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第一个开张的(1/2)

他的身体是畸形的。本该均匀分布在他腰腹上保护他脆弱脏器的脂肪一股脑往上涌,堆叠在平坦的胸口,行成了两块绵软淫糜的脂肪团。腰部剩下的一层薄薄的皮肉可怜地环住他的腰椎护住他的脏器,随着他浅薄的呼吸,缓慢地浮动着。

这种浮动消失在尾椎,隐没在两瓣高耸的臀丘筑起的隐秘沟壑中。在黑街,拥有这样屁股的妓女,值得你为她点上一支烟,再花一大笔钱。

可惜这具迷人的身体被严密地包裹在西装里,和它主人脸上的表情一样,密不透风,不近人情。

他端着香槟站立的样子让你说不出的熟悉,你的思绪翻滚着,寻找着。他站得笔直,像一棵雪松,身上挂着难融的积雪,但你隐约地察觉到有什么不符合他身份,不符合他高傲的东西正像血液一样在他身体里循环,流动,让他隐隐透露出一股让你熟悉的气息,一股甜腻的,潮湿的气息。你或许可以试试看,看看他会不会因为你的无礼和下流恼羞成怒,能看到他冰封的脸上不同寻常的鲜活表情,值得让你为此挨上一个巴掌或者接受一顿冷嘲热讽。

说干就干,你走上前,冲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在黑街,这意味着你想和面前的美人来上一发。

意外的,你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应有的羞愤或是茫然。这个身姿曼妙,不苟言笑的上层精英微微愣了一下,面上便浮现出了大片大片的红霞。你看到他几乎可以说是慌乱地推了推眼镜,似乎想要掩饰他脸上已经蔓延到颈后和耳根的红晕,好让自己显得冷静一点。

你听见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严肃的神情和语调说到:“我的荣幸,先生。”

这太怪异了,你跟着他走在铺着红地毯的走廊上,他的表现像是收到了什么高大上的舞会或者颁奖典礼的邀请,而不是被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下流富二代骚扰了。

你看着他仿佛醉酒般摇摇晃晃的步伐,用这种姿势走路的人要么是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要么就是磕大了。结合他之前的表现,你现在严重怀疑这位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保持清醒头脑的成功人士被灌了掺有大量精神药物的酒精,才会迷迷糊糊地接受你侮辱般的邀请,还在刚才说要带你去他的房间。

你一边头脑风暴,一边不知不觉和他进入了一个房间。

暧昧迷蒙的灯光,柔软的瑰色地毯和房间中央超大的水床,一个明显不适合也不符合他身份和作风的房间。

酒会这几天他一直都住在这里?你完全无法把这个带有明显性暗示的房间和你面前这个散发着丝丝冷气的矜持男人联系在一起。

“我一直有做好准备。”他又恢复了同酒会上一样的冷淡的表情,仿佛在进行什么正式的讲话,如果忽略他所说的内容的话。“最好的情侣套房,希望可以给您一个良好的体验。”

你彻底被他的话和行为搞糊涂了,这一切都有些超出你的认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自己混乱的大脑里挤出这句话。

“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他保持着原有的挺拔站姿,平静的地回答道:“经验之谈。”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补充到:“他也是个男妓。”

“也?!男妓?!你父亲?!”你一连抛出三个短句,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你不是科洛布家族的小儿子吗?芒星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之一?”

“是的,我是,先生。”他的表情看不出有一丝变化,但绷紧的下颚反应了他此时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的事实。“这是家族传统,先生。科洛布家族的男性在未婚状态时都将以男妓作为地扑进了你的怀里。你非常自然地用两只手接住了他,然后慢慢扶他站稳,像恋人一样环住他的腰。这下你们俩近得都能打啵了。

高桥弥一不出意料地愣住了。他安静地被你圈在怀里,你贴着他腰背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像是惊恐过度一样轻微的颤抖。但你知道,你怀里这个人已经兴奋地快要停止呼吸了。

“进屋吧。”你在确认他站稳之后,干脆地松开了手,弯腰摆了双一次性拖鞋在地上,没管呆在原地还微微抬着手做出“想要拥抱”姿态的高桥弥一,往客厅足够两个人坐下来摊开作业的餐桌走去。

等你从厨房端了两杯凉白开出来后,你便看见高桥弥一堪称乖巧地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教辅,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他那个装满小玩具的大挎包。

“水。”你把其中一个玻璃杯放在高桥弥一面前,杯子底部和木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桥弥一像是在朦胧的瞌睡中被一记狠拍叫醒一样全身弹跳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那种东西不重要,赶快把你的卷子拿出来,别浪费时间。”他慌乱地用你熟悉的口气想要掩饰他大脑被你搞宕机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急急忙忙推出口一般又轻又含糊,导致听上去气势全无,一点刻薄的意味也没有。

你抬抬眉毛,不想戳破他兵荒马乱的气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卷子。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里高桥弥一像是终于摆正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精英人上人学生会长的面具,对你开始了他惯用的冷嘲热讽。“这种简单错误都会犯,不愧是你啊吊车尾。”“看题都看不来,配副眼镜要不了你多少钱吧?嗯?”

你还是照样懒得说话,沉默地改着试卷和错题。

期间高桥弥一拙劣地假装碰掉过两回笔,钻到带着垂地桌布的餐桌下,找笔找了五分钟。

你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色情狂是去底下光明正大地视奸你的鸡巴了,他肯定还不知廉耻地把脸凑过去闻了,并且像被饿了一个星期的狗看见肉一样对着你的鸡巴流口水。

【阿君的鸡巴……离我好近……没有硬起来就这么宏伟,像是要把裤子撑爆一样……咿呀……强壮雄性的气味……好浓厚……不行!不行!戒断!不可以再闻了!马上会射!马上会射的!会弄脏阿君家漂亮的地板的……被发现射在地板上绝对会被揍的吧……呜……小腹好酸……想被阿君的拳头碾……】

现在的你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地面对这些毁你三观的心音了,你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假装不经意地狠狠踢餐桌下这个妄图弄脏你家地板的变态一脚,说不定能把他的伪装踢破让他直接高潮,不过按照他的德行肯定会在高潮过后一边碎碎念一边感恩戴德地要来舔你的脚。被学生会长舔脚的“殊荣”你还真是承受不起,所以这个方案便被你否决了。

接下来的时间高桥弥一估计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从桌子底下出来后难得没再给你整什么幺蛾子,你平静又安稳地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做题时光。

然而没等你做完半套数学卷子,还没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多久的高桥弥一的手机突然响了。

“摩西摩西。”你抬头看了正以单手叉腰重心搁在一只脚上的松散姿势在门厅打电话的高桥弥一一眼。你家不算大,坐在这里也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他的谈话内容。

“直接放在门口就好了,我一会儿下去拿。”说着高桥弥一便在玄关换了鞋和你打了个招呼“我下去拿个东西吊车尾。”就“噔噔噔”跑着下楼了。

他点了什么东西送到你家啊,不要随便把别人家当菜鸟驿站啊这个没有自觉的变态。

不到五分钟,高桥弥一就拎着一大袋印有“肯某基”logo的纸袋子回来了,一时间满屋子都是炸鸡诱人的香味。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吊车尾?”高桥弥一把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午饭啊午饭,我可不想饿死在你这间又破又小的穷酸房子里。”

你沉默地把食物转移从高桥弥一到没有被摊满作业的客厅茶几上,两个人的午饭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决了。

“挤死了,连个放腿的地方都没有。”高桥弥一一边抱怨一边指挥你把茶几移开,给他高贵的两条长腿腾地方。

还真是辛苦你了啊,伟大的高桥弥一大人。你面无表情地边嗦冰可乐边在心里吐槽。等等,这可乐味道怎么不对劲?

【阿君在喝可乐了……没有发现吧,没有发现我往可乐里加了超大剂量的春药吧……】

谢谢,现在发现了。

你现在就想掰开高桥弥一这个色情入脑的死变态的嘴把这一整杯添了料的可乐顺着他的喉咙通通灌下去。或许不用那么麻烦,就冲着能和你共用一个吸管的“间接接吻”的名号,他也会在你冲他晃晃杯子后磨磨蹭蹭地跑过来叼住吸管然后把这一整杯参了可乐的春药一滴不落地喝进肚子里。这样做的结局大概是被自己下的春药折磨到崩溃,最后忍不住留着口水扑过来吧。依他那个倔强的性子,不知道会撑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事实证明你的猜想没错,“哈?喝你的可乐?不想喝就丢掉,不要塞到我这里来!”

【间接接吻!喜欢!阿君的口水……】

感觉像是完全忘掉了自己在这杯可乐里下过药一样呢。

你并不想看到被春药催化失去理智的高桥弥一,直觉告诉你那会是一个你完全招架不住的可怕存在,所以你在高桥弥一悄咪咪喝了一两口以后就把可乐抽走了。

不理会他好像被抢走玩具的水獭似的呆呆的样子,你直接扔出重磅炸弹:“高桥,你喜欢我,对吧?”

“啊?”高桥弥一迅速戴好属于人上人的精英面具,犹如应激反应一样开始对你突如其来的“自恋”行为进行冷嘲热讽,“谁会喜欢像你一样的废物啊?少自作多情了吊车尾,真恶心。”

“准确的来说,是喜欢我的鸡巴,我没的说错吧。”他的反应可谓是正中你下怀,你边说着边拉过高桥弥一的手,直直地放在你的裤裆。

“好好看看它。”你把完全愣住的高桥弥一轻轻推下沙发,他相当乖顺地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在了地上,脸正对你的裆部。

你解开裤子,掏出你的鸡巴随意地撸动着,这个二十三厘米长有婴儿手臂粗的庞然大物在你手心里跳动着,相当有气势地立在高桥弥一面前。

“恶、恶心死了……快拿……开啊……”高桥弥一的脸离你的鸡巴几乎只差毫厘,精致俊俏的五官拼凑出厌恶的表情,像是已经被恶心到不能呼吸一样从喉咙里挤出些话语。

但实际上,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吧。你看着脸庞扭曲的高桥弥一,他的心音适时地冒出来。

【好近……阿君的鸡巴……咿……太雄伟了……比在厕所的时候看到的大上一倍……不两倍!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嘛……一点点就好了……马上就可以贴上了!阿君的大鸡巴马上就要贴上我的脸了!想被阿君的鸡巴抽脸……想在阿君的鸡巴上蹭得满脸都是阿君的味道……好浓的雄性荷尔蒙……咕噜……口水、口水要掉下来了……兜不住口水了……好丢脸……阿君救命啊……救救弥一酱……咿唔……喉咙好痒……在一个劲儿地痉挛……想被阿君狠狠教训喉咙……忍不住了……马上就要贴上去用脸使劲蹭阿君的鸡巴了……阿君的鸡巴汁……掉一点下来吧……求求啦……落在弥一酱脸上一点嘛……弥一酱会好好珍惜的……呜……味道、味道钻进脑袋里面了!被阿君强大的雄性荷尔蒙强奸大脑了!要高潮了!……呼呼……冷静冷静……不能现在射出来……不能露馅……肛穴好痒……空气跑进去了……不要空气……想要阿君热乎乎的大鸡巴……】

“明明想要到流口水了吧。如果说自己想要的话就让你舔一舔,怎么样?”你握住你的鸡巴,在高桥弥一眼前晃了晃。

“才…不………想、想要!”高桥弥一明明面上侧着头想要极力回避看你这根丑陋的东西,但眼珠子却和看见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牢牢粘在你的鸡巴上。

【想要!想要!想要舔!阿君美味的鸡巴汁!】

“会长大人的样子相当狼狈啊,彻底变成喜欢我肉棒的母猪啦?”你不留余力地嘲讽到。

“不、不……………是的!”

【喜欢!喜欢!是阿君肉棒的母猪!哼哼噜噜呼噜呼噜噜哼哼噜噜呼哼哼呼噜噜】

前两个“不”字像是高桥弥一最后的倔强,拉扯着他最后的虚伪掩饰,显得又短又轻,反观后面“是的”这两个字倒是铿锵有力,完全暴露心声里学猪叫的一面呢。

“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被这根鸡巴肏得变成飞机杯吗?不想被这根鸡巴搞得一摊糊涂吗?”你拉长音调相当诱惑地问道。

“不………想、要!要!”

【弥一酱是阿君的鸡巴套!是飞机杯!想被阿君搞得一塌糊涂!想被鸡巴大人顶得内脏位移!喜欢!想要!】

即使内心已经渴望到嘶吼,面上还是固执地维持着拒绝呢。这种坚持真是值得敬佩啊。不过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先语言一步对你的鸡巴投降了啊?现在完全是一副痴迷又渴望,眼里冒爱心的欲求不满快要哭出来的婊子样噢。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呢。对不起啦会长,我错怪你了。”你不决定和他耗下去,也不提裤子,直接站起来往厨房走去,刚刚的炸鸡太腻了,正好给自己倒杯水喝。

被你抛下的高桥弥一却没有露出你想象中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而是像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狗一样愣在原地。

你在厨房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偷瞄高桥弥一,他突然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几乎要扎到地上,同时他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这家伙不会哭了吧,你喝水的手一顿,不可能吧,这就哭了?你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水杯放下,又走回沙发边,像抱一个大型人偶玩具一样把正在抽泣的高桥弥一抱上了沙发。

他坐在你怀里,两条长腿被你挪到沙发上,舒适又放松地摆着。他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眼泪像雨滴一样落在你的皮肤上,有些凉。

你一只手托着他的背,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胡乱说些安慰他的话,猜测些和他的哭泣根本搭不上边的原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肚子痛啊?”你动了动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指。

高桥弥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你们两个都非常安静,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机械钟齿轮传动的声音。

这时候你便有机会观察他了,你从来没好好打量过高桥弥一。每次都是匆匆一眼,然后你的大脑会告诉你高桥弥一是个货真价实的帅哥并且身材超棒。至于他的脸有什么特点,帅在哪里,你是一个都说不出来。这大概是因为你以前和他的关系,谈不上亲密,他的刻薄更让你对他敬而远之。通常你们俩的对话都是在你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高桥弥一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情况下完成的。

现在位置互换,现在是高桥弥一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胸口,不敢正眼瞧你。你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打量打量高桥弥一这张俊脸了,这张迷倒你校万千小姑娘的醉人脸庞。

你把手挪到他的膝盖上,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的骨骼,那个凸起的关节挤压着你的手心,有些冰冷孤寂。你接着把手往上一寸一寸移,去寻找他的皮肉。

你的手掌拂过他的大腿,那里的脂肪裹着肌肉,像是个丰满的年轻小姑娘的腿一样饱满又光滑,不见光所以白得像珍珠。

你接着往上,在他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那里被他好好地藏在熨烫平整的衬衫下,堆叠着软得像棉花糖一样雪白的脂肪,稍微用点力往下按,手掌就会像碰到蚕丝被一样陷进去,你可以用手掌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和颤动的内脏。

你继续往上移,像是在爬坡一样来到他的胸口,这里是心脏和肺,被他尽职尽责的肋骨护得周全,把那些狂热和痴迷掩盖得严严实实。肋骨外面是运动留下的痕迹:两块并不单薄的漂亮胸肌,在他心中,这里能是被你使劲揉搓玩弄带给他快乐的地方,是他自我安慰的重点,是小玩具和手指们经常光顾的地方,他不止一次在心里渴望用这两片胸肉捧起你的鸡巴,或者被你毫不留情地拉扯两颗成熟的红果。

你的手经过他的脖子,轻轻带走一次温热的血液的流动,高桥弥一颤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屁股。

对了,还有他的屁股,不得不提的迷人部位。现在这两瓣又软又挺的宝贝正压在你的腿上,它们不安地扭动着,死死保护着其中从未被他人光顾的销魂花园,但殊不知它的主人已经毫不犹豫地先一步把它献给自己迷恋的男人。

你的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像恋人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拇指擦过他的泪痕。他很俊俏,这副好相貌足够他张扬的了,更别提他优渥的家庭和优秀的能力,他有资本对你耀武扬威,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痴迷。

“小林,你喜欢什么样的人?”高桥弥一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以姓氏称呼你,又轻又缓,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你的肩膀上。

你随意思考了一下,给出了答复。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吧。”

“胸部丰满的可爱女孩子,对吧。”

你和他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你抬抬眉毛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向高桥弥一。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又空白。他已经不再哭了,眼泪的路径还留在他脸颊上,亮晶晶的。

“我是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你的,当时我站在台上发言做新生宣誓,转过身下台的时候,在人堆里一眼看见了你。我的心从没有跳得那样快,直到下台眼睛还止不住地朝你那边望,我是如此痛恨那些遮住你身影的人群。我想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高桥弥一又把头低下去了,把那些路径藏在胸口,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摊绝望的死水,好像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罪犯在警察面前交代自己做过的暴行。“可我不是女生,不可爱,胸部也不丰满。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不起,被我这种人喜欢上很辛苦吧。”他停顿了一会儿,声音逐渐有了起伏,“如果示好太过明显,太过坦率的话是会被看轻讨厌,学生会里有恋爱经验的女孩子是这样子说的。我不想被喜欢的人看轻,不想被阿君讨厌。”

所以就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做出像小学生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辫子一样的找茬行为啊。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你避之不及了吗?不过就依他的性格,估计根本就没有向别人示好的经验,对于突如其来的感情只好听取那些有过恋爱经历的女孩子的意见了。

你搂着高桥弥一,他现在把腿收了起来,整个人像困倦的猫儿一样蜷缩在你怀里。

“阿君讨厌我吗?”

“讨厌。我喜欢坦率的人”你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喜欢坦率的弥一。”你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

你大概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种会让高桥弥一像是挨了炸弹一样愣住的话。但你只是遵从你的内心罢了,你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拒绝热情的高桥弥一,不如主动出击,好好把他变成你喜欢的坦率模样。

“弥一酱要和我做爱吗?”你带着点哄诱,贴在高桥弥一的耳边轻轻说。

高桥弥一的脸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慢慢地涨红了,透过他额前那些垂下来的细软发丝你看见他不可置信一般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唇颤抖着,蠕动着地吐出一个又软又轻的字:“要……”

“先喝点水吧。”你转身把那杯被他下了高剂量春药的可乐递到他手中,在你看来,你的这些主动出击足够把高桥弥一打垮打懵,但还不足以让他变得毫无保留的坦诚。所以你决定用他本来要使在你身上的手段来再给他一点小小的刺激。

“间接kiss……”他呆呆地双手接过那杯可乐,毫无防备心甘情愿地掉进了你随意布置的陷阱里。

你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一口一口舔弄着吸管乖乖喝掉了这杯八百毫升的可乐。“好孩子。”你奖励地摸摸他的头,像是夸小狗一样夸奖他。

没过一会儿,你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开始变得滚烫,春药催生的情欲像是潮水一般冲刷着高桥弥一,把他的身体扑得酸软无力,滚烫发热,像一块被放在火上炙烤的生铁,嘶嘶地冒着热气。

“好热……身体好烫……好难受……阿君救救弥一酱……”眼泪又顺着高桥弥一漂亮的脸蛋滑落,这回更是汹涌,想雨滴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衣服上,砸出些深色的小坑。

他抬手想要环住你的脖子,想贴进你好缓解身上的燥热,却被你一把握住手腕,高举起来。

“高桥你在那杯可乐上动了手脚,对吧。”你紧紧握住他的两只腕子,举过头顶,贴近他的耳边问到。

“动了……往里面放了春药……”被你钳制住的高桥弥一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扭动起来,挺着胸腰要往你身上靠。“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太想把阿君的鸡巴放到屁股里了……对不起嘛……阿君抱抱弥一酱……拥抱……想被阿君拥抱……不要不理我……”他小声嘟囔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那你的那个大袋子呢?高桥,里头装了什么?”你没有理会高桥弥一的撒娇和微不足道的挣扎,接着问到。

“装了……课本和辅导书……”高桥弥一含含糊糊地说着,显然准备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阿君好冷漠……不要叫姓嘛……叫弥一酱的名字吧……”说着他又开始谴责你,试图转移着话题。

“说实话的坦率乖孩子可以被抱噢。”你轻飘飘地补充道,没有接他的话茬,“表现好还可以被亲吻噢。”

“玩具!我在里面塞满了情趣玩具!”高桥弥一几乎罢工的大脑相当迅速地自动识别了你给出的承诺诱饵,不假思索地马上全部脱盘而出,“本来……想要在阿君家自慰的……用假阳具把屁股搞得雌性高潮……对不起嘛……原谅我吧……”

“你还真是着急得要死啊。”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听高桥弥一亲口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那么接下来,我会奖励坦率的弥一酱一个亲吻。”你言出必行,说着就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低下了头贴上了他的两片唇瓣。

高桥弥一热情地回应着你,像是小狗一样舔舐你的唇瓣,却在被你揪住舌头纠缠后反而不知所措得僵硬着呆住,被你亲得发出“呜呜”的气音。

【好舒服……接吻……我在和阿君接吻……脑子要化掉了……阿君的口水……好好吃……好温柔……初吻是和阿君……好幸福……】

一吻结束,你看着高桥弥一迷蒙的泪眼,知道他已经被春药和这个热烈的初吻烧坏大脑了,现在你说什么估计他都会乖乖服从。

“弥一酱做好要被当成飞机杯插屁股的准备了吗?”你亲昵地贴着他的鼻尖问。

“准备好了!准备好被阿君的鸡巴肏成鸡巴套子了!准备好要被雄伟的鸡巴大人肏成阿君的雌性了!弥一酱的肛穴已经准备好成为伺候阿君鸡巴的无用附属品了!”高桥弥一大声地回应着你,顺着你的手利落地脱掉了包裹着他臀肉的裤子和内裤,两瓣像果冻一样雪白的大屁股就这么压在你腿上,上面柔软的脂肪像是要溢出来一样堆叠在一起,挤压着你的大腿。

你没有再去摆弄高桥弥一,你知道他很喜欢现在这个面对面可以看见你的姿势,如果把他强行掰成适合处子的后入式,他一定会在向你大声控诉撒娇的吧。再说你不觉得他这个已经被他玩弄得熟到极致肛穴有什么好怜悯的,你估计他连润滑都不需要,周围的穴肉都已经被这个色情狂用玩具玩得翻出来了,现在正肉嘟嘟地堆在穴口,像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开始之前要说什么啊?”你轻轻挺动着腰,拿柱身蹭着高桥弥一漂亮又糜烂的穴口。

“诶……”这边高桥弥一那已经完全被“想要被侵犯”这个念头占领的脑袋开始费劲地思索你话里的意思,期间还伴随着委屈的小声嘟囔“还不可以插进去吗……阿君好坏……不要欺负弥一酱啦……”

“被满足愿望要说些什么啊?”你也不着急,按住高桥弥一的胯部断绝他用屁股强行套弄你鸡巴的想法,轻柔地引导着他。

“谢谢阿君!谢谢阿君愿意和我做爱!”高桥弥一用双手环住你的脖子,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样大声喊出来,“请阿君把鸡巴放进我的屁股里吧!”

“有礼貌的好孩子。”你的手指搭在他柔软得像是棉花糖的臀肉上,“有礼貌的弥一酱可以被奖励。”你放开按着他胯骨的手,“现在可以往下坐了。”

“咿唔!!———————??”大概高桥弥一自己的嗓子也要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彻头彻尾的男性怎么能发出如此高昂甜腻的声音,但事实上就是。这个对自己毫不留情的小变态,一被你松开就迫不及待地晃动着屁股往下坐。你硬挺的鸡巴顶开那朵欲说还休的烂熟玫瑰,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直挺挺地进入他的手指和玩具都无法触碰,从来没有被探索过的深处。

高桥弥一像是小死了一回,被真真正正的鸡巴破处所带来的快感直接超过了他的承受阈值,强烈的快乐带来的冲击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痉挛,已经被快乐冲垮的大脑无法调动细胞来处理现在这狼狈不堪的局面。他一动不动全身瘫软,仅仅靠着虚环在你肩上的手臂和那根把他搞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来支撑自己,不知道吞咽口水甚至不知道眨眼,全身上下像是停摆了一样,只有裹着你鸡巴的穴肉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热情地向你献媚。

你没有动作,搂着高桥弥一的腰等着他从无边的快感缓过神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心音,那声音不如平常有活力,这会儿又轻又细地在你耳边响起来,带着黏黏糊糊的情欲和不自觉的气音。

【高潮了……被阿君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被阿君破处了!小穴被开苞了!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现在死掉也没有关系了……只是插进去就高潮了……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连一秒钟都没有撑过……完完全全被阿君的雄性鸡巴打败了!鸡巴大人太厉害了!征服弥一酱这样子的废物连一秒钟都不用!弥一酱投降了!以后这个没有用的废物小穴就是阿君的泄欲飞机杯啦!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的方便鸡巴套,就是弥一酱!但万一以后阿君有了其他飞机杯不要弥一酱了该怎么办……弥一酱想一辈子当阿君的专属飞机杯嘛……不想要其他人……】

听着高桥弥一的想法逐渐飘向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未来时,你知道他已经缓过来了。念在他是地开始。他边被拽阴蒂边起伏,两个穴和前面的鸡巴像漏了一样不停流水。他像一块炙热的铁,全身浮着一层红色的血气,发烫,滋滋地冒着热气。鼻涕和眼泪糊满了他的脸,还往下撞。”我描述着。

另一个房间

“大概有十几个小时吧,两个穴都被肏透了,子宫口和生殖腔都打开了,等着热乎乎的精子进来侵犯它们呢。”大明星摆弄着自己的酒红色墨镜,说着自己当时的状态。“接着他就射了,不愧是我的小蛋糕,又多又浓,一发就填得满满的。”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然后你们就t闯进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2小段子,完整形态我真的好喜欢大明星孕期大肚注意

以怀孕为目的做爱真的会快乐吗?

“快乐,而且td爽翻了”挺着圆润孕肚的大明星如是说道。“有些人可能觉得这样做费钱费力,要培养感情,效率还低,不如试管婴儿。但我要说”他冲记者挑挑眉,“和xx签生育合同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哦天哪,你上一个这么说是组建你的乐队!他们成就了你!”漂亮的金发记者惊叫起来。

“是的。”大明星认真地点点头,“我接下来在考虑结婚的事,为博斯克城可怜的结婚率和自然生育率做点贡献。”

“正好说到结婚,粉丝们,包括我,都很好奇,结婚和怀孕会不会对你新歌创作有什么影响。”记者用她长得吓人的红色美甲点在笔记本上,问道“因为你在签完生育合同后,发表了一首和你以前风格大相径庭的情歌,并且取得了巨大成功,网上都在议论你是不是要转型了。”

“不会。”大明星翘起一条腿,“事实上,那首歌的发行完全就是一场意外。歌是写给我的小蛋糕的,而且只写给他。它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完全是因为道奇乐队的贝斯手看见了我的谱子和词,自作主张发给了唱片公司。”

“这么说,我们还真是幸运。”记者一边感叹着,一边在笔记本上写下‘摇滚巨星亚瑟艾比森坠入情网’的标题。

豪华的别墅中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问这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被包在黑色皮质手套里的手纵横交错着浅浅的皱纹。显然,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脸显示的那么年轻。

“哦,你得热情点,别总端着架子。xx会害怕你的。”亚瑟站在装满名酒的玻璃柜后,用榨汁机给自己调了一杯蔬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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