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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地下室能将一切细微的声音无限度地放大，而那些原本就凄厉尖锐的叫声更会显得刺耳瘆人
“肚子……肚子……要炸了……啊啊啊……”
从下午开始，顾书眠的肚子便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痛。他明白他这是要生了，他要在这没有任何医疗设施的地方，历经煎熬生下自己的第四个孩子——不知是男是女。而他腹中的孩子，是属于他的第二个儿子的。
宫缩越来越密集，像是要把肚皮活活撕裂。虽然他是双性，可他的三个儿子都并非亲自所生，因此对于生产之事也无半点经验，只能无助地在床上来回扭动着屁股，祈祷腹中的孩子能靠这种方式从产穴里掉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啊……啊啊啊……”顾书眠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痛得在床上大声哭叫。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难以忍受过这样的痛楚。
正值此时，地下室的门忽然被打开，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一张年轻且俊秀的脸出现在顾书眠眼前。
顾清旭本在客厅悠闲地看着电视，地下室隔音很好，一般听不到其中的任何声音，但他耳力很好，还是注意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呻吟。
能被他听到，说明实际的叫声已经十分惨烈，他急忙前来查看，便见顾书眠的羊水已经流了一大滩，整个人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翻滚哀嚎，锁在脚上的铁链清脆作响。
顾清旭向顾书眠走去，颇为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肚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别按……别按……唔唔……”顾书眠痛得大哭。
顾清旭收回了手，拿起手机拨通了顾清烨的电话，略带头疼地问：“哥，爹好像要生了，我该怎么办？”
“我过会儿就回去。”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且平静，似乎已经摒弃了人类的情感。
顾清旭笑了笑，露出一排虎牙，语气欢快：“哥，我等你。”
挂断了电话，他又俯下身冲顾书眠安慰：“爹，哥一会就回来了。”
这原本是一张很好看的脸，可落在顾书眠眼中却成了吃人的妖怪。他只是微微一笑，便能叫顾书眠浑身的汗毛都跟着颤栗。
顾清旭是顾书眠最小的儿子，与顾清烨一样是私生子，今年不过刚满十八。
“爹，你的肚子可真大。”顾清旭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在顾书眠的肚脐上咬了一口。
“唔唔……好痛……好痛……清旭……送爹去医院吧……爹会死的……”顾书眠连忙哀求。
“不会的爹，哥一会就来，他会有办法的。”顾清旭拍拍他的肚子安慰道。
一个小时后顾清烨姗姗赶到。见他前来，顾清旭十分激动地扑到他身上，拿头往他下颌上蹭了蹭，带着几分撒娇意味道：“哥，你来了。”
“嗯，我先看看他，”顾清烨拍拍他的后背，松开他向床上的顾书眠走去。
顾清烨身高足有一米八二，身材修长笔直，他刚从公司赶过来，身上的西装还没有换。或许是多年私生子不受待见的生活浇灭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丝人情味儿，他的脸上向来保持着一成不变的严肃与冷漠。
他的鼻梁很高，一双眼睛狭长而锐利，眸子黑得发亮，被微微垂下的几缕发丝遮挡。纵使不笑，顾清旭也觉得他哥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清烨……爹要生了……送爹去医院吧……”顾书眠哭着央求。
顾清烨淡淡地朝他的穴口一瞥，孩子黑色的胎发已经隐约可见。顾书眠从怀上这个孩子到现在没有踏出过一次地下室，也没在孕期做任何产检，腹中这个父子乱伦的产物，还不知带着怎样难以启齿的疾病。
绝不能让这个孩子生出来。
顾清烨爬到了床上，轻轻将手抵住孩子的头，面无表情地向上一推，一道杀猪似的嚎叫顿时在地下室响起。
“啊啊啊啊！！！！啊！！！”顾书眠的身子一瞬间向上挺起，脸上的青筋也随之充血发涨，仿佛要在脸皮下爆炸。
顾清旭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向后退去。
“清旭，你去把我扔在沙发上的药给他冲两粒。”顾清烨指了指远处的沙发。
“哥，什么药啊？”顾清旭这才注意到那盒红色包装印着英文的药盒
“延产药，进口的。”顾清烨淡淡道。
“哥，你等我。”
顾清旭不疾不徐地去冲药，顾书眠痛哭着抓住顾清烨的手，“清烨，送爹去医院，送爹去医院。”
“父亲，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您现在名义上是已死之人，若突然出现，会引起轩然大波的。”顾清烨拍了顾书眠的手。
一年前，盛华集团的掌门人顾书眠与长子顾清远在乘车途中遭遇车祸双双身亡，一向因私生子身份不受待见的次子顾清烨以雷霆之势扫清障碍，赶走了所有反对自己的人，成功掌握了集团的控制大权。
顾清远在车祸中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顾书眠经过抢救活了下来，但余生等待他的也只是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囚笼。
“哥，药来了。”顾清旭端着水杯走了过来，胶囊中的粉末溶解在水中，将水变成了一片灰白之色。
顾清烨接过水杯，一手掐紧了顾书眠的下巴，将整杯药尽数灌入他喉咙当中。
顾书眠被呛得猛烈咳嗽，一双眼被泪水浸得通红。他今年也才四十有五，早在二十岁的时候便在家族的安排下成了亲，生下长子顾清远。他年轻气盛，又生在罗马，怎可能只钟情一名女子，之后陆续在外包养了几位情妇，生下次子顾清烨与三子顾清旭。
顾书眠哭喊着挣扎，顾清烨像看戏一样看着他，直到宫缩逐渐平息。
“哥，能不能别管他了，你都三天没来了，我好想你。”顾清旭一脸委屈地走过来，从身后抱紧他。
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柔情，顾清烨将顾清旭抱起，温柔地说道：“好，咱们上去。”
“清烨，不要走……不要走啊……”顾书眠哭着呼喊顾清烨，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口，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顾清烨紧抱着顾清旭，未等的及带他去卧室，便迫不及待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拥吻。
“哥，哥，哥。”顾清旭不断唤着他，闭着眼享受着他唇齿间的攻势，他的双手紧搂着顾清烨的脖子，双腿也勾在他的腰间，整个人与对方融为一体。
顾清旭只穿了一身宽松的夏季睡衣，顾清烨很快便将手从他内裤里伸了进去，碰到了一道湿湿热热的东西。
顾清烨的手一颤，急忙想将手缩回，却不料被顾清旭急忙阻止：“哥，不要，摸摸我那里。”
顾清旭的语气委屈至极，顾清烨心疼地吻了吻他。他的弟弟，与他一样的私生子，因为这副不该有的器官，遭受了比他更多的白眼与屈辱。但可笑的是，那夜他扒下顾书眠的裤子后，才发现他们这个高高在上的父亲，是跟他最看不上的儿子一样的双性人。
顾清旭主动将裤子脱下，将那道狭窄又发红的肉缝暴露在哥哥面前，像一朵焦急地等待雨露浇灌的花朵。
顾清烨看得脸色发红，心中扑通直跳。
“清旭……”顾清烨知道弟弟是什么心思，囚禁顾书眠对他而言只是出于报复，但顾清旭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与他相依长大，感情比亲兄弟还要深，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顾清旭抿着嘴，“哥，清旭的身子只属于你一个人，若是哥不碰清旭，清旭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
“清旭，别让哥为难。”顾清烨面露难色。
“哥，如果你不要我，那我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了。”
顾清烨叹了口气，默默上前趴在了顾清旭身上。
在这个家族中，身为长子的顾清远天然有着血脉上的优越感，从来都没看上他们这两个后进门的私生子，更何况其中一个畸形的双性，连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都不算。
所以若说兄弟，他二人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兄弟。
顾清烨的举动无疑是答应了自己，顾清旭面露喜色，急忙往他身上蹭了蹭，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哥，快进来。”
上了亲生父亲的那一刻，顾清烨便知道自己此生不可能再做个好人。弟弟腿间的小穴还未被开拓过，贸然进去定会将对方弄疼。顾清烨心有不忍，便趴下身将脸埋进了他的腿间，像接吻一般舔舐起了这只娇艳欲滴的花朵。
“哥，哥，不，脏，脏啊。”顾清旭大惊失色，急忙想抬手阻拦。
顾清烨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而后舌头穿过层叠的唇肉向他的身体深处探去。
“啊……啊……哥……哥……”顾清旭那里还未经人事，激烈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只见他大腿颤抖着痉挛，牙齿咬紧自己的嘴唇控制着不发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弟弟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香的。顾清烨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口一口地品鉴着顾清旭身体的味道。
娇嫩的穴口被他舔得逐渐起了反应，先是最外侧的两瓣唇肉开始充血肿胀，而后被它们掩护着的甬道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淌出清液。明明是顾清烨在品尝美味，没想到美味自己却流了“口水”。
顾清旭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羞臊不已，一张脸变得比穴口还要红。他发出带着细细哭声的呻吟，整个人的身子仰在沙发上，除了流泪也做不出了任何反应。
“哥，哥。”顾清旭不断叫着顾清烨，他最爱的哥哥正如他所愿一点一点地探索着他的身体，“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呜呜呜……”
顾清旭与顾清烨小时候曾在一间房住了很长时间，顾清烨比他年长，个头也比他高出不少，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从背后搂着他，被迫当一个小大人。
这叫顾清旭逐渐养成了习惯，如果顾清烨不在身边，他睡觉总睡得不踏实，很轻的声音都能将他吵醒，而后失眠到天明。
穴口里流出的淫水成了天然的润滑剂，顾清烨将嘴唇移开没有急着去抱他，而是趁热打铁将三根手指伸了进去。被舌头舔过的肉壁迫不及待地挤上来将手指夹紧，顾清烨也如它们所愿在里面搅动抠弄，惹得身下之人一阵阵哭叫。
“哥，哥，哥，呜呜呜……”顾清旭哭着往顾清烨身上蹭，“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啊……”
顾清烨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如顾清旭所愿将他抱过放在怀里。顾清烨的双腿岔开，给顾清烨特意留了一块地儿放他的屁股。而后他引导着顾清旭将双腿抬起露出穴口，一只手紧环着他的腰，一只手借着刚才的动作在他的穴里抽插。
“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呜……”顾清旭倒在顾清烨怀里哭泣，双手主动抓着自己的脚尖将两条腿高高地吊起。红肿的穴口正对着面前的电视，像是在给电视中的人物放电影。
穴里的水流得越来越多，手指插进去都跟着发出咕叽的声响，顾清烨觉得差不多到了时候，而后又忽然抓住了经过一通抚慰后从唇肉里冒出来的发肿的肉蒂狠狠一掐，怀中之人顿时哭着发出一声尖叫，双腿再被手抓不住难以控制地在空中乱蹬。
“哥，哥……啊啊啊……别掐那里……别掐那里……啊啊啊……”
顾清烨满心怜爱地吻了吻顾清旭的脸颊，一本正紧地夸道：“清旭的小豆豆可真漂亮。”
他说这话的语气完全不带一丝轻佻戏弄之意，像是真心在赞美一副人体杰作，但顾清旭一听这话浑身的火噌地一下便蹿了起来，肉穴里难以自持地又喷出一道清水。
“哥……哥……你好坏……呜呜呜……”
顾清烨终于笑了笑，在顾清旭的脸颊脖颈处来回亲着，还时不时咬一咬他的耳朵。他呼出的热气每喷到顾清旭身上，顾清旭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一缩一缩地叫他心中欢喜不已。
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那处肉穴，顺着肉缝的方向上下来回搓揉，惹得顾清旭的一根阴茎也在身前回来晃荡。
“舒服吗？”顾清烨主动问。
“嗯。”顾清旭哭着点点头。
顾清旭的手上又来了劲儿，猛地加重了力道扣住他阴蒂的位置上下揉动，不断挤压着那颗饱满发红的肉粒。
“啊啊啊……哥……哥……慢点……慢点啊……太快了……清旭受不了……骚豆要坏了……啊啊……”
“不会坏的，会越来越舒服的。”顾清烨往顾清旭的头上蹭了蹭，手中的动作一刻未停。
客厅的沙发很宽敞，足以供二人当床来睡。顾清烨西装未脱，顾清旭则是光着屁股坐在他怀中，两条腿向天花板勾起，肉穴里不断喷出淫水打在沙发上，叫客厅里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顾清旭哭得厉害，“哥，清旭把沙发弄脏了。”
“没关系的，等明日叫几个保洁上门收拾一下。”
弟弟的肉穴被自己揉得越来越肿，也越来越滑，喷出的淫水逐渐呈了失禁之势。顾清烨的阴茎也逐渐在这一过程变得硬挺，终于感觉到了时候，顾清烨迫不及待地将腰身的皮带解开，十分粗暴地将西裤脱下。
他将内裤向下一拽，那根傲人的肉刃便在他腿间矗立起来。十个月前这根东西曾插进了他父亲的体内，叫那个还不到五十岁的男人硬生生被肏大了肚子，怀上了自己儿子的亲骨肉。
十个月后，这根肉刃又插进了他亲弟弟的穴里，轻车熟路地在温热湿漉的甬道里撞击，一下接一下地向宫口顶去。
“啊啊啊……哥……哥……啊啊……”顾清旭倒在顾清烨怀，除了痛哭呻吟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顾清烨在沙发上躺下，顾清旭的身子就躺在他身上，双腿岔开到最大，任凭那根肉刃在自己的腹腔里顶弄，甚至在肚皮上印出龟头的形状。
兄弟二人的身体叠在了一起，顾清烨一只手抱着顾清旭的腰，一只手继续抠着他的阴蒂揉弄。
穴里穴外的双重快感叫顾清旭受不住刺激崩溃地哭喊，他在顾清烨身上不断扭着屁股，大腿内侧的肌肉似波浪一般不断涌动，肚皮被顶得凸起又落下。
顾清旭口中哭着不断地叫着哥哥，双手无助地在沙发上乱抓试图借力。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激烈的快感，被哥哥抱在怀中又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哥哥的阴茎正不断插到他的子宫里，或许这一晚过后，他也会像父亲那样怀上哥哥的孩子，然后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变大。
不，他跟父亲不一样。
顾书眠怀上哥哥的孩子后每一天无不都处在痛苦绝望之中，可自己如果孕育了哥哥的骨肉，那自己将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哥，让清旭给你生个孩子吧。”顾清旭哭着说道。
他不说倒还好，一说倒叫顾清烨顿时软了下来，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顾清烨急匆匆地将阴茎从顾清旭的穴里抽出，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还好，还好没有射出来。他刚才肏到了兴头上，早就忘记了戴套这回事。若是顾清旭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这个当哥哥的可真成了罪人了。
“哥，哥，你怎么了？”顾清旭连忙爬到顾清烨身上想要继续。
“清旭，等明天哥买些避孕套我们再做。”顾清烨安慰道。
“哥，不要！”顾清旭当场反驳，主动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坐，“清旭不要你戴套，清旭要怀上哥的孩子。”
顾清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脸色变得严肃，“清旭如果不听话，哥就再也不碰你了。”
顾清旭委屈地哭出声，不管不顾地往顾清烨身上蹭，“哥，不要戴套，不要戴。”
“听话，今晚先这样，你去睡觉。”顾清烨将顾清旭扛了起来回到卧室，放到床上后亲自为他盖上了被子。
顾清旭还吵吵嚷嚷着继续，顾清烨被迫摆出一副生了气的样子才吓退了对方。
强硬的态度叫顾清旭哭得更加委屈，顾清烨的心终是软了下来，上前摸着顾清旭的头安慰：“清旭，哥答应你，往后每天哥都来陪你，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当真？”顾清旭红着眼问。
顾清烨认真点点头。
有了他的承诺，顾清旭这才没有再纠缠，乖乖在床上躺下。顾清烨从身后搂着他，像哄小孩一样哄他入睡。这么多年，只要有顾清烨在身边，顾清旭睡觉便十分心安，用不了十分钟就能进入梦乡。他心中不像顾清烨那样装了太多的事儿，对他而言，只要哥在身边，那么一切便都没什么可怕。
哄着他睡着后，顾清烨从床上坐起，他刚刚还没有射出来，必须找个什么地方发泄一下。
顾清烨出了卧室一步步向地下室走去。
喝了延产药后，顾书眠的宫缩终于逐渐平息，只是腹中的余痛还叫他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着。
顾清烨神情冷漠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那骇人的肚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这个肚子实在太大了一些，但没做过产检，谁都不确定是不是怀了双胎。
对于顾书眠顾清烨并无什么怜惜之意，他现在只想着赶紧将刚才没尽兴的性爱进行下去。
顾书眠本晕晕乎乎的似乎睡着，忽然就被顾清烨按在了身下，顾清烨掰开他的双腿，先是在他的肚子上咬了一口，而后深吸口气，猛地将性器对准他的产穴向内一插。
“啊啊啊……啊啊……”顾书眠尖叫一声醒来，待看到身上之人后忍不住开始痛哭，“清烨……清烨啊……”
锁链拴在顾书眠脚腕上铮铮作响，巨大的肚子随着顾清烨的挺进在他身上晃动。顾清烨忽然意识到以顾书眠如今的身子，纵使不再用锁链锁着他，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他也难以踏出这套别墅半步。
想到此，顾清烨拿出钥匙将顾书眠叫上的锁链解开，这样一来他的身体也恢复了自由。顾清烨双手紧抓着顾书眠的手腕，以一种十分粗暴地力道向他体内挺进。
顾书眠腹中余痛阵阵，被顾清烨顶得愈发裂痛，整个人崩溃地哭喊：“清烨……不要……不要……爸爸肚子疼……肚子疼啊……”
他当是真疼得厉害，哭声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怨。顾清烨没有停下，直接在他的大肚上趴下，与自己的儿子，某种程度上也是自己的弟弟隔了一道肚皮，然后挺着腰一下下地向他们共同的父亲的宫口刺去。
“清烨……清烨……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爸爸疼……爸爸疼……”
顾书眠在顾清烨身下挣扎，忽然又被顾清烨紧紧抱住，顾清烨宽大的手掌细细摩挲着他的肚皮，又忍不住俯身到他肩部咬起他的脖子。
顾书眠虽然已人四十有五，但因出生富贵，依旧保养得如三十多岁的样子，这一年来被关在地下室也叫他的脸苍老了不少，但尽管如此也是难掩风姿。
“父亲，其实今日是大哥的祭日。”顾清烨抚着顾书眠的肚子说道。
顾书眠一愣，眼底透出无尽的哀伤，他最看好的大儿子，还未活过二十五就匆匆离开了这个世界。
“但凡你那个时候能对我与清旭好一些呢，我们只是孩子，不懂得什么继承、什么股权，我们从未奢求得到过与大哥同等的待遇，我们只是想得到来自亲人的爱护。”
顾书眠悔恨地闭上眼：“是爸爸对不起你们。”
顾清烨忽然又笑了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爸爸，往后你就在这里好生补偿我与清旭就好了。”
他这一笑令顾书眠毛骨悚然。坚硬的肉刃化作了复仇的利器彻底贯穿顾书眠的产穴，延产药是顾清烨花大价钱从国外的黑市购来的，说是一粒便能延产一周，也能抑制腹中胎儿的发育。
顾清烨在顾书眠肚子上狠狠捅了几下都未见他腹中有什么异常，心中道了一声奇药，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冲锋陷阵。
“啊啊啊……清烨……清烨……啊啊啊……疼啊……疼啊……呜呜呜……”顾书眠发出凄厉的哭叫声，在顾清烨身下拼了命挣扎。
“爸爸，你的肚子可真大。”顾清烨忍不住感叹。
“让我生出来，让我生出来。”顾书眠哀求。
“生出来？”顾清烨冷笑一声，“你就不怕生出个什么怪物吗？”
“清烨，让我生出来吧，求求你了。”顾书眠哭得愈发悲伤。
顾清烨拍了拍顾书眠的肚子，似乎在对里面的孩子说话：“今天给喝的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往后只要有药在，你就别想出来。”
他阴恻恻地笑了一声，看得顾书眠内心发毛。
过去顾清烨只觉得顾书眠模样长得不算太差，但自他怀孕后，顾清烨发现自己每次来这里，眼睛都控制不住地想往顾书眠的肚子上看。尤其顾书眠的肚子越来变大，更是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