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的丁道(14)(1/2)

到了天黑到手电筒也有些危险的时候,大家就找了块平坦的地休息,女知青一般背着毛毯,晚上就垫地上,另一半当被子盖。有些男知青就干脆靠着树干,坐着睡着。

陈浩也背着毯子,他跟何进躺一块儿,丁道则是睡他旁边,三人盖着丁道带的小毯子,只能遮着胸到膝盖。

夜间的森林还是挺阴森的,好在有蝉鸣和风声,把那股奇怪的氛围给去了些。

陈浩安静的躺着,听到不远处一男一女在低声说话,是女知青和唯一的男村民。

男人道:“我忘了我是怎么做出这个答案的,要不你明天去问陈浩?”

女知青声音有些气恼:“真是个傻子。”

说话这句话,女知青就不吭声了,倒是那男人小声又说了几句,惹的陈浩觉得好笑,笑完又觉得腿上发痒,可能是被虫子咬了。

咬的还不是地方,在大腿上。陈浩隔着裤子挠了几下,觉得还是有些痒,就小心把裤子脱了到大腿,直接上手抓挠。

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远处有女同志在,好在天色这么黑,又盖着毯子。

挠了没几下,原本背对他躺着的何进忽然翻身正对他,一双眼睛在夜里也发亮,似乎是带着笑意。

一只掌心发热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转而又替他轻轻挠起了那小包。那动作说正经是正经,偏偏做这个事的人是何进,陈浩渐渐感到了不自在,呼吸也重了一些。

何进很低地笑了一声,陈浩给笑的脸红耳赤,挡了何进的手一下,却被对方顺势握住了。

何进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在黑暗里盯着他看。两人手心很快就热出了汗液,黏黏糊糊的,却没有谁主动放开。

这时陈浩却感觉有人在背后碰了他大腿一下,第一下是试探,第二下是直接摸了摸他的大腿。之后丁道靠到他耳边,很小声地问:“陈浩?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何进离两人近,也听得见,当时就翻了个白眼,觉得是丁道又想作什么妖,直接一用力,把陈浩拽到怀里抱住,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个位,他屁股对着丁道。

等换完了,他才伸手把陈浩裤子拽上,手掌挡着陈浩侧脸,在黑暗里快速的亲一下那柔软的嘴唇。

“睡觉。”何进沉声道。

陈浩脸上带着笑,他用桃花眼勾了何进一眼,这才闭上眼睛,乖乖地酝酿起睡意。

过了个把小时,渐渐的谈话声也都消失,何进也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恍惚间,似乎有人摸了摸他的胯间。

何进穿的裤子很松,那人只是轻轻一拽,手指直接就钻进内裤里头,握住他的大屌慢慢撸动。随着欲望升起,何进也清醒了起来,他看了看怀里熟睡的脸颊发红的陈浩,回过头,就和丁道对上了视线。

这个秀美的青年微微一笑,手上动作不停,细腻的掌心握着柱身上下抚摸,直到何进完完全全勃起时,忽地收回手,转身背对何进不再动弹。

何进愣了愣,却也拿丁道没办法,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睁眼看了陈浩半晌,等那玩意儿消了,才又闭上眼睛睡着。

一群人醒来后就着水壶吃了一点饼,又接着赶路,在早晨十点多赶到了学校。

来接待他们的是学校里一个负责行政的女老师,她对几人道:“辛苦同志们了,面试是在下午,我先带你们去一间教室休息,你们也可以备考。”

她边带路,一边指了指远处一栋建筑:“中午吃饭可以去那里,待会儿我会发餐票给你们。”

何进正想着还有提供伙食时,这女老师扫了扫他们的人数:“不过,我记得面试的是只有十个人?”

“我是陪考。”何进笑道,他相貌还是阳刚的,那显然有些不乐意多供票的女老师被他笑着哄了会儿,就红着脸同意多给他一张票。

等进了教室休息,听着不远处小孩们的读书声,陈浩就笑着和何进打趣:“何大哥真是有魅力啊!”

何进扫一眼没旁人关注,就低声对陈浩道:“再有魅力也是你的何大哥。”

何进平日爱说荤话,情话倒是很少说,这话一出口,陈浩就愣住,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何进,没一会儿,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像是教师的地面烫脚,身子晃来晃去,最后也低低说了一句:“……我知道。”

两人气氛正温馨着,丁道又忽然走了过来,对陈浩道:“陈浩,徐丽丽找你说题。”

徐丽丽就是昨晚故意撩拨男村民的那女知青,陈浩脸上的笑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而丁道抬头看着何进,轻声道:“昨晚舒服吗?”

何进眉头一跳,脸上对着陈浩时还带着柔情的笑容,立刻就变得有些痞气了,他弯下腰凑到丁道耳边,一边伸手狠狠掐了那臀肉一下:“臭小子,给我记着!”

丁道仿佛不痛似的,还是微微笑的斜眼看了看何进,那眼里带媚,仿佛故意勾人,挠的何进原本的火气变得心痒痒。

随着下课铃响,跟着那女老师过来的,居然是一个熟人。

戴着眼镜,笑容温和的青年先对何进点了点头,而后看着他身旁的陈浩道:“陈浩,你这次考的很好,看来你没有落下功课。”

何进用余光看陈浩,就眼看着他面色变得复杂,语气柔和地回一句:“堂哥。”

陈浩对他那个家,是真没什么好感。如果来的是另外两个兄弟,也许他此刻就冷嘲热讽上了,毕竟当时他在家里,那两个小孩可是不怕折腾坏他。

偏偏来的就是陈瑾,陈瑾是那家里,除了偶尔会护他一下的陈父以外,唯一会给他说好话的人了。

记得有回,陈浩被熊孩子三弟刻意用热水泼伤了手指,晚上陈瑾就带了烫伤药来他那间仆人屋,一边替他手指抹药,一边轻声道歉。

那时候陈瑾也才十七岁,正是叛逆的年纪,面对被带回家的“野种”和陈母恶意的语言教唆,却没有对陈浩有任何的恶意。

他轻轻握着陈浩的手指,与陈浩有些相似的眉眼露出了有些忧郁的神情:“我母亲讨厌你,我能理解她,作为儿子我不能忤逆她,所以我没法为你多做什么。可是我个人是喜欢你,心疼你的,你好好读书,以后离开这个家,就能过好一点。”

陈浩原本是一点泪都不流的倔脾气,那时却无声的淌着泪,知道了什么叫做“兄长”。

只是这样的陈瑾,在他被关在乡下的那几年,却因为意外去世了,而具体死亡原因也是不清不楚,只知道不是因病。

如今能重回一世,再看到活生生对他微笑的陈瑾,陈浩在内心下了决定。

无论做些什么……一定要救下陈瑾的性命。

陈瑾笑的温和,神情里还有一丝欣慰:“下午面试好好加油,面试的都是老教师,他们会喜欢你这样端正的年轻人。”

被自己有些憧憬的二哥夸奖,陈浩脸上也露出笑容,他对何进介绍道:“这是我……我堂哥陈瑾,堂哥,这个是在乡下一直很照顾我的何进。”

陈瑾笑道:“我知道,前日他就是在我那儿休息的。”

他的视线落在这显然很亲近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脑内却莫名想起那天早晨的事。

其实那天早上,陈瑾早就被何进给蹭醒了。

何进是个结实又高大的年轻人,两人挤在一张床上,难免有肢体触碰。一开始被揽住腰,陈瑾只是愣了一下,也没做什么。

直到对方胯部贴过来,那男性器官,贴着他后臀慢条斯理地磨蹭,一直从软变硬,粗粗热热的顶在屁股那儿,陈瑾都给惊到了。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进来了一点光。他转头去看何进,却发现何进睡得很沉,眉头皱在一块儿,嘴里似乎还念着什么,同时手指用了点力扣着他腰,仿佛性交一样顶起胯部,把性器往他身上撞。

陈瑾毕竟二十五岁了,也有年轻的伙伴给他看过金瓶梅之类的禁书,更别说流通的红楼梦巨作里,明明白白就写着贾宝玉和那小戏子,还有薛蟠等人的同性之事。

他心里是尴尬的,尴尬里还带一点好奇,不由慢慢伸手,轻轻托了一下对方的下体。

沉甸甸的,又热又硬的一根。

年轻小伙的呼吸还吐在他耳边,直把陈瑾裤子给蹭湿了一块。

陈瑾正叹着气,回头只闭着眼假眠,却听见何进低沉而含糊地说了一句:“陈浩……”

陈瑾从回忆里回神,掩住内心的复杂,不着痕迹的观察两人的交谈,却发现自己的弟弟确实与这个青年的氛围有些古怪。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正好顺路一起去小学食堂吃饭。教师作为铁饭碗,不仅有工资,还时不时会送各种票据,连吃饭也不用花许多钱。

陈瑾去打饭,也没有让两人出钱。倒是挺多人与陈瑾打招呼,能看出他人缘不错。

“你堂哥人真不错,”何进道,“不过他有点太好心了,如果那天我去他家里,看他一个人住,动了坏心思,他那身板可是打不过我。”

何进只是随口一说,陈浩却是想起陈瑾莫名的去世,一时神态一凛,若有所思。

等到陈瑾坐回来,陈浩就对陈瑾道:“陈瑾哥一个人住的话,把地址给我吧,通信也方便些。”

虽然学校也有电话,村里村长那也有,但总归这么一点距离,花那点钱也不太甘心。

陈瑾没有多想,他温温和和地应了,从胸口口袋掏出便利贴和钢笔,唰唰写下了地址。何进凑头看了一眼,发现陈瑾的字与他性格倒是相似,斯斯文文,端正不浮夸。

何进的字体就很草,又狂又野。陈浩以前看过一眼,倒是意外他字写的有风骨。

下午三点左右,开始试讲面试。

陈浩作为第一名,他是第一个进教室试讲。先头没有当过教师的经验,可上辈子当了那么久的商人,他早就不畏惧台前表演。

再回忆一下曾经老师的说话方式,看了几眼主题后,就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一点也不怯场。外头偷看的几人都忍不住赞叹了,更别说里面听讲的老师。

何进看的也高兴,最后出了成绩,定下三个人,陈浩、丁道、徐丽丽。

没讲好的几个知青面色不好,打算立刻回程,就和陈浩几人告别,丁道和徐丽丽倒是也想和何进两人一块儿去商城看一眼。

“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徐丽丽有一张长脸,也不说是好看,但有股女孩子特有的娇气,“我们去看一看吧?”

“也行,我也想买的别的。”丁道笑着道。

商城离小学也不算很远,几人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入口。就算是工作日,里头也人来人往,穿的时髦的、土气的都有,几人也不显得显眼。

徐丽丽说要去买裙子,于是跟他们说好一个小时在门口集合。

“你想买点什么?”何进看了丁道一眼,却是问的陈浩。

丁道站在陈浩的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似乎不在意这天来何进对他冷淡的态度。陈浩则是想了想:“先去买点糖,何大哥不是没米了吗,我们买点米回去?”

何进可没带那么多钱,他压着声摸了摸鼻尖:“没钱呢!”

“就当我借给哥的。”陈浩轻轻握了一下何进另一手,桃花眼含笑地看何进一眼,硬是把何进看的心热,只能咳几声同意了。

这小妖精!何进在心里骂了一句。

于是几人先去商铺买了一袋米和几罐进口糖,又去书店买了一些丁道要买的书本。陈浩琢磨着衣服不也够换,在服装店拿了一套衣服去试时,丁道和何进就站在外头,互相看着不说话。

好一会儿,还是丁道先开的口。

他轻轻地道:“何大哥,昨天舒服吗?”

何进眉头一抽:“舒服个屁!”

丁道笑吟吟的,正要说什么时,陈浩脑袋从布帘里探出来,对何进挥了挥手:“何大哥,来帮我一下。”

何进斜着眼看丁道,食指对着他点了点,这才急冲冲转身也进了试衣间。

这一进来,就看见陈浩哭笑不得的表情。

原来他拿的裤子小了一号,这新款式的裤子拉链又在后头,正巧给卡在他屁股上头,用力拉又怕扯坏,只能喊了何进帮忙。

何进眼睛发亮得看着陈浩最近被揉的越加丰满的屁股,被挤在裤子里鼓出一片,胯下就有些发硬。

“手趴墙上。”他清清嗓道。

陈浩乖乖地把手撑在墙上,对着他撅起屁股。何进手指往臀缝里挤,握住那拉链头,慢慢往下拉。像拆个礼物一样,裤子往下一掉,就露出只穿着内裤,两条白嫩长腿大张的陈浩来。

“你真要勾死我。”何进恨恨地打了他屁股一下,发出“啪!”的一声。

于是有女服务员到门口疾声问:“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咳,不用!”陈浩红着脸高声道,“刚刚卡着了,现在好了。”

考虑到这换衣间其实就是隔着个帘子,陈浩和何进最后还是没有多做什么。何进只是掐了他屁股肉好几下,出去换了个大码的给陈浩,就再出来等着。

倒是何进走到丁道身旁时,丁道像是有点惊讶,露出一副“这么快”的表情,被何进好笑地瞪了一眼。

等陈浩换衣服时,何进不知不觉走到女装区。这几年计划经济的大势已去,自由经济正在逐渐冒泡,女装款式也慢慢变多。他瞧着那些抱着裙子一点也不心疼的女同志,不由咂舌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他多瞧了几眼,就把几件受欢迎的大致款式给记下,心里倒是有了主意。

反正他是不打算等两年以后高考恢复去考试的,但高考恢复的次一年,改革开放就要来了。到时候倒卖不违法,何进完全可以这两年先搞点底金。

卖盗版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先要搞点布票,然后找个村里嘴巴牢的女人做点衣服……

何进正琢磨着,就看陈浩买了一件上衣和裤子,装了袋走到他身边。

“去大门等徐丽丽?”陈浩笑着看何进,他看何进时眼神是与看别人不一样的,眼里带着光,亮晶晶的。他身上带着一股与旁人不同的气质,可能是上辈子后来养尊处优的日子养出来的,举手投足间带着清贵,勾的不止是女人,连店里不少男人都在看陈浩。

可陈浩只在看何进。

这很明显,丁道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就泛出难言的滋味。男人跟男人到底哪里好?可是这么多天来,他看着何进对陈浩处处维护,却也不把陈浩当女人一样看待,心里反而像打翻了醋瓶子。

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也不知道到底是为的谁。

三人走到商场入口的树荫下等了十来分钟,徐丽丽就赶到门口,大包小包的,估计是给别人带的,何进帮忙提了几个,一块儿回村去了。

确定了名额后,陈浩三人隔几日,名字就从地里的工社划了,给挂到学校的编制下面。不仅管午、晚饭,还一个月有二十块钱的工资。

要知道,当时一袋一百斤的米也就十三块钱,够一家四五口人吃上几个月了。

三个人一上岗,上门最多的,居然是村里拉媒的。尤其是陈浩,长得好、有文化,现在又有了铁饭碗,之前犹豫他是知青身份的,现在都有些懊悔。

刘佩吉就得意了,她早早就认为自己跟陈浩有了一点私情,于是特地绑了辫子,抹上二嫂买的红色唇膏,跑到知青屋里去喊陈浩。

从窗口里探出身回话的是丁道,刘佩吉对丁道不太感冒,因为丁道比她这女人还好看些。

“陈浩不在吗?”刘佩吉声音清脆地问。

丁道微笑着看她,眼里似乎闪过什么,他道:“可能去何进那里了,你可以去找一下。”

“又是何进。”刘佩吉嘟起嘴唇不太高兴,她正想拜托丁道再帮她去何进那儿喊一次,就听丁道补了一句,先堵住她的嘴。

“我要赶一下上课的教案,可能没空帮你了。”

“这样啊……那我自己去好了。”刘佩吉讪讪地笑了一下,她转身往何进住的那旮沓走去,大概走了十来分钟,才看到那间独立的小屋。

远远的,就看到陈浩背对窗边站着,似乎是抬头在跟谁说话,身体往窗外靠。

等近了点,句看到陈浩身前站的是何进,两人莫名贴的很近,何进皱着眉低头,神情看上去有些凶悍。

刘佩吉心想,这何进肯定是在欺负陈浩,就小跑走近,大声喊道:“陈浩!”

陈浩身体猛地震了一下,他抬手扶住窗框,转头来看是谁,面上红粉一片,眼眶里似乎还有湿意,看的刘佩吉春心乱动,又有些心疼。

“何进是不是欺负你了?”刘佩吉站着窗口不远处,皱着眉怒瞪何进。

何进被她瞪了一下,居然也不生气,反而是松开眉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而陈浩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转身正对她,就那么侧着头看她,声音还有点发软:“没有,何、大哥在和我说事……嗯……你有事吗?”

刘佩吉觉得陈浩的声音有点古怪,像是含着舌头,含糊又沙哑。

“哎呀,”刘佩吉被一反问,就忘记了陈浩的古怪,忸怩地玩起指头,她低下头支支吾吾,“之前你说要给我弟弟补习……”

这会儿的陈浩脑内根本听不进刘佩吉说的话,因为在窗台下,他正大张着双腿,被何进指奸着。

这几日因的拉媒的事,何进对他态度冷了些,陈浩心里发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今日一来,就直接被扒了裤子按在窗边,何进沾了软膏的手指就从他双腿摸到后头,慢慢把他穴口插的湿软,像馋嘴一样一缩一合地吮吸指头。

正被何进玩的腿软,结果刘佩吉又来了。

何进显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陈浩只能当着一个女同志的面,夹着男人的手指,被玩的阴茎勃起,乳头也都硬了起来,隔着衬衫被磨得发痒,恨不得何进能用粗糙的手指摸摸他胸口。

等吃力的听清楚刘佩吉说的话,他心里又有些发慌,觉得何进还得做什么了。

果然,何进抽出了手指,轻轻拍一下他屁股,示意他转身。

陈浩只能转正扶着窗台,微微撅起屁股,口中回答着:“你弟弟不是今年八岁,可以上小学了吗?”

他话一出口,就感觉一根粗热的东西顶进了他的肉穴,把穴口撑涨。

陈浩把喘息死死压在口中,手指紧紧抓着窗框,庆幸刘佩吉此时正在害羞没有抬头,否则一定会发现他表情不对。

刘佩吉听了陈浩的话,知道陈浩的意思是要把小弟送到学校,不私下补习,不由急了。她道:“可你以前不是答应我,可以私底下帮忙吗?”

何进没有动,陈浩的后穴就乖乖含着那玩意儿,可他脑内回想着被顶弄的快感,面色是越来越红,说话也有些急促:“……那是以前,刘佩吉同志,我现在当老师,私底下补习可能不太方便。”

毕竟何进还在,刘佩吉也不好意思谈私情,她只能红着眼瞪了陈浩一眼,满心委屈地跑走了。

看着那小姑娘的背影,何进手掌摸进陈浩的后腰,直把他身体摸的发颤,微微摇摆起臀肉主动吃起肉棒。

这男人低沉地笑了:“每次有别人在,你都咬的特别紧。”

陈浩忍不住溢出一句呻吟,眼神湿润的回头看着何进:“何大哥,别逗我了,我里面痒。”

哪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会忍得住?反正何进是忍不住,他把陈浩抱回床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浩前前后后好生操了一顿,直到陈浩泄不出精液为止。

完了事,把那根东西慢慢抽出来时,里头的白色液体都夹不住,随着穴口张合,给挤出了不少。

失禁一般的感觉,让陈浩喘息中带着羞耻,他趴在自己手臂上,撅着屁股让何进清理完,两人又黏糊糊了一会儿。

就这么蜜里调油了几天,陈浩在小学的工作也熟手了,何进就开始琢磨自己的倒卖事业了。他先打了不少野味,偷偷去换了好些布票,从厂里换了一些手感质量不错的棉布,再找到村里一个人住的老手艺王嫂,给了她几件样衣,让她对着做。

说起这王嫂,以前她手艺活好,在群里也是很受欢迎,但自从大批斗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手艺人居然也遭了罪,名声都臭了,来找做活的人也少了许多。

近两年是风声好多许多,不然何进也只能偷偷找她了。

王嫂嘴巴也牢,从何进那得了好处,根本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做那么多裙子是图的什么,只盲做,花了一周时间,做了二十条同款式的裙子。

何进把这些裙子一打包,就在商场外的巷子里摆了摊,插上一个牌子,写着“进口裙子,物美价廉”,又有不少女孩确实觉得这款式眼熟,立刻就过来问价了。

“这多少钱呀?”有个披着黑绸子似长发的女孩问。

“一件八块钱!”何进笑的端正,他把痞气都给压住,免得吓走女同志。

“好贵!”这女孩惊到。

“哪儿贵呢,咱们这是进口的,”何进忙道,“不然您到商场里去看看,同样的,每个店还要比我这贵五块钱,而且布料还没我的好,来,你摸摸手感,是不是顺滑的很。”

那女孩真的上手摸了摸,神色还有点犹豫,何进又道:“女孩子是得多自己好点,瞧瞧这收腰,多显瘦。”

女孩一听,咬咬牙:“行,我买了!”

周遭围着的女孩一看她买了,几乎是抢着把剩下的十来件都给买下,就几天的时间,何进以五十的本钱,赚了将近一百五,是平常工人半年的工资。

他乐颠颠拿着这钱,想了想,也给陈浩买了几本复习材料。

陈浩上完一天的课,回到知青屋里,看到床上摆着几本书,一脸疑惑地翻了翻,里头掉出一张纸,上面眼熟的字体草草写着“何进送”三个字,心里不自觉泛出甜意来。

一旁的丁道看了,却是皱起眉头。

“这几本书可不便宜,”丁道小声道,“何进哪来的钱?”

陈浩一听,心里一凛,面上却微笑着解围:“可能是存款吧,我待会儿去问问何大哥。”

说完,陈浩抱着那几本书就到了何进家里。

何进这会儿又在江边泡澡,他光着膀子回到屋里时已经天黑,陈浩就坐在床边,点着昏黄的煤油灯等着他,生生是有了妻子等丈夫归家的气氛。

何进也不客气,一弯腰就揽住对方,含住那嘴唇亲起嘴唇,却被陈浩推推胸口示意停住动作。

“怎么了?”何进强忍着欲望问。

“何大哥,你有钱也要收着点,”陈浩心知对方有方法赚钱,但还是提示道,“小心被看眼热,被举报了。”

何进闻言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是有点不走心了。

他“嗯”一声,用手掌顺着陈浩背脊,沉吟道:“确实,哥都给忘了。”

“不过哥送了你礼物,是不是要报答哥一下?”何进笑嘻嘻看着陈浩,生生把陈浩看的脸颊红了红。

陈浩也不忸怩,他俯下身,用鼻尖蹭着何进的裤裆,把那玩意儿舔出形状,扯下裤子时,那根勃起就啪地打在他脸上,又被陈浩给含住头部。

何进就吸着气,手指插在他发缝里,看着这英俊的年轻人给自己含屌。

这天夜里,何进顾及着陈浩第二天还要上课,只用指头玩了玩他的穴。第二天他又赶去县里的布厂换布,布厂建在县里的郊区,挺偏僻,拐个小巷子时,何进听见几人咒骂和身体被木棍击中的闷响。

他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要无视走过,却发现被压在地上的人影有些眼熟。

再看看一旁被踩碎的眼镜,何进一个大跨步,把又高高举起木棍的小流氓给踹了个原地滚,大喝一声:“干什么呢?!”

他人高马大的一站,颇有一股威势,倒是把那三人给惊住。等发现只有他一人时,其中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混混立刻威胁道:“你什么人啊,管这么多!这人欠着钱,我们打他很正常!”

“打人就是犯法,”何进横眉竖眼道,“我已经喊了巡警,你们再闹就等着被抓吧!”

当然,何进根本没喊巡警,但这几人也不敢不信,只能悻悻扔下几句威胁,灰溜溜爬起来跑走。

等看那三人走远,何进弯腰捡起那被踩碎的眼镜,将身后的何瑾给扶了起来。

陈瑾这幅模样这太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都是肿的,身上一向干净的衣物也被踹的脏兮兮。

“这是怎么回事?”何进皱着眉头,“你真欠钱了?”

陈瑾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

他说完又嘶了一声,显然嘴唇也破了,渗出血丝。何进也总不能看他这幅模样独自一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把他送回了家。

陈瑾路上连连道谢,神色里带着一丝忧郁。他摘了眼镜后与陈浩更像了几分,只是陈浩更英俊和自信些,陈瑾却总流露出带着书生气息的文雅。

陈瑾坐在床边,何进根据他说的话翻出了药箱,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伤口。

“到底咋回事?”何进追问道,“他们怎么连老师都敢打。”

这年头,虽然红卫兵还在,但读书人差不多都要翻身做主人了,知识分子挺受尊重的。

陈瑾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落在何进绷紧的面庞上,嘴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我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赌博,居然用的还是我的名义。”

黄赌毒,不管是哪个年代,沾上了都是个死字。更别说这个年代,口号喊得响亮,背地里真抓什么人,牵了萝卜还拔丝,根本管不住那些狡兔三窟的坏份子。

何进是一听就皱起眉,他问道:“什么叫用你的名义?”

陈瑾神色犹豫,被棉签压了一下伤口,那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块儿。可能是实在无人诉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一切都告诉了何进。

原来陈家最开始也算小有资产,毕竟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起佣人。陈父一边做大学教师,又入股了几家朋友的公司。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几个朋友一起做了个项目做陷阱,把陈父的钱套牢,陈父手中没钱,性子也不坚定,稍微一引诱,就进入了那纸醉金迷的罪恶世界。

到陈浩走的时候,其实家里已经连基本的佣人工资付不起了。陈父开始把主意打到陈瑾的存款上,最后又打着陈瑾作为担保人的名义去借钱赌博,毕竟剩下的三弟和四弟还年幼,也做不了担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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