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晓得自己后面的景色多么诱人——没有人造访过的地方紧紧缩着,少有几根几近透明的汗毛生长在外,穴口的颜色很粉嫩,还不断呼吸,勾引人看里头的美景。
燕赤霞手指按住那处皱褶,很快把那处按压出凹陷,酸酸麻麻的触感从身后不断传来,甯采臣呼吸粗重了许多。
他同时把手往前伸,握住那被挤压在床铺中间的两颗硕大的睾丸。昨日甯采臣就被抵着卵蛋的根部不断撞击,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按摩”自己的会阴处时,甯采臣颤抖了。
“那里……唔……那里……嗯……”
甯采臣前面硬的不行,终于忍不住扭腰挺胯做出操干的动作。他打桩一样操干着粗粝的床铺,速度越来越快,原本放松的腰部肌肉群又紧紧绷住。
燕赤霞从对方双腿间,往前按住对方的硬屌。
“别急,你这里还没‘按摩’呢。”
他奇异的笑道:“今天,我们得把所有地方都给按摩到。”
13彻底堕落,脱离世界
小男孩睁着水亮的眼睛,似懂非懂的望着屏风上不住晃动的剪影。
“娘,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小倩搂着他,拍了拍男孩的后背,悄声道。
“你爹身体不舒服,你燕叔叔正在为他通畅呢。”
小男孩若有所悟。
那爹爹肯定身体很不好了,不然怎么天天都需要通畅一番。还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叫声。
男孩心下可怜,暗暗下决定——
以后自己不再偷偷作弄弟弟,以弄哭弟弟为乐了;还有趁母亲不注意把书本扔到茅坑里。父亲每次看到都很生气,要是气坏了怎么办……
又是一天夜,男孩子再度被惊醒。
他感受到自己胀痛的膀胱,正想央求母亲带他去尿尿。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以前见过母亲进父亲的房间拿夜壶,他身为大孩子,肯定也能做到。
于是他没惊醒任何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他像是影子一样跑到爹地的房间外,观察了下房内动静。
——今天爹地身体又不舒服了,不仅叫个不停,剪影晃动还非常剧烈。
男孩决定稍微打断一下燕叔叔给爹爹治病的过程,嗯,就打断一下就好。
他偷偷摸摸溜了进去,摸到床上,静静的开口。
“爹。”
甯采臣:!!!
甯采臣差点被这声“爹”给叫萎,好在他现在性爱也用不到前面这根。他扶着自己半软掉的屌,承受身后小洞的肏干,不客气的问儿子道:
“你怎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想自己上厕所!”
甯采臣:“……你快去找你姨娘,乖,她有新尿壶。”
小男孩执着:“不。”
想证明自己的男孩说不出的执拗。
他语出惊人:“我观察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过程,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儿子义正言辞。
“我前几天从姨娘那里讨来的,对治病肯定很有用。”
甯采臣差点背过气去。
被儿子看到父亲被压着狠干就很羞耻了,还说要用羊脂玉干他的骚穴——说起来,到底是谁说他在治病的?
甯采臣倒是不意外自己的小妾拥有这般粗长的淫具。
他现在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小妾,就默许她们用这些物什纾解。
他并不是不放她们离开,但女人被休了以后,再找新男人会很困难,名声上也会有所妨碍,所以只能这样了。因为心有愧疚,他在吃穿用度上多有补偿——包含那些淫具,都是很好的料子。
他和妻子还有鸳鸯情侣的美名呢。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观察了下父亲仍被进进出出艳熟的小洞,口中直道:“爹地,你这里好红,好柔软,和我根本不一样——肯定是很不舒服,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用粗长的玉势比对了下那个淫水流淌的菊穴口,蘑菇头磨蹭了几下,没想到吱溜一声,那涂了脂膏的物什顺着软嫩的穴口,直直滑了进去。
男孩愣愣的望着被一捅到底,撑极开的菊穴,口中道。
“爹,你这里很大好空……”
他说不出什么好词汇,只能用贫瘠的知识努力形容。
甯采臣脸红耳赤:“被通畅……太多了……。”
儿子明白了。
“真可怜……到底是多不舒服,才要这么通畅噢……要是憋不住屎咋办……”他年纪小,说话百无禁忌,觉得可怜也是打从心底觉得。
成年人甯采臣就听的越发羞耻了。
他知道自己欲望重,被曝光肏穴后,就忍不住不用棒子不停疏通。然而被儿子指着,就像是说他骚过头不知节制,小穴都被肏松还缠着要插入。
儿子拿着玉杵往里捅了捅。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旁边另一根粗硬的肉棒弹跳几下。
燕赤霞眉头轻跳,想看甯生的儿子还能说出什么。就挺着不动。
甯采臣惊叫道:“怎么停住——”
儿子以为在叫他,连忙道:“我这就来。”
根据他从姨娘学来的治病过程,这个棒子必须捅的越深越好,还要以固定的节奏前后抽动,思及至此,他连忙把插到底的玉杵又拔了出来。
“嗯啊——”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火热的肠道摩擦。感受非常明显。
尤其是另一根火热棒子停下的前提下。
甯采臣双腿踢蹬,却又不敢蹬到儿子脸上,导致整个人动作别扭。
儿子不停嚷着,我这角度对不对,我捅的深不深,这个速度应该是这样的。然后努力奋力数十下,精神振奋道:我也学会了,这肠道蠕动的好快,颜色好红,以后就让我来……
如果甯采臣还清醒着,估计会打断对方:你确定真是为父分忧?
然而现在,
甯采臣眼神涣散,嘴中不停无意识的吐出单音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胀……粗死了……要被插死了……嗯……有点舒服……
儿子突然停下动作,脸热道:“先暂停一下,我想尿尿——”
他原本认为自己是大孩子,能好好给父亲治病,但没想到治病到一半自己就先忍不住了,这样真如何是好。
他说着就直接解开裤头,扶住还没发育的小肉棒,对准那夜壶,噗滋尿了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两滩不同的尿液,慢慢混合在一起……
甯采臣睁眼看着这幕,脑子混乱不清。
他被肏出来的尿水,和儿子混合在一起了……
燕赤霞本来静静看着他们闹剧,突然说:“你要不要和你儿子尿在一起?”
甯采臣歪着头,明亮的双眼似有不解,突然就感受身后火热的肉棒开始疯狂挺动。速度比起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骚点才刚被儿子摧残,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就被疯狂的狠肏着。甯采臣身体被干的前后晃动,口中呻吟。
他的身体今晚在承受过量快感后,再度攀登高潮的巅峰。
“嗯……嗯……嗯哦……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嗯哦哦……”
甯采臣哭叫着,身前的肉棒不住晃动,一股水柱呲了出来,连同儿子分量小了许多的肉棒,双双尿进夜壶里。
儿子还抽空望了下自己的父亲,惊奇道。
“爹地,你尿的水柱比我粗好多,量也大!”
“嗯……因为年纪比你大……哦哦……马眼都被玩坏了……”
除了肏穴,燕赤霞也玩他的马眼。
和从后肠侵入不同,插马眼因为角度问题,捅进去能直接对着骚点捣弄,对他这个沉迷骚心高潮的男人很是刺激,就是也危险许多。
甯采臣的马眼被玩得多,裂口就大了。平常射精量和尿液都超出过往。被儿子特意点出来,仿佛见证了过往的淫乱。
他的脚趾蜷缩,身体泛红。
不知道何时,他的肉棒被燕赤霞扶着,男人做出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结实的手臂隆起了肌肉的轮廓。
水柱的喷射跟随男人手掌的动作,忽高忽低。与其同时,身后的肉棒还没停止打桩。
噢……前面后面……都要泄了……啊嗯……通畅了……好畅快……
儿子突然道:“我好了!”
他抖了抖肉棒,将淡黄色的液体抖进夜壶里,收进裤腰带里。
他好奇的看着父亲被其他男人抱起来小便的过程。
甯采臣别过脸。
“别看……别看了……求你……呜呜……”
但在场两个人都没反应。
燕赤霞是肏干的力道更大了,将柱身深埋进烂熟的后腔中,而不嫌事大的儿子则是直言道:“爹地,千万别讳疾忌医。”
他拿着玉杵跃跃欲试。
甯采臣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儿子继续发表宣言。
“原来自己起夜这么简单,以后我带弟弟们来试试。”
甯采臣心想,千万别……
但他的意见好像没用了。
03重生王子服性经验史
王子服在在少年时突然拥有了上辈子的全部记忆。
对于这脑海中的馈赠,他第一反应是:
原来鸡巴被肉穴包裹挤压……竟然这么舒爽。
他本就有才,现在考取秀才更加简单,他轻易获得比上辈子更显赫的名声,走在路上娘子们都偷偷瞧他,邻里也愿意给他几分薄面。
他靠着抄书念信很容易就赚了钱财,他兴奋的拿着自己第一次亲手得来的财富,谋算该怎么花费,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操穴的快感。
他咽了咽口水。
有了肉欲的他,再也不是曾经的单纯翩翩少年。他年纪太轻,求偶未成,鸡巴犯痒想念操穴的紧,忍不住过早就去了烟花之地。
那肉棒才刚发育就投入使用,被并不粗壮的肉棒肏入,妓女掩嘴笑了。
她们看中这公子的名声,不介意口中称赞王生的鸡巴,夹紧小逼,鼓励对方在她们身上驰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他慢慢和女人们熟了起来,也会寻找死了丈夫的寡妇,两人合意风流,他年轻有力气,寡妇们骚逼也不像是妓女们熟烂,操起来更加舒爽。
他满足肉欲,而寡妇满足肉欲和心目中的爱欲,两人一拍及合,倒是滋味更甚。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放纵的使用,鸡巴色素沉淀,越来越丑陋。到了十七岁,他已经不敢让王母看自己的下体。那绝对不是处男鸡巴。
不知不觉间,他对性爱要求的阈值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满足。
他依然要追求婴宁,为了追逐配偶,满足爱欲,但身体却舍不得能带给自己高潮的骚浪女人们。
每次他去找妓女淫交,都会告诉她们,他有个很好的妻子,等待自已去追求。曾经沧海难为水,在记忆的滤镜中,婴宁美化的越来越厉害。
等到真的亲近,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婴宁太单纯,作为妻子很好,但吃肉就很难满足,得慢慢调教。不向熟妇骚浪会来事。而他的鸡巴又是亟待发泄的。
但要他放弃被刻画已久,标注“完美妻子”的人选,他又舍不得。左右不过拥有中意长相的貌美女子罢了,他有才有名要什么美女没有?
如果真的是原来的婴宁,男女事完全不知,随着时间过去,执念淡忘,说不定王子服真的会投入另一狐狸精的怀抱。
但这回来的人,是阮施施,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笑着用脚趾插穴,踩他鸡巴,把他压倒在地的“少女”。
原本要淡漠的刻身影,突然跳进视线,变得浓重起来。
妓女一段时间没看到王子服,还以为这年轻的“老爷”从良了。偶尔将他当成谈笑间的谈资,说那谁谁长得风流俊美,其实却是好色重欲。
好在撒钱也十分爽快。
风雨交加,闪电雷鸣。
“哦……舒服……鸡巴好爽,要被吸出来了……啊……好会吸……”
王子服闭着眼睛,按着妓女的头,不断往深处顶弄。他的鸡巴粗大,把寡妇的嘴儿都操的变形,刚才他已经在床上泄过一回,但还想要,就让寡妇用嘴帮他服侍。
用力操进去,让紧致的口腔吸吮柱身舌头翻搅敏感点,再拔出来,软舌依依不舍追逐硬棒……
王子服突然回想起“婴宁”脚趾帮他插穴的快感。
那里……好像也很舒爽……
他对寡妇道:
“你帮我也摸摸后面。”
寡妇原来还不晓得“摸摸后面”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看到王生的动作,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王子服背对她岔开大腿,跪在地上,像是那最淫荡的公狗,高高抬起屁股,股缝中央的小花开始呼吸,像是在打招呼。
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但寡妇看的清楚——这趴在地上挨操的姿态,不就是自己敞开腿让男人操穴的姿势吗?
她不知道王生发生了什么,直觉将要失去这少年。
她原来还想开口,王子服却又催促起来,她只好放弃想说的话,也跪下来,端视那收缩的入口。
她用手指小心试探那处。
她没有给男人用过那里,倒是被男人用过自己那里。
平常要劳作,她不像贵妇有闲情逸致留长指甲。这也让她按下去,那里缩进去,并没有痛楚。
“你不用脚趾……哦哦哦……”
王子服正想说,突然就软了腰,原来那处被打圈揉按的松软,送进一个指头尖尖。
寡妇用的是男人帮自己揉逼的手法,她心里定位清楚,更加复刻被揉穴的步骤。
指腹在菊穴口打滑,一圈圈往内按,伸进一个指节,再拔出来,再往外按了按……菊穴终究没有阴道湿润,她的手法虽然两穴适用,却没有估算好菊穴需要更多的抚慰。
更没有按压到深处慢慢肿胀的前列腺。
又痛又爽让王子服又刺激又舒爽,不知不觉中他的肉棒硬的滴水,屁眼也时不时往身后送。
大雨劈哩啪啦打在窗上,门内温度却是渐渐升高。
在菊穴再被按入的某个瞬间,那后穴突然深深凹陷成一个皱缩的小孔,在手指插进去后,肠肉裹住手指紧紧吸绞,力道大的想将骨头夹断。
王子服高高昂起头颅,在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他不知道,在那瞬间,他的姿态和和被他干出淫态的女人完美重合了。
“当──当──当──”
悠远的钟声敲了三下,甯采臣猛然睁开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洒着月光的窗棂,窸窸苏苏爬起身来,尿意撑得他难受。他低头轻轻系好腰带,蹑手蹑脚得推开厢房的门。
门外的走廊通向黝暗的大厅,冷然的月色洒在庭外,衬着脱了皮的白杨树,竟有些凄凉。
甯采臣目不斜视低头从走廊通过大厅要去一旁的茅厕,快要到北面时他发现厢房里晕黄的灯光还亮着。怎麽了呢,他想,却也不管别人的闲事,赶忙弯向另一侧的廊道,疾步走着,没想到这就几乎撞上一个人。甯采臣赶紧后退了一步道歉,只看见对方污红色的衣摆晃着也没说话。怪人,他想。却觉得尿意越发逼得他发疯,等了一阵说了声对不住就早早熘了。
茅厕在短墙后的别院里。别看这借宿的寺庙看着还新,旁边的围篱建筑却摇摇欲坠。疯长的杂草窜着砖头的间隙让松垮的结构更加歪扭。甯采臣咬咬牙扶着旁边的墙壁,入手一片潮湿,泥泞。
月光下手掌心满手的泥巴杂草。
他舒了一口气,解着腰带放水,死寂的夜里只有尿液轻轻浇在地上的细微哗哗声,他眯着眼睛看着外投泛白的泥土地,感觉有些困了。
毕竟是半夜惊醒。
半昏半醒间他恍然听见几声细碎的交谈:"小倩怎麽还没来?"
“……快来了,路上……”
“唉,这孩子任性……”
“真美……勾了魂……”
甯采臣昏沉的脑袋想:这是说小倩很美吗?有我妻子美吗?想起卧病在床的妻子,他不禁有些黯然。
没多久交谈声就淡了下去,夜晚恢复寂然,甯采臣不是很在意,小解完提了裤头抬步要走,没想到远处又传来几声极低得闷哼。他顿住了脚步,侧耳倾听:
“唔…不…你……”
“……嗯……噢……”
“哦……”
原本还心下奇怪,听了一会却脸红耳赤不是滋味了。早就过了成亲洞房的年纪,那种吭气声夹杂喘气和呻吟他也熟悉,想不到这下午才看上的清幽寺庙竟然有人胡乱践踏。也不敢细听下去,因为妻子生病也很久没同床了,赶忙胡乱用手遮着微微起反应的裤头,想要快步离开,没想到眼一瞥忽然看见短墙边一件大红的裙角一闪而逝。他猛然一惊,清醒几分,心下寻思:这麽晚了不知有谁会来这?难道同是来如厕?不过刚才那一瞥间感觉是女子服饰。
还没思索出个理所已然,那人就转过身来走出短墙,他的步伐轻缓不疾不徐,转过头来面朝甯采臣。
这回他看清楚了,是个女子,还是个妖艳的女子,眉若细柳眼如画,朝他展颜一笑。刹那间甯采臣失了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姑娘,这麽晚了怎麽随意走动?"
不怪他担心,虽说寺庙清静,但总有些荒僻,女孩子人家的半夜出来也不知会不会遭了什麽劫。
女子没说话,只是又走近了甯采臣半分,脸上挂着妖治的笑明眸打量了甯采臣一番,甯采臣被看得手足无措退后一步。
“月夜睡不着,共度良宵如何?”女子说。
“什麽?”甯采臣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子又走近了一步,欺身几乎贴上甯采臣的胸膛:"与我行夫妻之乐如何?"
甯采臣这回听清楚了,挣扎着想要后退,没想那女子手劲奇大,一步就按住甯采臣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侧头就在甯采臣的肩窝摩娑。清爽的冷香冲入鼻腔,甯采臣有些醺然。
“姑娘不可,在下早有发妻,这是负她。”
“夜里没有人知道。”
女子伸出手臂探入甯采臣的衣襟抚摸他的胸膛,微凉的触感让他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在或轻或重的肌肤相亲下把刚才没褪尽的情潮引了出来。底下孽根硬了几分。
“甯某平生不找第二个女人。”忍着心底的怪异,甯采臣喘着粗气说。
“素昧平生,各取所需而已。”女子揉按甯采臣胸膛的力道更大了,她甚至伸手掐揉甯采臣胸前晕褐色的两点。甯采臣闷哼一声,腿一软差点跌倒。女子顺势搂住他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深吻。
怪异感不断扩大,红晕爬上甯采臣的脸庞,他用力一挣微微离开女子怀抱,头一次吼道:“姑娘应提防别人议论,我也怕人说闲话。只要稍一失足,就会丧失道德,丢尽脸面!”
女子愣住,深寂的黑眸定定地望着甯采臣,甯采臣从攀升的情慾中冷却,直视着女子双眸默然不语。一时间,沉默在两人间蔓延,只剩冷然的月光依旧漠然洒下。
不知何时,远处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早已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