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祖本担心柳书宜晚上要留宿的话还要被他再操一顿,没想到他在晚饭前就走了。
林耀祖也没留他,死变态早该走了。
星期一上学,林耀祖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似两天前的心境,他带着肉夹馍给张瑜时对于追问闭口不言。
“别问了,有点私事。”
"好好好,我们阿祖也有自己的秘密了,不拿兄弟当兄弟了。"
“……”
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这周被同一个人操了两次,还是男的。
正烦躁那个罪魁祸首就步履闲适地走进教室,他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而林耀祖在倒数第几排,正在心里想着要是对方打招呼要不要回应,应该以什么样的表情语气回应,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柳书宜已经坐下了。
像以前一样,当他是个陌生人。
本来应该是件好事,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打招呼的关系。
应该是霸凌者与被霸凌的关系。
可是被无视反而更加不甘心,林耀祖瞪了柳书宜一眼,而对方却没有接收到怒火。
“阿祖,你又想出什么办法捉弄那个转学生了,他到底哪里惹你了?”
“没什么,看他不顺眼。”
正巧课代表发前几天做过的试卷下来,林耀祖发现他的试卷下方还有一张。
满分试卷排版干净整洁,赏心悦目的程度令人挑不出错来,但拿到的人并不想欣赏,三两下就揉成一团扔到了某个方向。
一个纸团砸到头顶又滚到眼前,被砸到的人好似浑然不觉,捡起纸团仔仔细细展开,压平每一处折痕,最后收进课桌里。
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就好像往常一样,把他当做空气。
林耀祖突然冒出一股无名之火,凭什么无视他,他越想越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柳书宜的座位前,气势冲冲的样子好像要打人,但对方只给他来了一句“有事吗?”
甚至连眼角都没抬一下。
这句话宛如导火索彻底点燃了胸腔里的愤懑,他猛地拽住柳书宜的衣领将对方抵在墙上,恶狠狠道,“你他妈在拽什么啊,傻逼,还有事吗,给老子继续装!”
“够了!林耀祖你太欺负人了!”
眼看扬起的拳头就要砸下,一道女声让林耀祖的动作戛然而止。
“平时欺负新同学你说是开玩笑也就算了,那现在呢?还要打人啊,你多大的威风。”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算老几。”
“我算老几?行,你等着被处分吧。”
“祖啊冷静冷静。”吓呆了的张瑜这时才反应过来拉开他的好兄弟,“班长别生气,他们闹着玩儿呢。”
“闹着玩儿?有这样玩儿的吗?那拳头都要落在脸上了。”班长越说越气,她早就看不惯林耀祖,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就欺骗人家小姑娘。
无意间看到另一位当事人,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就像是旁观者,班长叹了一口气声音也随之柔和下来。
“柳书宜不用怕他,等他妈来学校就老实了。”
被一个女生压一头,还搬出他妈来,林耀祖面上挂不住更加生气。
“我就打他怎么了?他就是欠揍!”
“好,大家都听到了吧,这种社会的败类就应该去死。”
“我劝你好好说话,我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打贱人。”
“来啊,你打啊,你敢吗?你这个渣滓,懦夫……”
“闭嘴!”
扬起拳头就要砸下,下一秒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漂亮的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这个笑容很熟悉,就在那个午后同样出现过。
“不要!”
落下的拳头紧急偏开,砸在课桌上震耳欲聋。
“班长,没事吧?对不起,林同学跟我开玩笑呢……”说完柳书宜又转身掏出自己的饭卡,双手举到林耀祖眼前。
“我的生活费都在卡里。”说着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垂下视线,“其他的我下周给你可以吗?”
林耀祖看着这张莫名其妙出现的崭新饭卡有些摸不着头脑,柳书宜这是在做什么,他抬头四处看了看,周围的同学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还没思考出来事实的真相,下一秒上课铃响起,夹杂着尖锐的女声让他终于恍然大悟。
“林耀祖你真是社会败类,不仅恐吓还勒索同学!”
恐吓勒索?谁恐吓谁?
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上课,林耀祖大脑一片混乱地向侧后方看了一眼,依旧是那个笑容,熟悉地令他后背阵阵发寒。
那张饭卡最后他没收下,这场闹剧最后也不知为何不了了之,林耀祖没被叫家长,老师似乎不知道这回事,只是班上的同学甚至还有其他班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祖啊,你干嘛一直欺负那小子,他也没惹你啊。”张瑜看着好兄弟桌上的每天都是各种价格不一般的饮料零食无奈叹气。
在他的心里他的好兄弟已经变成了混混,堪比黑社会恶势力。他们这是一个普通高中,所处的班级虽然不是卷生卷死的火箭班,但班上的同学都比较单纯,只是有些不爱学习罢了。
张瑜和他的好兄弟也是一样,先前对柳书宜的不过是些口头上的取笑或者小儿科的捉弄,比起这勒索同学,简直小巫见大巫。
“拿走。”林耀祖不想解释,他也解释不了。
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习惯性地看向侧后方,柔弱的少年怯生生地对上视线又迅速移开,缩着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个场面又投来了不赞同的视线。
现在他又是大恶人了。
即将步入夏天的温度事宜,正是教室外放飞的好时分。
下午第四节课的课外活动是枯燥课堂之外难得的轻松时刻,操场上各种欢呼声雀跃声,篮球撞击地面的闷响声,羽毛球带出的风声促成了这首交响乐。
一墙之隔内的厕所最后一个隔间,校园暴力的施暴者半蹲在地上,嘴巴被撑到极致,不停地来回吞咽与他相同的器官。
充血到深红的性器被口水润湿不停在口腔里进出,圆润的龟头一次次顶在最深处,引起的条件反射被压在喉头。
墙外一片欢声笑语,而另一边只有几把被吸得啧啧响声。
站着的少年一只手轻轻搭在身下毛茸茸的头顶,他的目光游离视线并未落在某一点,似乎是对方的服务逐渐到位,他的眉头皱了皱最后压着身下人的后脑勺快速顶弄起来。
“唔唔唔!”身下人开始剧烈挣扎疯狂拍着少年的大腿,但无奈他挣脱不开,被死死地按在性器上。
顶得太深太久,他连嘴都合不上,林耀祖咳着嘴里的精液,眼泪都被逼出来。
这会儿他应该在操场激情挥洒汗水而不是在厕所吃男人几把,林耀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厕所。
柳书宜这个变态还跟着他进来了。
进来就算了,还跟他说好无聊。
“无聊就去吃屎啊,傻逼。”
林耀祖正想走就被拉住,身后传来的热度和硬度让他无比熟悉。
“老公,我想操你。”
“你疯了?这他妈是在学校!”林耀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变态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那又怎样?"柳书宜一脸无所谓,说完还缓慢地顶了顶身前挺翘的屁股。
林耀祖被顶得不自觉向前踉跄一步,他转身目眦欲裂地瞪着柳书宜怒道,“你是傻逼吗?老子没看陪你玩!”
“老公,为什么不能听话呢?”
林耀祖没心思管他什么听不听话,凭什么要听,一直被挟制他受够了。
出去,走出那扇门就是另一个世界。
林耀祖不想跟柳书宜同处一室,这让他感觉到被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喘不过来气。
他走得急,自然没有看到身后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冰冷刺骨。
砰—
肉体撞击墙体发出的沉闷声响在这个空间崩开,林耀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
理所当然地,猎物无法逃脱。
裤子被扒开,就在这个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合,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掌捏着肥厚的臀肉又掰开缝隙,火热的粗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被放出来,抵在尚且闭合的穴口来回摩擦。
身后的人沉默地没再开口,在这缄默的几秒钟里有人终于回过神来,他被按在墙上即将被强奸,还是随时会被认识的人看到的地方。
“等等我做!”林耀祖大叫着伸手向后抵住愈发有强行戳刺进去的性器,“我给你打出来。”
然而身后的人似乎并不想采纳他的意见,沉默着又向前顶了几分。
“用嘴!我给你口!”林耀祖真的被吓到了,察觉到身后人停下来迅速转过身推着柳书宜进入隔间。
令他庆幸的是厕所有门。
这栋新教学楼处于操场边缘,作为综合楼平时没什么人走动,但还是有上完体育课或者课外活动的学生来这里。
林耀祖蹲下身忍着不适慢慢靠近那根并不陌生的性器,这不是他第一次吃这根几把,但是在这种场合还是极大地考验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