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委揉了揉脑袋,眉头皱得紧紧的:“我不记得了,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江姜点点头:“你刚才跑来问叶冗同学为什么不理你,看起来老可怜了。”
学委立刻露出了惊悚的表情,她快速瞥了叶冗一眼,挪动板凳往江姜的方向靠了靠,压低了声音跟江姜交流:“真的假的?我这么恶心呢?”
江姜点点头:“保真。”
学委张大嘴愣住了,好一会儿,她悲从中来,拿出手机就给她妈妈打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妈——你们医院有精神科吗?……明天带我去吧,我好像变态了……啧,不是那种变态,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啊。”
不知道学委她妈妈说了些什么,学委的情绪稳定了,挂断了电话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冲江姜和叶冗笑了笑:“哎,那我先走了哈,你们吃好玩好,那个……”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对叶冗说道:“我觉得人吧,不能讳疾忌医,是吧,如果有问题的话还是尽早看医生比较好,而且我觉得,这种事,对他们俩都很不尊重,一个人不可能是别人的替代品,如果是他知道了,肯定也不会赞同的,你说对吧?”
叶冗茫然地听完了这番话,目送学委的背影离开,又茫然地看向了江姜:“姜姜,她在说什么?”
江姜也很茫然,但面对叶冗的提问,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回答:“你没听学委打电话吗?她压力太大,胡言乱语呢,等她去看了医生就会好了。”
“拂柳区昨日又发生了恶性伤人事件,下午15时许,樟城20岁男子持刀在闹市无差别砍人,群众四散奔逃,被砍者血流满地,十余人受伤,另有一名中年男子不幸死亡,该男子被捕后坚称自己被恶灵附体,没有作案时的记忆,经医生诊断,已经被确诊突发精神疾病。
这已经是本市本月发生的第五起精神病无差别伤人案件,樟城市民人心惶惶,本台会继续就本案追踪报道……”
江姜窝在沙发上,一边看新闻,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小野花。
他搬来叶冗家里已经一个星期了,那天他以为自己被酒吧辞退,叶冗邀请他搬来家里同住,他同意了。虽然后来工作保住了,但叶冗还是坚持让江姜搬过来一起住。
租的单间环境着实恶劣,能够住得更好为什么不呢?
酒吧的新经理厉炼只在当天露了一次面,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领班说厉经理并不止是他们酒吧的经理,还兼任着别的工作,是个纯纯的高级人才,并不会时常在酒吧出现。
说这话时,领班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
江姜也可以理解他,众所周知,领班是一条纯血颜狗,只要有养眼的美人在附近,他就浑身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