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渐深,外头只剩零星灯火。画皮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清俊的男人摊在床上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他眉头不住皱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苦楚。然而仔细一看,那颜色紫黑短短粗粗的肉棒时不时抖动,吐了一身浊液,说明事实不是那样。
阮施施可不打算等他缓过劲来,一伸手,就握住对方的脆弱。
“过来。”
王生睁开眼睛,里头还有未褪去的迷茫。
“夫人,你想做甚?”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阮施施说:“你舒服完事了,我却还没呢。”
王生摆了摆手:“等下为夫就来满足你。”
阮施施“呵呵”两声。
“恐怕不能如你的意思。”
他从床旁的柜子上拿了个红色绸缎。在手中掂量几下,又摸了摸王生的鸡巴,开始一圈圈缠绕起来。
王生一望过来就看到这个画面。本就分量不大的肉块被吓得缩得更小。
他喊道:
“你想干嘛?把为夫的活儿搞坏了,以后哪里来的性福?还不快快住手!”
阮施施掏了掏耳朵。
“哦,再不把你这玩意绑住,你很快就要坏了。”
他难得耐心道:“你不想体验更美妙的爽快吗?绑起来后,我保证你很快就能享受到。”
王生抖着嗓音问:“真、真的?”
他平常都是追求射精的快感,现在把精关锁住了,他不就少了一大乐趣?
阮施施说:“我骗你做什么。”
王生心道他们夫妻本是共同一体。夫人害谁也不可能害他。顿时把心脏放回肚子里,好奇起阮施施的举动。
“那你怎想把我的阳物给缠住?”
“你说的更美妙的爽快为何?真能比出精更为爽利?”
阮施施心想,这人三言两语离不开鸡巴。果然本性就是急色。
他也懒得和对方解释,只说:“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很顺利就把王生的鸡儿捆好。红色的绸缎一圈圈缠上过度使用的紫黑色肉屌,顶端再打个结,有种诡异的色情美感。
王生刚刚用后面高潮过,肠道还很敏感,阮施施很顺利的就把手指“噗滋”戳了进去。
他也不管对方肠道骤然间剧烈颤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
王生目光迷离,原本正享受着,突然一根火热的棍子捅进肚子里,顿时大叫出来。
他肚子发涨,就像要被顶破,不禁瞳孔放大。
“夫、夫夫、人……”
他的牙齿上下打颤。
一时之间,王生竟不知道是该惊讶,“夫人”底下竟有根分量惊人的肉屌,还是惊讶他被男人爆了后菊。
他再直再再男人间的性事不敏锐,也觉得现在的进展极不合常理。身为一个直男,他自然不喜其他男人的鸡巴。更别提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后穴了。
他绑着红色绸缎的紫黑鸡巴上下摇晃,如同他剧烈震荡的内心。
王生哭道:“夫人……不,你是谁?可是借尸还魂的厉鬼。我可怜的陈氏,一下就没了命呜呜呜……”
同情是没有的,只是不想因此被厉鬼缠上罢了。
阮施施道:“闭嘴,我就是你夫人。再吵我就把你那东西折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王生被这么一吓,终于想起他夫人高超的武力值。老实下来。
惊惧感消退后。他很快注意到了其他细节。
比如——夫人的鸡巴竟然这般硕大。低下头甚至能见到肚子上突出的鸡巴轮廓。他生为同性,很难掩藏嫉妒。平常见不到其他男人的活儿就算了,还能自夸拥有一根神屌,把女人插得高潮迭起;现在再自我欺骗,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破了,要破了……”
他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肩膀,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阮施施道:“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王生心道,为什么是相信他自己?
阮施施硬了许久,一插进温暖的穴道里,就前后动了起来。
他连连插了数下,感受鸡巴被贪吃的肠道紧紧挤压包裹,喟叹,果然再嘴硬的男人,肠子里都是软的。便调整角度,对着王生蜿蜒的深处疾风骤雨起来。
王生被体内升腾起的陌生快感搞得满脸懵逼。
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脚趾蜷曲。无法适应自己就算被男人抽插,能这么爽快。
阮施施的胯部和王生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木板也被撞得吱呀摇晃。
王生无意识把双脚打得更开,抬起来圈住阮施施的肩膀,好让他插的更深。
“骚货!”阮施施骂道,打了一下王生屁股。
和刚才单纯玩弄不同,这次阮施施的鸡巴还插在王生体内,阮施施一掌过去,王生只觉体内的硬屌换个角度戳了下,不禁呻吟出声,满脸都是红晕。
“啊……”王生意乱情迷:“再、多……多打些。”
阮施施为迅速抛下男性尊严的王生咋舌。同时心里也不禁升起一股怒气。
“说!你要不要夫人。”阮施施问。大力揉捏王生的两瓣屁股。
“想要……要夫人。”
“那夫人有鸡巴好,还是没鸡巴好?”
“有鸡巴好……有鸡巴,爽快……啊……”
王生眼前朦胧一片,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阮施施嫌弃:“才开苞就这么骚,真不是生来给人操的?”
王生:“啊啊啊,我才不是生来给人操的,……呜呜呜……”
他得了趣,发出婉转的淫叫,完全隐藏不住媚态。但在自己在意的事上,依旧打死不承认。
阮施施:“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
王生:“呜呜呜……”
阮施施停下抽插的动作。用龟头寻找王生体内最骚的那点。
王生感觉体内带给他快感的肉屌突然停下了,难耐的开始摩擦双腿。不满足道:“别停。我想要……”
阮施施为王生直白的话感到惊叹。
明明在尊严上死活不肯退让,却在追寻快感的话上毫不避讳。简直矛盾。
阮施施道:“除非你说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不然我就不给你。”
他作势把鸡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
王生连连摇头:“不、不、不……”
他的肠道剧烈收缩,极力吸绞,想要挽留带给他快乐的阴茎。但阮施施拔的毫不留情,粗壮的肉棒快速摩擦王生的肠道,让他很快软了腰。
他还在兀自坚持:“我才不是骚货,不是天生给人操的。”
“噗滋滋……”他的肠道吐出淫水,从股缝流了下来,和他嘴硬的模样完全相反。
阮施施伸手勾了的王生的淫水,伸手给对方看,冷笑:“你不是骚货,那这是什么?”
王生眼神乱飘:“……不知道。”
阮施施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时不时浅浅插进一个头,在肠道欣喜的吸夹时,又拔了出去。完全不给他吞吃的机会。
王生里头痒的厉害,夹了夹腿,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悄悄安慰一下。却被眼疾手快的阮施施给拍掉。
阮施施:“既然不是骚货,你就别玩屁眼。”
王生:“……”
王生平常纵欲,哪里会忍耐自己的欲望,他的眼神都要黏在阮施施热腾腾的肉棒上,不禁苦苦哀求道:“我是骚货。骚货要给人操,求你操操我。”
吱溜。阮施施一个大力,滑腻的肉棒便深深捅了进去。
一样的深度,一样给肚子捅出个弧度。
王生发出满足的叹息,忍不住用手隔着肚皮摸了摸硬挺的肉柱。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差点被获得欢愉的肠道绞在里头。他深吸几口气,把肉棒用力拔了出来,再戳向刚才找到的骚点!
“啊——!”王生大声淫叫。双腿再度圈上阮施施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王生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随着阮施施的抽插,里头汩汩流出几道淫水,再因为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在穴口击打成一片白沫。
啪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
“我,我是母狗,骚货是母狗……。”
“母狗想要什么?”
“母狗想要大肉棒……呜呜呜,母狗发骚了,需要大肉棒止痒。”
王生眼泪流下,感觉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但肠道被大屌九浅一深按摩得舒服,其他事情好像也不重要了。
04哭求射精,隔着屏风淫叫声给画皮听见,后穴高潮
王生被情欲掏空身体,射得都特别早。之前和女子做爱,有几次刚插进去,就泄的一塌糊涂。也难为那鬼物缠着王生,说他活儿好。
阮施施还挺着屌快速抽插。就听见王生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肠道死死绞住,前面挺立的阴茎不住颤动,精水顺着尿道往上涌,却生生被丝绸堵住通道。
他的脸颊胀红,表情痛苦,似是此时才发现前头射不出来。
“痛……”他难过道:“帮我解开,好疼……。”
阮施施伸手拨了拨王生的肉棒,那阴茎濒临射精,硬的发疼,随着他的动作反复弹回到原处。王生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王生见阮施施不为所动,干脆直起身,想自己解开绸带。但阮施施哪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还没等王生伸手碰到,就把他的手给拉住。并在对方开始扭动身体时,顺势把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
他确认对方抱住自己后,阮施施忽然一个用力,挺胯把对方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
王生惊得四肢乱颤,手脚乱动,差点从阮施施身上滑落下来。被阮施施一把捞了起来。双腿搭在自己腰上。
王生生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双腿绞紧,没想到却让那火热的棍子捅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现在他整个人坐在阮施施的阴茎上,两人身体紧紧相连,呈现斜角,这是插的最深的角度,也是最容易得趣的角度。
王生惊恐的用手指抓住阮施施后背,连阴茎的疼痛都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阮施施把阴茎深深埋在王生体内,适应了一下,缓缓上下挺胯。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
王生淫水被干的流了出来,整个人又爽又疼——爽是肠道里头异常爽,疼是前面想射的发疼。
他哭道:“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阮施施说:“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这句话阮施施之前说过,说完就把他给插了,现在阮施施又说了一遍,王生不禁对阮施施怒目而视。
说什么绑住那物就能体验更美妙的快感,根本骗人!
阮施施忽然低头吻住王生,宽大温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王生没什么肌肉柔软的背部。把王生摸的浑身瘫软,情欲上涌。只知道躺着迎合阮施施的操弄。
嘶——
阮施施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深度,不仅是王生快感强烈,他的阴茎也被吸得发疼。柔软弹性的肠道裹的特别紧,抽插一次就把整根肉柱都深深浅浅按摩到。要不是他刻意控制,很可能真就要被吸的射了出来。
他正酝酿一会,忽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腥气。
阮施施算了下时间,不动声色道:“我们换个地方。”
“嗯哼?”王生眨着带着湿意的眼睛,发出鼻音,茫然不解的望着身前的阮施施。他现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还有前头颤颤巍巍的淫物上。尤其是体内的肉棒,几乎主导了他全身的快感。
阮施施摩挲了下王生的后背,大步往后走。随着他的移动,淫棍斜着戳刺几下,戳得王生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后穴沿着两人的交接处,漏出了点淫水。
王生的房间还算宽广,除了俱全的床、柜、椅子和精美的饰物。旁边还立着个屏风——那是他和夫人平换衣梳妆的地方。
阮施施把人抱进屏风后面,双腿紧贴着自己,用力压在墙上。
“唔唔唔?”王生睁大眼睛,被阮施施捂住嘴巴。他不晓得阮施施这么做的理由。比起床上的开阔,屏风后的空间显然狭小许多,两人靠在墙上干着,有种隐秘的快感。
阮施施俯视王生,低声道:“你且仔细听。”
王生脸上有点红。
和早上只顾着惊讶不同,现在他后穴还插着对方的屌。整个人被笼罩在阮施施的气息里。对方靠近的喷气让他身体阵阵酸软,他难耐的扭了扭腰,感受大屌在体内一下下磨着。
哗啦啦。
没有让阮施施等待太久。伴随着骤然大亮的月光。青黑色的鬼怪从远处疾来。它恨恨的停在两人的房寝前,大叫:“道士吓唬我!到口的肉哪有吐出来的!”
王生吓得脸都白了,嘴唇不住哆嗦。
他刚才自以为远离了画皮,于是尽情投入欢爱中。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被杀死!它回来了!还奔着自己而来!
他浑身软得像是面条,使不上劲。要不是阮施施稳稳的托着对方的臀瓣,他肯定要掉下去。
嘶啦——嘶啦——
画皮把拂尘随手摘下扔到旁边,伸出利爪,开始破坏木门。
阮施施瞧了眼画皮,见没有意外,就开始缓缓往上挺动着胯部。
“嗯……啊……”已经习惯获得快感的的肠道根本受不得撩拨,王生愉悦的淫叫出声,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看着已经能看见外头亮光的破烂木门。
他心里想着,还好他们现在在屏风后,不会一眼被画皮看见。但想到对方找到自己不过时间问题,顿时阵阵绝望。
他悄声道:“夫人……那鬼物进来了……”
阮施施敷衍道:“看到了。”
王生原以为阮施施继续插着他是因为没见到画皮,没想到阮施施听到他的提醒后,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加快速度。每一下插的极深,狠狠碾过王生的敏感点,再大力拔出去。
王生被插的脑晕眼花,口中哼哼,腰也扭了起来。
画皮把破破烂烂的木门拍倒在地上,目光在房间里梭巡。很快定定的看向床上。
阮施施突然一个狠插,王生被大量快感冲脑,顿时放声浪叫起来。
画皮听见这淫声,怒道:“可恶的王生,死到临头,还只顾着找女子寻欢。”它听到淫叫声,只以为像是之前和它颠鸾倒凤那样,王生又找了个女子合寝。
王生没脸说那个叫的放荡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缓过神来,心里羞耻,却又隐隐觉得刺激。表现在他身上,就是他后穴的水流的更凶,被大屌死死堵住都没用,不停顺着腿根流淌。
画皮被怒气激的昏头,看到床上的“王生”,立刻冲过去。用利爪狠狠一掏!
“王生”的胸口破了个大洞,血流不止,心脏被画皮拿在手上,显然是死了。
画皮拿着心脏,冷哼一声,风风火火的走了。
屏风后,王生意乱情迷,整个大腿都是湿的,滑的腻手。他到现在还没发现画皮已经走了,只顾沉浸在阮施施带给他的快感中。
阮施施忽然说:“画皮走了,你不去看看吗?”
王生愕然。发热的脑袋这才冷静下来,赶紧伸头出去看。
果然,房间外已经看不见画皮的踪迹,只留下烂掉的木门,还有床上莫名出现的大滩血迹。
王生看着床上的血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了什么。
阮施施摸着他滑腻的脸颊,眼神愈发深沉:“我救了你。”
王生迷迷糊糊点头。
阮施施舌尖抵住牙齿。到底没把下一句话说出来。
……所以我就要来收取报酬了。
阮施施手指抚摸着王生被硬生生撑大的后穴,那里只剩薄薄一层膜,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笔直的柱身。
“乖,你用后面高潮试试。”
王生本就在濒临射精的节点上,被阮施施强行压抑住。
他最开始被继续插干时,痛苦大过了欢愉。就想从阮施施身上下来。但阮施施没放过他,继续挺胯抽插着,把他的后穴磨的发红。
不知过了哪个节点,王生的肠道又得了趣。虽然前头还是时不时抽疼,但总体来说,还是快感大于痛楚。
他的阴囊很鼓,里头都是产生出来不得释放的精水。短短的阴茎立在上面,看上去特别可怜。随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产生的痛楚越发强烈,然而又很快被更多的快感给压过。王生为了逃避那种尖锐的刺痛感,下意识忽略前头的淫具,更加专注享受来自后面的快乐。
然而随着顶点再次来临,他不得不注意到已经胀成紫红色的阴茎。
“想射……”王生哀求道。
他伸出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却不敢解开上面的绸带。
在他的观念中,要获得最大的快感肯定得射精。虽然现在后穴很爽,比他以前插穴都还要舒服,但依然有种玄妙的想要更进一步的感觉。他懵懵懂懂,不懂这是什么缘故,于是就选择了最熟悉的方式——手淫。
阮施施哄道:“别碰,很舒服的。”
王生手指在阴茎上颤动,犹豫了会放了下来。
阮施施满意王生的乖巧,决定给他点甜头。他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一下绵长,一下疾风骤雨。王生整个人就像在大海漂流的小船,飘飘零零,快感完全被阮施施给掌控了。
随着某次阮施施抵着王生的敏感点研磨,王生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呃呃啊……呼……呼呼……”
他的眼皮颤动,大腿根不住抖动,肠道紧缩,淫水淅沥沥直流——他高潮了。
但那被绸缎绑着的深色阳却没漏出半点精水。而是直挺挺不断前后晃动。
阮施施趁将阴茎埋进深处,快速插干数次。不再守着精关。抵着被操得肿大的骚处,喷出道道精液。高潮中的肠道极度敏感,被数股精液喷射,顿时痉挛起来。
王生硬着的屌在高潮后慢慢软了下来。
他本就体力不济,晚上受了惊吓,又射了两次,还被阮施施生生延长射精时间,早就承受不住。甚至连床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收拾,就昏睡过去了。
但他睡觉也不老实,时不时将双腿夹住,让细软的被子摩擦后穴,口中溢出做那事的淫声。
阮施施眸色幽深,但到底没再把人在怎样,而是叫出黑科技系统,把床单全换了。
他是故意在鬼怪前操弄王生的,根据经验,鬼怪们“实际上”会更解气,让进度增长的更快。
来日方长,在鬼怪的怨气完全释放前,他都能“合法”吃上王生,根本不急。
05晨勃自慰,道士收服画皮,王生欲求不满求肏。
早上,王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床铺旁边只有个睡过的印子,已经看不到人了。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起来精神气爽,就是身体十分酸软,像是从高处狠狠摔过一遍。
——再想想昨夜被“妻子”里里外外玩弄,可不就和“摔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王生原本就想开始生气,但想到两人后来的温存,又犹豫起来。
他摸了摸腿间不大的雀儿硬硬的戳在腿间。这是他以前没发生的事。
王生纵欲,却又忍不住夜夜欢好。以前晚上射几次就勉强。早上起来那处自然软塌一片。
昨天虽然也射过,但更多的精液被锁在里头,没漏半点。今天很容易就勃起了。
他新奇的看着自己硬挺的宝贝,最终忍不住心中色欲,伸手掏摸起来。但摸了半天,却发现感觉没有以往爽快。
就在他纠结不已时。阮施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背对着阳光,在王生眼中,竟然异常高大。
但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还是往常熟悉的妻子模样。
阮施施问:“醒了?”
王生点点头。又难耐的用手撸动着那物,把手弄的湿漉漉的。
阮施施自也看到了。他心里冷笑,口中却是道:“醒了,就跟我去清帝庙。”
见王生脸上茫然不似作假,阮施施又道:“你该不会忘记,今天还要去找道士吧?”
“……”
王生脸上浮现赧色。他还真的差点忘记这事。都怪昨天的欢好过于舒服,他整个人完全沉溺其中,虽然画皮确实带来恐惧,但过分强大的“妻子”就在旁边,反而变成某种情趣。
想到这,他连忙站了起来,硬硬的雀儿戳在两腿间。
“我等会就去。”
阮施施点头道:“你先处理一下,沐浴更衣,我们等会清帝庙见。”
说完,就直直走了出去。
王生原本没想到阮施施走的这般迅速。愣了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挺立的黑屌,难得的感到烦恼。
——得赶紧去找陈氏。他想。
王生少见的希望自己的肉屌越快射出来越好。他伸出一只手飞快的套弄自己吐着淫水的柱身,指间在敏感的冠状沟疯狂颤动。他的淫物不大,手掌合起来就能把鸡巴整个包裹住。然而在鸡巴越在温暖的掌心滑动,反而越发欲求不满。心里突然升起个念头:痒。
痒?
王生愣了下。他怎么会觉得痒?
他从前也听过这个字,来自他身下的女人们。通常说完以后之后,他就能在更加汁水淋漓的小穴埋头猛干。别提多么爽了。
然而现在,他竟然觉得痒?竟然是他?
注意力放开以后,那种痒意越发明显,来自身体深处。从灵魂痒进骨子里来。他屁股的软肉无意识紧绷,带动里头的小孔收缩,企图用肠道的互相摩擦来解痒。
想…插个东西……拿着个大的,硬的东西捅一捅……越粗越好……
真的受不了了!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这么个想法。
随着那股痒意越发明显。王生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指摸向自己的股缝——里头已经湿了一片。滑不溜手。
王生没想到竟然会摸到一手滑腻。想到昨夜阮施施曾说他天赋异禀,里头骚水多的含都含不住,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他伸出手指尝试插了进去。但很快发现一只手指根本不够,三根、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肠壁这才勉强吞食起来。
他的手指摸索着富有弹性的内壁。被好不容易吃到东西的肠壁紧紧箍住,得用力拔才拔的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层层叠叠都是褶子,缠的非常紧,死死挽留。手感竟然挺好。如果是以前的王生摸到估计会很性奋,但是现在,这个小穴滑嫩紧密的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手感极好的内壁,结果后穴敏感的一抖,涌出一大股淫水。
咕唧、咕唧咕唧。后穴很快被插的汁水四溅。
“插进来……哦,想插进来……插深一点……嗯嗯噢……再深一点……好粗……”
王生小声的张嘴浪叫。
他躺在床上张着腿,一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儿,一手插着自己的内穴。四只手指并拢,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去。然而就算插了四指进去,终究没有阮施施的淫具粗大。只能聊以抚慰。
“嗯哼……哈啊,好酸……哦哦哦……嗯……”
王生把双腿分的极开,手指才拔出来一点,就用力往里头捅进去。那种痒到骨子里的不满足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下逐渐消失,转而变成疯狂的快感。
“……好爽啊…爽死我了……多插一点……呜呜嗯……啊啊啊……”
不知何时,他抚摸自己淫物的手指停了下来。伸手摸到后穴那里,用手指把那圈带有弹性的肌肉用力撑开,好让手指插的更深。
淫水从后穴不断涌出来,把被子染湿了一片。
“深一点……想要再插深一点……呜呜呜呜,不够……”
毕竟手指能插的深度有限,加上四肢手指并拢,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
王生越奋力往里抽插。被摩擦到的肠肉越舒服,没被安慰到的就越不满足。
如果是……妻子那粗壮的淫具,肯定能所有的褶皱都爽到吧。
脑海中浮现那儿臂般粗壮,狰狞热腾腾的阴茎。王生内心骚意顿起,舔了舔唇。想要找到自家夫人的念头更加深切了。
他手指插到一个深度,忽然全身哆嗦,腰软了下去。
王生伸手摸去,摸到很深的地方有硬硬圆圆的凸起。
——原来这就是骚心吗?没想到插那处这生刺激。
想道昨天被阮施施抵着骚点猛插的舒爽。他犹豫了下,手指并拢,也朝着那处抽插下去。但没想只插几下他全身就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把手指挪开,摩擦着附近的软肉,来获取快感。
“嗯……哼……哼……”
王生口中哼哼叫着。终于在他手指插的都要看见残影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海全然空白。几道白灼从紫黑的屌里射了出来,射出了一道还有一道,全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兀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王生只觉这次射精和以往完全不同。好像爽了,但又好像没爽透。不仅深处没爽到,骚点更是亟需大力的插干抚慰。更无法和昨天后穴高潮绵长的快感相比。
——只是那种蚀骨的痒意倒是没有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王生收拾整齐走进清帝庙,阮施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很是俊俏,人模人样的。
王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
“这就是高人。”阮施施侧过身子介绍。
道士早已等在那,看到王生,连忙道:“施主捡回一条命,好险!”
王生想到这事就生气:“那里是捡回一条命?那拂尘根本没用,被鬼物扯坏,随意就进来了!”
阮施施心道,防还是有防的。就是只防了一下。
道士听到这事,愤怒道:“还有这事!我本可怜她,没想鬼物竟然这样大胆!你且带我去看看。她应该没跑远!”
王生当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风风火火回了别院,却听到屋子里头闹哄哄到处都是人声。
原来王生的宅子里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共住。隔着小道和几间屋子,旁边还有弟弟一家和下人们。按照方位来讲,那里刚好是南方。
出了画皮这样的大事。王生的弟弟一家都十分着急。刚回到家,听说王生带着道士回来了,赶忙就过去看看。几人刚好撞上了。
道士手指掐诀,脚下连晃数步,问道:“南院是谁家?”
王生的弟弟说:“是我家。”
道士说:“那妖物现在就在你家。”
王生的弟弟大骇。
道士又说:“你们家可有不相识的人进来?”
王二的妻子连忙道:“有一个,是个婆婆,想给我家做佣人,我没收,现在还在那里。”
王生弟弟早上出去了,不知道这事。一听竟然确有其事,立刻着急起来。
道士说:“那就是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几人鱼贯往南院走,王生坠在最后面,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陈氏……”
阮施施说:“叫我阮施施。”
王生眼睛一亮。
“阮兄。”他小声喊道,穿过人群,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拉住阮施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画圈。阮施施脚步踉跄,差点往前跌去。
“这就发骚了?”
王生道凑近阮施施:“阮兄鸡巴忒大,想念得紧。”
阮施施:“……”这人真不要脸。昨天还宁死不从,今天就骚破他想象。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鬼魅,偿我的拂子来!”他拿出木剑起舞,剑锋直指院里的老太婆。
王生两人嘀嘀咕咕,凑得极近。这道士一喝,王生脚步错乱,登时往前栽去。被阮施施伸臂扶住。
起来时,王生的脸面正好朝着阮施施裆部,他心念微动,就顺手摸了过去,
阮施施闷哼一声,拍掉他作恶的手,“等下再说。”
王生偷腥成功,不禁笑了。
老太婆原来正等着安排活计,忽然听到道士的声音,吓得面无血色,就想夺门而逃。但道士显然不是水货,几个健步冲上去刺中了她。
“救……”
没等老太婆说完,她就被道士刺的倒下,人皮哗的脱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恶鬼,趴在地上嚎叫。
道士用木剑割下恶鬼脑袋,它的身子随即化作一缕浓烟,被道士拿出葫芦吸了进去。
王生垫着脚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阮施施说:“你从前也和这女子有几日鱼水情谊,你觉得如何?”
王生:“不如何,比起阮兄差多了。”
阮施施心想,那要是你再遇上一个鸡巴大,能插的你高潮迭起的男人。你又如何?
他没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并不想听到答案。
系统在他脑海里说:‘宿主,他左右不过是《画皮》里的一介书生罢了。’
阮施施“嗯”了声:“我知道。”
这也就是他穿进聊斋的世界里的原因不是吗?
道士把葫芦收回囊中,又把人皮卷了起来。告辞要走。
几人喜气洋洋朝他道谢。
王二正想着哥哥昨天终究被画皮一吓,原本正想说些兄弟间的话,安慰他。没想到一个转头的功夫,王生脚步飞快,身影差点就要不见。
王二愕然:“哥哥,你……”
王生表情凝重:“昨天夫人受了惊,我且去安慰她。”
实则,刚才被阮施施回应那句后,他心里骚痒难耐,再也忍不住。眼看道士走了,就想拉着阮兄,用他那粗大的东西捅一捅。
他袍子底下的紫黑色小屌都兴奋的硬了起来,被宽大的袍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噢。”王二茫然:“是、也是。”
他觉得王生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觉哪里不对劲。金刚二丈摸不着头脑半天,就回自己的房里了。
王生迫不急待的一路拉着阮施施往屋子。两人摔在床上,交叠抚摸的难舍难分。
然而仔细去看,阮施施衣装整齐躺在床上,王生趴在他身上,不断用身体各处磨蹭着他还蛰伏的大雕,炽热的眼神一寸寸舔舐起伏的轮廓。
“阮兄……嗯,阮兄……插我……”他发出婉转的呻吟,外衣凌乱散开,腰软的差点直不起来。看那大汗淋漓,淫水外流的模样,仿佛已经被肏透了。谁又能想的到,其实两人根本还没开始呢?
阮施施眸色幽深。
看着一个骚货在自己身上扭成这样,他自然不是无感的。
但他记着刚才王生只顾着色欲的模样,心下微微不快,不打算这么容易满足对方。
王生磨了半天,感觉那巨物还半软不硬,顿时着急起来。生怕自己吃不到嘴里。
他瘫在阮施施身上,口里直道:“阮兄……好哥哥,快插插人家。里面…里面痒得受不了。”
阮施施说:“想吃的话,就自己弄。”还是不打算起身。
王生软声哀求半天,见阮施施铁石心肠。只得努力直起瘫软的腰。开始服侍着沉睡的巨物。
他把阮施施的裤腰带解开,掏出沉甸甸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那淫物躺在王生的掌间,分量也是很重。压得手掌一沉。王生小心翼翼用双手捧着,徐徐撸动。
嗯……就是这个东西,插的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
王生双手上下撸动着,看着阳具的眼神慢慢就变了。
他想起女子帮他吹的那次。
那温热潮湿的小嘴仿佛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请教婢女王母喜好,两人合伙绣一只荷包,送给王母当赔礼。
他当然没有任何错误,所以在赔礼中,婢女所占的功劳比例不高,只有指教的名分。
这件事最大的作用,是让他有个能给婆婆送礼物的由头。
是的,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在获得婴宁的身份后,他也获得了婴宁的高超的女工手艺。
身为未来世界的男性,他完全不觉得男人绣花有什么好可耻。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哦哦哦……射了……”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包,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别样刺激。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再度响起黏腻的水声。
王母喜不喜欢戏水鸳鸯不是王子服说的算。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惊喜道:“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脚。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鸡巴突然被王子服深深吸了口,现在他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也忍不住笑了。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按住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那嫁聘的部分……”
“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务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