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后,她把房卡插回去,房间里的灯重新亮起来。
她回到床上盘腿坐着等曲新衿。
喝多了酒,虽然没有喝得不省人事的地步,但她脑子终究是有点沉,因而便躺下了。
这么一躺,意识发昏,曲新衿到的时候敲了门她都没有听见。
于是曲新衿又打电话给她,她被手机铃声吵到,这才接起电话。
曲新衿:我到门口了。
苒悉挂断电话,看了眼房门,连忙起身去开门,她脚步有点虚浮,打开门那一刻她看到曲新衿眉梢微微蹙起。
曲新衿进来,将房门反手关上,看到她嘴唇有点花掉的口红,以及袖子上沾染到的口红,一时间不知道是被气到了还是怎么,你
她缓了下呼吸,你不知道钟露蓉是什么人吗?你跟谁去喝酒不好,居然跟钟露蓉喝酒?钟露蓉把你带到的酒店?
一连串问了一大堆的问题,苒悉反应跟不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
感受到胳膊被拉扯了下,她脚步朝曲新衿方向踉跄了几下,凑近时,曲新衿能闻到她身上很浓的酒气。
曲新衿沉着脸,将她带出了酒店,又送回到家里。
进去客厅,曲新衿把她扶到沙发上,她斜斜的在沙发坐下,掀起视线看向曲新衿,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和耷拉着的眼尾,看起来很是无辜的模样。
曲新衿坐她旁边,冷静了一下,心平气和的问她:你跟钟露蓉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苒悉回答道:她就是送我来酒店。
曲新衿直盯盯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让我去相信一个海后,把一个人带到酒店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了?
而且苒悉嘴唇上晕掉的口红真的太让人想入非非了,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吻过了一通,才会变得如此七零八乱。
说实话。曲新衿唇瓣动了动,目光幽深。
苒悉喉咙滚了滚,真的没什么
衣袖的某一处被曲新衿手指纂住,使得她衣领跟着往下,露出一侧的肩带。
那这是怎么回事?曲新衿另外一只手的指腹按在了她的唇角。
苒悉视线低下,扫过曲新衿攥着她那处有口红印记的袖子布料,睫毛颤了颤,似乎在回忆着这个到底是怎么来的。
片刻后,她视线抬起,看向曲新衿,我自己弄的。
曲新衿松开了攥着布料的手指,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问:怎么弄到的?
苒悉歪下了头,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词汇,应该是我自己抬手抹嘴巴的口红不小心给抹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