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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弟子间的宗门大比,值得水月宗宗主出动么?真是奇怪。”

晏沐华眉头紧蹙,“我总感觉这个方秋白怪怪的。”

“还是尽量少和他接触为妙。”

温思琢带着二人往住处走,“水月宗目前情况未知,我们还是保持警惕的好。”

“好。”

……

是夜。

温思琢收回传输灵力的手,扶着沈宜修的肩头,“师弟,好些了么?”

沈宜修额头渗出些薄汗,额边的碎发微微打湿,为青年的面容沾染了一抹脆弱和破碎的意味。

青年长睫微颤,眸色的水雾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流光,他听到询问,轻声开口。

“好些了,师兄快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的。”

在商临小师叔为他祛除纯钧的侵蚀性力量之前,破坏性的力量在体内对沈宜修的身体经络和灵源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侵蚀

温思琢给他传送灵力,帮忙疏导,能让沈宜修恢复得更快些。

等到后日小组赛开始,沈宜修还要上台。

到时候的对手只会更强,沈宜修作为清源宗主力之一,恢复得快些,对他们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换过药了?”

沈宜修身形微微一僵,他轻轻咳嗽两声,抬头看屋顶。

“那当、当然是换过了啊。”

温思琢垂首,捕捉到沈宜修心虚和躲闪的眼神,他挑了挑眉。

“嗯?”

换药

“就是换过了。”

沈宜修打死不承认。

换药是真的疼,要用灵药的药粉和药汁重新仔细地抹一遍伤口。

他被纯钧剑捅出来的伤口很深,这种灵药的药汁和药粉由于治疗药草的特性,刺激性极强,落在伤口上跟针扎似的,更别说还要往伤口上撒一大把。

沈宜修回忆了一下昨日上药的痛苦,打了个寒颤。

他不要上药!

温思琢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伸手拦住妄图钻进被子里的沈宜修,“别闹,过来上药。”

沈宜修几乎用求饶的语气推脱,全身都在拒绝。

“大师兄,我真的上过药了……”

温思琢蹙了蹙眉,揽住青年的腰将人使劲儿捞回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师兄!”

沈宜修吓得脸都白了。

“我今晚好好打坐,明天就能好,真的,其实上不上药都无所谓……你别过来。”

温热的手覆上伤口,他的身体下意识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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