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白色长裤摆在眼前,鸣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那心脏终于重重跌落在谷底。
“你喜欢我那弟弟?”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沉闷,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不!不是!”鸣人没有犹豫地反驳,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说法,喜欢音无吗?不,不是。
他不是他。
想到这里又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在想什么?佐助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首领夫人。”
“是,是的。”
“首领夫人的职责有和他的弟弟上床这一项?”
“不是的,我……”
“竟然还是在婚礼仪式上……”
鸣人着急想解释,可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说他这几次都是被音无强迫,独自隐瞒下一切是因为不想造成最坏的后果,可首领会相信他吗?
不一会儿面具后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瞬间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看来是我平时忽略了你,既然如此我会花时间多陪你。”
“什么……?”
首领没有多做解释,很快,鸣人知道了首领如何“陪伴”他。
眼睛被绸布蒙住,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床上的人坐起双手撑在后方,脸上露出的茫然带着明显的紧张。
鸣人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衣服被扔在地上,对方停住,似乎是在看他,那道视线如此充满存在感,黏在他的身上令他感觉像是被毒蛇爬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人终于动了,他凑近了些有呼吸喷洒在脸上。
那块皮肤瞬间变得灼热,鸣人不自觉抬手想去捂住。
但他刚一动作,手就被握住,对方是手指纤长有力,还泛着些微的冷意。
鸣人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戴手套,也放下了面具。
身上人跪在他面前,一手撑在他的身后,鸣人逐渐感到压力,浑身紧绷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未知。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意外地明显。
对方握着他的手动作缓慢,牵引着他到未知的地方,鸣人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
终于,他感觉到手心触及到一片灼热,坚挺的棍状物还跳动了几下,鸣人瞬间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鸣人呆愣地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恼,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物件。
手心是灼热,手背是微凉,两种不同的温度反复拉扯刺激,鸣人不禁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没有帮音无弄过吗?”
身上的人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询问,没有面具的阻隔,声线低沉带有几分清冽,而此刻带着不经意间透出的喘息,带出的热气蒸腾着大脑,让他有些发晕。
鸣人偏开头勉强维持理智,小声回应,“没有。”
首领似乎是笑了一下,并不明显。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而后呼出一口气,他放开了鸣人的手转而出声道,“过来。”
“什么?”
鸣人不明所以,对方突然握住他的后颈向下按去。
“用过这里吗?”
嘴唇被来回按压,随后手指伸进去来回搅弄,捏起细滑的舌头把玩,鸣人翻转着软舌想将手指推出去,可更加显得主动勾引。
玩了一会儿,手指终于离开,鸣人得以出声回应先前的询问。
“没有。”
“会吗?”
唇瓣触及一个光滑的圆状物,透着热气和滑腻,鸣人没有回答,乖巧地张开了嘴容纳那个东西。
身上的人见状安抚地摸了摸鸣人的后脑勺,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最终捏着鸣人的后颈挺身而动。
对方的突然动作让鸣人猝不及防被呛到,声音还没传出就被性器的顶端挤压在喉咙深处,不自觉的吞咽带来的压力让性器的主人吸了一口气,随后重重地喘息出声,按着身下人的后脑勺加快了动作。
首领持续挺动了几下,最后释放在对方嘴里。
性器退出来时鸣人呛咳得满脸通红,射出的白浊极大一部分被迫咽下,他感觉嘴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味道。
待到鸣人平复后,首领在他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捏着他另一只手去触碰,像是一盒脂膏。
鸣人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在之前学习新娘课程的时候被迫接触过,将这个东西涂在那些冰冷的棍状物上塞进后穴里,达到润滑的作用。
“在之前做过的吧。”
首领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随后直起身子在一旁看着他。
鸣人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都快忘记了这回事。
之前和音无,一次是他的强迫,另一次则是对方……
而现在,鸣人视线一片漆黑,可是也能感觉到首领正在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这对鸣人来说格外羞耻,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被别人看着自己扩张后穴,让他想满脸通红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要我来?”
或许是久久没有动作,首领突然出声,鸣人连忙拒绝。
“不,不用。”
“开始吧。”
鸣人终于动了,他认命地翻过身子将脸埋在枕头上,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竭力翘起臀部打开那道隐秘的地方,手指挖出一坨脂膏在穴口打转,按压了几下便伸进去一根手指。
一开始的疼痛让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而后立刻反应过来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手指在后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慢慢试着挤进另一根,在这缓慢的过程中只有两道呼吸声在房间里交替,只不过一道起伏不平,一道隐而不发。
最终两根手指都进入了后穴,温热的甬道将脂膏融化,鸣人操纵着润滑的手指在其中来回搅弄,进进出出地想让后穴变得再松软一些,感觉到了一定的程度,鸣人继续增添了一根手指塞进后穴,三根手指在后穴的甬道里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不及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
他知道首领在看他,看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自己玩弄自己的羞耻感让鸣人身前的性器渐渐挺立,顶端逐渐溢出清液一滴一滴在床单上浸透出水渍。
首领没叫停,鸣人也不敢停下来。他的三根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来回搅动,甬道里渗出的液体顺着手指被带出,滑落在会阴,又留在蜜色的大腿上,格外淫靡。
“你们做过几次?”
房间里的另一人突然出声,鸣人猝不及防地戳碰到自己后穴里的某一点凸起,一下子低吟出声。
他的前端硬得更加厉害,甚至刚才还弹跳了一下,首领显然发现了这一情况,贴近了鸣人的后背伸手抚摸在他的臀部。
“你们做过几次?”
首领又问,语气平淡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鸣人被身前的肿胀和身后的快感相互折磨,在对方捏上他的屁股时瞬间想起和音无做爱的时候,一时间来不及分析首领话中的含义。
“两次。”
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并不真切,首领听到后不置可否。
他按住鸣人来回抽动的手指,慢慢抽出牵引到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上,“你喜欢我的,还是他?”
鸣人的手指被迫搭在那个充满热气的坚挺上,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或许首领完全没有想要那个答案。
他带着鸣人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抵在对方的后穴来回打转,而后慢慢向里挤压,最后层层破开,终于抵达深处。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喟叹,而鸣人却感觉羞耻到无以言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浪荡地在勾引对方,牵着对方的性器挤进自己的后穴。
甚至在这种极大的羞耻中,被破开的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快感。
鸣人觉得自己完蛋了。
身上的人开始了动作,对方的阴茎在他的后穴里进出,鸣人咬着牙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
见鸣人没有任何反应,首领猛地将他上半身抬起,束缚在自己身前挺动腰部。
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啪啪作响,在房间里持续不停歇,鸣人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的跨部撞击在他臀肉上的声音,以及耳边是低沉的喘息。
耳边的刺激不如身体内传出的快感,首领似乎格外凑巧,将鸣人换了姿势后就撞击到某一处凸起,让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张嘴。”
身后人的手指撬开了紧闭的双唇,鸣人的嘴里被迫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喘息和呻吟。
“对,就是这样。”
耳边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带有几分熟悉,鸣人无暇分析具体缘由,后穴里的坚挺次次冲撞在那一点,时不时抵住研磨。
快感在堆叠,被撬开的嘴巴手指在其中来回抽插搅弄,和身后的频率逐渐一致,抑制不住呻吟一声声从被玩弄的嘴里吐出。
这似乎更加激发起身后人的性趣,动作间力度加大,撞得向前倾倒又立刻被紧紧束缚在身前。
似乎觉得这样不够尽兴,首领又将他按在床头的墙壁上,双腿抵在他张开的腿间从身后再次进入。
霎时间鸣人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他跪在床上,上半身被紧按在墙壁上,身后的人灼热的肉体贴在他的背上,双手和对方的交缠在一起,双腿被对方打开不容许逃离。
冰冷与灼热刺激着他,身后急促的撞击堆叠着快感,无意识涌出的泪水打湿了绸布,鸣人在呻吟间不自觉呢喃出声。
“不,不要……嗯,不行……”
“为什么不行,音无可以,我为什么行?”
“不,不是……”
首领伏在他的耳边一边说着一边急促地喘息,鸣人的反应有些大,敏感的身体颤抖不停,后穴也在逐渐收缩搅动,他伸手向下摸去,对方的性器坚硬地滴落液体,似乎立刻就要释放。
首领见此停住动作在那一点凸起缓慢而又细致地研磨,上下套弄着鸣人的性器又捏着顶端不让他释放。
“为什么不行?你喜欢他?”
身后的动作停下,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突然不上不下地吊起,鸣人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后穴似乎在催促,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恍惚地摇头。
“不是,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嗯?”
他每说一个字就加速撞击在那处凸起,带给鸣人无以言说的刺激与快感,身前的性器被恰到好处地抚慰,身后重重刺激逐渐堆叠,
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后穴的甬道里霎时间搅紧了几分。
身前的性器溢出白色的浊液,而嘴里也无意识般飘散出一个名字。
“佐助……”
鸣人的大脑一阵亮白过后就是持续的眩晕,还没回过神来身后的刺激再度迸发。
不知为何首领的动作比刚才更急促更密集,鸣人还在不应期受不住这种刺激,无力地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这种轻微的动作全然被身后的人给忽略,拉着他趴在床上,捏着蜜色的腿根掰开臀肉,持续性地将自己送进去又抽出。
鸣人无意识的呻吟闷在床单里,无力地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度过不应期后先前的快感又逐渐攀升,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嘴里说着不要后穴却在持续地蠕动搅紧,身上的人急促的喘息溢出闷哼,突然间掰过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覆在水润张开的唇瓣。
下身重重挺动了几下,将自己尽数释放在对方体内。
双唇相贴没有动作,鸣人也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里沉浮,他还没意识到他们的脸靠得如此近。
直到呼吸喷洒在脸上带来的热气细密地发痒,鸣人终于意识到首领在吻他。
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结束,首领似乎刻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有爱抚没有亲吻。
鸣人以为他介意自己和音无发生过关系,可是现在他在最后贴在他的唇上毫无动作。
鸣人看不透。
他被蒙住双眼,自然也没有看到。
贴在他面前,仅有一条绸布相隔的那张脸,黑发墨瞳。
垂落的额发下,泛着幽幽的紫色。
鸣人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一片干爽,衣服也穿得好好的,这不禁让他怀疑被蒙着眼睛和首领的那一场欢好是他的梦。
动了动身子翻身坐起,牵扯到身后的隐秘,不容忽视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那不是梦。
鸣人小心翼翼地想,这样看来首领没有生气吧,他也应该不会和木叶开战了吧……
想到这里不禁摇头苦笑,他竟然也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和平,这是他最后的价值吗?
先前鸣人自己做的扩张很充分,首领只按着他做了一次,后穴虽然有些疼但好在没有受伤。
他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房间,意外地见到了坐在外面的首领。
男人背对着他,坐在鸣人往日喜欢晒太阳的那个地方。
浑身上下又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半点皮肤。
“感觉还好吗?”
感觉到身后的人停在原地,首领站起身走向他,覆盖着皮质手套的手掌搭在鸣人的臀部,意有所指地问道,“还痛吗?”
鸣人瞬间紧绷了身体,尤其是屁股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点点头,“还好。”
“饿了吗?”首领牵着他来到餐厅,抱着鸣人坐在自己腿上。
“吃点东西。”
首领是一个成年男子,而鸣人不过十八岁的少年人,很轻易就被拢在怀里。
手里被塞进筷子,鸣人觉得被某种东西笼罩住无法动作。
“不合口味?你身体不舒服,是该吃点清淡的。”
首领的语气极其温柔,轻轻揉捏着怀里人腰上的软肉颇为爱不释手的样子。
他从始至终都是如此,对鸣人温和以待,处处妥帖。
但鸣人仍然觉得极其不适,就好像隐藏在暗处的某种危险的猛兽,温和只是一只蒙蔽他,让他放下心防的假象。
鸣人捏着筷子味同嚼蜡地吃着面前的食物,他坐在男人的怀里感觉浑身发麻,整具身体都变得僵硬,而对方的手在他腰上轻揉抚摸似乎并没有发现。
这种明显的不自然让鸣人有些害怕,他担心首领会生气。
可是对方一直安静地抱着他没有说话,鸣人食不知味地吃完面前的食物,小声地说了句“我吃饱了”便想挣扎起身,男人也没有为难他,任由怀里的少年自己站起身离开他。
鸣人后退几步站定,见首领如此好说话便以为对方心情应该很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好,但这时候问他关于木叶的事情应该会回答吧。
“首领…”
“嗯?”对方显然有些惊讶,甚至尾调都上扬了几分。
这是鸣人第一次主动开口和首领说话,但是他问的却是令人不愉快的事情,至少对于首领来说是这样。
“木叶…怎么样了?”
“木叶”二字一出,鸣人立刻感觉到首领散发的气息阴沉了几分,他很担心,但还是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
“你会向木叶宣战吗?”
“你还想着木叶?”
首领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起伏,鸣人却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
“我…我只是不想看到发生战争。”
这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只是最确切的是,不想木叶被战争破坏。
面具后流露出冷笑,低沉的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
“我倒是不知道四战英雄漩涡鸣人如此爱好和平。”
首领起身走近了些,绕着鸣人走到他的身后,纤长有力的手指停靠在对方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臀肉,又隔着手套和衣物戳刺了两下那处隐秘的后穴。
他的动作进行得缓慢,说出的话语气也悠悠叹息。
“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和平,真是……一个英雄。”
鸣人僵硬地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耳边的话透露着几分危险,是鸣人从前在首领这里从未感受到的。
他真的…很讨厌木叶。
“可以吗?”
鸣人闭了闭眼,如果真的有用,那何尝不能一试,反正这就是他对于木叶来说最后的价值。
只是…真的甘愿如此吗?
心底里的那个名字突然跃出水面,他还没来得及找到他的挚友,就这样成为一个不堪的人。
佐助,我还有资格当你的朋友吗?
你知道这一切还会视我为挚友吗?
“可以,取悦我。”
面具后的低笑传入鸣人的耳际,他看到首领坐在沙发上,敞开了双腿。
会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鸣人掀开黑色的袍子揭开对方的裤头。
眼前的性器蛰伏在黑色的丛林里,鸣人想起先前坚挺进入咽喉时的压迫感,顿时有些后怕地不自觉吞咽了几下。
“做不到吗?”
头顶的声音时候充满了遗憾,鸣人连忙摇头。
低头凑近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蛰伏的性器,鸣人伸出双手握着尚未挺立的龟头套弄了几下,随后伸出舌头卷入口中来回舔弄。
得益于他的新娘课程,连这种取悦丈夫的方式也要逐一学习。
他感到恶心,但现在似乎有了用武之地,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他会主动做出这些事情?
嘴里的性器很快变得坚挺,硕大的龟头充盈了他的口腔,分泌出的唾液顺着炙热的柱身流淌在黑色的草丛里。
首领没有动作,甚至连手掌都没有按在他的头上,鸣人知道自己应该取悦他。
尽力打开咽喉,让龟头最大限度地挤进去,舌头拍打在柱身,口腔竭力吮吸。
吐出柱身留下龟头在嘴里,舌尖顶弄着顶端,在马眼来回搅动。
鸣人速度加快,嘴巴和手配合着来回套弄那个粗硬却并不丑陋的性器。
他的取悦不是没有成效,身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一直停留在身旁的手掌放在了鸣人的后脑勺,来回抚摸了几下柔软的金色发丝。
鸣人还在认真地上下吞吐,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玩弄发丝的手掌。
突然间性器弹跳了几下,龟头溢出的清液被柔软的舌头卷去。
头顶一瞬间被按下,而后被取悦的人用力挺动着性器次次挤到最深处,毫不在乎对方的干呕与呛咳。
或许鸣人嘴里的这种反应更加刺激了他的坚挺,面具后传出几声低哑的喘息,最后攥着金色的发丝用力按下,尽数释放在那张舒服的嘴里。
………………
首领放开了他,鸣人得以获取到氧气,恢复呼吸。
待他平复了呛咳,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时,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早已将自己收拾得规整。
他的性器被放了进去,身上的黑袍一丝不苟地铺在身上,面具后的呼吸平静得好似根本没有。
鸣人不禁怀疑刚才是真的成功取悦到了这个男人吗?可是嘴里还残留的精液味道并不美妙,这昭示着刚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
“不错。”
首领淡淡出声,似乎是在赞美,鸣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晚饭时间首领又出现在了这个宅子里,他似乎正在履行先前说过的“陪伴”。
鸣人有些紧张,今天晚上会是如何玩弄他,而同时不免暗自嘲笑自己,用这种方式换取和平…
他的这具僵硬身体还可以吸引那个男人多久的注意力?
吃过晚饭鸣人自觉去清洗自己,按照上次的经验或许首领喜欢直接进入他,所以还要先自己扩张。
在浴室里鸣人翘起屁股翻过手去抚弄自己的后穴,小心翼翼地伸进手指来回戳刺,不经意间看到镜子上的画面顿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为了取悦一个男人献出自己的身体,而且似乎还隐隐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这不免让他暗自心惊,漩涡鸣人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
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又想起了佐助。
宇智波佐助消失在他的世界,可是却又无处不在。
音无顶着他的脸说喜欢他,首领对他像是以前佐助一样温柔。
鸣人觉得自己在这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漩涡里挣扎着无法逃离。
他好像…对他的挚友有了不正当的心思。
若不是那样,为什么在抗拒二者的同时又在极度思念宇智波佐助呢?
他甚至都不愿意拿他们当佐助的替代品。
清洗完扩张好后,鸣人走到房间里,首领正在等他。
床边的男人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带着面具,似乎并没有即将要做爱的意图,但见鸣人进来脱下浴袍露出赤裸的身体没有阻止。
房间里温度适宜,并不热也不会冷,可是鸣人触及到眼前男人巡视的目光,无端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来。”
鸣人依言走近,站在首领面前接受对方的打量,和冰冷的皮质在肌肤上的触碰。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搭在鸣人圆润的肩头,慢慢滑到胸前粉嫩的乳头,在上面来回打转直至变得挺立起来。
鸣人攥着手指竭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将视线移开落在不知名的某处。
可身上的冰凉触感却存在感强烈得无法令他忽视,乳头被玩弄得挺立起来,隐隐难耐地发痒,他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男人的手指终于玩够了少年的乳头,抚摸着腹部逐渐向下迁移,一寸一寸捏着腰侧的软肉移向挺翘的臀部。
五根手指张开,抓着丰满细腻的臀肉来回揉捏,蜜色从黑色中溢出,尤为显眼。
揉捏了几下,手指滑进臀缝深处,在那道隐秘的后穴来回打转。
刚一触及,被扩张过的后穴被些微的冰凉刺激到不自觉收缩了几下,隐隐吞下停留在穴口的指尖,似乎显得有些急不可待。
“还疼吗?”
首领突然出声,鸣人被后穴的手指吸引了注意,正竭力摒除穴后的痒意,突然听到对方的发问不仅颤抖了一下。
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挺立,或许是首领的抚弄让鸣人的身体逐渐有了感觉,他恍惚间想起先前做过的梦。
佐助将他抵在角落说喜欢他,还肆无忌惮地亲他,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并没有讨厌,只是很奇怪和惊讶,佐助为什么这样对他?
现在想来,或许是他早已经对宇智波佐助,他的挚友心存不轨。
只是一直没有承认。
鸣人没有应答,首领没有介意,他的手指离开后穴转移到鸣人的性器上,拨弄了几下吐着清液的龟头,语气里隐隐带着笑意。
“看来是不疼了。”
鸣人回过神来,他竟然觉得刚才首领带着笑意的声音犹为熟悉,顿时唾弃自己竟然想佐助想到这种程度,就算再怎样也不能把对佐助的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他还没找到佐助,还没亲自对他说……
“嗯。”鸣人闷闷地应声,上前一步跪在首领面前,伸出手解开男人的裤子。
刚一拉下,性器蓬勃地跳出,鸣人握着高高挺立的性器撸动了几下,正想张开嘴含进去,没想到对方却制止了他。
“自己扩张过了吗?”
“嗯。”
“那直接来吧。”
鸣人停住不知道如何动作,想起上次首领一直都是从后面进入,于是反应过来想趴到床上。
“转身,坐下。”
首领单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示意对方过来,鸣人有些不理解地转身,没想到他的背后一直有一面镜子,正对着床。
镜子里男人衣着整齐,如果不是袒露着的性器高高翘起,还以为是在谈论什么正事。
少年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粉色的乳头在胸前突出,身前的性器半勃地悬挂在腿间。
鸣人瞬间浑身发热,羞耻得满脸通红。
他竟然不知道这个古板的男人还有这种癖好。
“在等什么?”
语气里隐隐透着不耐烦,鸣人慢吞吞地张开腿坐在首领腿上,臀缝刚一触及那处炙热,被紧贴的性器就跳动了几下。
鸣人停顿了一下,见对方毫无动作的意图只好自己扶着身下硬得出奇的性器往后穴里塞。
他略微抬起屁股,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靠感觉对准自己的穴口,无意间抬眼看见自己翘着屁股的模样瞬间羞耻得低下头。
这个场景很熟悉,在浴室里自己扩张的时候姿势一模一样。
圆润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徘徊,身后的人安然自若地看着鸣人把着性器玩弄自己的穴口,似乎觉得颇为有趣。
鸣人闭着眼睛向后用力,瞬间炙热的坚挺贯穿到底,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坐在首领的腿上小口吸气,进得太深让他有些没缓过来。
首领也没有动作,似乎是在等他。
“用后面射出来,怎么样?”
带着面具的人在他身后发话,鸣人双手撑着男人的膝盖沉默地接受。
“开始吧。”
鸣人知道自己必须要开始动了,他缓慢地抬起臀部又坐下,低着头不看镜子里的画面。
但是身后的人显然不想随他的心意,一手扼住鸣人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一手捏着他的大腿竭力分到最开。
鸣人猝不及防地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他浑身赤裸地在一个男人身上起伏,通过镜子还可以看到粗长的性器在他的后穴里反复进出。
这种刺激让他浑身透着粉,身前的性器高高翘起,龟头不停吐出清液期待有人给予安抚。
但注定是要被冷落。
首领让他用后面,就不被允许碰前面,于是鸣人只好变换着角度找寻自己体内的那处可以带来极度刺激的地方。
后穴里的性器粗长硬挺,龟头圆润极其富有存在感,鸣人很快找到了那处可以带来快感的凸起。
刚一触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软了身子,瞬间支撑不住地重重坐下。
性器摩擦而过抵达最深处,鸣人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他身体前倾趴在首领的腿上,被掰开的腿根隐隐抽搐,几乎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
没等他缓过来,身体里的性器就自动地被挺进,抵着那点凸起来回摩擦,呻吟持续溢出,甚至扩大了几分。
“不…嗯…我自己…啊!”
鸣人想说他自己来,身后的人动作又加快了速度,过于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他连完整的一句话都变得支离破碎。
首领放开了他的下颌转而玩弄起鸣人胸前的乳头,手指按压又捏起牵扯,带来细密的痒意,又在疼痛后变成不上不下的快感。
鸣人不自觉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看向镜子,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的乳头带来羞耻感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嘴里的呻吟又急促起来。
他的大腿被分得很开,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捏着他的腿根,蜜色的肌肤从指缝间溢出显得格外细腻,后穴性器进出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每次都送到尽头,不留下一丝缝隙。
“你和音无做爱的时候用的什么姿势?”
首领状若无意地突然发问,鸣人无暇思考,他又是在快感攀升到即将巅峰的时候戛然而止。
后穴里的性器故意绕过那一处凸起缓慢进出,就是不给鸣人痛快。
“忘…嗯…啊哈…忘记了。”
“真的?”
“嗯嗯…呃…真的。”
面具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音无会伤心的。”
鸣人无暇顾及,他捏着首领的手臂自己找寻着快乐的那一点抬起屁股动了起来。
“嗯…啊…”
首领顶着镜子任凭身上人的动作,欣赏美好的身躯泛着情欲的粉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单纯的脸上满是被快感刺激的潮红,让他的性器又勃发了一圈。
“啊!”
鸣人坐下的瞬间突然感觉后穴又被撑开了几分,龟头直至最深处让他眼前闪现一阵白光,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高潮过后的鸣人失去力气,向后仰躺在首领身上。
他的腿根隐隐抽搐,后穴不自觉地蠕动搅紧,体内的性器仍旧坚挺存在感极强,稍微一动就让他浑身震颤。
鸣人射出的白浊有些溅在男人的腿上,黑色的指尖挑起转而抹在胸前粉嫩的乳头,慢慢打着圈转动,这种细密的快感这时候却带来极大的刺激,让他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很乖。”
首领似乎是在夸赞他,鸣人无力地握着他的手想让对方停止动作,但下一秒就被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男人双手捏着鸣人有些抽搐的腿根,挺动腰部的同时又将身上的人抬起又抛下。
他似乎总是喜欢在鸣人高潮后再释放自己,看着无力瘫倒在身上的人因为快感溢出连绵的呻吟,被过于强烈的刺激得想起身逃脱又腿软得站不起来。
这好像带给男人极大的乐趣。
快感堆叠得快而密集,新一轮的高潮迅速冲击着鸣人,他仰头大口地喘息,后穴急切搅紧着甬道里抵在最深处的性器,男人的精液灌满后穴。
鸣人没意识到自己又射了。
或许是真的被鸣人的乖巧取悦到,首领对他如往日一般温和有礼,极尽关心。
在之后他没有继续和鸣人做爱,每天只是回来陪着他吃饭,他们之间并不闲聊,只是偶尔首领问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鸣人紧张应答。
但是“木叶”再也没有出现在二者的话题中,鸣人也小心地不再提起。
本以为生活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没想到某一天宅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看着那张脸,鸣人开始恍惚,黑发下的墨瞳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然而现在真实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却觉得后背发凉。
“音无。”鸣人勉强挤出一个笑,“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不欢迎?”
不速之客自然而然地走到鸣人身旁坐下,转过脸盯着他看得很认真。
鸣人被他审视的眼神看得周身忍不住颤栗,这两兄弟给他的感觉有时候极其相似。
就好像蛰伏在暗中的毒蛇,吐着信子蓄势待发,将他紧紧缠绕。
“没…”
“哥哥待你好吗?”
音无突然问,淡然的语气没有什么其他情绪,随意地似乎真的只是在关心他。
鸣人不知道音无想要干什么,总归不可能只是来关心他,但同时他又变得紧张和害怕。
音无来这里,首领知道吗?
“很好,首领很好。”
停了半晌,二者没有再说话,音无仍然盯着他似乎在思索鸣人的话到底几分真实。
倏尔,音无有了动作。
“你似乎并不欢迎我。”音无缓慢地凑近,在鸣人耳边幽幽叹息,“比起我,你喜欢的是哥哥对吗?”
鸣人耳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变得僵硬,连声音都变得干涩。
“是,没错,我们不能这样。”
说得强硬,但语气却软弱无力。
听到对方明确的拒绝,音无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贴近他的动作却并不收敛。
“不能哪样?”手臂环绕在鸣人的腰间,张开的五指极尽爱抚地揉捏那处软肉。
“这样?”
腰上的手没有停留多久,慢慢滑落到被衣物包裹的屁股上。
“还是这样?”
音无没有动作,似乎是在静待对方的回答。
鸣人沉默以对。
时间仿若静止,一人看着另一人垂下的侧脸仿若沉思。
倏尔,终于有人打破了平静。
“你们做过了对吧?”音无的手离开了鸣人的屁股,开始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动,闲聊般地问起那些令人羞耻的问题。
“你们做过几次?”
“他用的什么姿势操你?”
“在你们做爱的时候,你会想起我操你的画面吗?”
“感觉怎么样?你喜欢我操你,还是他……”
“够了!”
说到这里鸣人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声音打断了音无,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令人惊恐的事实。
听到音无这些下流的发言,他的脑海里竟然来回播放着兄弟二人和他做爱的画面。
那种可怕的快感在身体隐约还有几分残留,被音无在背上来回抚摸的手尽数挑起,让他浑身都在发热,甚至后穴都泛起痒意,食髓知味地开始不停收缩蠕动。
“嗯?”
音无骤然贴近他的脸,鸣人不自觉闭上眼睛。
但是对方并没有动作,只有呼吸喷洒在鼻侧的热气展现着面前的人还没有离开。
“是在让我亲你吗?”
耳边的声音清冽带着明显的笑意,透露出的惊讶夹杂着几分被取悦到的兴致。
这让鸣人大感不妙,还没来得及阻止,在他睁开眼的瞬间对方的唇已经覆上。
黑色的额发下是凌厉的眉眼,但此刻充满攻击性的墨瞳被遮住,少年五官本就生得漂亮,此刻垂落的羽睫在下眼睑打上一层阴影,平添几分柔软。
佐助他闭上眼睛接吻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鸣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脑子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梦里佐助亲他的画面,但遗憾的是他记不起来对方是否闭上了眼睛,或许是他先闭上。
不知不觉唇齿被舌尖顶开,而后伸进去与另一条舌头缠绵。
鸣人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完全侵占,他想后退却立即被察觉到了意图。
音无的手按在鸣人的后颈,嘴唇贴近啃咬丰润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去在上颚来回轻扫,带出的痒意让鸣人不自觉吮吸嘴里的软舌。
察觉到对方的主动音无停滞了一瞬,随后侵略力度加大,牵扯鸣人的舌头拨弄轻咬,又回到唇瓣上不停流连吮吸。
音无的攻势太强,但他很贴心,知道鸣人不会换气还会退出几秒慢慢舔舐,这显然让音无觉得格外有趣,因为被放开的嘴里时不时会溢出轻微的呻吟。
沙哑的声线透着几分难耐,又好像是舒服得尾调都变得婉转。
亲了很久,音无放开鸣人的时候对方饱满的嘴唇多了些红肿,变得更为丰润可口,忍不住再次覆上轻咬了一口。
“鸣人,我喜欢你。”
被亲得晕乎乎的鸣人透过迷蒙的视线看向眼前的人,那张脸和那道声线都是熟悉得过分,在不知不觉间和梦境重叠。
“鸣人,我喜欢你。”
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对方又重复了一次,鸣人恍惚地做出了回应。
“我也喜欢你,佐助…”
对方显然停滞了一瞬,转而神色平静地抱紧鸣人。
看不到音无的脸,可是亲吻过他的唇在耳畔流连,熟悉的声线平淡却犹如响雷在耳边炸开。
“宇智波佐助,你喜欢他…是吗?”
鸣人瞬间回过神来,他打了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漩涡鸣人不遗余力地追寻的那个挚友,宇智波佐助,你爱上了他?”
音无抱得很紧,语气仍然平淡,就像是单纯地疑惑。
可是鸣人却被这一句句质问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哑口无言做不出反驳。
因为音无,这个和佐助一模一样的人,说出了他心底潜藏的秘密。
漩涡鸣人的确是爱着他的挚友,宇智波佐助。
鸣人保持缄默,而抱着他的人似乎失去了耐心。
一把将他推到在沙发上摸索到腰带,胡乱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光洁的身躯。
鸣人来不及阻止,他的双手被按在头顶,被强行打开的身体袒露在音无面前。
胸前粉嫩的两点被苍白圆润的指尖按压牵拉,另一边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渴望着有人爱抚。
鸣人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双腿被音无拉开猛地撞在对方的胯间,那处存在感极为强烈的坚挺摩擦在他的会阴和腿根,即便是隔着两层衣物仍然传递着热气,鸣人瞬间惊恐。
那种感觉又来了,他的后穴变得空虚,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的同时穴口不停收缩,似乎在叫嚣着想要什么炙热僵硬的粗壮进入其中。
“不!不要!这样不行!”
鸣人奋力疾呼,双手不停推拒着身上人的动作,可是收效甚微。
音无将鸣人的双手用腰带捆住,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掰开腿根,手指伸进隐秘的穴口搔刮了几下鸣人瞬间滞住,他闭着眼不敢看身上人的表情。
刚才无意间收缩的穴口含进去对方的一个指头。
手指的主人显然也发现了,他轻笑出声,继续在那处轻揉按压,并不打算进去,只是在穴口徘徊。
“很想要?”
鸣人羞耻地闭着眼满脸发烫,咬紧牙关做出无力的对抗。
见他不回应音无也并没有失了兴致,他分开鸣人的大腿向上折叠,臀部被抬起露出隐秘的缝隙。
察觉到音无的动作鸣人更加惊恐地双脚乱踢,但他现在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膝弯被死死捏住,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屁股被抬起露出隐秘的一切。
这个姿势让鸣人羞耻的同时后穴的异样感也尤为突出。
音无的视线犹如实质般落在被打开的穴口上,久久暴露在空气中使得那处时不时收缩。
就像是在邀请谁进入。
当然音无也就没有客气,单手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抵在穴口来回打转,龟头溢出的清液涂在粉嫩的褶皱上,亮晶晶的漂亮到淫靡。
“不行!进不去的!”
意识到音无想直接进去,鸣人吓坏了连忙大声制止。
他被音无操弄过,知道那个性器和他的外表极度不符,任谁也想不到那样昳丽的一个少年人身下竟然有着如此利器。
“嗯?”音无挑眉看了他一眼,“难道他不行?没有把你操开?”
他的脸上满是单纯的疑惑,语气里也没有半点狎弄。
可身下的动作却下流无比,握着自己的坚挺一下一下戳弄着穴口,时不时划过会阴抵在鸣人的阴囊。
“不是!要…扩张…”
后面两个字羞耻地被含在嘴里不知如何吐出,鸣人意识到自己的xq在被音无似有似无的撩拨下已经慢慢翘起,肿胀地想要抚慰一番。
“他帮你弄过吗?”
音无嘴角的笑像是钩子,让他不敢看,总是下意识幻视那是佐助。
鸣人没听见音无刚才说了什么,突然感觉到身下的穴口被圆润硕大的龟头抵在上面持续向内挤压,让他骤然回神,也听到了音无的后半句。
“不过……应该是你自己来的吧,对吗?”
“什么?”
鸣人不明所以,音无没做解释,放开自己的阴茎任由它高高翘起,似乎玩弄眼前这具身体才更加引起他的兴趣。
音无抱着鸣人来到了那个房间,将他放在被另一个男人操过的那张床上,那面镜子还在,鸣人一偏头就看到了被束缚住双手,衣服半掩的自己。
“在镜子面前么……”音无显然也发现了,并且很感兴趣,“似乎也不错。”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鸣人紧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脸埋进床单,无力地逃避,看不到就不会羞耻。
“你们在镜子面前是用的什么姿势?”
音无将鸣人的上半身抬起搂在自己怀里,抱着他直直地面对镜子。
“他是让你自己坐上去动,还是他操你的屁股?”
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屁股上的软肉,另一手揪捏胸前粉嫩的乳头,音无看着镜子里的鸣人,笑得意味不明。
鸣人咬着牙用手肘推拒胸前的抚弄,对方很轻易地离开转而抚摸着腹部,慢慢下滑落在金色丛林处已经翘起的xq。
“真漂亮。”
不知道在赞美什么,鸣人无暇顾及,身前被捉住,身后的臀缝也被挤进去了坚硬硕大的灼热,被柱身上盘踞的青筋顶着摩擦了几下,穴口的痒意更甚,内里的甬道则更加空虚。
身后的人停下,鸣人不自觉挪动了一下屁股,似乎在催促继续,结果被音无一巴掌扇在肥嫩的屁股上,带起阵阵肉浪。
“忍不住了?”
鸣人霎时间惊呼出声,震惊地对上镜子里那道带着笑意的视线,又急忙捂住脸,深感羞耻万分。
音无他竟然……打他屁股。
“嗯哼…呃…”
身体逐渐被唤醒,嘴里不自觉呻吟出声。
“嗯哼…呃…”
身体逐渐被唤醒,嘴里不自觉呻吟出声。
鸣人被玩弄个彻底,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于被如此对待,稍微有一点撩拨便涌现出激烈的反应。
“看来你很享受。”
音无把头埋在鸣人的肩窝,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镜子里惑人的景象。
蜜色的皮肤逐渐泛起粉,胸前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粉色的性器吐出几滴清液,一切都在昭告着这具身体散发出的肉欲。
苍白有力的手指张开,按在胸肉上揉捏了几下,又两指夹住乳头摩挲着向外拉扯,引得身体的主人再度溢出几句不成调的呻吟。
“啊…嗯…不…不要…”
“鸣人,你明明很快乐为什么还要抗拒我?”
耳边的声音如魔鬼般引诱人沉溺,鸣人弓着身子无暇思考,他的性器被人握住来回套弄,双手也被禁锢住,极大的快感一直在堆叠。
音无显然用了些手法,处处都照顾到了令他舒爽的敏感点,似乎想就这样破开一道的心防。
然而鸣人却坚持着先前的定调,只是凭借本能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不,不可以,你不是他,你不是……”
“我不是谁?我的哥哥吗?”
鸣人呼吸越发粗重,呻吟断断续续从喉头溢出,音无知道他快要到达高潮了,慢悠悠地停下了动作。
他的语调平静,听不出到底有没有生气或者还有别的什么。鸣人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分辨,他被对方给予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又在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刻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一时间满脑子都是热切的渴望。
“音无,音无我想……”
“告诉我吧,他是谁?”
漆黑的双眼带着漫不经心,似乎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却一直在问,好想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鸣人眼角溢出泪水,摇着头不回答,只不停说着他想释放,求着音无放开他。
身前的手臂再度束紧了些,贴在耳边的声音不如往日清冽,但那温柔的低哑意外地透露出几分撩人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