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的芯子在被那几个杂种拳打脚踢时就换成了未来的大魔王,只是他躲在拳头下并没有反抗。
皮肉之苦哪及他心中所痛呢?
在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是拜所爱之人所赐之后,他亲手毁了那个人,见他哭着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姣好的面容不复,面露丑态,一边骂他嫉妒他的样貌述说自己确实是当年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希冀他的原谅。
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如果没记错,这次的霸凌中,那群霸凌者就剥开了他的衣服,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切。
程越在疼痛中烦躁,蜷缩成一团,龟缩在痛苦的回忆里。
直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清澈透亮的男声化成一只手把他从曾经拉回现实,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一切未开始的时候。
但是,程越不自夸记忆力有多好,可他回忆三十多年的记忆中,未曾寻到这个少年的影子。
他是谁?为什么会愿意帮他?有什么可图?
程越仔细想了想,好似除了他一身样貌,没有什么可图的了。
不过,他不介意陪这个不曾见过的人玩一玩,满足他的欲望。
毕竟他除了他这一具肉体什么都没了。
现在,让他心生疑惑的男生就蹲在他的腿间,杏眼扫视着长度比他的脸蛋还要长上几寸的柱身,似乎是疑惑在该怎么吃下,张着嘴寻找下口的地儿。
程越看着他的脸蛋,不知为何瞬间干渴起来,视线被他吸引住,情不自禁盯着那微微开合的粉嫩唇瓣。
着魔似的盯住那里不放,亲眼见证红舌试探性地舔在他的硕大龟头上。
方道年在快穿局干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舔同性的性器,像只不敢离洞的胆小兔子,只敢在洞口徘徊,伸出一只粉嫩的脚摸索洞口的环境。
他抿嘴回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闻,估计跟反派是个处的原因吧,他并不反感,更加跃跃欲试。
舌尖再次探在龟头的顶端,他试着模仿以前看过的片子,轻轻拍打龟头,舌尖在马眼口旋转打横,舌体灵活地划过反派性器的每一处。
指腹跳动在肉棒根处的卵球,轻和的揉捏,催促它产生更多的汁液。
方道年抬眼见未长开、刚迈入成年期的反派紧闭双眼,一对长睫因为他的吸弄而微颤,像即将起飞的蝴蝶扇动翅膀,鼻息紊乱,因他的动作心脏继续地跳动。
他没发现反派已经换了大魔王的芯子,当自闭的少年是个小孩,肆意地哄着他玩,也当嘴里的东西是小孩分享的棒棒糖,愈发的努力,头微侧,嘴巴来到棒身处,舌头跟着头平移滑动,性器上的每个褶皱几乎都不他的舌尖舔弄过。
程越在他法地磨动中充血,像花瓣一样被翻来叠去,有几次擦过穴口,像摩肩擦踵的游客互撞之后两方回头,眼中视线深藏着激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