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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宋嘉煦看着他,心头涌上陌生之感。

“是啊。可能是知道你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的时候,我就变了吧。”

说着,宋元意十分恶劣的低头,擒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就是一咬。

他像是一头饥渴的狼,搅弄着,占据了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宋嘉煦在崇州少有接触人,哪里应付得了这样的深吻,直接被亲得脑子发痒,呼吸都有点喘不来,一下一下,被吻的浑身发软,眼眶红红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唇分,宋元意低声道:“嘉煦,那个病秧子碰过你吗?”

宋嘉煦故意恶心他,破罐破摔道:“我们都成婚了,你说呢?”

本以为这样的假话,能让宋元意这个有洁癖的人觉得膈应。

可谁知他闷闷一笑,勾着宋嘉煦的下巴道:“怎么碰你的?像我这样亲你?”

宋嘉煦肩头一凉,衣衫被撕开,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宋元意又道:“或是这样和你纠缠不清?”

宋嘉煦听着他的话,满脸的羞耻不堪:“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龌龊!”

宋元意笑笑,抚上他的小腹:“龌龊?我以前是对你太好了。嘉煦,若是我早些年就要了你,把你拴在我身边,现在我们应该也有好几个孩子了吧?”

宋嘉煦像是被钉在木板上的鱼,眼眸漫起雾气。

他遗传了他的生父,也是个双儿身,故此从小就被宋翎和周清弈捧在掌心疼爱。

但他不想做宋元意身边的附属品,困在皇宫的高墙之中,知道他会是以后的帝王,却要眼看他娶一个又一个的嫔妃或是贵君。

宋嘉煦闭上眼,淡淡道:“你若想要孩子,多的是人想给你生,我只是一个守寡的夫郎,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的孩子,只能你给我生。”宋元意咬着他的脖颈,想叫他疼:“只可惜那病秧子走得早,让你守寡,看不到你如今的诱人风情,真是可惜。”

宋嘉煦想起他们小时候的相处是那么纯真快乐,宋元意当初视他如宝,哪里让他受过这样的侮辱?

一时之间憋屈,难堪,以及羞耻在心间蔓延,逼的他双眼红红,眼泪更是受不住的直流,他喊着:“你走,走开啊!你不是恨我吗?你恨啊,为什么又要缠上来,为什么……”

宋嘉煦哆嗦着身子,那双小鹿眼里满是水珠,嘤咛着怒骂。然而他却不知道,他这声音像是猫儿在叫,眼眶红红,眼泪让他的双眼看着纯纯可怜,叫人止不住心疼,更让恶劣的人只想欺负他的眼泪掉出来,让他哭得更可怜些。

宋元意忍住心头悸动,耐下性子道:“太傅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他的老家在崇州,你这些年去那里,调查到了什么?嘉煦,你安心和我在一起,要做什么我都帮你,我也不会伤害你弟弟,只要你不再离开,行吗?”

“为什么?你不怪我了吗……”宋嘉煦怔住,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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