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散 某个攻幻想(1/2)

两人走了两刻钟才到后山,云昭看见树林旁有个院子,便知道这定是穆江冥的宿舍了。

“你和谁一个宿舍呀?”云昭问道。

穆江冥突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情态,“我来的太晚了,就一个人单独住后山了。没有师兄弟和我一起住,整个后山好冷清的。”

云昭见他这幅神情,便觉得穆江冥可怜无比。云昭是最喜欢热闹的人了,他想,如果换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后山,那他估计得都想回锦官城了。

“那我以后常来找你玩吧。”云昭顺势接话。

“真的吗?”穆江冥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云昭,“那昭昭一定要说到做到,不能反悔,不能骗我!”

“那当然,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过你是因为什么事这么晚来青云宗?”

两人说着说着就已经进了院子,穆江冥先一步上前,在乾坤袋中拿出钥匙,边开门边说:“因为那天在巷子里歹人将我打伤了,当时昭昭你先走了,你走了之后那歹人又回来了,我挣扎时他用匕首划到我的腿了,后来我好不容易寻到破绽才跑掉的。”

云昭万万没想到那歹人竟还折返,他有些愧疚,想着如果自己当时能送穆江冥回去就好了,那穆江冥就不会受伤,就不会耽误了来青云宗,落得一个人孤零零住在后山的境地。

“对不起啊”,云昭难怪歉疚地看着穆江冥,“如果那天我送你回家再走就好了。”

穆江冥突然狡黠一笑,但还没等云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率先开口:“那昭昭帮我涂涂药吧,药在那边箱笼里,蓝色的那瓶哦。”

云昭刚起身去找药,穆江冥就念起了口诀,使了障眼法,给自己大腿内侧变了道刚结痂的伤疤。

“是这瓶吗?”云昭拿着药跟穆江冥确认。

只见穆江冥麻利地脱起了裤子,云昭惊呼道:“小九你这是在干嘛?”

而穆江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昭昭你不是要给我擦药吗?快来擦呀。”

云昭看了看穆江冥手指着的位置,原来他的伤在大腿处,便小声嘀咕道:“那你不早说,吓我一跳。”

云昭走上前,坐到他旁边,低头看着上楼,小心地将药粉一点点地倒在穆江冥大腿内侧的伤口。

云昭自是坦荡上药,而从穆江冥的角度看去,他只需稍微用力,便可将云昭的脸按到自己胯下,一想到这,穆江冥胯下便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但穆江冥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好像还想好好玩玩,不想这么快强迫云昭,他觉得逗小狗还是很好玩的。

“好了”,云昭抬起头身子坐正了,“擦完了,小九。”

云昭觉得穆江冥浑身上下都这么白,要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所以他决定下山的时候顺便买盒祛疤膏给穆江冥。

“我们快点下山吧,你的剑呢,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吧。晚上宵禁前我们就得回来,不然得被罚的。”云昭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试试御剑的感觉了,他只在话本里见过,好奇的很。

“昭昭我腿上的伤好疼的。”穆江冥皱着眉头,撒娇道。

“啊?那我们不去了吗?”云昭答道。

穆江冥突然说:“也可以去的,就是有点疼,等不疼了就可以去了。”

“那什么时候不疼呢?”

“这样吧,昭昭吹吹我就不疼了。”

云昭想了想,他出去胡闹摔伤了哪儿,娘亲也是这么帮他吹的,“那好吧”。云昭又低下头,帮穆江冥吹了起来。

穆江冥疼个屁,他的伤口都是假的,这下云昭嘴里吐出的一口口凉气搔的他心痒难耐,腿上像有蚂蚁爬,下身都起反应了,有些抬头的趋势,再搞下去,他都要控制不住直接把云昭推倒在床上办了。

穆江冥蹭一下站起来,吓云昭一跳,“走吧,带你去看看我的剑。”

云昭高兴的不得了,他其实一直都想试试御剑飞行,但是他不敢找离明镜,因为离明镜绝对会嫌弃他只知道玩,不学无术,他不想惹离明镜生气,不想让离明镜讨厌他。

穆江冥唤出了自己的剑,云昭看呆了,这剑柄是火红色的,花纹还透着莹润的微光,这花纹并非花草树木,倒有些像是某种符咒。花纹蜿蜒而下,像伸出了两只触手缠绕剑身,直至剑尖回合。

“好厉害!这剑有名字吗,好漂亮的剑!”云昭惊呼道,“小九你这剑和你人一样好看!”

穆江冥被云昭这话打的措手不及,原来他自己是漂亮的吗?可是他从小在妖界都被那些妖说长得丑,不勇猛有力。

“我吗?……我漂亮?”穆江冥有些不可置信地缓缓问道。

“对啊,小九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

穆江冥一本正经地盯着云昭,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云昭被美人这么盯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便只低着头小声嘟囔了句“你别盯着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穆江冥觉得此刻低着头云昭就像一只鹌鹑,可爱至极。

他情不自禁地想伸出手去摸摸云昭由于低头漏出的那段细瘦的白颈,却忍住了,他觉得这样贸然得到了云昭不是什么好选择,只怕云昭会恨他,他想让云昭乖乖地自己送上门来,这样才比较有趣。

“走吧,带你下山。”穆江冥说完后,便施法将剑身变大了数倍,两人站了上去,“你记得抓紧我。”

云昭点了点头,便伸出手紧紧抓住了穆江冥腰侧的衣衫。

“蹭”一下,这剑就升上了半空,直往山下的方向而去。

云昭吓了一跳,这实在太高,他向下看去,那院子已经变成了一团黑影。云昭第一次御剑飞行,实在是有些害怕,便不只是抓着穆江冥衣衫了,他直接伸手环住了穆江冥的腰,搂的紧紧的,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而穆江冥身子僵硬了一瞬,便很快就调整好了。

穆江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等不了那么久了,到底自己还要等多久才能让云昭心甘情愿地送上门来给他吃,他想快一点吃到云昭了。

御剑飞行速度非常快,不到三刻钟,就已经到了市集,穆江冥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降落,收了剑。

云昭兴奋地不得了,“我们去吃东西吧,上次经过这里的时候,听说樊楼的东西做的最好吃。”

云昭一坐下就把樊楼里的招牌菜点了个遍,什么笋鲸枝、槽黄芽、香新法鸡、五味杏酪鹅、闲笋蒸,紫苏饮、海红海燕可阳查子、芭蕉干、枝头溜,这厢通通都上了桌。

“好香啊,快吃吧,果然和锦官城的菜色风味不一样。”云昭兀自就开动了。

其实穆江冥的修为早已可以辟谷了,但他看云昭这幅模样,便也打算尝尝。

两人到最后自是没有吃完这些菜。下楼结账的时候,云昭又点了份樱桃煎和糖荔枝。他记着离明镜以前爱吃樱桃便想着给他带一份,至于荔枝嘛,当然是带回去给陈余尝尝。

出了樊楼后,云昭提议去集市上逛逛,云昭爱热闹,自然是喜欢人多的地方。

两人一路走着,突然人流涌动,云昭和穆江冥被挤散了。云昭本来就是个没有方向感的人,他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穆江冥,却转头看到了个医馆,便想着先买了祛疤膏再去找穆江冥。

正当云昭转头就走的时候,穆江冥却看到了云昭,他正欲叫云昭,却看到云昭转身走了。

穆江冥顿时怒火中烧:为什么他不找我?为什么和我失散了不光不找我,还转头就走,难道谁陪他都可以吗?不是喜欢做好人的吗?不是还救过我吗?怎么现在被挤散了就不找我了?

穆江冥急火攻心,脸上妖纹都若隐若现了。这时一声小孩的啼哭才将他唤醒,那小孩看到了他的妖纹便吓哭了,穆江冥冷静下来后隐去了妖纹。他不是担心小孩哭,而是怕在这人众多的地方暴露了妖族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还有正事要干——找云昭这个始乱终弃的贱人。

他快步朝云昭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待会儿要用什么东西把云昭玩哭,缅铃?玉簪?算了,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如化为他的蛇本体,俩两根长有倒钩的阴茎塞到云昭身体里,看他还抛不抛弃自己。

穆江冥知道,云昭这是想跑都跑不掉的,因为穆江冥第一日见他的时候送的玉戒里有定位符,无论云昭在哪里,穆江冥都能找到云昭。

想着想着,他越走越快,正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云昭突然撞上了他的胸口,“诶,好巧,你怎么也来这?”

当然是来找你这个贱人,待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穆江冥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上还是笑着说:“是啊,怎么这么巧呢?”

“你看!”云昭像献宝一样捧着一盒药膏给穆江冥看,“我刚找你半天都找不到你,正巧看到了个医馆,就想着给你买个祛疤膏。正巧还碰到你了,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你,这集市上的人太多了。”

“你……你刚一直在找我吗?”穆江冥这下满腔的怒火在听到云昭说之前一直在找自己,还给自己买了祛疤膏后,都消失殆尽了。

“对啊,但是我本来就不怎么认识路嘛,一直没找到你,走着走着都不知道把自己走哪去了。”

穆江冥看着云昭的祛疤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全都是骗云昭的,不管是他的身份,还是这道伤疤,都是骗云昭的。

他看着云昭像献宝一样,眼睛亮晶晶,一时居然有种负罪感。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父王说的那句话了:不要相信人族,他们都是骗人的,尤其是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的修士们,他们嘴里满口仁义道德,实则是最冷漠无情的。

穆江冥的负罪感很快消散了,就像现在拂过他面颊的风,很快就消失。

“昭昭,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穆江冥突然起了戏弄云昭的心思。

云昭却并没有看出来,一本正经地答道:“小九你这么好看,身上留了疤就不好了。”

“为什么?留了疤你就会觉得我不好看了吗?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见过最好看的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云昭有些生气,觉得穆江冥有点没完没了,便将药膏一股脑塞到他怀里,转头就准备走,“给你,你居然这么想我,我明明是关心你。”

关心?穆江冥想了想,什么是关心呢?从前他和其他妖族打架的时候,父王好像也没有送药给他,难道送药就是关心吗?

“别生气嘛,我就是问问。”穆江冥伸手扯住云昭的手腕,“我们回宗门吧,你在后山陪陪我行吗?我一个人也太无聊了。”

云昭还是不理穆江冥。

“别不理我嘛,我送你把剑好不好,绝对好看。”穆江冥又使出老手段——送好看的东西给云昭。

“那我得看了东西好不好看才决定陪不陪你,不好看我就走。”云昭到底还是禁不住诱惑。

两人又回到了那个没人的小巷子,御剑往宗门而去。

后山,院内。

“快点吧,让我看看剑。”云昭板着脸说道。

“别急嘛昭昭,我去内室找找,你先坐着喝杯茶。”说罢,穆江冥转身就往内室去了。

云昭坐在凳子上,兀自倒了杯茶水喝。

一杯茶下肚,穆江冥就拿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朝云昭走了过来,“打开看看吧。”

云昭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这剑虽说没有穆江冥那把好看,但是也绝非凡品。剑身虽看着平平无奇,但剑柄是嵌了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玉石,巧的是这玉石和穆江冥上次送的玉戒材质一样,云昭心下喜欢的很。

云昭拿着剑欣赏了起来,而穆江冥正背对着云昭悄无声息地捣鼓香炉,往里面加了迷香。云昭自是没看到这一幕。

“这剑马马虎虎吧。”云昭还是记着穆江冥狗咬吕洞宾的行为,嘴硬地不承认剑好看。

“昭昭,你在嘴硬,明明上次我送玉戒给你的时候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剑你肯定也喜欢,你这是在说气话。”穆江冥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云昭。

云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我有这么明显吗?明明上次我装模作样地推辞了呀。

“诶,我怎么有点困,有点想睡觉。”云昭突然觉得头晕晕的,感觉马上要昏睡过去了。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吧,你就在我这睡下吧。”

“那不行,被查到夜不归宿的话会被罚的。”云昭不想被罚,不想被离明镜知道,云昭不在乎别人觉得自己丢不丢脸,但是在乎离明镜怎么想。

“别怕,你趴着歇会儿吧,晚点我把你叫醒,一定不让你被罚。”

云昭点点头,实在是有些困,立马就趴着晕过去了。

穆江冥见云昭已经晕了,便端起茶盏浇灭了香炉,抱起云昭放在了床上。

穆江冥想了想,好像第一步是要脱衣服,他在妖族的时候无意间撞见过别的妖野合。

穆江冥三下两下就扒了云昭的衣服,扒完后他发现云昭胸前居然缠着几圈白绫。

“奇怪,为什么要缠白绫?”穆江冥伸手解了白绫,赫然一对椒乳蹦了出来。

穆江冥大为震惊,想到书里说过的阴阳同体,云昭居然是阴阳同体!

他转而向云昭身下看去,云昭下体干干净净,毛都没一根,阴茎粉白,非常秀气的一根。穆江冥吸了口气,拨开云昭的阴茎一看,底下赫然一个女子的花穴,饱满无比,粉嫩无双!

穆江冥冷静下来后,突然觉得云昭和他就是天生一对,他的本体是蛇,有两根阴茎,本来他还觉得云昭就一个洞,吃两根肯定费劲。这下好啦!云昭有两个洞!他也有两根,这就叫天作之合!

穆江冥越看越觉得云昭好,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爬上床,搂着云昭就躺了下来。

穆江冥用手掰开云昭的嘴,将舌头伸了进去,缠住云昭的小舌吃了起来,“嗯……昭昭,你好甜。”

穆江冥手也不闲着,抚上了云昭的一对椒乳。穆江冥揉捏云昭的乳头,又觉得不尽兴,便低头吮吸了起来,吸的咂咂作响。等穆江冥玩够了松嘴后,云昭的乳头已经红肿了起来,乳尖也被口水润湿了,亮晶晶一片。

“好啦,我要吃昭昭的小穴啦!”

穆江冥埋头向下而去,拨开两片蚌肉,舔弄起了阴蒂,他灵活的舌头不停地拨弄着阴蒂,还顺势把阴蒂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云昭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禁发出了细弱的呻吟。

穆江冥听到后,顿时感觉收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了起来,“昭昭流了好多水,甜的,夫君来帮你舔干净。”

“怎么越舔越多,昭昭是个骚货,不停地流水,只有夫君不嫌弃你,知道吗?昭昭,快点喜欢上我吧,给我生小蛇蛋好吗?昭昭不是说我漂亮吗?那昭昭给我生很多漂亮孩子吧!”

穆江冥下身已经翘起,人形的时候他只有一根。他很想把阴茎塞到云昭的小穴里,狠狠肏云昭,最好肏得云昭一肚子蛇蛋才好。

但是穆江冥怕被云昭发现,便只能蹭蹭云昭的腿解馋,穆江冥来了两发,估摸着迷香的药效应该快没了,便赶紧偃旗息鼓,把自己和云昭都收拾好。

随即,穆江冥拍了拍云昭,“快点起来了,昭昭,天快黑了。”

云昭迷迷糊糊转醒,看见太阳已经落山了,便蹭一下坐了起来,“我得赶紧走了。”

云昭把从樊楼带回来的吃食拿着就准备走了,穆江冥叫住他,“昭昭,剑还没拿呢!”

“哦忘了,有点睡迷糊了。”云昭接过剑就出了门。

穆江冥埋头在云昭躺过的地方,用力吸了吸鼻子,“昭昭流的骚水闻着也是甜的,好喜欢。”

云昭快步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着怎么跟离明镜解释这么晚回去,完全没注意到身上的黏腻感。云昭觉得一定不能告诉离明镜自己是个穆江冥下山了,他怕离明镜怪他带坏别人,虽说是穆江冥提议下山的,但离明镜一直觉得云昭是最顽劣贪玩的性子,保不齐又像小时候那样觉得是自己带坏了别人。

云昭一开门,发现离明镜端坐在桌前。云昭立马陪笑道:“明镜,我和陈余下山玩了,这是你最爱的樱桃煎。”

“我早已辟谷,不吃什么樱桃了。”离明镜冷冷道。

“好吧,怪我没注意这些。”云昭纵然觉得不开心,但第一反应也是怪自己,而不是埋怨离明镜不吃。

“你撒谎了,陈余一直在院子里,没有出去。”离明镜冷冷道。

云昭听了这话,心下警铃大作。

“我……我是一个人出去的。”云昭咬死了不想承认。

“你撒谎!”离明镜几乎没有这么大声吼过云昭,云昭吓了一跳,呆愣愣地看着离明镜,离明镜察觉到了,复而极力克制着情绪,“你从小方向感就差,你只上过一次山,怎么就记得住路?况且青云宗偏远,御剑都得几刻钟,这一下午如果是步行,恐怕你现在还在路上。”

离明镜说的有理有据,云昭一时再也想不出任何谎话了,便走到离明镜身旁蹲了下来,趴在离明镜腿上,“我是和新入宗的另一个弟子一起出去的,不过是他邀请我下山去玩的,不是我主动叫他的,真的!。”

云昭怕离明镜不信,便抬起头看着离明镜,复而说道:“我保证,我没有骗你,是他邀请我去的。”

离明镜不发一眼,屋内也没有点多的灯,只有一盏烛火横亘在两人之间,而离明镜的脸一半被昏黄的烛火照亮,一半被黑暗所笼罩。

“好吧,是因为我上早课走神了,被长老说了,然后他就提出带我下山玩。”云昭还是没能坚守住,把什么都一股脑地和盘托出了,“但是真的不是我先提的,我都记着你的话,我没有把别人带坏的。”

离明镜本来有满腔的怒火,但他见云昭这样,也明白了云昭为什么开始要瞒着他,原来是怕被他像小时候那样误会。

离明镜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他和云昭的婚约是外祖失势时母妃才定下的,如果外祖没有失势,云昭这样的家世是排不上号的。离明镜从小并不讨厌云昭,但是当云昭作为自己未来的伴侣的话,离明镜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瞧不上的,不过他倒不是和母妃那样瞧不上云昭的家世。

他他是觉得云昭一贯不求上进,总是闯祸,惹了祸惯会卖乖讨好,从来没看他在别的方面有什么建树,读书也好,修道也好,人人都知道云昭必定是一事无成的。

他也知道云昭此次来青云宗完全是为了自己,三年后就是两人的婚期,可离明镜觉得云昭在青云宗待不过三年。

离明镜低头,只见云昭一双葡萄眼正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神色惴惴不安,仿佛离明镜如果还要揪着不放,他就要哭了。

鬼使神差般,离明镜居然这次真心地想哄哄他,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应母妃要求去哄云昭。

离明镜伸手摸了摸云昭的脸,说道:“那把樱桃煎给我尝尝吧,入宗之后确实没吃过了。”

云昭一下子就喜笑颜开,双手贴着离明镜放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将脸整个贴在了离明镜手中,说:“太好了,明镜你不生气了。”

随即起身将食盒打开,把樱桃煎端了出来,“不知道味道和京都的比之如何。”

云昭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地看着离明镜。

烛光摇曳中,离明镜竟有片刻恍惚,他和云昭已经两年没见过了,小时候云昭还没有长开,但现在云昭的美丽皮相已见雏形,云昭并非艳丽之貌,倒有些像百合,一种不会让人觉得望之却步的美貌。

“我已然忘记京都的樱桃煎是什么味道了,但是这个味道也不错。”离明镜漫不经心地答道,“今日在课堂上被长老罚了?”

云昭有些羞窘,总觉得很丢人,低头小声答道:“也没有罚我,长老还是很好的,只说了我两句。”

离明镜真对云昭这事见怪不怪,云昭以前还没随父亲去封地的时候,在太学也常被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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