉壁紧紧贴合着手指,仿佛还没开拓过一般,要把手指吸了进去。操弄着的手骨节凸起,捧着那臀瓣,苏禾一边在肉穴里搅,一边舔冰棒似的吞吐季北的性器。
“啊,啊,苏禾!”
随着手指手部律动的频率加快,季北已然快到了顶点处,下身仿佛有电流趟过,腰部爽得不自觉挺了起来。苏禾扶在他的腰窝处,手掌心十分炽热,被触碰的地方仿佛要火烧起来一般。
那是,如此滚烫,如此温暖,就像他一直以来所渴望拥有的。
苏禾看着他难耐地眯起眼睛,十分慵懒地坏笑起来。肉穴处发出色气满满的水声,季北的身子完全挺了起来,那手指的抽插勾的他受不了,好像在做臀桥。苏禾的口腔里一阵温热,鼻尖充满腥味。
回味似的擦着嘴,独属于季北的气味。苏禾舔舐手指间的粘液。
“今天你不舒服,先放过你。”
季北喘着粗气,庆幸自己又逃过了一劫。缓缓地动起身体,坐直了起来。
“季北,我认真的。和我试试吧。”
苏禾还是在瞧着他,脸上还是那副轻佻的笑。季北擦拭身子的手顿了顿,随后捡起被丢到地上的,已经揉成了一团的牛仔裤。
“不了。我们只是炮友。你也知道的,我只是贪图你的钱。”
膝盖的伤口因为穿裤子的动作有些疼痛,季北却毫不在意。苏禾盯着他饱满的臀肉。垂下眼眸。
他总是如此,做完后没有一点人情味,利索地穿衣服像是在抽事后烟。刚才染上情欲的桃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给苏禾留下一片鼻尖的残存。
苏禾望着他的背影愣了神,也没来得及擦拭还残留在手指的液体。
“我们……”
“最近我有点累了,苏禾。”
季北冷清的声音打断了他。苏禾失笑道。
“哈……你也真是的。有必要划那么清界限吗?”
“我是认真的。和你一起我有点累。我去洗澡了。”
季北背对着他,愣愣的苏禾没能看见他脸上的失落。在这一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将苏禾推开。
他从背包里翻找起泛白的粗糙t恤,关上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