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爸爸与哥哥(1/2)

略显狭窄的储物间里,星淳张着嘴,双手折起按在地上,眼眶越来越红,嘴巴越来越酸,仲闻恺却始终都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他不得已的化了形。

两只灰色的耳朵蹦了出来,繁茂的绒毛下是细小的血管,小尾巴在屁股后边一翘一翘,团成一团灰色的球。

外面已经在找仲闻恺了。

“城主在何处?”总管的声音响起,脚步在门口停下,星淳的睫毛颤了颤,求饶的抬起了眼。

仲闻恺面无表情的抓起了他的两只耳朵,一同并拢在手中,狠狠地向自己胯下带去。

星淳顺着他的力气,任由他不停的折磨自己的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听到有人拧动了身后的门锁,恰好仲闻恺抬起了脚,朝着他的小腹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

他安静的放开了喉咙,白浆浇灌而下,不得已的从唇角溢出,他伸出舌头舔了两圈,身后是总管打开了房门。

仲闻恺拎着他的耳朵,像拿一块抹布那样,擦干净了下身。

“城主,有客到。”

星淳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头,耳朵和尾巴就消失于无形。

仲闻恺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却还是将目光垂下,望着星淳,直到他红着脸,用很小的声音说,“谢谢爸爸。”目光才从他身上移开。

“跟我来见客。”

星淳的眼睛亮了起来,笑着称好,跟在仲闻恺身后走了出去。

总管落后一步,打开了储藏间的窗户,继而转身关好了门。

所谓的客人是几个流绮盟的能源贩子,上个月,照山城最大的一处能源矿塌了,一时流转不开,只能采购他们手里的来应急。

仲闻恺带着星淳到了会客厅,他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制服,安静的站在城主的身后。

几人站起了身来,向城主行礼致意,“照山主,您好。”

城主压手示意众人坐下,“替我向你们的统领带一声好。”

“您太客气了,来之前统领还说,若不是近日实在抽不开身,一定要亲自登门谈这笔生意。”

仲闻恺没再开口,看着属下和几人谈起了价格,无聊的按下了手里的开关。

星淳的身体一颤,呼吸逐渐染上了些灼烫。

仲闻恺像是在玩一个无关紧要的玩具,又继续按了两下。

安装在星淳脊椎的注射泵向里推了三次,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父亲,弯下了身子讨饶,刚要开口,一声淡然中带着些许戏谑的“站直”就从耳边传了过来。

“城主。”星淳悄悄的跪在了椅子的后面,“站不住了,您饶了星淳吧。”

“城主,我哪里做错了,您告诉我好吗。”

仲闻恺轻笑了一声,“无聊罢了。”

星淳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高浓度的信息素注入身体,引起了他的强制发情。

他的耳朵和尾巴全都暴露无遗,在椅子后悄悄的露出了踪迹。

这边的动静自然是隐瞒不了众人的,纷纷侧目过来,浓郁的信息素在房间中逐渐蔓延开来,仲闻恺对上一双双饥渴的眼神,漠然道:“oga就是麻烦,随时随地发情。”

“滚下去吧。”

星淳称是,踉跄着爬了起来,四肢却软弱无力,只能重新倒在地上,一点一点挪着向前爬。

屁股后边鼓起了一个小包,向外顶着。

他一会儿走,一会儿爬的回到了房间,床只有三步远,他却再也无力爬上去,只能躺在地上,微微的蜷缩起身体。

外边有人开始骂,“什么破味?真他妈骚。”

星淳捂着腺体,撑起身体看着床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一次爬了过去。

枕头底下是一堆烂布条,他从里边翻找了一阵,找到了一方帕子。

“爸爸…”

星淳将它凑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闻着,“求求爸爸,操死星淳…”

帕子被他的信息素浸染,很快没了味道,星淳又将所有的布料都扯了出来,又恶心的不停干呕。

这里面有厨师的,有总管的,他从各个地方收集的,味道千奇百怪,烟草味,蜂蜜味,迷迭香,檀木…

混在一起就实在不算好闻了,但是能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闻到这么多alpha的味道,他那淫荡的身体以为要被这么多人一起浇灌,不由得欢呼雀跃了起来,可是迟迟没有得到它应得的东西,于是很快又开始作乱。

他搅着双腿,手指摸到后面,再移开,整个指腹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最后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过去许久,头顶上的铃铛忽然急促的响了起来,一声比一声刺耳,星淳从床上爬起,目眩了一阵,按下了通讯钮。

“爸爸。”

他的嗓子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些微不可闻的慕儒。

叫完后又很快意识到了错处,“城主,您有什么吩咐。”

仲闻恺言简意赅,“来我这儿。”

星淳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父亲的某个床奴战战兢兢的跪在门口,膝盖下是凸起无数个圆润小球的木板。

他的后背上是数道红透的鞭痕,大腿内侧被夹了一整排锯齿夹,臀瓣被自己掰开,又要拼命夹着穴口,不让里面的震动棒掉出来。

星淳手里捧着茶水,只瞥了一眼就立刻移开,门被侍奴打开,他走进,将茶水奉上以后就乖巧的跪在了仲闻恺脚下。

“是小山种,又放了我晒干的茉莉,您尝尝,若是不合口,星淳再去换。”

仲闻恺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不可置否的放下了,星淳垂下了眼睛,藏住了眼里的情绪。

城主勾起了星淳的下巴,让他抬眼看着自己,“你可知后来,那几个流绮盟的人和我说什么?”

“什…什么…”星淳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若是能得你伺候一夜,可让十金。”

星淳的脸刷的白了,嘴唇张合了几次,“城主。”

仲闻恺满意的看着他脸色惨白的模样,勾唇道“不如就今晚?”

星淳的眼睛闪了闪,对父亲的恐惧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是…是。”

“是?是什么?”

“星淳听话。”他低着头,没有抬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

仲闻恺俯身将人捞起,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惩戒似的将他的臀肉,隔着布料捏的变了形状。

下一霎裤子被褪下,指尖毫不怜惜的捅进穴口,星淳身体缩了一下,双手忍不住的攀上了仲闻恺的脖颈。

“爸爸。”

“小骚兔子。”

仲闻恺抬手,将一整面墙铺满的屏幕打开,画面里,三只兔子oga正被翻来覆去的操。

耳朵有白色有粉色,还有一只像他一样是灰色的。

他们的耳朵被毫不怜惜的扯着,撕裂处缓缓的淌出了血。

“别…”

星淳从仲闻恺的身上挣扎而下,徒劳的冲到屏幕前,喊着他们的名字,“奶球…”

他焦急的回到仲闻恺身下跪好,仰头哀求着,“求求城主放过他们吧,他们还没有二次分化,受不住的,他们会死的。”

“啊…”

屏幕里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喊叫,是通体雪白的兔子oga被狼牙棒贯穿了身体,他的眸子变得灰败了下去,一闪一闪的眨着。

兔子这种东西,看似柔弱脆弱,实则万分能够忍痛,也许一生都听不到它一声惨叫。

来自同族临死之前的哀鸣让星淳的心脏如同被什么东西紧紧攥着,像是灵魂一同被震荡般的哀凄从心头涌出。

“奶球…奶球!”

星淳又爬到了屏幕前,看着他的头歪向了一边,彻底的没有了生息。

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死死盯着自己面前那块手工编织的瑰红色地毯,再仰起头来,坚决的站起了身。

看出来他要做什么,仲闻恺反倒笑了。

“别白费功夫了,只是录像而已。”

所有的希望都被掐灭,星淳仰头擦掉了脸上的泪迹,他的声音柔软又无力,“为什么…”

仲闻恺拍了拍他的头顶,“给你紧紧皮,省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星淳几乎跪立不住,他不再开口,仲闻恺也好心情的准备放过他。

“回去吧,让门口那个滚进来。”

“…是。”

星淳没有回到房间,而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到了蔷薇园,荆棘划伤了皮肤,细密的血珠从肌理中渗透出来,他抱着膝盖压抑的哭泣,最后亲吻了一朵无人问津的瘦弱的花。“你也…很痛吗。”

“谁在那儿。”男人弯腰走进了花圃,身上繁复扣饰与章纹碰撞发出清脆细小的声响。

星淳愣了一下,然后身体就止不住的发起了抖,调整好跪姿以后将头也压了下去。

“星奴见过少主。”

仲越骞本来还没认出这是谁,他自己反倒吓得把耳朵和尾巴都露了出来。

星淳害怕他,比害怕城主更甚。

他连耳朵都规规矩矩的贴在地上,只是还是忍不住的发着抖,拍打起细小的尘埃。

“是你。”

仲越骞难得的好心情被毁的干干净净,却索性坐了下来,脚尖说不上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踢着身下人的耳朵尖。

星淳趴的感觉胸口都难以呼吸,刚微微抬起来一点儿,就被仲越骞狠狠踩着他的头顶,重新压了下去。

“我几时允你抬头了?”

星淳立刻道,“少主没有允许,是星奴没规矩,请少主责罚。”

仲越骞抬脚踩在他的耳朵上,压实了不断的碾过,星淳抖得更厉害了,只是自始至终也没有呻吟,反而一句接着一句,“谢少主责罚。”

他变得十分乖觉,再没了初来时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看来府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将他教的很好,很好。

仲越骞颇感无趣,随口罚了他十鞭,让他自己去领,转身就离开了花圃。

刚走了不过百步,就发现胸前的星芒章没了踪迹。

他蹙了蹙眉,转身回去寻,恰好看到这样一幕。

耳朵被踩的流了血的小兔子,艰难的跪在地上,捧着手里的徽章对着月亮擦了又擦,把上面的土全都吹的消失不见。

“哥哥…”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了软糯一句。

仲越骞大步走上前,听到声音,星淳伤痕累累的耳朵动了动,侧头看了过去,然后一下子被吓得手指发了抖。

他膝行过去,将徽章举过头顶,“少主。”

“你刚才在叫什么?”

星淳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有…”

仲越骞将徽章取走,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的规规矩矩的小oga,“下次再让我听到,剥了你的皮。”

天已经完全暗了,星淳踉跄着往回走,进去后从衣兜里摸出了铁丝,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厨房的锁。

把肚子填满以后,又往衣服里装了足足五六个馒头,重新将锁挂上,正庆幸没人发现,却看到一个他十分不愿意见到的人从远处走来。

星淳垂下眸子,借着黑暗隐藏自己的身形,安静的弯下了腰。

“特部长。”

“嗯。”

星淳正等着他过去后,自己再安静的离开,没想到他停在原地不动了,“把门给我打开。”

“特部长,奴没有钥匙。”

“是吗。”

他俯身将星淳的胳膊抓起,馒头散落了一地,“那这些,是怎么拿出来的?”

星淳将嘴唇咬了又咬,蹲下身将散落一地的食物重新拢进了怀里,“特部长就别与我为难了,几个馒头而已,没人会在意。”

他抬起眼,灰色的眸子慢慢的由暗处转到光明中,又很快垂下眸子,半张脸仍在阴影中,显得整个人也如同即将熄灭的灯火。

“你…”

特部长认出了他,侧过了身去,“我还以为是什么可疑的人”

星淳低头一笑,“整个仲家,的确是奴最可疑。”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星淳抱紧了怀里的东西,“奴可以走了吗?”

“去吧。”

一点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偏移星淳的目的地,他抱着怀里的馒头,溜进了禁区,禁区z号监牢,关着他的族人。

他们大多数都没有进行二次分化,无法掩饰自己过于明显的特征。

一只只竖起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纷纷站起身,让开了最中间躺着的人,星淳脚步顿了一下,认出那个被折磨的不成形状的东西,是奶球的身体。

他沉默的将馒头推进去,却换来了一声冷笑。

星淳低着头,伸出了手,“把他给我吧。”

一道长隽的身影从最后方站起,声音清越,只是带着几分虚弱,“仲府之内,寸寸贵土,有哪一寸可容贱骨安息?”

星淳看着他身上挂满的镇石,移开了脸,“我会有办法。”

“给他。”男人回过头去命令。

“楚恒!”

“给他吧,总比眼见着尸身腐烂成泥来的好。”

奶球被一点一点的送了出来,他了无生气的身体穿过了封印,送到了星淳的的手里。

星淳抱着奶球,什么也没再说,转头走了出去。

他沉默的坐在禁区石碑前,身旁是已经僵硬的身体,坐了不知道多久,头顶上被一小片阴影覆盖,男人身上独特的气味将星淳包裹。

“宴庭,你帮帮我吧。”星淳抬起了头,看向特部长。

“你真的…是在等我。”

星淳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派人跟着我吗。”

宴庭没有否认,只是沉默以对。

“没记错的话,我救过你。”星淳毫不犹豫的将过往的人情拿出来分说。

“这次帮帮我,替我葬了他,就当是还了吧。”

“墓上写什么。”宴庭的指尖微微动了动,闭眼道。

“什么都不要写。”星淳站起来,越过了宴庭,没有回头,“我们两清了。”

折腾完已至深夜,他最后来到了惩戒所,里边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生面孔躺在刑椅上睡觉,听到声音以后悠悠转醒。

星淳随意选了一张椅子,掀起衣服趴了上去,“十鞭,少主赏。”

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无意,这鞭子每一道都太轻,星淳蹙了蹙眉,只当他是故意的,因为若是鞭子力道不够,必然要重新施加。

然而十鞭过后,他却没有再继续的意思。

星淳站了起来,无可奈何道,“若是少主着人验刑,你打成这样,你我皆要受罚。”

少年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罚就罚喽,我就说是你苦苦哀求我,我一个不忍心,唔…正好治我一个渎职,让我离开这破地方。”

星淳险些被气笑,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转身离开了惩戒所。

第二日,星淳刚清洗完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被涌进来的人按到在地。

他抬眼看了看几人衣服的制式,眼皮跳了跳。仲越骞,少主府。

他被少主府的家臣按着押到了独月阁,一抬眼就看见昨夜惩戒所的那个少年正站在仲越骞的旁边。

星淳将头低下,照例贴到了地上。

冰凉的地板让他打了一个寒颤,无需仲越骞开口,自然有人来分说他的罪状。

他后背的衣服被掀开,露出了后背,几道浅红色的印记几乎要消失,仲越骞开了口,“把头抬起来。”

“是。”

星淳直起身体望向他,看到站在他旁边的少年得意的笑。

“岳二说你苦苦哀求,他便软下了心,未曾用力,仲星淳,你怎么说。”仲越骞的声音带着鼻音,神色倦倦,看起来似是病了。

他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人都变了脸色,星淳的身体亦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十年前他被城主亲自下令,除宗谱,入奴籍,剥夺姓氏,如今仲越骞当着所有人的面带着姓喊他,到底是忘了,还是刻意为之?

“少主。”他身旁的执令官垂下身提醒,“不妥。”

仲越骞偏过头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独月阁如今是你当家了?”

执令官躬身道,“不敢。”

星淳倒是没思索太久为何仲越骞要这么喊他,他只是恍然大悟了那个少年的身份。

岳二,岳家那个混世魔王。

照山城有一犬一鹰,拱卫着仲家,互为掣肘,皆是爪牙。

这岳便是那一犬,岳二大名岳席,在家里行二,年岁小一些,今年好像才十五岁,这些年没有来过仲府,不过他的传言倒是没少传进来。

怎么偏巧撞上了他。

仲越骞重新看了过来,星淳知道他还在等一个回答。

“回少主,是星奴蔑视主上,妄图逃刑,请少主责罚。”

这下连执令官都忍不住的看他。

“你要知道,蔑视主上的罪有多大。”

星淳勾了勾唇,重新将头贴到了地上,“星奴知道。”

“少主…”

执令官转身请示仲越骞,“如何惩处,还请您定夺。”

“照规矩办便是。”仲越骞用手背掩着口鼻,轻咳了一声,眉心蹙了起来,隐隐带了些不耐。

“星奴谢少主赐罚。”星淳开了口,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别让血污了少主的地方,可否允奴回惩戒所领罚。”

“怎么。”仲越骞嘴角带了些讥诮,“惩戒所里还有人能像岳二这么蠢,能放你一马?”

星淳还没来得及说话,仲越骞下了死口,“就在这里,我亲眼看着。”

刑具抬了上来,带着针尖的跪枷,砰的一声搁在了地上。

星淳挪着身体,爬过去将膝盖压在了上面。

这些针分寸拿捏的十分到位,再长一点儿或再粗一点儿,就能在这儿把他的膝盖废掉。

星淳刚压上去,就忍不住的想要抬手按在地上撑着身体,然而还没等碰到地上,就被人将双臂折到了背后,像捆牲畜那样缠了起来。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膝盖被细小的针洞穿,细细密密的疼痛与酥麻源源不断的从那里传来,星淳闭了闭眼,等着下一步刑罚。

“第一道,掌嘴。”

唱刑的喊完,木板就朝着他的脸呼啸而来,星淳被打的歪了身体,眸子一瞬间从灰色变成了红色,混着嘴角的血迹,交相呼应。

“一。”

“二。”

“三。”

到了第三下,他的左脸就已经青紫一片,执刑的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请示道“少主,是否换边。”

“换。”

这次又来到了右边,右边三次,很是对称。

星淳逐渐稳住了呼吸,止住东倒西歪的身形,再次抬起了眼。

打完十下,有人取来了器皿,星淳向里吐了一大口血水。

很快身后就换了人,“第二道,鞭穴。”

星淳愣了一下,他记得…分明是拶指。

“少主。”他开了口,“鞭穴何意。”

“这是照月阁的规矩。”执令官看着他,轻描淡写道“少主认为,oga淫荡,只有那骚穴受到惩罚,才能真正得到教训。”

他们将星淳从跪枷上抬起,换了一道刑具。

“少主仁慈,若是你自己掰着,十道为止,若是要器具给你分着,十五道,当然,若你选了前者,松了手,便从头记起。”

“奴自己掰着。”

星淳低下了头,揉了揉被捆的发麻的手腕,自己掰开了穴口。

鞭梢猛地扫过,星淳的身体忍不住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双眼变得模糊,手指不由得松了两寸。

粉红色的穴眼不停的张合,想要逃离又无处可逃。

还不待第二道鞭子落下,穴口就缓缓的流出了透明液体,向所有人言说着,oga就是这么淫荡的东西,哪怕经历疼痛,也会止不住发情。

星淳将脸埋在地上,无声的流泪。

“少…少主。”岳席忽然开了口,“要不然算了。”

星淳微微抬起头,看见他脸色苍白,左手抠着右手。

这小少爷,原来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对于奴隶来说,是什么样的灭顶之灾。

“继续。”

仲越骞面无表情的开口,岳席哭丧着脸跪了下来,“少主,我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待在这里,想让您赶我走,是我故意不用力打的,少主您放过他吧。”

“岳二,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把你哄的晕头转向?”

仲越骞此刻才有了点儿真实的怒意,“继续,用力。”

又一鞭,星淳直接脱了手。

他太高估自己了,疼痛虽然可以忍,但是羞耻难以抵挡,他想要哀求,哀求仲越骞别这样对他,别让他把那个地方露出来,在所有人面前,淌着水,发着骚。

“重新计数。”

星淳咬着牙关,重新将臀瓣掰开,明明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负荷,却还是死死地扛着,不让自己化形。

执令官忽然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口又欲言又止,“少主…”

仲越骞扫了他一眼,执令官又把嘴闭上了。

“让你说。”

“是,少主,我忽然想起,他好像尚未成年。”

仲越骞自然也是忘记了,微微一愣。

“你自己说。”

星淳直起了身体,“奴…今日刚好十七。”

执令官为难了起来,“少主…这…还是否照规矩减刑。”

“既然成年了,就继续便是。”

岳二却不干了,他赶紧开口,“少主,就算他有错,错也是昨日犯的,昨日他还没到十七,该减的啊!”

执令官也看向了仲越骞,最后他开了口,“减去一半。”

十鞭变成了五鞭,星淳死死撑着,终于没有松开手。

他整个人都如同在暴雨里洗过一样,汗落如瀑。

“第三道,捶腹。”

星淳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移到了一个立姿刑具上。

木棍贴着他的腹部,衡量着打不死人的最大力度,重重落下。

星淳发出了今日的第一声闷哼,瞬间化了形。

两只耳朵都在发颤,身体止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他双眼迷离,四处望去,最后又落回到了面前的地上,咬破了嘴唇也没能止住眼泪。

腹部的位置缓缓的渗出了血,仲越骞站起了身,走到星淳面前将他衣服掀了起来,半晌又放了下来。

“都退下。”

屋子里空了出来,只留下了仲越骞和执令官。

星淳仰着头费力的喘息,眼睛几乎睁不开了。

“这里,怎么回事。”

星淳虚弱的开口,“回少主,昨夜,岳少不肯施刑,星奴便只能回去,自罚,因掌握不好力度,便…翻倍,打了二十鞭。”

“刚才为什么不说。”

“少主…偏爱岳少,若当众拆穿,岳少受罚,您仍旧…会把这笔账算在星奴身上,况且…少主身体有恙,星奴本想退下受罚,不惹您烦心。”

仲越骞抬手掐住了他的脸,“你倒是很会思量。”

星淳咽下口中的血水,“星奴并不是刻意为之,只是下意识做出,求少主…宽恕。”

仲越骞冷笑了一声,“你为我考虑诸多,我若是再追究,岂不是显得不近人情,滚回去吧。”

执令官把他从刑架上解开,星淳一个脱力重重倒地,手指不小心按到了仲越骞的鞋上,他急忙向后退,又咣的一声撞到了刑架上。

他头顶的发旋不知何时被揉乱了,耳朵耷拉下来了一只,声音闷闷的,“对不起,还是搞砸了。”

仲越骞忽然觉得心头一窒,星淳缓缓的从地上爬起,踉跄着退下,刚走了三步,又按着膝盖单膝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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