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陶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进他哥的公寓了,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是不要哥了?你不是祝哥新婚快乐?你不是要哥忘了你?”陶冶一字字一句句戳他弟心上。
陶冶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狼狈的人,可是一碰到他弟,就感觉他弟就是上赶着收拾自己一样,到他弟这里,陶冶就偏要怎么冲动怎么来,怎么狼狈怎么来。
陶易红着眼睛盯着他哥一句话说不出来,剜心刺耳的话都是之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哥只不过是重复一遍而已。
“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了?要再跟你哥打一架吗?还是继续背着你哥吞一把安眠药?嗯?”
“我早就不想死了!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做不到的。”陶易紧紧抱住他哥突然失控,“我现在能控制住我自己的病了,不会动不动伤害自己了,哥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
陶冶显然被这个回答给噎了一下,他怔了一下又继续刺激他弟,“你不是要跟哥做兄弟吗?那个兄弟像这样?那个兄弟跟你哥上床?那个兄弟说抛弃你哥就抛弃你哥?那个兄弟像我们这样反目成仇?!你抬头看看我?嗯?陶易,凭什么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你、凭、什、么?”
陶易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红着眼睛去亲陶冶,唇舌交缠,没有欲望只有苦涩的咸。
陶冶唔了一声伸手去推,因为两人推搡陶冶手里拿的外套被扔在地上,陶易虽然吃着药,可是健身跑步样样不少,身高甚至也比陶冶高出来一点,陶冶费劲推开陶易一口咬上陶易的肩膀。
陶冶用尽全力咬上去要把他弟撂给他的狠话全给发泄出来,要把自己从十几岁开始因为照顾弟弟受到的委屈跟心酸全给发泄出来,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陶易因疼痛皱着眉却抱着他哥一声不吭,任他哥咬上他的肩膀。
“陶易,你吃安眠药的时候有想过你哥吗?你知道你对哥的伤害有多大吗?”
陶冶住院的那段时间甚至不能看见药,一看到药就应激想到陶易在自己车上醒不过来的样子。
哥爱你。
哥好爱好爱你。
哥爱小小的你,爱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哥的你。
“我知道哥,我都知道。”陶易推着陶冶往门上靠吻上他的唇。沉溺在暧昧情欲之中的陶冶抬眼,他茫然失神的凝望着眼前这个小易,怎么突然就长大了,哥哥还来不及弥补你,哥哥总是觉得亏欠你。
陶易闭着眼睛紧张又急躁地去解陶冶衬衫纽扣,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的双眼都被刺激到泛红。
“哥,我再也不让你疼。”
陶冶揉了一把他弟的头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弟弟耐心温柔的扩张。
汗水和泪水交织混杂,让欲望散开在整个屋子。
陶易脱了他哥的裤子,让陶冶用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自己一手揉着陶冶的前端,一手抚上他哥的入粒,自己粗大性器在后穴一下一下的摩擦但就不进去,柱身擦过屁股,勾的陶冶头往后仰要跟陶易接吻。
陶易从不吝啬接吻,主动伸出舌头安抚他。当龟头对准溢水的后穴狠狠的操进去的时候,陶冶受不了似的一直颤抖。
陶冶蜷缩着腿躺在他弟身下,听到噗噗的水声从下半身涌上来。
后面的穴已经湿了,弄进去的龟头一下下拨弄里头湿软的嫩肉,陶易投入的很快让他哥一下子就喘出声:“啊…啊哈…小…小易。”
陶冶偏过脸倒进枕头里,呻吟声被吞没。
陶易的东西被裹着吮吸,下体筋脉尽数被含进去,陶易弯腰贴在陶冶耳侧低喘着气,被几个月压抑的冲动仿佛要得到解脱,他急躁地舔着陶冶的后颈,“不疼。”
陶冶的下体被撑大,又麻又爽的感觉遍布全身,他抓挠被汗水弄的湿的床单,水响和喘息声都刺激着彼此的感官,陶易一个猛然插入让陶冶浑身泛红张着嘴大口喘气。
两人的床吱呀作响,陶易一下接一下地整个往里头操,几乎把睾丸也埋进去。
陶冶又被换了个姿势仰面躺着,被操得浑身发抖,大腿抽搐,他不住仰头,充实感把所有的感官填满,让他恍惚的以为他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小易。
陶易被夹的得小腹发酸,他绷直了背,一下接一下地干,热干顺着小腹额头流下来滴在深蓝色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