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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
你还想玩啊?苒悉只需微微偏头,唇瓣便能轻易碰到曲新衿的脸颊肌肤,曲新衿下巴几乎靠到她的肩膀,但没靠下去,而是指尖若有若无的在她后颈滑过。
这么土的情话你都能被撩到!曲新衿眼神直直的盯着她,你怎么这么容易上钩!
苒悉:我没有!!!
那你耳根红什么?曲新衿撩开她的头发,露出泛红的耳垂,红得仿若要滴血。
竟然!因为别人那么一句简单的土味情话,耳朵红成这样!
苒悉几乎承受了她身体挨过来的一半重量,尤其是当曲新衿幽深的眸光直逼着她,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炙热。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苒悉往后仰,曲新衿却一定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所以将她脑袋转过来,苒悉喉咙滚了滚,张了张嘴,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被你撩到而不是她?
嗯?曲新衿仍旧看着她。
苒悉浑身燥热,你不觉得你此刻和我距离,容易燃烧吗?
还有,你刚才说话,一直贴着我的耳朵苒悉实在忍不住痒意了,单边耸起肩膀,我耳朵才会这么红的!
曲新衿顿了顿,随即扬起眉梢,气息更加放肆的呵在她的耳边,哦,原来如此啊。那你还是那么容易上钩。
你知道,有句话,叫做愿者上钩。苒悉道:因为手持钓竿的人是你。
曲新衿眉眼动了动,那你是什么?鱼?
苒悉偏头,不对,这个形容怎么这么奇怪。
下一秒,她撇了撇嘴,嗯哼,姐姐鱼塘到底有多少鱼?
曲新衿轻捏她脸颊,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