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卫礼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你是小鱼儿,鱼肉咸点很正常。”
季俞安扭过头去:“贫嘴,不理你了。”
“夫君给俞儿换条裤子就睡觉吧。”
季俞安笑着点头,心里得到巨大的满足感。
第二日,两人就背着季相和下人把隔阂在中间的这一面墙砸了个小洞,仅供一人通过,白日里用床帘挡着,无人发现。
每晚季俞安都会趁侍女出去后,悄悄爬过来,让他的亲亲夫君抱着睡觉。
心愿
昭华殿下被禁足几日后,太子妃苏婉婉携夫君回苏府归宁。
太子备齐礼数,敬苏相一盏香茶,却仅陪着苏婉婉跟苏相小坐片刻,就匆匆离去了。
自己的亲弟弟还在禁足,太子这几日都没什么心情与人寒暄,方才已是强颜欢笑。
他一走,苏相便开始生气。
“哼,岂有此理!虽说我们家是高攀了皇室,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太子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婿,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无精打采,这是见老丈人的态度吗?”
苏婉婉扶正被他推倒的茶盏,温声道:“父亲,太子有事要忙,这才离去,已跟女儿商量过了。您勿要动怒。”
“婉儿。”苏相无奈,叹息道:“你的陪嫁丫鬟都已经告诉我了。新婚当夜,太子是宿在书房里的,未曾与你同房。唉,委屈你了。”
联想到昭华殿下和宁清殿下的争锋相对,最终以昭华殿下被禁足,苏相冷哼一声,心里莫名有些畅快。
苏婉婉浅笑,问:“父亲,弹劾昭华殿下的奏折,是你联合群臣的手笔,对吗?”
苏相眼神躲闪,有些意外。
苏婉婉又道:“父亲,女儿是您一手带大的,您不仅仅让女儿学琴棋书画,还亲自教导女儿为人处事的道理。您对女儿的疼爱,女儿一直记在心里,未曾有一日忘怀。女儿了解父亲,所以自然知道这件事有父亲在背后推波助澜,而父亲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给女儿出口气罢了。”
“婉儿,你是知道为父的。”苏相欣慰的笑笑:“父亲唯有你一个掌上明珠,珍之爱之,怎么会让你受委屈?不管他是太子,又或是尊贵的昭华殿下,父亲都要给你出口恶气,谁让他们如此不把你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