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极尽隐蔽的地方被白鸟一点点打开,玫瑰挽着花枝,忍不住地在乱颤、前摇。但是挣扎又有什么用呢。谢予忍不住地感觉到那种怪异,他甚至轻轻地抖了一下,贺听枝有时候的风格真的和他床下的表现一点都不一样,让他有时候都感觉到害怕。只能无力地抓紧床沿。贺听枝慢条斯理地把自己以往将近二十年的生活都理清楚之后,耐着心询问谢予白,“我连谈恋爱了吗?”贺听枝挺委屈的,这么折腾半天,他酒也行了几分,开始谨言慎行起来,“我什么经验都给了你,你到底哪里不满意?”谢予白轻飘飘地“嗯”了一声。贺听枝越想越委屈:“我来这个世界,都没有认识几个虫。”他把一张俊脸凑上前去,给谢予白看,“你看我,哭的眼睛都肿了。”谢予白“哦”了一声。贺听枝:“你不关心我。”谢予白不解:“我哪里不关心你?”贺听枝:“就是我不关心我。”谢予白自哂,感觉自己干嘛要跟小朋友计较那么多,醉酒的贺听枝任性幼稚暴露的一览无余,甚至是连情感表达的都明明白白的。贺听枝:“我要跟你结婚。”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又开始迷之神游起来。谢予白耐心:“我们已经结婚了。”贺听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结婚了的话,就可以上床了,我们去睡觉吧。”谢予白无奈,他看了一眼挂钟,心想这才几点,对方胡闹他不能够跟着胡闹,而且还没吃晚饭。谢予白转头就要再次走进厨房做饭,被贺听枝拦腰抱住了,贺听枝看起来很瘦,其实不然——无声无息。
他的腰被贺听枝箍住,箍的死紧。“老婆你饿吗?”贺听枝脑袋趴在他肩上。他现在喝酒之后,特别地想要睡觉,手指扯着谢予白的衣服,“不饿的话,我们可以先去睡觉吗?”谢予白拒绝了。一个半小时之后,贺听枝低头亲了亲谢予白,笑吟吟的:“老婆好棒,老婆想要吃什么?”他一边揉着谢予白的腰,怕对方腰肌劳损,摸着摸着又忍不住地开始乱摸。谢予白半合着眼,雄虫的体温很高,在冬天就像是个火炉一样。谢予白浑身都感觉给劈|开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差了几岁的原因,他发觉贺听枝的精力真的要比他旺盛的多。看起来温文尔雅,还很内敛,鬼知道为什么这么能……谢予白忍不住地动了动腿,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看起来真的好像怀孕。突然,谢予白身体一僵,湿润的触感让他无地自容,但是却也不得不承受这一切。谢予白现在闭上眼睛都是贺听枝戏谑的声音响起来,“老婆真的好棒。”他腰酸的很,任凭着贺听枝揉着他的腰来给他放松。谢予白面色有点发赤,控制不住的开始发热,气温迅速升高冷白色的面孔一点点地被染红,看起来疲倦但是带着挥散不尽的热意,让贺听枝很心动。贺听枝低头吻了吻他,一面往自己身上套睡衣,“吃什么?要吃鸡蛋羹吗?我弄一点清淡的?”谢予白累的手指都懒得动,他极为难以费解地看着天花板,每次总是贺听枝很谦虚地让他主动,可到了后面——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体力耗尽让他有了食欲感。贺听枝走到厨房里,他看了一眼锅里烧黑的食物,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他开始真正意义上开始反省自己去上班是否是真的正确,难道自己把一切跑下来丢给谢予白就可以了吗?在他的词汇里,没有让老婆做饭的道理。贺听枝的本意是突然发现自己进入这个世界这么久,居然都没有真正地接触过这个世界,他想要去融入,而不是让这个世界真正地只有谢予白生动地站现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像是被封闭在一个巨大的信息茧房之中,出不去,无论什么办法都出不去。贺听枝把鸡蛋打散,放进碗里,他一面打着粘稠的蛋清,看着打得差不多之后,把蛋清放进蒸锅里开始吃饭。他还煮了银耳粥,蒸了桂花糕。贺听枝心想这个世界可以提供某些反季节的新鲜事物也真的是非常的神奇,他现在鼻翼间都是桂花的香气,好像真的深处在冷香缠绕的金秋。他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卧室里的谢予白,径直地走进书房,有一本精装的、厚重的书本《帝国≈ap;神圣的生命树》,说的是帝国的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因为这棵生命树,比联邦多出来几百年超前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