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话还没说完,宋翎就直接动手,扯落他的腰带。
因为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征求周清弈的意见。
周清弈心底的欲望疯长,是任他再如何自制,如何忍耐,都压不下去的了。
屋内,只见桌前本该用饭的男人,正肩背挺直地仰躺坐于凳上,看着一桌俱已凉掉的菜肴,眼神幽暗又迷惑,眉头舒展又紧锁。
而那四方木桌的下沿,坐着一个身穿粉衣的绝色男子,他眼含薄泪,拧起的眉毛透露出手腕酸疼的隐忍,只听一阵阵细弱蚊声的幽颤传来:“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好啊?我手都酸了。”
他不好过,周清弈又何尝好过?
宋翎的手柔弱无骨,又软又滑,但在这光天白日,朗朗乾坤,书声阵阵的地方,与他做着这样的事情。
周清弈心里一会儿被欲望攻占,一会儿又强行逼自己去背诵清心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能任由时间流逝。
一沉眸,对上风华绝代的昭华殿下目光,看着他眼中倒映出的自己,明明还是熟悉的自己,却又不像自己。
周清弈狠了狠心,抬手止住他的动作,心疼的道了句:“可以了,殿下。我没关系,别伤着你。”
宋翎又被他紧紧地搂在怀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怜惜,心中一暖。
周清弈想要慢慢平息心里涌起的念头,但越是克制,就越是叫嚣。
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在他身后流连,抚过纤细的腰肢,摸上滚翘圆肉,惹得宋翎心痒难捱。
就在他要收手的时候,宋翎主动道:“周清弈,本殿下要你。”
周清弈一怔,宋翎就勾着他脖子缠吻起来。
什么圣贤,都比不上怀里的昭华殿下。
周清弈再也不忍耐了。
宋翎被压在书桌上,还很不争气地落了几个泪滴,晶莹的泪水,滚落到桌前的纸张上,打湿了周清弈先前所写的字迹。
“翎翎怎么那么会勾人,嗯?”
“不许说……”
“好,不说。”
那就做。
看到宋翎的表现,周清弈心中也觉得高兴。
桌子被他们俩推得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若不是桌案本就靠着墙,怕是都要冲到门外去了。
卫礼原本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保护殿下,可当两人在饭桌前摆弄出声的时候,他便识相地跑到远处去了。
此刻他正站在湖中央的桥上,一边警惕着不让人来打搅,一边欣赏着书院雅致的景色。
“殿下觉得满意吗?”
“满意……唔。”
最后,宋翎身下压满了圣贤书籍,还压着周清弈上午才作的诗文,仰起粉扑扑的小脸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