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那根几把已经废了,今后靠什么伺候我?”温敛说完盯着我的裆部,眼神里面有遗憾,还有一丝同情。
他都还记得我这个舔狗,我欣喜若狂,语无伦次道:“夫人,我还可以伺候你吗”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远处看着他了,看着他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用幽穴吞吐着各种几把,用那魅惑天真的笑脸和各种男人嬉笑怒骂,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废人。
“也许性虐可以让你勃起。”温敛还是侧躺着,做完指甲后,手上便戴上了蕾丝手套,正夹着那枚没有抽完的香烟。他的身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男奴,正用嘴伺候着他的阴穴。男奴用嘴把他乌黑油亮的阴毛舔湿,然后一缕一缕地帮他清理,修剪成整齐的样子。他用脚抵住男奴的嘴,漆黑的鞭柄挑起男奴疲软的几把,“就比如他,要被我抽打阴茎后才能勃起。”
“不信你看。”只见他用鞭子抽上男奴的阴茎,一鞭两鞭,男奴的几把迅速变红,最后开始慢慢肿胀,最后慢慢勃起,翘的很高。
他从贵妃榻上站起来,赤裸雪白的脚踩上男奴勃起的几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奴几把上,他双脚用力碾压。男奴发出哀嚎,最终在又爽又痛之中昏死过去。”
两个黑胶衣奴进来把男奴拖了出去,像拖牲口一样。
我安静地看着,深深地感觉这五年他变得太多了,之前的他还会温柔地和女同学讲作业,会给我留汤包,现在似乎变得冷酷,无欲无求,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已经没了往日的温柔。
他走到我面前,背着光,全身是黑色的透明睡袍,眼光下可以看到非常性感的身体轮廓。头发乌黑,嘴唇鲜红,像地狱里面归来的黑天使。气场强大到我有些发抖。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他行走间若隐若现的藏在黑色阴毛下的幽穴,顶起非常大的弧度的豪乳纤细的腰肢。他伸出一只脚踩住我胯间的几把,一抬腿,从我的视线,便可以看到他鲜红的幽穴和阴蒂上缀着的一颗红宝石,以及藏在股缝里面深红色油亮的屁眼。我扬起头,可以看到高高耸起的豪乳,饱满挺立,几乎遮挡了我的整个视线。
他居高临下,一只白嫩修长的脚踩在我都几把上,碾压折磨,脚趾打着圈一样,力度不大比起刚刚的男奴,可以说是极其温柔了。隔着裤子夹住了我的卵蛋,如此持续了三分钟,我依旧什么什么反应也无。
他叹了口气,命令我脱掉裤子,我颤抖着解开皮带,让休闲裤掉落在脚踝,然后岔开了双腿,这次不是隔着裤子隔靴挠痒,而是用他纤细的手加脚来让我有硬起的迹象,可惜过了三分钟我依旧是软的。
我很沮丧,低下头来,在这么性感的人面前我都硬不起来。
他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推倒在贵妃榻上,卷起睡裙,用丰腴饱满的屁股磨蹭我,好几次他湿滑的幽穴都碰到了我的几把上,来回蹭了五分钟,我一点都没硬的迹象,他倒是发了大水,湿的不行,幽穴口湿淋淋的,甚至有淫液积成水滴,把他乌黑的阴毛染的更加油亮。
他彻底怒了,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了几巴掌,便坐在我的脸上,湿滑肥厚的幽穴盖在我的嘴上,粉嫩的屁眼盖在我的鼻子上,一瞬间一股成熟的幽香沁入鼻腔,我埋在他丰腴肥美的臀缝里面,尽情地吮吸他流下来的汁液,伸出舌头把他阴蒂舔硬,绕着阴蒂转了一圈,我伸进了他的幽穴里面,穴内湿的不行,我的舌头一下便顶了进去,在他幽穴里面冲刺驰骋,把他舔得高昂呻吟起来,脖子高高扬起,完全陶醉在性爱里面。
我冲刺了几十下,然后重重一吸,对着阴蒂用门牙一咬,他的小腹一抽,就在我脸上高潮了,幽香的淫水喷薄而出,把我浇的满脸都是,我的眼睛里面,鼻腔里面,睫毛上挂着都是他的白浊。
他从我脸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即使刚刚才高潮过,但是看我的眼神却立即恢复了清明。
“你的口活,舌头不错。”
他一只白嫩的脚趾伸进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用力碾压。我累的气喘吁吁,呼出大口浊气,又衔住他的脚趾帮他吮吸起来。
“如果几把不能用了,以后就用嘴吧,好好练习你的舌头?把它练长。”
“今天虽然让我高潮了,但是还没舔到我的点上,不够。”
我内心即有一股邪恶的喜悦,又有一种慌张,我的几把难道真的不能用了吗?
我呜呜地答应着他,继续为他舔脚,他翘起一条腿,一边让我给他舔,一边招来一个男奴。
只见这个男奴戴着狗头头套,四肢着地地爬进来。只在嘴巴处开了一个口,露出一条一尺长的舌头,吊在外头,看起来像一个黑白无常。
男奴疯狂地向他扑过来,掰开他无比饱满的屁股,就舔他的屁眼,滋滋的水声伴随着他高昂的呻吟声。
男奴确实是经过训练的,舔的非常舒服,把他伺候地不断淫叫,我也不甘示弱,拿他脚趾练习,重重一吸。
终于他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玉茎和双穴全部高潮了。喷了非常多的水,男奴也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他,吊着一截舌头,好像在等奖励。
他抚摸了一下男奴头顶,“出去”。便把男狗奴给赶走了。
大雍王朝经过了隆,贞两位皇帝,迎来了盛世,可惜皇位传给庆帝的时候,庆帝英年早逝,35就岁撒手人寰,留下一个刚满18岁的智障儿,穿着不合身的帝王冠冕朝服,坐在满朝之上。小皇帝什么也不懂,大臣们当然也不曾跪拜过他。他们真正跪拜的是皇坐一旁的纯金色龙榻,说是上朝,那上面的人却没有什么上朝样,歪斜在榻上,尖细的高跟靴下踩着两个大太监,支着额头听老学究们上奏。
他是庆帝同父母的亲弟弟,也是先皇后的嫡子,出身高贵自不必说,还军功卓绝。十六岁就揍的西北不敢来犯。
“行了行了,孤知道了。有事上上书房奏,孤乏了。”他玉白的脸上都是倦容,这些事情他一早就了解过,何必听这些老学究们议论来议论去的。鲜红的嘴唇极其地饱满水润,一张一合地把老学究们都看的老脸一红。
他率先站起身,金龙缠绕的靴子把他的身形衬托地极其高挑,帝王为龙,亲王为蛟,可是他身上处处都是金龙刺绣,这天下谁是主人,自不用说了吧。
回程的路上,小皇帝应简和他同乘,小皇帝自小就爱扑在他怀里撒娇,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惜五六岁的时候被诊断出先天智障儿,连亲生父母都分辨不清楚,只和皇叔亲近。
应简生得玉雪可爱,粉嫩嫩的小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密,像个年画娃娃。可惜是个傻的。
他腻歪在应禛怀里,娇娇软软的叫皇叔,还主动把龙袍拉开,让皇叔玩他粉嫩的小奶子,两个小奶包不满一掌,应禛本不喜欢这样的奶子,但是乖侄儿硬要凑上来,就勉为其难地帮他揉了揉小奶,奶儿头滑腻软糯,乳尖儿桃粉,是最干净的样子。
在他未成年之前可是从没碰过他身子的,如今成年了,是该享用了。
“简儿喜欢吃大棒棒吗?帮皇叔舔一舔。”应禛像是蛊惑他一样,把他按在身前,把袍子撩起来,里面是一条只兜住肉棒的小裤,肉棒实在太大了,半硬着都能看到巨大的弧度。小皇帝好奇地伸手放出肉棒来,又白又粉的一根东西跳了出来,虽然形状可怖,但是颜色很可爱。
小皇帝爱惜地伸手握住,然后笨拙地拿舌头舔着柱身,他不会舔,只会像是吃冰糕一样嗦,嘬。虽然这个东西不甜,但是是皇叔的所有物他都爱的不行。
他舔的很专注,还拿水灵灵的眼睛到处看,无意间发现皇叔会阴下面有一个粉嫩凸起,布满了褶皱的小圆洞,他好像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放开了大肉棒,扎在皇叔的腿间,用舌尖尝试性地舔了一下那个凸起的褶皱,一舔褶皱好像松了一些,感觉好玩似得,他又舔了一口。
只听见上面的皇叔婉转地叫了一声“啊。。。”,声音都酥麻了,原来皇叔喜欢这样吗?
“小东西,不要舔那里。啊。。。”被皇叔的叫声取悦到了,他又扎进去舔了一口,居然吸了一口淫水?皇叔居然会流水吗?和自己腿间的小花儿一样,一碰就流水?
他彻底地扎了进去,一下一下舔着小圆洞,直到舌头能够伸进去。噫,舔开了。肉洞洞开了个口,流水。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叔,只见他的皇叔一脸迷乱,又沉迷的表情,玉色的脸上都染上了陀红。战神一样的皇叔,夜御十人的皇叔,居然喜欢被舔这个地方。
这个小圆洞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什么进去一样,他想拿自己的小鸡鸡插进去,可惜他是个双性,鸡鸡太小了,还硬不起来。嘤。
记下来了,以后要经常为皇叔舔这个地方,让他快乐。
把这个小洞伺候好了,皇叔的大棒棒好像更硬了,他无师自通一样,含住大棒棒嘬了一口,猛地一吸,精液喷了他一脸,奶白色的小脸上淫乱极了。终于把皇叔伺候好了吗?但是御花园到了,皇叔又要把我丢下,去会大将军啊,大司马啊,吏部侍郎啊,秀才探花啊。
好气。
果然,应禛整理好自己,落了辇,把应简赶了下去,"乖小宝,去玩吧,晚上皇叔来陪你睡。”
应简下了辇,仰慕地看着辇轿远去,抬起头来,立刻换上了另一副表情,有点痴迷,又有点阴毒,还有点嫉妒。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假山里面是一个暗道,可以通往太尉乔隐家里,太尉是他的老师。
上书房,前几日殿试及第的状元郎和探花郎正跪地笔直,两人相貌俊朗,是应禛喜欢的类型,他一向是无拘无束的,一边看奏折一边操人屁眼是常有的事情。
状元郎和探花郎只听着靴跟哒哒地踩在金砖上,直到一双华美的龙靴停在眼前,才抬眼了一下眼,摄政王真是绝色,玉白的脸蛋,黑发红唇,胸肌鼓囔囔的,但是腰却细地只有一尺。
他暂且不追究两人直视天颜之罪,绕过他们,翘着腿坐在厚毛软榻上,蔽膝撩起来,从两人跪着的视线,还能看到他雪色的大腿根,长极大腿的靴子把他的大腿嘞出一圈软腻的肉感。
摄政王陛下都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吗?
“你们俩来孤跟前,靠近些。”应禛开口道。刚刚在辇轿上被小宝舔了屁眼,居然出奇的舒服,有些许食髓知味,舔过后的小穴现在还湿漉漉的,还想被吸咬。
两人战战兢兢,来之前大司马已经说过摄政王可能会让他们侍寝。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能伺候摄政王这样的绝色美人也不错。民间传言把他说地十恶不赦,好像是会吞人的妖怪,没想到见到了真人,居然是这样的绝色。
“你们会舔吗?”应禛随手翻看着奏折,问两个人。
“会,会的,臣练过。”状元郎明显更人精一些。
“你呢?”应禛美目横过来,扫到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