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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弈感觉自己被水母的触手蛰了一下,心脏出现麻痹的感觉,他缓缓道:“殿下,在你眼里,婚姻就是儿戏吗?”

宋翎不理会,反而信誓旦旦道:“分开了我也会补偿你的,不会叫你平白跟我一场。而且,我还可以与你保证,以后你再另行婚嫁,我绝不干涉,还会在你重新娶亲之日赠送一份贵礼。这么宽待与你,总归算不上是儿戏了吧?”

过去的欢情缱绻彻底成了一场华美虚无的绮梦,如今梦醒了,宋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昭华殿下,站在云端。

周清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宽大的衣袖掩住紧握的双手,他话里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殿下这份厚爱,臣实在担不起。请殿下另择良人,还恕臣难以从命。”

宋翎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本来就不好的脾气此时彻底怒了,讥讽地说:“给了你名分你还不想要,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

周清弈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语气平淡:“道不同不相为谋,殿下请回吧。”

宋翎怒道:“周清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赶我走?我问你,你不要救你父亲了吗?”

“殿下,我父亲有没有罪,你是清楚的。”周清弈看着他:“我相信殿下是贤德之人,定会做出理智的判断。”

“好啊。”宋翎指着周清弈,愤懑道:“周清弈,你给我等着。”

红袖一甩,宋翎头也不回,走出了弘文馆。

周清弈看着桌上凉掉的茶,沉默不语。

赐婚

翌日早朝,景帝照例在勤政殿会见文武百官。

太子和宋翎站在距离景帝最近的地方,一起听官员们上奏。

余杭几人联合外姓王谋反一事牵扯到众多的老臣,景帝震怒。

他毕竟身为帝王,自然最厌恶也最忌讳别人谋取自己的江山。

景帝狠狠的把奏折摔到地上,怒道:“查出来的勾结叛乱之徒,情节轻微的从犯全家流放蛮荒和苦寒之地,严重的在午时于热闹的市井处斩首示众。”

在这时候,宋翎唤了声:“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景帝道:“允奏。”

宋翎拿出周清弈父亲被污蔑跟叛军通的信件和他平日的书信双手呈上:“谋逆一事牵扯了余杭书院里的周先生,现已查明周先生是无辜卷入,证据还请父皇过目。周先生对朝忠心不二,培养了不少举人,儿臣希望能给他洗脱罪名。”

御前侍奉的太监把宋翎调查到的信件送到景帝面前,景帝仔细的对比了两份字迹,显然是有出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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