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穆时稳稳的开着车，“再猜。”
慕皎费力的想着，“不猜了，猜不到。”
车最后停在了市郊区的监狱。
下车后，穆时拉着她的手，“走吧。”
慕皎恍惚猜到了什么。
两人按照流程走进去，最后看到了敛玉石。
这其实是慕皎第一次见敛玉石。
以前虽然在网上各种交锋，但在现实里，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敛玉石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在监狱里可能过的不太顺利，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岁一样。
她看到慕皎和穆时后，眸子微微缩了一下。
“我是敛玉石。”她把手放在桌子上，目光低垂着，“对不起，我当初借鉴了你《未来唯爱》的一些情节，我向你道歉。”
慕皎不说话。
她应该说什么呢？
敛玉石很紧张的攥着自己的手指，她接着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书，也很喜欢《唯爱》，可你更新太慢了……我就，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对不起。”
慕皎一直都没说话。
狱警在一旁看着，最后打破了沉默，“时间到了。”
敛玉石站起来，随着狱警走了回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敛玉石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刚好对上慕皎抬起眸的目光。
温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