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之后,我就没再见到过温老师,同伴说他请了病假修养去了。
没有白月光看的日子太难熬了,在几个同学的怂恿下,我们抢到了本市最大的s俱乐部的门票,据说当天晚上,金牌调教师w,也就是“暗夜玫瑰”,会开启他每个月一次的调教,w是个代号,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在众1云集的s里面,他是唯一一个0。在0多1少的年代里,他的客人却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被他调教一次,因为不仅可以被他抽鞭子,运气好还能喝到他的圣水。
传闻他是双性,每次调教都是戴着面具,开着变声器,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却有人见过他的身体,据说是白瓷一样的皮肤,腿极长,臀极为翘,穴也是粉嫩无比,喝过他一口圣水,可以延寿十年,最有特色的是他臀尖纹着一朵玫瑰,暗夜玫瑰也是由此而来。
只是传闻而已,我也没有太大兴趣,有了一个白月光,我还想别的人做什么。
几人来到俱乐部,看到旁边座位上都是一些戴着面具的人,个个大腹便便,头发稀疏看起来像一些政客高官。
这些权贵们为缓解高强度的工作压力,经常会到s俱乐部找人抽打他们。今天是w的调教,晚上只调教两个,所以权贵们个个争着抢着上了坐。只看谁是幸运儿。
我找了个边缘位置,点了咖啡果茶,看了一场无聊至极的表演。
八点,舞台上灯光暗了下去,只留有一小片光明,帷幕后,一个腿长腰细的人影出现在后面,随着帷幕拉起,先看到锃亮的带钻及膝盖上高跟靴,渔网袜,皮革丁字裤裹着胯下一团,看来确实是个双性。再往上是缠着一圈金链的腰线,那对奶子挺翘饱满,被渔网紧紧包裹在里面,鲜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他戴着黑长直假发,帽檐压的极低,只能看到尖削的下巴,暗红色的饱满嘴唇。
w挥舞着鞭子,一把抽在眼前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中年男人惨叫一声,眼里都是迷醉。高喊着“重一点,抽死我。”
w给他面子,高跟靴踢翻他,直接站在他身上踩踏他的胸腹,用鞭子柄抽着男人短小的几把。w自始至终都没有发一言,却形成了极大气场,在逼近男人的时候,男人肉眼可见的害怕,但是又极想靠近,忍不住舔了舔起皮的嘴巴。
就在w转身一条腿踏在男人的胸口的时候,我看到他被渔网紧紧勒住的臀尖上有一朵暗红色的玫瑰,黑色的茎身,鲜红的花瓣,纹的惟妙惟肖。花枝勾起,一直延伸到他的会阴处消失不见,像个解不开的魔咒。
“快看,他臀尖,那个玫瑰,好涩好色,我好想舔。”
”哇,他在要开始圣水调教了,快看”
我转回,w身上,看到他拉开丁字裤拉链,露出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接着叉开腿,对着下面中年男人喷出一股尿液,尿液居然不是从玉茎出来,而是出自下面的女逼!
全场欢呼声此起彼伏,人群甚至想上台去舔男人没喝尽的圣水,被保镖拦下。
随着帷幕拉下,w退场。
中途互动环节开始。
人群似乎是沉浸在暗夜玫瑰的梦里没有醒,直到主持人拿上来一个方形盒子才消停下来。
“w大人慷慨,想给各位一个回馈,台下抽一名观众,赠送这个礼物。”接着一把拉开盖着丝绸,盒子里面的是w刚刚穿的那条皮革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贴身的,窄小的一块布料,下方一条细带上有一段白色痕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w的骚水而已。
众人想一这是w穿过的,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液,甚至后面的细带卡进过他的屁眼。就疯了似的祈祷幸运观众是自己。
台下甚至还有富豪花100w买这个丁字裤,但是被主持人回绝了,w说:只赠不卖。
大屏幕开始滚动,最后在四排一号停止,当人群齐刷刷的看向我的时候,我回头又确认了一遍,我的确是那个幸运儿,4排一号就是我自己。
我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有白月光,却又得了一位陌生人的贴身衣物,虽然这个陌生人热辣,性格,像个玫瑰,但是我爱的是水仙花一样的温敛啊。
当主持人把礼盒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恍惚回过神,伸手接过。
幽魂一样地走出了s俱乐部,这叫什么,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得到一个这样的礼物。
温虞把我留下来过夜,一夜无事发生。第二天早上我刚蒙蒙转醒,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只见温虞穿着紧包身材的透明皮衣,一边涂口红,一边坐在特制的金椅子中,皮衣的屁股拉链拉开,正分开双腿,丰满的屁股正对着做成马桶形状的椅子,马桶椅子下面连着一个漏斗,另一头连着着一张嘴,那张嘴正吞咽着黄金和圣水。
仰躺在地上人赫然是总统。
他痴迷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黄色褐色的液体,却伸出舌头往上够,企图舔温虞的屁眼,可惜漏斗限制了他的行为。
“你醒了?”温虞拉完黄金,便又想出一次圣水,于是不顾屁眼里面黏腻的黄金,踩着高跟靴,向我走来,直接分开双腿,对着我的脸尿了出来,成线的圣水冲地我睁不开眼睛,等他尿完,我便爬起来跪在他腿间,先给他清理尿液,再把他的屁眼舔干净。
他挪动着丰满的屁股方便我的舌头伸进去,同时尖锐的高跟踩住我的肉棒,“你喜欢舔吗,我的儿子,以后清理黄金可都是你的。”
我听完更加卖力地舔抵,重重地点头示意已经听懂了,以后我都会给他舔屁眼并且吃他的黄金。
“我也想吃你的黄金,下次可以给我吃吗?”
温虞不置可否。只是朝着我的脸吐了一口口水,我看着他丰满的身材,和几年前差别太大了,腰更加细了,屁股和胸更加饱满了,是一个熟女该的风范。
“可以,以后你就跪在我的身旁,随时随地当我的厕奴。”温虞拍拍手,一众下人进来,把地上沉迷黄金的老国王带走,然后扶着温虞进了衣帽间,他的衣帽间简直太豪华了,淋浴过后是玫瑰精油按摩加保养。他躺在丝绒榻上,一号负责给他舔脚,我负责给他舔穴,另外几个技师给他按摩腰部和臀部以及乳房。
全部保养完毕,温虞穿上一套连体的皮衣,但是在乳房和三角区开了口,巨大的乳房和乌黑肥厚的逼穴都清晰可见,乌黑的阴毛密密麻麻地覆盖着逼穴上方。外搭真皮大衣,18㎝高跟皮靴,整个人比我都要高出一截。
外面寒风呼啸,温虞今天的活动是骑马,所谓的马其实是六个个男人组装起来的,把三个男人手脚固定,前面一个男人双腿分开充当手柄,后面一个男人咬住第一个男人的几把,仰面躺在最下面一个男人身上,最下面的男人承受了所有的重力,既要充当支架,又要充当链条发力。
温虞戴上墨镜,军帽,戴上皮手套。跨坐在人肉马上,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刚好塞进温虞的屁眼,第一个男人的嘴刚好舔进温虞的逼穴里。温虞踩在第四个男人的大腿上,挥起鞭子,驱逐前后三个男人跪趴前进。
马车太慢了,温虞不够尽兴,挥舞鞭子抽打前后三个轮子,迫使他们加快脚步,同时上面嘴巴,肉棒伺候的频率也快了起来。马车来回走了三圈,直到温虞射了出来,想尿尿才停止,正好我陪着温虞半天了,口里饥渴,便跪在温虞脚下,他直接踩在奴隶身上,把尿尿进我的嘴里。
我今年大三了,是一名地质专业的学生,下午最后一节,我报名数学系年轻的教授温敛的选修课,温敛人如其名,温和内敛。整个人精致到像个瓷器。他戴着金链子装饰的无框眼镜,皮肤雪白,嘴唇红润,白衬衫扎进黑西裤里,掐出非常细瘦的腰和修长无比的腿。他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女学生尤其喜欢问他各种习题,他总是在下课后非常耐心地给她们讲,温柔的嗓音加上非常有逻辑的讲课技巧,使得他被全校“尊称”为“温牡丹”。
我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他简直就是我的白月光。每次上他的课都会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不断开合的嘴唇,他细瘦的腰,他细腻的皮肤,还有他挺翘的臀部,偶尔目光对上,我的脸便刷地红透了。
他和最后一个女生讲完题目,确定她没有问题的时候,才收拾好教案,像一株兰花一样离开教室。我看着他走出教室,便着急跟上去,一路跟随他到校门口,早有司机掐着点在门口等他,司机恭敬地给他打开车门,在他跨上车的一瞬间,有一双大手揽住他腰,带进了车内。随后黑色的迈巴赫便扬长而去。
车内有何等香艳的场景,他又是如何仰着天鹅颈在他的情人身上起伏,我不得而知。唯一知道便是,他名花有主,情人非富即贵。而我只是个羽翼未丰的大学生,我的妈妈疯疯癫癫的指着电视上的市长说那是我父亲,看起来异常荒诞,但是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我确实是市长的私生子,这座顶尖大学也是我的便宜亲生父亲安排的。
晚上回到家,我的妈妈又疯癫了,不断地重复,“他又有新的狐狸精了,他怎么不爱我……”我给她做好饭,伺候她吃下。洗了碗筷,才离开市中心的小房子,打算去酒吧碰碰运气。
我进了一个gay吧,装潢很有格调,要了一杯威士忌,温柔的纯音乐流水似的播放。我给了酒保一份小费,就开始寻找今晚的目标,等看到角落的时候,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还是一身白衬衫,黑西裤,金链眼镜。红唇半开半合,整个人醉了般伏在桌子上,一个男人正伸手准备触碰他……
艹,这还得了,我的白月光要被人猥亵了。我飞快起身,一把护住他,并挥起一拳揍在那个男人脸上,男人愤怒极了,正准备反击。我怀中的人好像酒醒了似的,闷闷的说:“好吵,闹什么?回家。”
那个男人好像顿时没了嚣张气焰,被我一拳打过去,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抱起我的白月光便回到了自己家。
晚上11点,我的妈妈早就睡了,我轻手轻脚地把我的白月光放上床,简单的喂他喝了醒酒汤,给他擦了脸,盖上薄被。自己就在旁边盯着他看,怎么这么美,浓密卷长的睫毛,乌黑的头发,饱满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怎么就让我这么爱不释手呢,想碰又不敢,生怕吵醒他,就那么安静得盯着他看……
第二天睁眼,天已经大亮了,我居然就这么蜷缩在床尾睡了一夜,舒展了一下酥麻的腿,再一看,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条叠放整齐的空调被。
我的白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打开房门,看到我正常的妈妈已经在做早饭了,“妈,看到有人离开吗?”
我妈妈扭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清晨的阳光打在妈妈脸上,她也是那样的明艳漂亮。
我居然碰到了我的白月光,我的数学老师!
昨天我浑浑噩噩的离开俱乐部,同伴周海说暗夜玫瑰昨晚还当众表演了被艹,那个阳痿中年男人操的他不尽心,最后用一个戴着龙头的玉势完成的。那玉势是玫瑰自己的东西,顶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看起来价值连城。
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喜欢的是温敛,为什么对w有奇怪的念想?
我拿出那条黑色皮革丁字裤看,它确实做的非常精细,系带的地方使用的是镶金的丝线,巴掌大的一块布料上还有暗纹,就这一块布料包裹着w的玉茎和花逼。
正在出身之际,周海过来一把夺走丁字裤,在鼻间一个深呼吸,“别看了,今天有你白月光的课,他休假回来了。”
我惊喜无比,带着这条丁字裤和周海一起进了教室,舞台上站着那个水仙花一样耀眼的男人,他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我盯着他挺翘饱满的臀部看,在想这条丁字裤是否适合他?
我看他看的入神了,完全没注意到被点了名,我慌张站起来,回答了个错误。我的白月光瞪了我一眼,“晚上六点半,到办公室一趟。”
在全班都以为我要被处罚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狂喜的,我终于要和我的白月光单独相见了。
下午六点半我准时来到了办公区,路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看门没锁,从打开一条缝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有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背对着我坐着,面前跪着的是高高在上,秃顶的校长,只见校长上半身都匍匐下去,亲吻着面前男人的脚尖。那个男人穿着非常经典的职业装,尖头黑色皮鞋,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脚尖勾起校长的下巴,轻蔑地看着他,向盯着一条狗。
我只看了一眼,就慌忙离开,发现了了不得事情,我会不会被灭口?
走过校长办公室,我才回忆起刚刚看到的那个白衬衫的男人,背影怎么那么像——温敛。
我心乱如麻,我温柔如水的白月光,怎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s,连校长都趴在他脚下。
不多时已经到了温敛办公室门口了,温敛果然不再,我低着头去百科上搜索了温敛,果然下面出现的都是满满的研究成绩,三十出头当上教授是有理由的。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刚刚看到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显得不那么紧张:“是的。”
“跟我来,”他抬腿先进了办公室,我随后跟了上去。“你昨晚是不是去了天堂俱乐部?”
“是”
“丁字裤还喜欢吗,你是不是想看我穿上它?”
我彻底震惊了,我的白月光他怎么能知道这种事情,像他这样真想门第出来的天之骄子,本该像个神明一样,在格调优雅的咖啡厅,听着舒缓的纯音乐,和好友聊一聊学术上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这种艳俗的事情?
我心乱如麻,否认:“没有的事,不可能穿的。”
温敛笑了,像高山雪连一样,他脱掉了西装裤,下面赫然就是长筒的吊带渔网袜,蕾丝丁字裤。他坐上办公桌,对着我张开腿,两条腿逆天一样长,一点杂毛瑕疵都没有,丁字裤卡在他股缝里,下半段直接落在他会阴,粉嫩的逼穴都能看见一半。
他伸出脚踩住我的胯下阴茎,白嫩的脚趾头上还涂着红色的甲油,脚趾配合着夹住我的两颗丸,碾压摩擦,彻底把我踩硬了。
我从他脱掉裤子起就完全不可置信,恍惚地被他嫩滑的脚掌和高超的技术踩的硬到疼,抬眼看他的时候,这个男人正解开白衬衫,露出绷带缠绕的胸部。
他居然也是双性!
我还没从震惊中恢复。教授办公室的门便被轻轻敲了两下。一个冷峻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气场强大到差点把我吓软,“哥哥,还不回家?”
男人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抱起脱的衣衫不整的大美人,用西装外套一裹,便要出门。
“等等,把他带上。”温敛出声了,这个他自然是我。
男人没说什么,示意我跟上?就这样我跟着他们出了校门,上了那两熟悉的迈巴赫。
我跟着他们上了迈巴赫,头脑恍惚,也没有问过要去哪里,看车子的方向似乎是往郊区开,也对,有钱人家都住在郊区嘛。
迈巴赫里面非常宽敞,我一个人缩在一边,温敛和那个年轻男人在另一边,温敛已经把身上的白衬衫和西裤脱完了,只穿着渔网袜和丁字裤,以及同色系的蕾丝奶罩,他的奶子堪堪有b杯,被奶罩束缚着,能拢起非常深的乳沟,鲜红的奶头在奶罩上凸起。
温敛正跨坐在男人腿上,丰满肥嫩的臀肉被挤压出很饱满的弧度,他捧着乱颤的奶子送进男人口中,一边叫着“:小慎,吸我奶头。”
男人也毫不客气,叼住一边的奶头狂吸起来,还把手伸进温敛的身下,去抓揉他的肥嫩阴部。
两人就这么在我这个外人面前玩的不亦乐乎,却忽视了我这个硬的爆炸的电灯泡。不一会温敛便被他揉高潮了,喷了男人一裤子水,嘴里也开始哭喊道:“都怪你,又把我玩高潮了。”
男人低声哄着他,哥哥乖,是我不好。
今晚带哥哥去赵叔叔家好吗?
嗯?去赵叔叔家做什么?
赵叔叔说带回来了一个好东西想要送给哥哥。
赵叔叔每次送我东西都没什么好事儿。
“老于,转弯,去赵叔叔家。”
我听的入神是时候,一只白嫩的脚伸过来,直接踩在我的裆部,脚趾头卡着我两颗卵蛋,另一个脚趾抚慰我的g头,帮我缓解了几把上的不适。
“你怎么还没射,都给你踩过两次了。”温敛看起来天真极了,烦闷地开口。
我心想,要是这么容易射,我还要年轻的体魄干什么?
车内气氛诡异,有温敛潮吹的馨香,有我高潮点腥檀味。
司机好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把车拐下高架。
车子开进一条林荫道,道路两旁种植着高贵典雅的法国梧桐,这条路如此地熟悉,因为我也来过多次,另外这个赵叔叔又和我一个姓氏。莫不是……
果然不出我所料,车子停在了我那便宜亲生父亲门前。我的我亲生父亲今年42岁,身材高大英俊,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由于身居高位,全身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我父亲赵钟庭看了我一眼,便满脸笑意地对温敛张开双臂。温敛衣服已经弄脏了,所以只披着件透明的蕾丝睡袍,光着脚扑进他怀里,抱着赵钟庭的脸啵地亲了一大口。
赵钟庭环抱着他踏进别墅,边吩咐佣人把我和温慎请进来。温慎倒是见怪不怪,我惊的眼睛都直了,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赵钟庭抱着温敛放在腿上,一米八的温敛在身材高大的赵钟庭面前像是小小一团,温敛神情乖巧又害羞,环着他的脖子和他亲的口水都顺着脸颊滑进颈窝。
“敛宝贝,想赵叔叔了吗?”
温敛眉头一皱,佯做生气一般扭头,“不想”却又忍不住想靠近,把奶子送到赵钟庭面前,赵钟庭一边嘬住奶子,一边摸他刚潮吹过的花穴心。
温敛舒服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一会就潮吹了,喷完又想尿尿,赵钟庭招招手叫来一个佣人,让温敛对着他的嘴尿,温敛小声淫叫一声,被赵钟庭托着两条白腿,把一股淡黄色的尿喷在家奴嘴里。
温敛才吹过两次,有些昏昏欲睡,被赵钟庭盖着毛毯,哄在怀里睡了。
“小慎,你公司缺人吗,我这个儿子才上大三,能去你公司历练历练吗?”说完指了指我。
合着你们调完情终于想起我来了。
“可以的,赵叔叔,赵琛头脑不错,该学习学习管理了。”
“那就好,没课的时候,就跟着你哥去他公司吧。”这是对我说的,看来我这个便宜爹还不忘栽培我。他没有其他的子嗣,就我一个私生子而已,所以对我总是照顾有加。
赵钟庭对温敛爱不释手,连吃饭都抱在怀里哄着吃。温敛已经三十一岁了,但是在赵钟庭怀里像个宝宝,吵着要吃鱼,要吃虾蟹,赵钟庭手忙脚乱给他啵,温慎也跟着在一旁哄。
温敛没睡好,就被赵钟庭叫起来吃饭,正闹脾气。
我在一旁看的赏心悦目,他也许是被大家娇养长大的,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但是却像孩子一样逗的大家恨不得把心都刨出来给他。
一顿饭下来,只有温敛吃饱了,赵钟庭和温慎只是忙着哄他,连一口完整的都没吃。
吃完饭,温慎去健身房了,我和温敛坐在沙发上看投屏影片,赵钟庭去处理公务去了。影片放的是美丽人生,温敛似乎也不和我客气,把头放在我肩膀上看,他洗过澡了,香香的,不是刻意的香水味,而是由内而外那种气质,体香。我试探性地伸手抱他,他好像也没反对,由着我把手放在他肩头。
温敛和我在一起似乎很矜持,也不再动手动脚,“小琛,我们给赵叔叔送点东西进去吧,他都没怎么吃。”
温敛洗过澡,披着一个透明的睡袍,行走间,下摆北风吹起,能看到两只穴间一条金链子连着。
敲开房门,温敛让我坐在电脑后的沙发上,他径直走到赵钟庭面前,放下点心,便又歪到赵钟庭怀里,抱着他撒娇,“赵叔叔就会欺负我”说着打开了腿,只见金链子相连,两端消失在穴内,不用说都知道穴内塞了东西的。
赵钟庭停下手里的工作,亲亲他鼻尖,给他揉揉外阴,“乖,这是保养玉棒,是我从南非花重金求来的。戴着可以保养皮肤,温养玉穴。”
温敛哼了一声,扭过脸去。指着我道:“他算是我班上学生,赵叔叔打算让他做什么工作?”
他就先从管理开始吧,你数学方面造诣极高,可以多指导指导他。
好吧。”温敛说完便不再说话了,靠在赵钟庭肩头,缩在他怀里又要睡了。
我和温慎被安排在二楼客房,温敛和赵钟庭睡在主卧。赵钟庭前妻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取,所以温敛就像这个家的半个主人,每次来了之后都是睡在主卧的。
主卧除了赵钟庭的衣柜外,旁边一个衣帽间几乎都是温敛的,护肤品,首饰,衣服,放了整整一屋子。温慎和赵钟庭都在洗澡,温敛无所事事,便把我叫进来帮他护肤保养。
他生的极为好看,皮肤白皙剔透,嘴唇红润饱满,奶头粉红,就连腋窝腿窝都没有色素沉淀,美的像一株水仙花。
他趴在床上,翘臀高高隆起一团,指挥我给他擦背,身体乳擦几层,私处保养也要擦。我掰开他臀瓣,抚摸着那个纹上去的玫瑰,然后打开他粉嫩的屁眼,把芳香馥郁的玫瑰膏挤进他屁眼里面,帮他按摩开来,然后把丁香膏挤进他花穴里,再帮他揉开来。几番揉的他呻吟连连,毕竟是从小被调教的身体,敏感地一碰就化,全部揉完了后,又给他戴上保养玉棒,这个玉棒是两个拇指粗的玉石,中间连着一根金链子,玉石温凉,放入穴中夏季可解暑,冬季可保暖,一举两得。
你为什么会被纹上一朵玫瑰?
他非常随意的开口,因为我小时候不听话,我巴为了惩罚我纹上去的。
他说的很随意,但是我好像听出来了一点点苦衷。
原来他这样被温室里养出来的花也会受到惩罚,要纹上去这么一朵看起来极其淫邪的花吗?
你不要多想,我现在过的很好。你去把我脚膜拿来。
擦完全身护理,温敛都快趴在床上睡着了,尖削的下巴一磕一磕的,看起来像个贪睡的猫,此时赵钟庭终于从浴室出来了,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材保持地极好,六块腹肌异常分明。
他单腿跪在床上,抚摸着小宝贝高高隆起的屁股,掰开臀缝又合上。温敛被他挠的生气了,翻个身,倒是把奶子裸在他面前了。于是赵钟庭压了上去……
我看到这里便知道后面不宜我观看了,悄悄地退出去,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一早,温敛已经穿着睡袍在吃早餐了,他还是被赵钟庭抱在怀里搁在腿上,睡袍是完全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蕾丝胸罩和同色系丁字裤。我在旁边坐下,看了看另外一个空着的座位。
“温慎提前去公司了。”赵钟庭开口。
“赵叔叔,我要蟹粉汤包。”温敛在他怀里喊。
赵钟庭给他端过来,一口一口喂他。
“啊,别吃完了,给我的学生也留几个。”
“厨房还有,娇娇儿自己吃完就好。”赵钟庭面无表情。
得,合着我就是个多余的吧
吃完早饭赵钟庭和温敛腻歪了一会,便去上班了。
温敛要去做spa全身护理,让我陪同。其实有没有我都一样温敛去了高级会所,一群人已经在等他了,像是拥簇皇后一样把他迎了进来。
温敛要做的项目非常多,全身上下护理多达一百多项,我看着温敛脱光了躺在贵妃榻上,一群人围着他涂抹精油,按摩背部,按摩胸腹,清洗他身上的饰品,乳钻要洗,阴蒂环要洗,阴毛要修剪整齐。
温敛百无聊赖地被一群人伺候着边和我说话。“我爸爸突然就喜欢我长点阴毛的样子。还说我胸不够大。”
我沉默着没说什么,温敛的爸爸是谁,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比赵钟庭职位高级。
我转过头来两个女工正小心地分开温敛白嫩的屁股,把一根导管插入他的粉嫩屁眼里,把玫瑰精油往里面灌,看样子是要灌肠,让里面更加松软一些。
温敛忍不住呻吟,他从小被调教,实在太敏感了。含着100l的药汁都痛苦地直哭,喊着“爸爸救救我。”
工作人员尽力安抚他,小心哄他,这个可是个真祖宗,千万不能有闪失。
温敛含了十分钟后,把药汁排在了玉盆中,趴下来长舒一口气。
工作人员把他抱起放进浴缸里面的时候,他还在生气,像个小鸭子。
等泡完澡,给他裹上了真丝睡袍,才把他交到我手里,让我把他送回家。
赵钟庭直接给我了一个地址,xx四合院。
我一惊,这不是州长的私宅吗?难道温敛口中的爸爸是州长温岳岑?
这时候温敛开口,:“爸爸今天休息,也正好回去陪陪他,好久没见到爸爸了。”
温敛一直躺在我腿上,直到车子开到了xx四合院门口,门口果然有武jg站岗,看他是我们两个,敬了一礼,便放我们进去了。
温敛穿着毛绒边儿的小皮裙,及膝盖的黑色靴子,带了点跟,小皮裙是抹胸型的,把他的乳房拢起,他一弯腰都能看到大半个雪白的奶子。
这一整套是同款搭配的,还配有短款小皮手套,外面是一件毛领的大衣。几度的天气,温敛有点冷,往我怀里靠了靠。
进了四合院,温敛把手里的包扔给管家,就去找他爸爸去了。
温岳岑正在作画,见温敛扑过来,便停下笔把他接在怀里,亲亲他额头。
温岳岑48岁,身材高大,处处都是成熟的魅力。和温慎站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对兄弟。
“娇娇儿慢点,想爸爸了吗”
“不想,小叔叔那里比爸爸这里好。”
“那你回来做什么,小狐狸精。”
温岳岑环住他腰,带进贵妃榻里面,让温敛跨坐在他腰上,温敛短款小皮裙已经被卷上去了,露出黑色的皮质丁字裤,从后面看,非常细的一条带子卡在臀缝里面,只看得到腰间连接的地方有一串珍珠。
温岳岑许久没见到他了,喜欢的紧,只是让下人给我沏了杯茶,便抱着温敛亲起来。温敛积极地回应他,两人亲的不分彼此,口水津液交换,直到温敛透不过气来,才停了下来。
此时温敛的裙子已经在亲吻中扯了下来,黑色的皮质奶罩紧紧裹着雪白的奶子,挤出深深地乳沟,温岳岑伸手抓起一只,拉下奶罩,把一颗鲜艳的奶尖儿放进口中用舌尖舔奶孔。同时用掌心包裹着另一只奶子,慢慢抚摸着逗弄。
温敛被他高潮的吻技和手活弄的很快就浪叫起来,一声高过一声,自己伸手打开丁字裤,准备揉弄女穴,被温岳岑抓住了,那只手代替他,钻进花穴里面,先是摸到一个保养玉棒,抽了出来,才把手伸进去,浅浅地给他抽插。
温敛裙子全部堆在腰上,就这么裸着奶子和下半身被爸爸玩到双眼失去焦距。
温敛从小被调教,女穴湿润敏感,不一会便扩张开来,温岳岑忍不住了,就在贵妃椅上干了温敛。粗长的肉棒就直接对着温敛粉嫩的逼穴艹了进去,温敛这个狐狸精仿佛不知道满足,还在呜呜的浪叫,勾引着温岳岑干他。
“干我骚逼,爸爸。啊就是那……”
“我的娇娇儿,里面太紧了。”温岳岑忍的久了好像要在温敛身上干死过去一样。抱着温敛的细腰,进进出出,大力抽插。温敛也极其配合,两条白腿环着温岳岑的腰,把粉嫩的逼穴送到他鸡巴上,绞地温岳岑差点早早交代出去。
干了快一小时,温岳岑终于在温敛里面射了出来。射的满满一穴,有些含不住都落在了贵妃榻面上。
做完温岳岑怜惜他,抱着他去洗了澡,从玉石出来,温敛都还在闹脾气。围着毛毯,全身赤裸地依靠在贵妃椅上,从旁边果盘里面拿起一颗红彤彤的草莓,咬住草莓尖尖吃掉,剩余的丢回果盘。
温岳岑一边抱起他放在腿上给他揉腰,一边叫佣人多拿一些草莓过来。“荔枝有新鲜的吗?拿最好的过了。”
旁晚的时候,温敛有些犯困,温岳岑便哄着他睡了。此时下人来报,说是温议员来了,此时车子已到门口。
议员?这岂不是和国会扯上了关系?
我和温岳岑在大门口迎接,黑色低调的奔驰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锋利的眉眼,头发全部被固定在脑后,看起来异常地精明。
温岳岑张开双臂给了男人一个拥抱,把他迎进屋内,吩咐佣人给他沏茶。
温岳峙不苟言笑,话极少,穿着西装三件套,双手交叉平放在腿上,看起来生人勿近。
“大哥,小敛呢?”温岳峙叫温岳岑大哥,这两人确实存在些年龄差,温岳峙官方年龄36,确实相差蛮大,不过贵族嘛,正常。
温岳岑虽为长兄,但是懂得分寸,亲自给弟弟沏好茶,开口道,“还在睡觉,他乏了。”
“我去看看他吧。”温岳峙起身,一口茶都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