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安慰(2)(1/2)

过于大的冲击让陈浩宕机一瞬间,也就没有及时伸手拦住何进的手指,直到对方隔着粗布料握住他半勃起的性器时,陈浩才慌慌张张地推了何进手臂,但顾及对方是何进,手上力气也不大。

陈浩急道:“何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他只是着急,却不懂得男人之间可以做什么,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同性恋不说凤毛麟角,就算有,都憋死在心里,更别说跟别的男人亲近了。

何进就仗着这点,一脸无辜,大咧咧道:“哥摸一下咋了,你小时候没露过鸟啊?”

陈浩白的面庞上已经带了点红色,他表情尴尬地抿着嘴唇,手掌搁在何进小臂上,做出推拒的动作,却又不好意思真的用力推开。

陈浩涨红脸:“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何进心里啧啧称奇,觉得这个世界的男主脾气居然还挺软乎的,他得寸进尺地握住陈浩的手指,强行让对方也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大鸟,顺便搓了几下,那热乎的棒子就顶在陈浩身上,“硬了有啥害羞的,你看哥,不也硬了。”

陈浩被强行握着对方热乎乎的屌具,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根巨大是怎么样的伟岸,更别说方才他才肉眼见过,这时居然已经上手摸了。

尴尬和一股奇怪的刺激感,让陈浩红着双耳,居然就乖乖抿着嘴唇,配合何进的胡说八道,两人一起脱下裤子,互撸了起来。

陈浩作为男主,那根东西当然不小,配上英俊的脸蛋儿,这怕是他以后征服女人的重要能力之一。

只是比起何进,陈浩的性器就显得秀气和干净了些,颜色如今还是淡淡的粉色,两颗囊袋缀在下头,可能是许久没有泄劲,变成好大两袋。

何进伸手握住那两颗蛋揉了揉:“陈弟,你这是多久没摸自己了?”

“摸……”陈浩握着何进屌具的手指抖了一下,他都回忆不起上辈子的何进说话是不是这么不羁了,毕竟在救了陈浩之后,其实两人没有多大的交集,“没有地方……”

他尴尬地回答着这个问题。

陈浩不是自愿下乡的,或许有许多知青是自愿响应国家号召,但陈浩是陈家私生子,虽然表面上是他父亲“兄弟的儿子”,作为堂弟借宿在陈家,但陈家的人基本也清楚他的真正身世。

他在陈家里没有自己的房间,跟几个厨娘、园丁睡在用布帘隔开的屋子里。

在那种没有自由的环境下,怎么可能会有心情撸管。

等知青下乡的号召一响,陈母就急忙忙给他报了名,把他踢到了乡下。

乡下给知青住的房子不多,他得和另几个男知青住在一起,连布帘都没有,这也不可能有时间抚慰自己。

想到这些,在勃起的性器被何进熟练的套弄,不断从腰椎浮现快感时,陈浩内心原本有些抗拒的尴尬已经消失。

他甚至主动的,有些青涩地学习何进的手段,用双手裹住何进黝黑的巨屌上下搓弄,淋了一手的粘液。

两人是一起坐在床边,大腿贴着大腿,偶尔动作间皮肤磨蹭,何进都能感觉到陈浩的皮肤有多滑,甚至比以前这个身体睡过的寡妇都滑,毕竟乡下的寡妇还是得干活,得喂猪,身上都带着一股土味。

陈浩不同,何进弯了弯腰,将鼻尖蹭到陈浩锁骨处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问:“陈弟,你这抹了什么香呢?咋这么好闻。”

陈浩这时被摸得爽了,两腿一颤一颤,正射了出来,被贴近时也没有反感,反而对方的呼吸喷吐在脖颈时,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来。

他声音有些喘:“可、可能我从城里带下来的洗衣粉……”

“洗衣粉?那是啥玩意儿,”何进道,这时乡下人洗衣服都用清水和棒子捶,还没见过这从国外进来的舶来品,“不过你真香,让哥亲一下。”

何进说着,就势在他脖颈落一个吻。

这时陈浩才像反应过来一样,整个人从床上弹起,也不管手上都是何进的前列腺液,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慌乱地拎着裤子,一边穿一边跑远,只留何进顶着双腿间还兴奋的肉棒坐在原地。

何进骂了一句脏话,心想是不是急了点,最后只能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伸手好好安慰起他。

中午何进把自己捞来那鱼给做了个鱼汤,他的厨房是在房子隔壁的小屋,何进翻了一下米,剩下的量不多了。

公社里成年人都算一个固定工分,也不管你是壮还是瘦,老还是病,总之都是定量,何进人年轻又壮,吃得多,这点工分换下来的米,基本他吃到月半就没了,剩下的半个月,他得在不干活时,偷偷进山去打猎物来,还不能让村里人知道,毕竟这是吃独食。

何进有点苦恼,他顺手撬开早前陈浩给他的罐子,发现里头居然是装了十来颗奶糖,看包装还很精致,村里基本没见过。

何进苦恼和混杂着陈浩逃跑的烦躁,在这一瞬间就淡了。

他轻轻啧了一下,摸了摸下巴:“不急,看那反应,也直不到哪儿去,看哥哥怎么掰弯他。”

下午上工时,何进穿了件背心,结实的胸肌把布料撑开,上臂挥动时也能看到鼓起的肌肉。大夏天干活实在是累,男人都爱清凉,为了避免女同志不自在,女同志的地都分的比较远。

陈浩的地就在何进旁边,他来的比较晚,也根本不敢抬头看何进,就低着头干活。

恰好走来一队女同志,都是村里的女孩儿,也不是知青,想来是故意往这条路走,被围在最中间的那女孩长得最好,圆圆的杏眼,鹅蛋脸,嘴唇也红红的,主要是在这不是粗腿就是平胸的乡下女孩里,她身材可以说是好的不行,甚至比那些女知青都好。

胸前乳房鼓出,两条细腿,虽然没有刻意穿收腰的衣服,但还是能看出腰也该是细的。

她们嬉笑着走着,眼睛尽往陈浩身上瞄,在陈浩仰起头擦汗时,又矜持地扭开头去。

倒是那个长的最好的女孩,甩着粗黑的两条长辫,大大方方走到陈浩身旁喊了一声:“陈浩!”

陈浩脸上热出汗,腮帮子正是红的,他直起身看到这女孩,眉头先是一皱,而后才松开:“刘佩吉同志,什么事?”

他表情不太愉快,因为这女孩就是曾经和他结了婚,打断了他的腿的村花!他仔细打量着这女孩娇艳的面孔,没能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恶意。

陈浩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女人可以这么狠心,明明之前还在说爱他,再一转脸就可以找人硬生生打断他的腿。

刘佩吉不知道陈浩在想什么,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心上人搭话感到高兴:“先前你答应来教小弟学字,是不是今天晚上来?”

陈浩想起来了,这是他生病前答应的事,毕竟当时他却是有意和刘佩吉找理由走近,现在却也不好推却,只能干巴巴地应了:“我晚上会来。”

刘佩吉低着头,看起来还些害羞,声音放低,快速地说了一句:“那我等你。”

说完这句,刘佩吉急急走回女孩子中间,又是引起了一阵笑声。

陈浩眉头皱起,收回视线时,正和隔壁杵着锄头的何进对上了眼,何进属于有些粗犷的外貌,他眼睛大,但一旦皱起眉,就会变得狭长,自带一股狠意。

此时他皱着眉看陈浩,陈浩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只是脸上更红了些,他踌躇一会儿,走到何进身旁,小声道:“哥,我不是故意跑的,我有点吓着了。”

何进松了松眉头:“咋吓着了?”

陈浩支支吾吾:“我们那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们哪样?”何进又问,他脸上带了一点笑,看起来有点痞气。

这种痞气放在女孩那边,觉得会觉得这是个流氓,不着调。可陈浩是男人,他只会觉得何进有男人味。

被这么逼问,陈浩心里有点窘迫,昨天他逃走之后,恍惚的走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全是何进的粘液,又红着脸回知青屋里舀水洗手。

边搓着手指,他满脑子就是和何进互相摸着阴茎,对方的脸凑得很近,呼吸吐在他脖颈上,还亲了他。何进的阴茎是又粗又大,他握的很艰难,心口还直跳,觉得口干舌燥。

陈浩想起那根东西,立刻就夹了夹腿,觉得自己好像又勃起了,一时觉得更尴尬。难道是重生回来,身体也变年轻了,才这么容易冲动?

毕竟陈浩这时的身体才十八岁,他上学的晚,初中毕业就赶上知青下乡,被陈母给赶到这村来。这村里说离县城近也不近,远也不远,走路得一天,晚上还要在地上露天休息,就是故意要让陈浩歇了回县城的心思。

陈浩洗完手,其他知青也吃了大锅饭正好回来,睡陈浩隔壁床的是丁道。丁道相貌非常清秀,与陈浩的英俊不同,他长得有些女气,作为一个男人,漂亮的有些过分了。

这个年代的女人不爱丁道这种相貌,也觉得找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显得奇怪,因而丁道没什么女人缘,反而是和男同志关系都处的不错,一些男村民还挺照顾丁道。

不过丁道其实是个满心学问的人,他并不在意自己女人缘的问题,也就不嫉妒陈浩受女人欢迎,两人在男知青里算是关系不错。

这会儿看见陈浩坐在床边,就关心地问了问:“怎么样?今天好点了?”

“好点了,”陈浩对丁道笑了笑,“下午应该就能上工了。”

丁道也知道陈浩病了有段时间,工分也不高,能尽快上工也好,于是也不劝陈浩,而是说起了其他话题。

丁道喝了口水,他上唇丰满,被水一润亮晶晶的。

他道:“我之前去村里小学看了看,一个老师教好几个科目,教的乱七八糟。”

陈浩眉头皱了一下:“教师资源稀缺吧。”

丁道没有皱眉,反而低声道:“不过听说过不久会选些知青进去当老师,那样不用下地,也给工分,还会有工资。”

陈浩想了想,上辈子确实有这件事,不过当时他和村花打的火热,已经快谈婚论嫁,也就没有积极争取。

他问道:“你哪来的消息?”

丁道笑起来,他的漂亮是显得秀气的漂亮,但一笑的欢了,眼里就会有点媚,有些男村民跟他说这话,就会不自觉看直了眼。

他低声和陈浩道:“女知青那边,有人跟村长的儿子关系不错。”

他这种“关系不错”,显然是男女之间的关系。

陈浩看着丁道的脸,觉得丁道这么受男同志善待,指不定也会有自己和何进的经历,不由舔了舔嘴唇,紧张地开口:“那个吧……”

丁道:“什么?”

陈浩有点难以启齿:“两个男人……你会和别人……呃……”

丁道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待后文。

陈浩实在是问不出口,他觉得自己和何进那样应该是不对,可他没有相关知识,可如果他都不知道,丁道怎么会知道呢?

最终陈浩还是放弃了,他摇摇头:“没什么。”

于是等何进逼问他哪里不对时,陈浩其实也说不出个五四三二一,只能红着脸摇头。

何进咂了一下舌头,揽着陈浩的腰杆,直接把他半抱着回到陈浩的田里,将锄头往陈浩手里一塞:“来,哥教你怎么锄地,你刚那样动作太累了。”

他语气端的很正经:“弯腰,左腿往后,对,屁股翘起来一点。”

陈浩心里有愧,以为何进真的是在教自己,认认真真地随着何进摆弄姿势。而何进似乎是觉得他动作做得不规范,直接从身后揽住他,帮忙一起握住锄头。

刚开始动作陈浩还没有发现,过了一会儿,臀部不断地磨蹭到某个鼓囊囊的软物,而软物从软到硬,最后顶着他臀肉磨蹭个不停。

何进宽厚的胸整个压在陈浩背脊上,那一起一伏的急促呼吸让陈浩也变得紧张起来,他两腿都有些抖,原本面颊上褪的差不多的红色,又重新浮现。

陈浩低声道:“何大哥……你后面……什么顶着我了?”

何进倒是敞亮的很,一点都没有掩饰:“哥硬了,没办法,陈弟你屁股肉实在太多。”

这男人不等陈浩回答,就扶着陈浩的腰,大庭广众,借着两人贴近身体的掩饰,将那根勃起的巨屌隔着布料,硬是压进陈浩两瓣臀中间顶了顶。

陈浩被顶的两腿颤了颤,羞耻感充满内心,他两手都险些握不住锄头来。

陈浩不是保守的人,他过去睡过那么多女人,但也只限于床榻上搞些花样,这是人生,而且标注了拼音。他莫名压小了声音道:“何大哥,你看看这些字都会不会。”

何进道:“都不会,弟弟念一遍给哥哥听啊。”

陈浩当真了,他认真地“嗯”了一声,从的人匆匆赶来,看到一空的巷子皱着眉叹气。

何进若有所思,这怕不是那些人在倒卖。只不过现在还是计划经济,连布都得靠布票,这样自由买卖是犯法。

但暴利确实是暴利,陈父陈母是给他找不到好工作的,光下田赚点工分也没什么用,如果以后要赚钱,倒是可以考虑这个方面。

何进完全没考虑到读书的事,他拿着证明到小学门口时,小学已经放学了,保安室的保安先是一脸警惕地看他,等过来看了看他的证明文件,说道:“老师差不多都走了,要不你明天再来?”

“我也没地方住啊老哥,”何进笑嘻嘻道,“要不您看看能不能让我在你这保安室坐一晚?”

保安表情正犹豫着,从里头走出来一个年轻戴眼镜的男教师,他手上拿着几本书,看何进的眼神也很温和,并不像其他城里人,见到何进带土的鞋子衣服,就面露不屑。

“怎么了?”男老师问保安道。

保安将何进给的文件转给男老师,男老师扫了几眼,也温温和和笑起来,对何进道:“改卷子的老师们都走了,你去家里住一晚吧。”

“那真是太感谢了。”何进连声道,他视线没有掩饰地打量着男老师,男老师却也不生气,只对他笑了笑,将文件还回来,带着他往外走。

男老师住的地方离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是一栋公寓在三楼的单间,只有他一个人住,除了床和书柜,还摆着一张桌子放些厨具,看起来有些小,但比起何进的土房,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可能床小了点,麻烦你晚上要和我挤挤了。”男老师客气的说。

“没事,不是您我就得睡地上了,”何进道,“我叫何进,前进的进,您呢?”

“陈瑾。”男老师抿唇对他笑了笑,他相貌偏秀气,好在戴了眼镜,压得成熟了些。

两人随口聊了聊,男老师看起来对何进的村子挺感兴趣。

“县城周围这几个村,就我们那儿比较落后吧?”何进耸耸肩,“连电灯都没拉起来。”

“最近已经在招标建兵工厂的事,再过不久,你们那儿就该热闹起来了,”陈瑾很随意地提供了一个消息后,就笑着道,“洗洗睡吧,洗澡得去楼下澡堂,毛巾我借你吧?”

何进本来是没洗澡的意思,但陈瑾都提出来了,看来是有些坚持,何进就拿了毛巾,跟陈瑾一起去了楼下的澡堂。

男女分开,进去一个更衣间,大澡堂就是上头挂个水龙头,往下倒凉水,热水也有,不过要钱去另外装。

何进看了一眼,洗一次澡居然要五分钱,他就有点退却了,陈瑾倒是直接掏钱给他付了,还拎了两桶热水来,分了一桶给他,笑道:“你住我家做客人,我当东道主,你就不用客气了。”

何进想了想,也就没推回去,直接脱光,拎着水进去洗澡。

男澡堂里都是男人的裸体,这年头愿意花钱来澡堂洗澡的,一般都是铁饭碗。

但何进也没多看,他喜欢男人,但也看脸,平日里这种场合倒是不会多看别人的肉体。倒是等男老师走到他身边时,何进多看了几眼。

这年头的文青都很白瘦,陈瑾也是瘦的,但是他高,像是胸以下都是腿,身上没有一道疤痕,像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连手指都是细长的。

何进就看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摘了眼镜的外貌,看起来意外有些眼熟。陈瑾双眼移了过来,没戴眼镜的眸子看起来像是带了水雾:“怎么了?”

何进摇摇头,随手搓起了身体。

他必须得说,用热水洗澡真的很爽。以后多上山砍柴,洗澡都烧热水好了,要不顺便在做个泡澡桶,那样陈浩可以和自己一块儿……

他越想越歪,前头就稍稍翘了一点,又顾及环境,硬是被何进被压了下去。

等洗完澡回到楼上时,陈瑾和何进走的有点近,陈瑾洗澡时好像涂了什么,这会儿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何进走在他后头,忍不住会把鼻尖往他后颈凑,嗅一嗅。陈瑾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又戴回了眼镜,偶尔回头会和何进微微一笑,笑容温和,他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和和气气的老好人。

这晚上何进做梦,意外梦见了自己给陈浩开苞的时候,那穴里夹得要命的紧,陈浩还在不停的喘。导致何进第二天醒来鸡儿梆硬地顶着陈瑾屁股,而且以何进的感觉来说,他肯定是蹭了很久,因为陈瑾屁股上那块料子都给蹭湿了。

何进觉得很尴尬,毕竟陈瑾好心把他带回家,他却第二天就开始了性骚扰。

等何进僵硬地朝旁边腿,努力将性器移开时。像是睡着的陈瑾翻了个身,正对着何进。

这人睁着眼,显然是醒着,也不知道是醒了多久。

他从枕边拿了眼镜戴上,温和地笑着:“男人这样很正常,我也会。”

他坐起身,示意何进看自己也勃起的腿间,倒是一副把何进当成后辈的模样。

“你几岁啊?”何进忍不住问。

“我二十五,都奔三了。”陈瑾开起了玩笑,他睡在外面,直接就下了床,看起来打算冷处理性欲。

那确实比何进大,何进今年二十一,比陈浩大了三岁,又小了陈瑾四岁。

既然陈瑾不生气,何进就坐在床上舔了舔嘴唇,试探性地问:“陈哥,我能……弄一下吗?”

陈瑾正在用烧水壶烧热水,那玩意儿不大。听见何进的话,他背影僵了一下,又轻快地道:“当然可以。”

何进装作看不懂陈瑾的肢体语言,他直接拽下了裤头,那根已经冒了水的阴茎就那么弹了出来。

来这儿后他已经习惯自慰了,毕竟这个年代也不像现代,还有大保健小卡片,价格也不贵,不要钱的还可以去gay吧,最多就是买个保险套钱,也不怕得病。

何进的阴茎勃起后有将近十九厘米,不仅长,而且直径也有五厘米,不勃起时就是沉甸甸的一坨,看着这玩意儿,何进就觉得陈浩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吃屌居然还能吃的那么爽。

他舔了舔嘴唇,长手指握住柱身慢慢套弄,每次向下时,已经被剥开的包皮就会下滑,露出龟头下的一点沟。

他的龟头也很大,比柱身还粗了些,形状像个蘑菇,顶端的马眼不断往外溢出兴奋的液体。

何进撸着撸着,视线就落到了陈瑾的后臀上。

陈瑾刚才被何进蹭的地方,就是臀缝和腿间,如果何进没穿裤子,指不定就能插到他腿间来一场腿交。

这会儿他忙前忙后在桌子那边走动,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头看一眼何进,发出了不少声响,可根本影响不了何进。

何进的视线都在他屁股那点水渍上。

等何进把自己撸出来时,陈瑾正好回了头,他视线落在何进腿间时似乎惊讶了一些,而后抿着嘴唇笑了笑,拿了纸张给何进,一边说:“起来洗漱一下,我们就去学校,我替你找老师。”

这态度真稀奇,何进看着陈瑾温和的表情,心里有些兴味。

他们俩洗完,陈瑾又给何进买了几个包子做早餐,之后去学校联系老师之类的,也是他全权处理。

何进就站在门外,看着那几个老师边评卷子边聊天,改卷子里的也有陈瑾。

卷子出了分,有个老师忽然说了一句:“这第一名的陈浩,陈瑾,是不是你家那个小堂弟啊。”

何进立刻竖起了耳朵,就听陈瑾温温和和地道:“对,之前知青下乡,他去虎头村了。”

“你家真不错啊,个个都能读书,”那个老师道,“明天他来面试,咱们得看看长什么样。”

陈瑾很快拿着名单和分数递给何进,让他送回去。何进盯着陈瑾脸蛋儿看了一会儿,算是明白这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陈浩表哥?”他问。

陈瑾还是温温和和地笑,他点点头:“你和陈浩认识吗?”

“关系还行,”何进道,“要我替你和他打声招呼?”

“嗯……不用了,”陈瑾看起来有些为难,“明天就可以见面了,我自己和他招呼吧。”

“行,”何进笑嘻嘻道,“那谢谢你照顾啦啊陈哥,下回见。”

他摆摆手,就拎着纸袋往外走,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陈瑾还是站在那儿,似乎皱着眉在想些什么。

前十名里只有一个是村里上过初中的,其他都是知青。县里知道路上要走一天,所以给的面试时间是在两天后的下午。

何进回去时还是蹭了车,他把名单递给村长后就回家。

意外的是,到家里时,陈浩坐在他房间里看书。

何进给了陈浩一把他大门的钥匙,方便陈浩来他家。这会儿能一回来就见到这青年,他还挺高兴,不由露出一个笑来。

听到开门声,陈浩立刻抬头,看着他的笑脸,也弯了弯嘴角喊道:“何大哥。”

何进“嗯”一声,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到陈浩身旁,压着他后脑勺吻住那微微上翘的柔软嘴唇。

自从那天开了荤,基本陈浩每天都得替何进撸出精一次。这会儿也是亲着亲着又起了火,陈浩就扶着窗户站着,被扒了裤子,翘高臀部,被何进从后面慢慢进入身体。

陈浩从鼻腔溢出一声黏腻的喘息,很难想象一个英俊的男人,居然会被另一个男性进入体内后,发出这种骚气十足的呻吟。

何进就被喘的受不住,低头不断吻着陈浩的后颈,只是注意不留下痕迹。

“你是第一名,”何进边入着陈浩的后穴,手指还安抚着陈浩的前头,陈浩很快就抖着腿,整个人摇着臀主动吃起了何进的肉棒,逗得男人低笑出声,“吃屌也是第一名。”

陈浩被取笑的有些害羞,他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远处走来几个人影,连忙反手推了推何进:“何大哥,有人!”

“没事,走近了都看不见,挡着了。”何进一点也不害怕,他安抚地亲一下陈浩头发,身下用力撞入肉穴,发出噗呲噗嗤的水声。

两人上身衣服没脱,从腰以上都被墙挡着了,那走近的两个同志完全没发现,只是笑眯眯地和陈浩打招呼。

一男一女,看起来都是知青,似乎是特意来找陈浩的。

陈浩脸上冒了不少汗液,脸上通红,紧张地胸口狂跳,脑袋都空白的。

何进这会儿倒是不动了,可是他的后穴却像馋嘴一样不断吮吸,死死缠着那粗大的柱状物,把上头的青筋都给他描的一清二楚。

“陈浩,我们看了成绩,你是第一名呀,过几天去面试有什么打算?”一个男知青说,他看了好像是站在陈浩身后何进一眼,打趣道,“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因为何进离你太近了?”

男知青的意思是陈浩给热的,却有点歪打正着,陈浩唰地睁大眼,因为原本只是插在那儿不动的肉棒,忽然慢慢地操弄了起来。

何进身体缓慢地朝后移,带着泡沫往外流,流下陈浩的会阴,又流到大腿。他再猛地前顶,肉棒不出声地碾着软穴,又顶开穴口,撞得陈浩咬紧嘴唇。

他是万万没想到,何进居然在别人面前都敢做,可是就这么一瞬间,他前头就射了出来。颠覆的快感让他脑内飘忽,根本没有回答的余裕。

陈浩许久没回复,那男知青有些疑惑,就听何进低沉地道:“是,靠太近了,他可能有些中暑,晚点我冲点凉茶给他喝。”

“是得注意点,别错过面试,”另一个女知青道,“咱们是来通知你的,我们明天早上出发,晚上得睡路上,你准备点东西。”

陈浩已经回了神,他声音也有些哑:“好的,谢谢。”

“没事,再见啦。”那几人冲他招招手,又往另一个方向去,看来是通知别人去了。

等那两人走远,何进就掐住陈浩的腰杆,像马达一样凶狠地操起这个肉穴,他一边胡乱亲着陈浩耳朵,声音都是笑意:“陈弟,你怎么被人一看就射了?这么喜欢被别人看到哥哥操你?”

陈浩嘴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他本想稍稍指责一下何进,此刻被操的都忘光,反而诶说的脚趾都羞地缩起,偏偏何进还在旁边低声胡说八道。

“哥哥要把你抱起来操,让别人都能看到你那小浪穴吃着哥哥大屌……”

陈浩羞耻的腰烧起来了,他伸手抓住何进的手臂,呻吟着反驳:“嗯……不、不行!”

何进被他给可爱的笑出了声,就连声说“好好好”,一边压着他又操了百来下屁股,在陈浩第二次出精时,就射在他体内。

两人完事也没立刻拔出,就这么抱着在窗边聊天。

“明天我陪你去,”何进摸了摸陈浩头发,“那山路也不怎么安全。”

“大哥会不会太累了?”陈浩脸还有点高潮的晕红,他抬头看着何进低头凝视他的神情,主动凑近亲了一下何进的嘴唇,露出一个笑来,“不过去了也好,我们考完可以去商城,我给何大哥买糖。”

他说的是上回给何进的糖,有次来家里,发现何进早就吃的一干二净,只剩糖纸,以为何进喜欢。

何进低笑一声,他把屌慢慢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拎起裤子套上,一边去烧水给陈浩清理身体:“行,都依你。”

第二天十个要去面试的,加上何进一起往县城方向走。

他们得翻两座山才能到,不过好早山路都是早就被修出来的,上下山有石头堆的楼梯,虽然有的地方有些陡,但没有下雨,只要走路稳点就不怕。

丁道这次也通过了,他和陈浩何进两人一起走在后头。

这几天丁道倒是和陈浩没什么接触,何进也就把那天这家伙给他口交的事忘得差不多了。

“听说县里的小学老师挺多是工农兵大学毕业的,”丁道说,“给我们面试其实也有资格了。”

陈浩想到几年后恢复高考的事,他微微皱了下眉头,还是提醒丁道:“我们这些年轻的知青被推荐去大学的可能不大,还是好好看书,说不定哪天就恢复高考了。”

“高考啊,”丁道听到这个,眼睛有些发亮,与以往总是微笑的表情不同,像是听到了什么梦想一样的东西,“如果恢复了,我想去考法学院。”

陈浩有点惊讶,他笑道:“那你可以考去首都!那里有最好的法学院。”

何进在旁边听着两个人对未来憧憬的话,只觉得年轻人就是好,一时也带了点笑意,从口袋掏了根烟,恰好遇上中途休息,他干脆自己走到一边的树林里去抽烟。

他很少在陈浩面前抽,免得他吸二手烟。

倒是他走了一会儿,陈浩就跟了过来,闻见烟味鼻尖动了动:“何大哥给我一根。”

“给什么给,”何进瞪了陈浩一眼,看陈浩笑着还想讨,就捏住他下巴,低头叼住那两瓣唇肉磨了磨,“给你吃吃味。”

被忽然袭击的陈浩惊得缩了下脖子,手掌放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丁道原本是想跟着陈浩,却远远看见高大男人和陈浩接吻的这一幕,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庞淡了一些。

他站着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到了天黑到手电筒也有些危险的时候,大家就找了块平坦的地休息,女知青一般背着毛毯,晚上就垫地上,另一半当被子盖。有些男知青就干脆靠着树干,坐着睡着。

陈浩也背着毯子,他跟何进躺一块儿,丁道则是睡他旁边,三人盖着丁道带的小毯子,只能遮着胸到膝盖。

夜间的森林还是挺阴森的,好在有蝉鸣和风声,把那股奇怪的氛围给去了些。

陈浩安静的躺着,听到不远处一男一女在低声说话,是女知青和唯一的男村民。

男人道:“我忘了我是怎么做出这个答案的,要不你明天去问陈浩?”

女知青声音有些气恼:“真是个傻子。”

说话这句话,女知青就不吭声了,倒是那男人小声又说了几句,惹的陈浩觉得好笑,笑完又觉得腿上发痒,可能是被虫子咬了。

咬的还不是地方,在大腿上。陈浩隔着裤子挠了几下,觉得还是有些痒,就小心把裤子脱了到大腿,直接上手抓挠。

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远处有女同志在,好在天色这么黑,又盖着毯子。

挠了没几下,原本背对他躺着的何进忽然翻身正对他,一双眼睛在夜里也发亮,似乎是带着笑意。

一只掌心发热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转而又替他轻轻挠起了那小包。那动作说正经是正经,偏偏做这个事的人是何进,陈浩渐渐感到了不自在,呼吸也重了一些。

何进很低地笑了一声,陈浩给笑的脸红耳赤,挡了何进的手一下,却被对方顺势握住了。

何进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握着他的手,在黑暗里盯着他看。两人手心很快就热出了汗液,黏黏糊糊的,却没有谁主动放开。

这时陈浩却感觉有人在背后碰了他大腿一下,第一下是试探,第二下是直接摸了摸他的大腿。之后丁道靠到他耳边,很小声地问:“陈浩?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何进离两人近,也听得见,当时就翻了个白眼,觉得是丁道又想作什么妖,直接一用力,把陈浩拽到怀里抱住,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个位,他屁股对着丁道。

等换完了,他才伸手把陈浩裤子拽上,手掌挡着陈浩侧脸,在黑暗里快速的亲一下那柔软的嘴唇。

“睡觉。”何进沉声道。

陈浩脸上带着笑,他用桃花眼勾了何进一眼,这才闭上眼睛,乖乖地酝酿起睡意。

过了个把小时,渐渐的谈话声也都消失,何进也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恍惚间,似乎有人摸了摸他的胯间。

何进穿的裤子很松,那人只是轻轻一拽,手指直接就钻进内裤里头,握住他的大屌慢慢撸动。随着欲望升起,何进也清醒了起来,他看了看怀里熟睡的脸颊发红的陈浩,回过头,就和丁道对上了视线。

这个秀美的青年微微一笑,手上动作不停,细腻的掌心握着柱身上下抚摸,直到何进完完全全勃起时,忽地收回手,转身背对何进不再动弹。

何进愣了愣,却也拿丁道没办法,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睁眼看了陈浩半晌,等那玩意儿消了,才又闭上眼睛睡着。

一群人醒来后就着水壶吃了一点饼,又接着赶路,在早晨十点多赶到了学校。

来接待他们的是学校里一个负责行政的女老师,她对几人道:“辛苦同志们了,面试是在下午,我先带你们去一间教室休息,你们也可以备考。”

她边带路,一边指了指远处一栋建筑:“中午吃饭可以去那里,待会儿我会发餐票给你们。”

何进正想着还有提供伙食时,这女老师扫了扫他们的人数:“不过,我记得面试的是只有十个人?”

“我是陪考。”何进笑道,他相貌还是阳刚的,那显然有些不乐意多供票的女老师被他笑着哄了会儿,就红着脸同意多给他一张票。

等进了教室休息,听着不远处小孩们的读书声,陈浩就笑着和何进打趣:“何大哥真是有魅力啊!”

何进扫一眼没旁人关注,就低声对陈浩道:“再有魅力也是你的何大哥。”

何进平日爱说荤话,情话倒是很少说,这话一出口,陈浩就愣住,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何进,没一会儿,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像是教师的地面烫脚,身子晃来晃去,最后也低低说了一句:“……我知道。”

两人气氛正温馨着,丁道又忽然走了过来,对陈浩道:“陈浩,徐丽丽找你说题。”

徐丽丽就是昨晚故意撩拨男村民的那女知青,陈浩脸上的笑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而丁道抬头看着何进,轻声道:“昨晚舒服吗?”

何进眉头一跳,脸上对着陈浩时还带着柔情的笑容,立刻就变得有些痞气了,他弯下腰凑到丁道耳边,一边伸手狠狠掐了那臀肉一下:“臭小子,给我记着!”

丁道仿佛不痛似的,还是微微笑的斜眼看了看何进,那眼里带媚,仿佛故意勾人,挠的何进原本的火气变得心痒痒。

随着下课铃响,跟着那女老师过来的,居然是一个熟人。

戴着眼镜,笑容温和的青年先对何进点了点头,而后看着他身旁的陈浩道:“陈浩,你这次考的很好,看来你没有落下功课。”

何进用余光看陈浩,就眼看着他面色变得复杂,语气柔和地回一句:“堂哥。”

陈浩对他那个家,是真没什么好感。如果来的是另外两个兄弟,也许他此刻就冷嘲热讽上了,毕竟当时他在家里,那两个小孩可是不怕折腾坏他。

偏偏来的就是陈瑾,陈瑾是那家里,除了偶尔会护他一下的陈父以外,唯一会给他说好话的人了。

记得有回,陈浩被熊孩子三弟刻意用热水泼伤了手指,晚上陈瑾就带了烫伤药来他那间仆人屋,一边替他手指抹药,一边轻声道歉。

那时候陈瑾也才十七岁,正是叛逆的年纪,面对被带回家的“野种”和陈母恶意的语言教唆,却没有对陈浩有任何的恶意。

他轻轻握着陈浩的手指,与陈浩有些相似的眉眼露出了有些忧郁的神情:“我母亲讨厌你,我能理解她,作为儿子我不能忤逆她,所以我没法为你多做什么。可是我个人是喜欢你,心疼你的,你好好读书,以后离开这个家,就能过好一点。”

陈浩原本是一点泪都不流的倔脾气,那时却无声的淌着泪,知道了什么叫做“兄长”。

只是这样的陈瑾,在他被关在乡下的那几年,却因为意外去世了,而具体死亡原因也是不清不楚,只知道不是因病。

如今能重回一世,再看到活生生对他微笑的陈瑾,陈浩在内心下了决定。

无论做些什么……一定要救下陈瑾的性命。

陈瑾笑的温和,神情里还有一丝欣慰:“下午面试好好加油,面试的都是老教师,他们会喜欢你这样端正的年轻人。”

被自己有些憧憬的二哥夸奖,陈浩脸上也露出笑容,他对何进介绍道:“这是我……我堂哥陈瑾,堂哥,这个是在乡下一直很照顾我的何进。”

陈瑾笑道:“我知道,前日他就是在我那儿休息的。”

他的视线落在这显然很亲近的两个年轻人身上,脑内却莫名想起那天早晨的事。

其实那天早上,陈瑾早就被何进给蹭醒了。

何进是个结实又高大的年轻人,两人挤在一张床上,难免有肢体触碰。一开始被揽住腰,陈瑾只是愣了一下,也没做什么。

直到对方胯部贴过来,那男性器官,贴着他后臀慢条斯理地磨蹭,一直从软变硬,粗粗热热的顶在屁股那儿,陈瑾都给惊到了。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进来了一点光。他转头去看何进,却发现何进睡得很沉,眉头皱在一块儿,嘴里似乎还念着什么,同时手指用了点力扣着他腰,仿佛性交一样顶起胯部,把性器往他身上撞。

陈瑾毕竟二十五岁了,也有年轻的伙伴给他看过金瓶梅之类的禁书,更别说流通的红楼梦巨作里,明明白白就写着贾宝玉和那小戏子,还有薛蟠等人的同性之事。

他心里是尴尬的,尴尬里还带一点好奇,不由慢慢伸手,轻轻托了一下对方的下体。

沉甸甸的,又热又硬的一根。

年轻小伙的呼吸还吐在他耳边,直把陈瑾裤子给蹭湿了一块。

陈瑾正叹着气,回头只闭着眼假眠,却听见何进低沉而含糊地说了一句:“陈浩……”

陈瑾从回忆里回神,掩住内心的复杂,不着痕迹的观察两人的交谈,却发现自己的弟弟确实与这个青年的氛围有些古怪。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正好顺路一起去小学食堂吃饭。教师作为铁饭碗,不仅有工资,还时不时会送各种票据,连吃饭也不用花许多钱。

陈瑾去打饭,也没有让两人出钱。倒是挺多人与陈瑾打招呼,能看出他人缘不错。

“你堂哥人真不错,”何进道,“不过他有点太好心了,如果那天我去他家里,看他一个人住,动了坏心思,他那身板可是打不过我。”

何进只是随口一说,陈浩却是想起陈瑾莫名的去世,一时神态一凛,若有所思。

等到陈瑾坐回来,陈浩就对陈瑾道:“陈瑾哥一个人住的话,把地址给我吧,通信也方便些。”

虽然学校也有电话,村里村长那也有,但总归这么一点距离,花那点钱也不太甘心。

陈瑾没有多想,他温温和和地应了,从胸口口袋掏出便利贴和钢笔,唰唰写下了地址。何进凑头看了一眼,发现陈瑾的字与他性格倒是相似,斯斯文文,端正不浮夸。

何进的字体就很草,又狂又野。陈浩以前看过一眼,倒是意外他字写的有风骨。

下午三点左右,开始试讲面试。

陈浩作为第一名,他是第一个进教室试讲。先头没有当过教师的经验,可上辈子当了那么久的商人,他早就不畏惧台前表演。

再回忆一下曾经老师的说话方式,看了几眼主题后,就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一点也不怯场。外头偷看的几人都忍不住赞叹了,更别说里面听讲的老师。

何进看的也高兴,最后出了成绩,定下三个人,陈浩、丁道、徐丽丽。

没讲好的几个知青面色不好,打算立刻回程,就和陈浩几人告别,丁道和徐丽丽倒是也想和何进两人一块儿去商城看一眼。

“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徐丽丽有一张长脸,也不说是好看,但有股女孩子特有的娇气,“我们去看一看吧?”

“也行,我也想买的别的。”丁道笑着道。

商城离小学也不算很远,几人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入口。就算是工作日,里头也人来人往,穿的时髦的、土气的都有,几人也不显得显眼。

徐丽丽说要去买裙子,于是跟他们说好一个小时在门口集合。

“你想买点什么?”何进看了丁道一眼,却是问的陈浩。

丁道站在陈浩的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似乎不在意这天来何进对他冷淡的态度。陈浩则是想了想:“先去买点糖,何大哥不是没米了吗,我们买点米回去?”

何进可没带那么多钱,他压着声摸了摸鼻尖:“没钱呢!”

“就当我借给哥的。”陈浩轻轻握了一下何进另一手,桃花眼含笑地看何进一眼,硬是把何进看的心热,只能咳几声同意了。

这小妖精!何进在心里骂了一句。

于是几人先去商铺买了一袋米和几罐进口糖,又去书店买了一些丁道要买的书本。陈浩琢磨着衣服不也够换,在服装店拿了一套衣服去试时,丁道和何进就站在外头,互相看着不说话。

好一会儿,还是丁道先开的口。

他轻轻地道:“何大哥,昨天舒服吗?”

何进眉头一抽:“舒服个屁!”

丁道笑吟吟的,正要说什么时,陈浩脑袋从布帘里探出来,对何进挥了挥手:“何大哥,来帮我一下。”

何进斜着眼看丁道,食指对着他点了点,这才急冲冲转身也进了试衣间。

这一进来,就看见陈浩哭笑不得的表情。

原来他拿的裤子小了一号,这新款式的裤子拉链又在后头,正巧给卡在他屁股上头,用力拉又怕扯坏,只能喊了何进帮忙。

何进眼睛发亮得看着陈浩最近被揉的越加丰满的屁股,被挤在裤子里鼓出一片,胯下就有些发硬。

“手趴墙上。”他清清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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