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见前妻甯采臣看练剑看湿了(过度)(画皮彩蛋5)(2/2)

阮施施伸手进对方的后穴,用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再拔出来,按住对方的肩膀,开始用舌头在在薄薄的胸肌上画圈。

甯采臣仰起脸,挺起胸膛,双腿圈住阮施施的腰,把乳珠不断往燕赤霞嘴里送。

“噢……噢啊……”

阮施施最后吸吮了几下,舌尖顺着腰腹的中线画出一道水痕。

接下来,他把舌头伸进甯采臣的肚脐眼。甯采臣的肚脐眼凹陷型的,他用舌苔抵住那小缝不断往下压,再用舌尖搅了搅中央。

甯采臣虽然不是肌肉精实的类型,但如果用了力,腹间还是会鼓起来,浮现人鱼线的线条。

他的腹部随着燕赤霞的舔舐不住上下起伏。薄薄的肌肉贴在燕赤霞的脸颊上。

甯采臣呻吟:“身上所有的洞……都要被……燕生……插坏了……”

他一边呻吟声,一边腹部又浮现出了腹肌的轮廓。两只手摸向自己被冷落的乳头开始揉搓。

燕赤霞拍了拍他的屁股。

“换个位置,你帮我含含下面。”

燕赤霞从正面压着甯采臣,变成头对着甯采臣的胯下,依然压在他身上。

他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塞进甯采臣的嘴里,自己则握住甯采臣的肉棍的根部,含住鸡巴的头。

虽然他不常帮书生含下面,但并不是不会,甯采臣的鸡巴形状修长优美,青筋狰狞但不多,颜色微深但不黑,让他很有含的欲望。

确定对方将自己的鸡巴给含了进去。他尝试上下动作,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哦……哦……哦……”

甯采臣双眼迷离,感受从鸡巴上传来的温湿感,小声的哼着。

那肉棒所待着的空腔狭窄而湿热,仿佛另一个小穴,舌头更是会缠夹,灵活的在所有敏感点上一一吸吮。燕赤霞深谙男人所有的性感带,用柔软的舌尖大力摩擦,简直要将口活玩出花了。

甯采臣舒服的直嘶气。

他依循男人本能的想要抬胯操穴。然而才插了两下,就被燕赤霞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吸的双股颤颤,胯间抽搐,整根棒子都像是被强大吸力给绞出精水。

燕……仙人好会吸……哦……他身为仙人,竟然……帮我吸……吸的好舒服……

甯采臣兴奋起来。肉棒又粗了一圈。

那他……是不是……在亵渎着,天上的……仙人……啊……

他俊美的脸上青筋暴突,竟有些狰狞。

然而即使肉棒被这么厉害含着,但身体在尝过更极致的巅峰后,犹然感觉不满足。被开发过的后庭时不时传来的痒意,甯采臣迟疑半天,终于把揉着乳头的手指放下,沿着棉被把手伸进自己后庭——

瘙痒至极的菊花已经微微湿润,迫不及待将手指含了进去。

阮施施帮口中的肉棒深喉几次。就把口里的粗鸡巴往外吐在唇瓣上。

他用手撑着床铺,狠狠用胯部往下打桩。粗大的淫具从上面直直捅进甯采臣的嘴里,弹性的蘑菇头几乎要插到恐怖的深度。

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

甯采臣原本嘴被干了进百下,正难受着,被这么一刺,突然就清醒了。

“脏……那里不要……舌头……脏……”

阮施施从喉咙间震荡出笑声。他自然是知道对方后面不脏的,但他不打算说,且故意逗对方。

“你不要?这么湿了,不要插进去?”

甯采臣嗫嚅着嘴唇。

和男人鸡巴不同。

鸡巴插进去是充实满足的爽感,而灵活的舌头却更像是挑逗。所有的褶皱被细致的亲吻调戏,厚实的舌肉拉着那红肉嬉戏跳舞。

甯采臣已经见识到燕赤霞韩含鸡巴的厉害。

但他没想到,舌头舔菊穴还能更加厉害。

后穴的所有的褶皱被他慢慢舔开,翕张的穴口能轻易看见里头皱缩的嫩肉。他由外层慢慢往里头吸吮舔舐,再轻轻撮一口。让嫩肉在他口中不住颤抖。

甯采臣眼神迷离,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掌张的极开扯在床铺两端,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腹肌更是时隐时现。

——太刺激了。

和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不仅有敏感处被照顾的快感,更有被温柔对待的契合。如果说鸡巴干穴干到深处痛快又解痒,那身后的舔穴却让他敏感的几乎想流泪。

阮施施把舌头卷起来模拟插穴的动作。厚实的舌头不像是鸡巴那么粗长,却能刚好抵上核桃大小的前列腺。反复揉捻。

他用舌头干了数十下,深深吸撮嫩肉,把肠肉都几乎吸出来,再轻轻咬了咬那处的媚肉,吻住。

甯采臣口中嗬嗬直叫,身体抖若糠筛。穴口喷出了肠液,前方的巨根射出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