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丧尸口中解救天使面孔柔弱青年被抱腰蹭X口背后紧贴吃豆腐(1/2)

「惩罚世界投放中……」

宁宜真回过神来,法地舔来舔去,不由被他逗笑:“舌吻不是这样的,还是我来教哥哥吧。”

他说着抬手捧住他的脸,反客为主地将舌头探了进去。

基地内年轻而富有人望的特种队长,浑身上下都是清爽又温柔的少年气,走到哪里都会收获赞美爱戴,此刻却被柔弱的幸存者肆意缠住舌头翻搅亲吻,乖乖放松口腔任人侵犯。褚惜在他柔嫩温热的口腔里细致地舔弄一遍,又含着他的舌头温柔吮吸,把他口腔里的甜蜜津液一点点吸走。两根湿滑的舌头紧紧缠在一起翻搅,新奇的舒服快感蔓延到全身,宁宜真越来越无法支撑身体,脸色逐渐变红,搂紧了青年的脖子:“嗯……”

褚惜满足地结束一吻,稍微和他分开,看着嫣红水亮的唇肉在空气中牵出黏腻的银丝,心中无比满足,露出甜甜的笑容呢喃:“‘心灵控制’……这就是我的异能了,不过只能对没有戒心的人使用。哥哥,你快要站不住了……快和小惜一起躺下睡觉吧。”

两人倒进柔软的床铺,褚惜轻松地翻了个身压住他,低头继续亲吻。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富有余裕,含着怀中人的唇舌温柔辗转,把他细碎的喘息全都吞进喉咙,边吻还发出细软的鼻音:“嗯……哥哥真好亲。”

宁宜真被他压在身下,眼睛还迷蒙地半睁着,却只能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仰头承受深吻。褚惜吸住他的舌头轻轻往外扯,引导他将舌尖伸出来,而后用极为淫靡的方式含住他的舌头,仿佛某种行为般一下下吞吐吮吸他湿红的舌尖。

那实在是太过淫荡又缠绵的方式,黏腻细微的水声一下下响起,青涩敏感的队长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几秒钟之间从脸颊到耳朵都红透了,快感之下身体都开始本能绷紧:“唔…………”

等到舌交结束,宁宜真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乌黑的头发散在雪白的枕头里,眼神迷离空茫,秀美的脸上布满红晕,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舒服的事情。褚惜满意地打量他,低头蹭蹭他的鼻尖,轻声道:“是不是很舒服?现在给哥哥更舒服的——把异能打开吧。”

一队队长的异能信息是只有特种小队和基地高层才知道的秘密,本该是无辜的平民幸存者的青年语气却十分自然,仿佛只是床上再普通不过的一句情话。宁宜真无法反抗,闭上眼睛后再次睁开,与此同时,褚惜再次用裹满热液的口腔温柔含住他的舌头。

一瞬间,如潮的各种感知涌来,身下的柔软布料摩擦着皮肤,身上温热的胸膛紧紧压制,最要命的是舌头被湿热口腔嘬吸的快感,每一寸黏膜的交缠都展现出清晰的细节,唾液黏腻的水声几乎响在大脑深处。

百倍千倍于之前的舒服快感一瞬间狠狠击中了神经,年轻队长的眼睛微微睁大,腰肢猛然挺起,浑身都开始细细发抖,几秒钟就沁出了一层汗,被青年吸着舌头,发出隐忍模糊的呻吟。与此同时,他的胯下也很快充血挺起,隔着睡裤顶在了褚惜身上:“呜!唔……”

他身上穿的是条宽松的旧短裤,柔软又居家,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能看到皮肤上一些细碎黯淡的旧伤。褚惜伸手钻进他的裤子,摸到那根挺起的性器,手指圈住柱身为他体贴套弄,一边继续黏腻放浪的舌交,一下下摆动头颅来吞吐他的舌尖:“唔、反应好大……我就知道,这么有趣的异能,最适合用来做这种事……一边亲舌头一边被碰前面是不是很舒服?哥哥舌头、唔、和这里,都在主动迎上来……”

房间里的气温急剧上升,两人身体陷在床铺深处紧紧相缠,做着亲密下流到极点的事。宁宜真伸着舌尖被他吸吮,一边挺着腰往他手里送,半睁的眼睛里满是舒服到极点的迷茫,粉红的脸颊被流出的晶莹唾液沾湿,睫毛乱颤,完全是任人玩弄的模样。褚惜迷恋地看了又看,喃喃:“这样也好漂亮。……之后,一定要把你带走。”

“嗯、嗯……”

宁宜真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敏锐度提高的身体自发地追逐快感,急切伸着舌尖承受湿热的吮吸,与此同时腰肢一下下挺动,让性器在青年的手掌里拼命迎送。褚惜伸着舌尖和他在空中缠绕,垂着眼看他的神情,手上一下下撸动身下人湿红的性器,手掌逐渐染上了黏液的水光,套弄起来越发顺滑:“哥哥好硬……小惜让你很舒服对不对?好开心……”

他才撸了不过数十下,开着敏感的宁宜真已经要射了,喘息变得越发急促,浑身都沁出热汗,在他手里莽撞激烈地胡乱顶弄,样子十分可爱。褚惜意识到这样不能持久,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亲了亲他之后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

舌头和下身的快感同时抽离,宁宜真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小口喘息,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又一次轻微地挺了下腰,似乎还想在空气里挺动着寻找快感的源头。褚惜把他可爱的模样全都收入眼底,忍不住笑了:“不行,哥哥,不能用前面高潮,交给我吧。”

“接下来的事可能太刺激了……”他扯掉宁宜真的短裤,伸出舌尖把黏液滴到自己掌心,混合着宁宜真性器上冒出来的前液,将手掌润湿,“先把异能关掉吧?”

世界再次恢复温和,宁宜真也终于稍微平静下来,陷入枕头深处细细喘息。褚惜分开他的大腿,低头去亲吻他的小腹,将黏腻的手指往他后穴伸。软软紧闭的地方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被湿黏裹着液体的手指按揉两下,年轻的队长不舒服地动了动腿,发出带着拒绝意味的模糊呻吟。褚惜低头在他的性器顶端轻轻吻了下安抚,然后继续往下移动,伸出舌头舔上了那个紧紧闭合的小洞。

湿热灵巧的舌尖直接舔了上去,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宁宜真一瞬间身体死死绷紧,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呜!”

身体从未受过这种开发,褚惜手臂发力,饶是这样也差点没按住,花了几秒钟才握住他他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哥哥力气好大……腿也好好看。”

他说话时在敏感的会阴喷吐热气,而后伸出湿滑裹着热液的舌头,舔上粉嫩的小洞打圈安抚,又用嘴唇包住敏感的区域轻嘬,甜蜜得仿佛是在接吻。舌头持续重重舔弄,把穴口玩得晶莹湿软之后毫不犹豫伸进去,一下一下戳刺着软肉。小队长被他玩得好不可怜,喘息声都发着抖,腰时而抬起时而落回床面:“嗯、呜!”

小洞又软又紧,顶开细薄的穴口后里面是滑嫩紧致的媚肉,夹着他的舌头拼命蠕动,简直热情到了极点。褚惜富有耐心地压着他,一下下用舌头抽插他的小穴,慢慢感觉到里面有热液滑出,不由更加迷恋他的身体,掰着他的大腿持续滋滋舔弄,汁水四溅地舌奸青涩的肉穴。到后来宁宜真的动作几乎难以判断是挣扎还是迎合,浑身沁着汗,双腿大张着摆动腰肢,几乎是去追逐和主动套弄青年的舌头,小穴死死绞紧肉舌,前面湿红的性器在空气里徒劳上翘,想要释放却总是差一个点:“唔、嗯……”

“哥哥好诚实,就知道你不开异能也会这么棒……在用我的舌头磨小穴,一下下自己在动呢。”褚惜几乎被他逗笑了,从他腿间抬起头,脸上都漾起甜蜜的酒窝,“好有感觉对不对?马上就给你。”

他再次埋下头,狠狠掰开美人队长柔韧的大腿,舌头快速密集地顶在穴里戳刺。湿滑的舌头反复摩擦敏感穴肉,快速抽插把快感一下子推高,宁宜真睁着无神的眼睛大口喘息,腰肢越挺越高,拼命在他脸上磨蹭,迎合着那根舌头越进越深,终于在一下极重极深的戳刺下猛然绷紧身体,小穴绞紧舌头喷出水液,颤抖着仰起头攀上了高潮:“呜!!”

穴里猛然滑出大股的热液,前面也射出几股精液,黏糊糊落在汗湿的小腹上。褚惜也有些压抑不住喘息,鼻息急促地埋头在他腿间,感受嫩肉的绞弄,一动不动为他延长高潮的快感,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松开他。

高潮前的那十多秒里宁宜真又出了一层汗,此刻看着天花板急促喘息,白皙的身体粘腻,宽松上衣在动作中被卷起露出胸腹,下身则一丝不挂,性器和后穴都黏糊糊一片,肌肤泛粉冒着热气,看起来十足诱人。褚惜在他身上啾啾啄吻几下,而后起身换了位置,在他侧面躺下,把他翻成背对自己的姿势:“现在该哥哥让我舒服了。再打开异能吧?看看会不会磨一下就流出水……”

他随着心意让宁宜真把异能开开关关,完全不顾他的感官是否会难以承受,完全是态度恶劣的玩弄,与此同时却又极尽温柔地让他舒服,行为中有种与外表截然相反的病态和残酷,此时的宁宜真却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乖顺地再次打开异能。下一秒,世界再度变得过载,一根极硬极烫的肉杵猛然插进了双腿之间。

敏锐的感官拼命放大了被玩弄的细嫩腿根,插进来的那根东西肉乎乎、沉甸甸,带着狰狞火热的温度,紧紧夹在腿根里兴奋跳动,柱身上盘虬的青筋纤毫毕现,火热的脉动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刚高潮完的下身尚且敏感,更不要提异能开启后放大的感官,只是插入的这一下,宁宜真立刻呜咽着软了身体:“呜……”

和队长的性器相比,青年胯下那根简直是凶器,粗长的肉刃插进腿根,甚至还能露出一点深红的冠头,仿佛能狠狠捅穿身体。褚惜从后抱住他,温柔地舔吻他的后颈,发布不容拒绝的命令:“哥哥,不要躲,再用力一点夹住我。腿不是很有力气吗?对、嗯、就这样夹,自己动起来磨一下……呜!好舒服……”

他的声音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娇喘,因为怀里的人服从了他的命令,紧紧夹住了他的性器,开始生涩地摇臀,用会阴和腿根的嫩肉一下下夹弄摩擦他。

性器吐出更多热滑的黏液,配上早就黏湿的小穴和布满细汗的身体,摩擦极为火热顺滑,异能的敏感觉知之下,那根东西的形状、硬度和温度都再鲜明不过,宁宜真的意识在快感的深水中沉没,闭着眼埋进枕头,咬着布料一下下往后磨蹭,夹着那根性器用力摩擦,发出细软的喘息:“嗯、嗯……”

他的声音隐忍克制,身后的褚惜却叫得比他更娇,仿佛这个挺着性器狠狠抽插队长腿根的青年才是被强奸侵犯的那一个。甜甜的青年音沙哑又柔弱,像是被玩弄到舒服不堪,让人听了就脸红心跳:“哈……啊……哥哥、哥哥的腿好棒……夹得好紧……嗯……”

青年贴着宁宜真的耳朵发出甜美的喘息,紧抱着他插在腿根里耸动,满是热汗和黏液的软肉被性器反复进出摩擦,晶莹黏滑的爱液越泌越多,动作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规律水声。在敏感度提升的情况下,这样的腿交和插入根本没什么区别,宁宜真死死夹着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娇嫩穴口被蹭一下就要抖一下,没多久就绷紧身体,呜咽着又登上了一个小高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呃……呜……”

美人队长的两条长腿细细颤抖,浑身肌肤粉红沁汗到黏手,从耳朵到脖颈都红透了。褚惜却离到达顶点还早,在他细白的后颈上不断舔吻,两条手臂紧箍着不让他挣扎,满意地感觉到他被舔一下就抖一下:“抖得好厉害……下面又流出来好多水,热热的黏着我……嗯、哈……被腿紧紧夹住了……哥哥、好想射、要来了……”

他动作越发激烈,喘息里都带上了哭腔,玩弄着哥哥的身体舒服得几乎能哭出来,顶着不断沁出爱液的肉穴一下下抽磨,性器在腿根软肉形成的嫩穴里咕叽咕叽抽插,把黏糊糊的热液插得到处都是。最后准备射精时,他掰过宁宜真的脸和他接吻,舌头湿滑激烈地与他搅缠,下身拼命在腿根顶了数十下之后猛然往小穴上一顶。肉冠激动勃跳着死死顶住穴口,抵着小洞狠狠喷射出精液:“射了……嗯!都射给哥哥……呜……小穴在夹、好舒服……”

粗大的肉冠狠顶穴口,精柱猛然射出灌入嫩肉,从那个狰狞肉头的形状再到精液的一股一股狠命灌入,每一丝触感都通过敏锐的感知传达给了大脑。快感一瞬间过载,宁宜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修长身体猛然绷成了优美的弧线,小穴抵死抽搐夹紧射精的肉冠,直接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嗯……哥哥、在夹我……咬得好紧……还在射……呜、小惜射得好舒服……”

褚惜还在持续抵着穴口往里射精,娇喘的声音沙哑发抖,一边用力吻他的舌头,美人队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顺从地伸着舌尖被吸吻,小穴拼命翕张着吮吸精液,浑身都在过量的快感下绷直颤抖。

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很快糊满了小穴和粉红的腿根,少量顺着嫩肉往里注入了肉穴深处,更多的则是浓稠地成团往下滑落,很快就把床单和衣物都沾得一塌糊涂。褚惜舒舒服服地顶在哥哥的小穴里射完,把肉冠拔出来。性器前端冒着腾腾热气,带出一线细长的白丝,意犹未尽地顶住满是精液的腿根磨蹭:“哥哥的身体真的好棒……转过来和我接吻好不好?”

宁宜真闻言想动,却并没能翻过身来,原来是连最后一点力气也在高潮中消弭了。褚惜一下子心软,抱住他帮他转过身面对自己,怜爱地低下头,继续黏腻地与他舌吻。

年轻的队长。到时候会有个内部授勋仪式,皇室成员都会参加,还有几个议会和军部的上层……二哥还问我要不要亲手为你授勋,我觉得不太好,所以还没定呢……”

小王子随口说出秘不外宣的皇家事务,讲话时眼睛亮晶晶,然而席琅关心的细节只有一个:“到时伯父伯母也会出席?”

“什么伯父伯母……”宁宜真说完愣住了,脸上飞起红晕,“什、什么呀……听不懂……”

“嗯,那就听不懂吧。”席琅刮了下他鼻尖,低笑,“谢谢真真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时间转眼已经走完帝国军校的一个学年,首都星被白雪覆盖,氛围静谧而梦幻。

结束了学年测试,学生们大多离校享受冬假,回家与亲友相聚,而宁宜真也被席琅打包回了塞勒涅家。

两人在家没羞没臊到处做爱,过了黏糊糊的十多天。宁宜真在这段日子中充分领略到了星际科幻频道的魔幻之处,席琅连训练场的种种设备都能玩出花来,让他嗓子都哭哑好几次。

就在宁宜真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掏空的时候,授勋仪式的时间终于确定。二殿下传信给宁宜真,勒令他回家准备仪式。

拿到鸡毛令箭的宁宜真自然脚底抹油连夜跑了,席琅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算是领略了当初小王子跑路出宫时两位殿下的心情,把账记在心底,遵照皇宫来使开始准备授勋仪式的流程。

宁宜真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碰到大殿下宁宜澜,趁着没人偷偷问他:“大哥,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受s级强者的精神力控制?”

除了被抓包的那夜,席琅后来并没再控制他,宁宜真也很享受这种床上情趣,只是仍然好奇有没有与之对抗的手段。

大殿下闻言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十分犀利,让宁宜真一下就有被看透的错觉。他从宁宜真脸上收回目光,言简意赅道:“s级强者在帝国研究所注册之后,会被注射特制的芯片,无法用精神力实现入侵。”

所以其实只是自己时运不济,席琅觉醒后的仪式,帝国大殿下将亲手颁发象征着英勇无畏的黑曜十字勋章。

庄严的音乐声中,年轻英俊的年轻人走过红毯,肩背挺直,礼服包裹着的精悍身体蕴含着无穷力量,周身气场沉敛,如同入鞘的绝世兵器,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议会官员们稳坐如山,苍老面皮纹丝不动,心中升起忌惮——如此一颗熠熠升起的新星,实在前途无量。

上首正坐的两位中年人态度温和,面上带笑,身上气场却极威严令人无法正视。三位殿下同样一身正装,站在另一侧。

大殿下面容冷肃,二殿下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从不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小殿下唇红齿白,容貌纯净可爱,乖巧站在两位哥哥身边。

如果细细看去,小王子的眼皮微微发红,神情也透着一丝懒意,好像有些贪睡,却又好像不是。

宁宜澜上前,接过礼仪使手中的勋章,为席琅别在胸前。

两人眼神短暂地相对,几乎都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含义。席琅目光不回不避,唇角一扬,笑容笃定而自信。

仪式还在继续,宁宜真脸上升起粉晕,偷偷换了个站姿,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将后穴夹紧。

射在最深处的精液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流,穴里嫩肉含着精液不住蠕动,努力想要夹住。

呜……快不行了……

帝国军事学院的又一个学年开始,一切看似平静如常,却又好像被若隐若现的阴云笼罩。尤司离开首都星回家过了个冬假,再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我家里人说最近异族小动作很多。”

席琅的消息只会比他灵通,言简意赅道:“年内必起冲突。”

风雨欲来,学院里不乏军部子弟,隐隐约约的传言冒出来又被掐灭。有人为此更加刻苦练习,也有少数人告假离开,回家处理事务。宁宜真依旧好好享受校园生活,每天开高达谈恋爱,陪着席琅泡训练场,从对方身上学到不少机甲技巧。

宁宜真和席琅在学校里各自有自己的粉丝团,两人每天连体婴一样相处,约会、追求和恋爱的界限虚虚实实,论坛已经猜到麻木。

当初第一次目击两人同框的帖子已经成为了两人恋情的闲聊贴,偶尔会有人更新目睹到的席琅和小痴汉:

【听说机甲部去贝塔五号星实训,看时间已经登陆了吧。贝塔五有信号吗?】

【有的,刷论坛也很快,发张图给你们看看风景[图片]。第一天没有训练,已经解散自由活动了,那个谁已经带着老婆跑了,看不到。】

【贝塔五的风景也太好了吧,我愿称之为公费约会……真是便宜那个谁了……】

【好恨,下辈子也想当一米九八块腹肌公狗腰开机甲牛比的帅哥给老婆幸福】

贝塔五号星的总体气候温暖宜人,地貌千奇百怪,风景独具。席琅带着宁宜真到处玩耍,用机甲把他举到几十米高的巨大植物上坐着看风景。

树顶宽大的叶片足以容纳数人,比钢板还要厚实稳重,表面摸起来却十分柔韧,散发着清淡的香气。两人并肩看着远处恒星落下时的紫红光辉,宁宜真仰着头,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盛满光辉,嘴巴都因为这壮观景象微微张开:“好漂亮啊。”

地平线光芒正在逐渐隐没,天空一片美丽的淡紫色,他们身在最高处,无人可以窥视。席琅看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神深了深,又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冻星的星落也很美,下个假期我带你去看。”

宁宜真敏锐捕捉到他一秒钟的走神,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恰好自己也有些心痒,于是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

他声音又低又软,席琅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事,低头过来,却被少年捧住脸亲了一下。

那不是个简单的啄吻,少年还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一舔,而后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脸已经有点红了:“可、可以亲你吗?”

席琅的回答是把他抱到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舌交缠从缠绵逐渐变得激烈,席琅在宁宜真口腔里来回舔舐,勾住舌尖用舌头打圈摩擦,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吸到自己口中。两人的身体相性太好,很快就都情动,宁宜真反应尤其强烈,身体都变得绵软,在席琅怀里一边承受一边忍不住轻轻磨蹭,从嗓子里发出软软的喘息:“嗯……嗯……”

席琅吸着他舌尖亲得更深,最后捂住他的双耳,拿舌头一下下顶他的口腔,让黏腻的水声充斥少年的整个听觉,与此同时勾着柔嫩的舌头来回缠弄摩擦。宁宜真舒服得后背酥酥麻麻,身体都在轻颤,分开的时候直接软在席琅怀里:“……好舒服……”

“我发现宝贝的舌头好敏感。”席琅把手指伸到他口中,果然少年还没回过神来,却已经下意识地将伸进口中的手指吮吸住,用嘴唇包裹,舌尖含着指腹舔,“看,又主动舔我……第一次偷偷干坏事的时候就咬我的手,离家出走那天晚上还吸着我的手指装无辜,自己偷偷夹腿,害我硬了半个晚上没睡着……”

他说得又低哑又挑逗,声音带着笑意,与此同时拿手指揉刮宁宜真软嫩湿漉漉的口腔,来回抽插摩擦舌面,让水液顺着唇角流出来:“脸好红……还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嗯?”

宁宜真在他强势的玩弄下已经有些失神,用迷蒙双眼看向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地软声呻吟:“哥哥……想要……”

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磨蹭,还含着自己的手指软软索求,任谁都不可能抵挡得住,席琅勉强维持住理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看了下终端:“不行。快集合了,时间不够,晚上再……唔!”

他闷哼一声,原来是宁宜真已经伸手摸到他的下身,隔着裤子抓住慢慢勃起的性器,小手急切地揉捏刺激:“呜呜我现在就想要……那用上面好不好?上面的嘴巴也想被肉棒插……会很快的,真真会快点把精液吸出来的……”

“唔……”席琅被刺激得一下子完全硬起来,隔着裤子忍不住往宁宜真手心里顶了顶,眼神危险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给我给我……”

宁宜真已经埋下头去,急切地解出那根东西。完全勃起的性器啪地一下打在脸上,立刻在白嫩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印,少年却丝毫不介意,跪在男人腿间低着头,急切地舔舐柱身。

小舌头上裹着晶莹的唾液,来回拨弄舔舐热气腾腾的肉柱,把凸起的青筋裹得湿漉漉。席琅深吸一口气,扶着他的头,看着他因为姿势显出的细腰和翘起的软臀,感觉到性器被湿软的嫩舌一下下舔舐,舒服得绷紧身体:“嘶……慢点吃……”

宁宜真已经沉迷于口交,将整根肉柱舔得湿亮之后甚至伏低身体,捧住性器下面蓄势待发的囊袋,努力用舌头舔湿,而后张唇把那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依次含住,反复吮吸,啧啧吞吐。

敏感的囊袋被含进湿滑高热的小嘴,席琅爽得发出闷哼,把他的头往下按:“哦宝贝……嘴巴好嫩好滑……小舌头多摩擦一会下面……嗯……嘴巴再张开点多含一点进去……真真太淫荡了,一边揉一边吸着哥哥的卵蛋,肉棒被小嘴伺候得好爽……”

宁宜真任他把自己紧紧按在性器上,在被支配着侍奉的沉沦快感中晕乎乎地夹紧双腿,把两团囊袋舔得越发沉甸发紧,这才回到性器顶端。肉冠流着激动的黏液,他伸出湿红的舌尖扫掉,而后一口将肉冠含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握住根部不断套弄:“要吃精液……唔呜……”

“怎么会有这么爱吃肉棒的小殿下……”席琅舒服得闷声低喘,咬着牙把他往下按,“呃……舌头先别一直钻马眼,等会再射给你……来多动一动,用真真最喜欢的大肉棒狠狠摩擦小舌头……”

“咕呜……”宁宜真闻言听话地顺从,用手捧着囊袋揉捏,放松口腔让肉棒在口中进得更深,而后上下动头,一下下吞吐男人胯下粗壮的肉棒,表情晕红迷恋,嘴唇箍着柱身来回套弄,几乎吞进了半截。动作间唾液不停往下流,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细微的水声黏腻作响,“呜……唔……唔……”

“呃……别那么用力揉……真真的小嘴吸得好紧,小嫩舌头摩擦得肉棒爽死了……真真居然喜欢被哥哥的肉棒插嘴……果然是小变态,上次没吃到是不是委屈坏了?”席琅兴奋得肉棒直跳,狠狠插在宁宜真嘴里,控着他的头往下按,“这么喜欢,再深一点好不好?嗯?”

这具身体却从未有过经验,未必经受得起,宁宜真努力放松自己,抬头望了他一眼,低头努力把肉棒吞进喉咙,几乎含进了大半根:“唔…………”

那一眼又渴求又迷茫,性器随即进入了滑嫩的口腔深处,青涩娇嫩的喉咙死死夹住肉棒往外推挤,席琅爽得后背一阵发麻,捧着宁宜真的头,不敢再往下按:“嘶,慢点……没事吗?吞得好深……好乖,哥哥的肉棒被小喉咙夹得好舒服……可以吗?再多做几次……”

想要粗暴一点的……宁宜真于是用行动示意他自己没事,开始连续摆动头部,每一次都深深吞入,收紧口腔一下下吞吐粗硬火热的肉棒,让那根东西摩擦柔嫩的口腔内壁和舌头,每一次都把冠头含进喉咙夹弄:“唔……唔……”

四下旷野无人,夜风微凉,近百米高的树顶上安全又私密,没有任何人看得到这个淫荡香艳的场景。喉咙紧紧裹着肉冠蠕动,小嘴仿佛变成另一张紧致柔滑的小穴,席琅被这连续数下快速的深吞伺候得舒爽低吼,手臂都要爆出青筋:“哦好深……肉棒被吞得好深……喉咙一下一下夹龟头好爽……小嘴真是太好用了,吸这么紧,天生就适合被哥哥的肉棒插着……”

宁宜真连续吞了数下,累得下半张脸都在发酸,晶亮的唾液打湿了男人胯部。席琅挺着腰不住闷哼,让肉棒插在销魂的喉咙浅处享受了个够,终于低喘着笑出声:“好乖的真真……是想说没关系是吗?其实嘴巴被插得很舒服,还想要是不是?那就再深点……把哥哥都吞下去!”

他说着控住少年的头,狠狠往胯下一按,与此同时腰胯上顶,恰巧宁宜真又一次放松喉咙,一下子将那根性器吞了个正着,被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咕唔!”

少年被压着往下,毫无防备之下居然被男人按着直接吞到了根部,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胯间,一下就被刺激出泪花。娇嫩的喉咙从未被侵犯,痛苦地裹着肉冠疯狂蠕动,喉咙嫩肉又滑又热,夹着柱身拼命抽搐往外挤,席琅爽得仰起头,呻吟:“哦都进去了……深喉好爽……小殿下的喉咙好会服侍男人的肉棒……”

宁宜真难受缺氧,脸都红了,下身却忍不住因为这样的支配而挺起,后穴泛起空虚的湿润。席琅尚有理智,享受了几秒之后把他松开让他呼吸,观察着他的神情,这才又一次把他按下去:“真真又在夹腿了……来继续吃,再多深喉几下就能吃到想吃的精液了……喉咙再努力点紧紧夹住,像小穴一样使劲裹住肉棒,乖乖的……呃,对,就是这样……哦裹得好紧……肉棒舒服死了……”

宁宜真双手按着男人大腿,翘着小屁股,双腿磨蹭夹紧,头被男人一次次按到胯下使用,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喉。喉咙深处被摩擦得发软发热,可怜兮兮地裹住肉棒,条件反射地干呕蠕动,把粗硬火热的肉柱裹得越发激动涨大:“唔唔呜……”

喉咙嫩肉紧紧包裹性器,嫩滑的黏膜来回摩擦柱身上每一根突出的可怕青筋,带来电流一样的快感。

口腔和喉咙合在一起变成了极品性爱工具,每一下深喉都让整根肉棒享受被死死夹吸的快感。席琅发出低吼,抱着宁宜真的头往胯下按,粗暴地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让他含到性器根部,鼻尖都顶到自己胯下的耻毛里:“嘶……好爽……真真也吃得好兴奋是不是……喉咙深处都被哥哥操透了……真真喜欢被哥哥这么用是不是?以后天天都这么吃,先用小喉咙夹出来一发,再射给小嫩穴……哦紧死了,喉咙好会夹,真的太棒了……上面下面都这么会吃男人肉棒……要来了!!来了!”

“嗯呜!!!”

宁宜真双眼冒泪,下一秒就被席琅狠狠按到最底,脸完全埋进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中,软唇被完全撑开,像个小肉圈一样紧紧箍弄着粗大的性器根部。性器捅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肉柱从顶端到根部都被密不透风的嫩肉裹住,像另一个销魂的小穴。席琅一声低吼,性器在媚肉疯狂的裹吸侍奉中猛然勃跳,顶着喉咙深处张开马眼,爆射出精液喷在喉壁上:“来了……射了!精液都被宝贝的深喉夹出来了……呃……都射给你……”

年轻男人闷喘着射精,胸膛剧烈起伏数下,死死将少年的头紧按在胯间,让他将性器吞吃到底。少年眼角溢出眼泪,眉头蹙起,脸颊都憋成了深红色,努力接住射进喉咙的数股浓精。只看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然而少年的身体却死死绷紧,手指紧紧握着男人大腿,浑身都在轻颤,仿佛从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宁宜真终于憋到极点,猛拍几下男人的腹肌将他推开。从口中拔出的深红肉杵仍然半硬着,又粗又长裹满黏液,看了几乎让人心惊,怀疑方才是如何进入到少年娇嫩细窄的喉咙中去的。

宁宜真被席琅伺候着清理干净,下半张脸都在发麻发酸,趴在席琅的腿上喘气:“呜……呼……好酸……讨厌死了……”

“小殿下自己蹭着我要精液吃,我怎么敢拒绝?我说让你慢点,你还使劲往下吞,自己爽完了又不认……”

少年被捅得喉咙都沙哑了,席琅嘴上打趣,实则越看越心疼,决定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虽然滋味实在是销魂蚀骨。他把少年捞进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了确保他没受伤:“嘴巴都肿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勾人。”

回到登陆地集合,宁宜真仍然感觉口腔和喉咙都还残留着酸痛,激烈亲昵后身体又餍足又倦懒,干脆把自己藏在席琅身后,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尤司以为他是累了:“易,没事吧?你们去很远的地方玩了吗?塞勒涅没有勉强你吧?”

“没事……”宁宜真勉强开口,说话时也埋着头,耳朵尖都羞耻发红,“我挺好的……”

那清甜的嗓音不知为何十分沙哑,好像说话都有些艰难,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周围似乎有微妙的一静,尤司尚未反应过来:“早点回舰上休息吧,明天训练强度还是挺大的……哎塞勒涅来啦!”

“尤司。”席琅去替宁宜真办了集合手续,上交了机甲装置,将少年往怀里一夹,冲尤司一点头,“先走了,明天见。”

两人早早就登上星舰休息,论坛的恋情帖却又添了数条新回复。

【????有人在贝塔五登陆区吗,看到了吗?】

【在现场,心好痛,不想讨论……】

【怎么又发生什么了,在现场的能不能说一下,好急】

【感觉偷拍不好,就口头描述一下吧……老婆出去和那个谁约会一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嘴巴红红的。】

【好搞笑,说得好像是你老婆一样】

【楼上扎心了,其实我们小痴汉守护团内部一直都是叫他老婆的……】

【平时每天上课训练都很忙,不会特别注意小痴汉,但今天一天自由活动,实在没办法注意不到,好气啊,那个谁为什么不注意一点影响】

【诚实地说,不能怪那个谁,如果我有这样的老婆也想天天抱着亲】

【你们说得都太保守了吧!根本不只是亲嘴啊!我来说,老婆浑身都散发着xxoo之后的气息,嘴巴又红又肿的,一看就是被用力咬过,最重要的是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了,那声音,我说不出来,听到的时候我后背都一麻】

【该死,有画面了】

【所以今天老婆可能在没人的地方被那个谁按着xxoo了个遍,嗓子都叫哑了……好心疼,但是想象一下又有点兴奋……】

【漂亮死了,集合的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在偷看,可惜老婆很快就被那个谁带回舰上休息了。】

【忍不住又翻到最上面看着那个谁黑手套摸老婆后腰的照片解馋,我会自己想象他们的xxoo】

【成人内容发论坛的时候记得折叠。】

……

……

论坛的帖子像水潭里的小小涟漪,一阵风后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帝国军校论坛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像死水一样沉寂——

星历295年,蛰伏百年的外星异族卷土重来,潜入帝国边境,攻破冰星要塞。帝国第三军团被偷袭,死伤惨重。

第四军团迅速驰援,然而蛰伏的异族手段狡诈,极善避开锋芒。双方在边境星系展开胶着的战斗,战事僵持,边境星岌岌可危。

第一军团向军部发出数道紧急通讯,请求同意加入战事支援。然而这只精锐之师背后满是虎视眈眈之人,一出手必然牵扯甚多,一时间并未得到准允。

军部人心惶惶,议会彻夜吵架,身在军部的大殿下更是多日没有回宫一步。

首都星气氛波谲云诡,很快,宁宜真就等到了最后一个重要的剧情点。

帝国军校中以席琅·塞勒涅为首的学生与一众将领子弟自告奋勇,要求前往边境战场前线。

星历295年秋月,帝国军事学院学生赶赴前线的请求得到批准。

二百余名学生编入第四军团临时机甲联队,奔赴冰星要塞。

席琅离开时情势已经十分危急,半个帝国已经宣布进入战时状态。宁宜真没有哭也没有挽留,只是伸出手紧紧拥抱他,抬头时脸上的神情格外平静。

那是属于帝国小殿下的风姿,眉眼里含着皇室血脉相承的勇敢坚定。也是宁宜真的表情,那么专注地看着眼前之人,是因为深深的信任。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

不是“为了帝国”,不是“保重自己”,也不是“要为了我活下来”。

席琅表情动容,深深凝视他的脸,而后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下来。

「主角终于要去征服星辰大海啦。」

剧情还差一点就会被修正回到完美的轨道,系统也放下了心来:「宁宜真,加油,还有最后一点工作。」

「修完剧情之后我需要做什么,在这里过完小王子的一生吗?」

「剧情修正完毕后你可以随时选择离开,系统会留下你的意识投影度过所投放角色的一生。」

「听起来世界和世界之间也没有休假了。」

「理论上没有。一个世界结束后,员工会回到当初绑定的空间中进行短暂的剧情修正评定、奖励结算以及情感疏导。」

「情感疏导啊……不知道和我死之前的世界相比水平如何。」

……

星历295年秋月,第四军团临时联队驰援战场。

帝国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带领一支机甲分队,埋伏在冰星要塞外的小行星带,和第三军团联手包抄异族舰队,凭一己之力重创敌舰数十艘。

战事开始以来,异族遭受了第一次重创。第三军团一鼓作气,夺回贝塔十号星、伽马十五号星等十七颗边境星球。

星历295年冬月,始终得不到参战允许的第一军团被目击到出现在冰星要塞战场,与席琅·塞勒涅的机甲分队配合作战。

整个帝国为之哗然,帝国议会大议员埃文欧对第一军团擅离职守、违抗军令的行为发出指责,并以塞勒涅家暗中笼络人心、为年轻一代谋夺军功为由,要求塞勒涅亲部手中移交第一军团的掌控权。

恰在此时,帝国军事学院某个学生公开揭露上届白鹰杯的内幕,称塞勒涅的受伤和突破都是自导自演,实际上塞勒涅早就成为了s级精神力强者,赛场上的事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

民众看着一系列虚虚实实的证据不由疑窦丛生,有人同意这实在太过巧合,也有人认为这样质疑正在战场的英雄实在卑鄙。

然而此时所有与此事干系之人都在边境战场奋力拼杀,根本无暇辩白。

流言甚嚣尘上,埃文欧一党抓紧时机,继续不遗余力向军部施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星历296年,从未在帝国公众场合中现身的帝国小殿下,第一次向帝国人民发表了讲话。

“事实上,我已经在帝国军事学院机甲部就读十五个星历月。”

少年初长成,脸颊精致如春日初绽的花蕾,身穿鲜红色的皇室礼服,姿态挺拔得体。他眉眼含笑,让人感受到与二殿下同出一脉的亲和温煦:“我对机甲驾驶很感兴趣,因此才隐姓埋名,进入帝国最高学府。

“机甲部的同窗们经常一同训练,切磋成长,收获心得。现在我以个人的名义发布一些日常训练记录,希望为大家展示军事学院学生的精神风貌。”

他只字不提最近的传闻,更不提议会对塞勒涅家的抨击,民众震撼惊艳于他的风度,看到那些训练记录后嘴巴更是慢慢张大。

视频的主角大多是席琅·塞勒涅的机甲,有时独自训练,有时和数台机甲一起或协作或拼杀。漆黑机甲如同天神降临,气势惊人,在训练场中完美完成一系列极限难度的训练指标。

席琅时而和机甲同伴默契合作、隔空对拳,时而气场全开、姿态利落肃杀,独自一人穿梭在无数炮火的围攻之中,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最关键的是,训练场的各项数据在记录中清清楚楚——直到开赛前一天的训练,精神力数据依然明确写着a级。

“以上,最后再向大家汇报我与帝国年轻一代接触所得到的见闻。”

小殿下眼中神光奕奕,收起笑容后神色肃穆,竟让人看到几分s级强者大殿下傲然果敢的影子:“在学院就学期间,我清楚看到这些年轻人英勇果敢、实力超群,更不乏与同伴共同进退的情义。我相信,人类必然能够战胜异族,正是因为人性的闪耀光辉,必然能够超越异族的野蛮本能。”

“我向如今在边境战场拼杀的同窗,以及参战的每一位战士,致以最深的敬意。”

他嗓音剔透,掷地有声:“无需我多言,这一战将不会有任何悬念——帝国必胜。”

简短的演讲一夜之间逆转了形势,宣称塞勒涅沽名钓誉的学生很快被有心人起底,发现了与埃文欧亲信的裙带关系。紧接着,常年在议会当一个笑眯眯吉祥物的二殿下突然翻脸,首次使用身为皇室成员的特殊议政权,罗列第二军团站队埃文欧一党的证据,向埃文欧家发难。

小王子的演讲被以各种形式反复转播和解读,埃文欧一党遭受了步入政坛以来声势最浩大的非议,帝国军事学院报名人数再创新高。

而与此同时,边境战场也不断传回捷报,仿佛是在与什么人的努力遥遥相应。

星历297年春,帝国s级强者在边境战场以一台机甲悍然抗击异族首领主舰,完美配合疑似第一军团的战士将主舰歼灭,赢得了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

战场上传回的通讯画面中,黑色机甲如同杀气凛凛的战神,映着身后无边星海、连天炮火,让人见之心折。

帝国上下无不狂喜欢庆,席琅·塞勒涅的名字被到处传诵,二殿下更是亲自奔赴冰星要塞,接见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士,亲自监督要塞的战后重建工作。

皇家星舰上,一间舱房内,宁宜真坐在床边,神情凝重:「为什么,我还不能下班?」

「系统检测到剧情并未修复完成。」

「剧情目标是让塞勒涅赢得战争,成为帝国最强的男人。」宁宜真是真的不理解,「他已经是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战功多到可以躺在上面睡觉,最能打的第一军团也全都对他心悦诚服……不是完全是人生赢家了吗?」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系统提示道,「或许主角离人生赢家还有最后一点距离。」

宁宜真闻言表情一滞,片刻后才有些不情愿地道:「……结婚吗?」

……

“塞勒涅,你不紧张吗?”

冰星要塞的登陆区,皇家星舰正在徐徐入港,所有人列阵屏息以待。尤司一只手臂被绷带缠满,忍不住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捅了捅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毕竟马上要见到小殿下的二哥,怎么说也算是未来的家人了吧。”

“你好吵。”

“哎呀随便聊聊嘛,二殿下还要一会才能过来呢。”尤司不以为意,继续絮絮叨叨,“我都有点替你紧张了——拐跑了帝国的小殿下,还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不顾一切公开身份支持你……”

席琅终于侧头瞥了他一眼,今日他穿了隆重笔挺的正装,衬得整个人越发英俊冷漠,长久在生死关头战场拼杀更是淬炼出了几乎能杀人的凛然眼刀。尤司不由缩了缩脖子,赶紧找补:“不过!你立了大功,又收服了第一军团,怎么看都无可挑剔,我们也会帮你在二殿下面前说好话的!”

“……”

席琅无法不承认,此时此刻心中确实有些忐忑。他抿紧了唇,听着尤司分析道:“待会见了二殿下,我一定帮你说好话,让殿下知道你在最后一战里是如何英勇如天神下凡……然后我们好好重建冰星要塞,二殿下看到我们认真工作,肯定会很满意的,很快我们就能风风光光回首都星,你也能去见小殿下了!怎么样?”

计划想得很好,然而和现实总是有偏差,这边正说着,有人来报:“二殿下来了!”

所有人屏息静立,远处走来一支精简的队伍,帝国亲卫簇拥着一名身材挺拔的青年快步走来,正是二殿下宁宜澜。

这位殿下一向的公众形象都如春风般令人心生好感,然而此刻,一向温和的他脸色却不太好,唇边的笑容肉眼可见有些僵硬。

眼尖的人看到,心下都是一紧,不由偷眼看了看站在要塞队伍最前方的席琅。

在场的既有帝国军校的学生,也有消息灵通的第三军团,自帝国小殿下公开身份后,席琅·塞勒涅和小王子的浪漫关系早就成为了冰星要塞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一战胜得漂亮,若是还有什么能令二殿下在这样大喜的日子不快,大约就是这位胆大包天到拐走了小殿下的年轻战神了。

众人八卦视线的焦点处,席琅的心忽然加速跳动起来——倒不是因为惧怕二殿下的怒火,而是从对方的脸上,他隐隐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令对方不满、而令自己狂喜的事情正在发生。

或许是预感,也是心有灵犀,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深切的想念。

众目睽睽之下,现场静得落针可闻,二殿下快步走到席琅面前,意味不明地注视他两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言简意赅道:“辛苦了,去休息吧。”

竟然直接跳过接见仪式的流程,要把今天的主角先送下去?

这是有多不满意?难道是要把塞勒涅变相软禁,关起门来把胆敢拐跑弟弟的偷心贼痛骂一顿?

无数人头上冒出问号,然而就在这时,二殿下身后的亲卫忽然散开,有个人慢慢走了出来。

席琅的心重重一跳,眼尖的尤司已经先瞪大了眼睛,没忍住出了声:“诶?”

那是个非常年轻的人,穿着一身简洁雅致的便服,年纪不大已经有了通身尊贵的气度,让人心生敬意的同时又想怜爱。他眉眼带笑,精致的五官似乎能让绚烂如虹的冰星风暴都为之失色。

那张脸和对应的身份如今已不是秘密,然而众人脑筋尚未转过弯来。下一秒,所有人只见那个人笑吟吟地对席琅张开双手,红唇翘起:“哥哥。”

二殿下的笑容龟裂,尤司张大了嘴巴,所有人心中震撼,而那位年轻冷酷、杀伐果断的战神阁下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急切慌乱——

他大步冲向了少年,紧紧将他抱在怀里,而后扬起披风遮住所有人的视线,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了下去。

扬起的披风遮住天光,炽热的吻落下来,宁宜真忍不住瞪大眼睛,身体都因为害羞而稍微绷紧,手推在席琅胸膛上:“唔唔……!”

好在席琅知道分寸,很快就松开了他,手臂一勒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回身简洁冲二殿下致意:“殿下,容我先告退了。”

皇室历来有所规定,两位继承人不能同时出行,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小殿下不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跟来的。也因此席琅抢人抢得镇定自若,行礼后转身带着人就走,将气得嘴角抽搐的二殿下和一干将士甩在身后。

宁宜真被席琅揽在怀里往前走,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清爽气息,忍不住抱紧他的手臂,仰头痴痴着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哥哥,我好想你……你还好吗?战报我都有看,你受的伤我都知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好想你……”

“真真。”

席琅低头细碎亲吻他毛茸茸的发顶:“我也非常、非常想你。”

男人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脚步更是快得不正常,宁宜真勉强跟着他走,尚未察觉到危险,被带进房间后感兴趣地环顾了一圈。

战场的条件不比首都星奢华,不过作为机甲分队的统领,席琅的房间已经算得上宽敞舒适,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下方建设中的要塞全貌。

席琅在门边解披风,宁宜真在窗边看风景,忍不住轻叹:“半个要塞都被炸毁了,当时的情况一定很惨烈。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真的太好了……冰星的风景好美,哥哥,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星落?”

“明天才可以看。”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宁宜真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一片温热的胸膛。少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嗯?可是今天天气不错……啊!”

他竟然完全没有自觉,又或者是只有自己才怀着深刻到发痛的想念,席琅低头咬住他的耳朵,感受着他身体的轻颤,手已经不容拒绝地钻进他的衣服,握住那把细瓷一样的腰:“星落明天再看,今天把小殿下操到晕过去好不好?”

“……什、不行、啊!”

宁宜真被席琅按在窗边,久别重逢,男人的手段变得更加激烈强硬,几下就扯开他的上衣,埋头在他脖子上啃咬吮吸。久旷敏感的身体很快开始发热,宁宜真浑身都绷紧了,脸上发热试图抵抗:“哥哥……呜!去床上!”

由于建筑构造,视野内没有其他房间,下方要塞也无法看到高处景象,然而天光一览无余照在身体上依然十分羞耻。席琅恍若未闻,在白嫩脖颈上很快吸出一枚枚鲜红痕迹,往下落到锁骨,而后含住一边敏感粉嫩的乳头。他的动作仿佛饥饿已久的野兽,唇舌火热而粗暴,宁宜真腰都被刺激得弓起:“嗯!!别咬、啊……不要不要……这里太亮了……”

席琅充耳不闻,埋头舔着那粒又嫩又甜的乳尖,嘬吸得兴奋挺起又换到另一边,刻意发出响亮的嘬舔声。与此同时他紧紧勒着他,几乎把他整个人按在怀里,手掌在他后腰上来回抚摸,把光滑的肌肤摸得轻颤泛红。

太久没有过炽热的吻和爱抚,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发情,宁宜真很快就在这样的攻势面前败下阵来,在席琅手口并用快速玩弄两边乳尖的时候,忍不住并紧双腿呜咽着高潮了:“……呜!!”

来前宁宜真确实有意没有发泄,但这次确实太快,射出来的时候大脑空白,浑身发软。席琅没料到他会射出来,略微停了下,心中过度的焦渴急切散去了一些,用指尖拨弄了一下粉红的乳头,忍不住笑了:“才吸一下这里就射了?这么敏感,很想我?”

“呜……别碰……”

宁宜真难为情地闭上眼睛,男人低头深深吻住他,与此同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到手指,伸手顶进后面的小洞。

这次他的动作比刚才要稍微温柔,清爽好闻的气息铺天盖地,唇舌交缠泛起一阵阵酥麻,宁宜真仰着头承接,很快就被亲得迷迷糊糊,被吸住舌头时忍不住夹了夹后穴里来回进出的手指:“唔嗯……哥哥……”

久未经性爱开拓的肉穴已经做好了被再度开发的准备,紧致得分寸难行,被手指强硬插入后就开始不停吞咽。精液混着逐渐分泌的爱液,不多时穴里就变得软热顺滑,席琅下身硬得发痛,啃咬他软嫩的唇肉,贴在他嘴角含糊地说话:“想要了是不是?下面这里也很想我?”

“嗯……想你……”宁宜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口喘息,努力放松身体,心跳砰砰,“哥哥……给我……”

“好乖。”

席琅怜爱地亲了亲他,把他翻过来压在窗上,从后面握住他一条大腿略微抬起,性器顶住穴口:“这样做好不好?……嘶,小洞已经在咬了……真真再放松一点……”

粗硕的肉冠已经随着话音慢慢顶进小穴,又烫又坚硬地缓慢侵入,交合处被压出一圈水液。宁宜真手撑在窗沿,额头抵着窗子上的合金玻璃,表情有些痴了,微微吐出舌尖轻喘:“嗯插进来了……哥哥……”

久疏性爱的身体过于敏感,根本不需要多开拓,敏感的肉穴捅一下就流出水,席琅屏住呼吸慢慢往里顶,很快就插进了大半根,被吸绞得不住低喘:“嗯……小洞好软好乖……把哥哥绞得好紧……”

“呜好难受……”

粗硬火热的性器贯穿后穴,稍微顶进来一点快感都铺天盖地,宁宜真脑子一阵阵发晕,抵着窗子急促喘息,腰肢不停颤抖,被席琅一手握着腰才不至于往下滑,“好硬啊……呜呜要不行了……”

席琅低头亲了下宁宜真后肩,与此同时把最后一点也顶进,把白嫩臀肉都撞得变形,舒爽得忍不住仰起头:“嘶……都进来了……宝贝这么想我吗?里面动得太厉害了……”

“呜……”宁宜真因为这一下深顶绷紧身体,眼角渗出泪花,“呜哥哥……顶得好深……”

肉穴内壁分泌了大量爱液,湿软多汁的媚肉又嫩又滑,包裹着肉棒蠕动按摩,席琅顶在深处享受整根性器被夹吸的快感,爱不释手揉着两瓣臀肉:“小屁股好软,抵着肉棒吃得好乖……真真是不是想哥哥都想哭了?小穴哭出来好多水,缠着肉棒好热好舒服……”

“出去、出去……呜呜……”后入的姿势比平常更深,宁宜真被他握着腰死死顶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插穿了,摇着头拼命抵抗,“不行真的不行了……”

“不行了?要高潮了是不是?唔……哥哥先射给你一次好不好?”

席琅说着动起来,根本不容拒绝,挺动腰肢一下下抽插。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擦媚肉,把肉穴刺激得愈发湿热娇软,吸着肉柱拼命缩紧。席琅被夹得浑身都出了汗,爽得脊椎都在发麻,咬着牙狠狠顶弄了数十下,而后挺腰插到深处,紧紧抵住软嫩丰满的臀肉,闷哼一声,放松精关喷射精液:“唔……射了……都给你……”

性器裹在媚肉里突突直射,强力的精柱击打在敏感处,宁宜真根本没有防备,身体猛然绷紧,哭着被射到了高潮:“呜呜呜到了!到了……呜……”

“被哥哥射高潮了,好舒服是不是?嘶,里面紧死了……”

高潮的穴肉拼命裹住肉棒抽搐夹吸,席琅深深顶在里面不动,双手揉捏着臀肉,把粉嫩的圆臀玩弄得敏感发热。宁宜真剧烈喘息,整个人都软倒在了窗沿上,勉强被席琅撑住才不至于倒下:“嗯……不行了……”

席琅享受够了才往外退出一点,掰过宁宜真的下巴,俯下身去吻他,一边开始慢慢抽插。穴里被射满黏糊糊的精液,随着抽插慢慢往外溢,抽动时火热湿腻。性器很快就再次兴奋充血,宁宜真回过神来,难受得差点哭了:“出去……出去……你已经……”

“才射了一次。”

席琅把宁宜真扶起来按在窗户上,用紧密相贴的姿势慢慢耸插,低头在他耳边说话,声音温柔:“一次根本不够,这么久没见,哥哥存了好多精液都想射给你……真真不想我吗?”

宁宜真被他玩弄着耳朵慢慢抽插,舒服得浑身酥软,快感仿佛温水,晕晕乎乎又被他带走:“想……唔想的……”

“嗯,真真也想我。”

席琅细细舔吻耳垂,又温柔地将舌尖伸进去抵弄耳道,把白玉一样的耳朵舔得湿漉漉,最后落下一吻诱哄:“那小穴乖乖吸住肉棒,让哥哥再射几次好不好?”

“嗯嗯……不许、不许太过分了……”

宁宜真微弱的声明很快就被淹没在深吻里,两人的体格差距简直恰好,席琅毫不费力地扳过宁宜真的下巴就能与他接吻,与此同时下身不停顶插,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动作间冰凉的合金玻璃偶尔磨蹭到乳头,宁宜真被刺激得每每后穴都要夹紧,席琅被他突如其来地裹紧几次,发现之后恶劣地把他往玻璃上按:“真真偷偷在这里蹭吗?蹭的是乳头还是下面?”

“好凉、呜!等一下!”

宁宜真被他按在玻璃上,随着抽插一下下磨动,舒服得几乎是折磨,后穴拼命绞紧。席琅爱死了他敏感又热情的身体,手臂勒紧他,急促喘息着继续反复贯穿他:“等什么?明明就很喜欢,里面越来越紧,把哥哥的肉棒吸得动不了……”

两人浑身都是汗,肌肤滑腻相贴,席琅把他死死压在玻璃上,挺腰一次次捅开湿粉的小洞,在裹满精液的媚肉里来回摩擦。软肉刮擦柱身上的青筋,舒服得低声喘息:“唔……又要来了……小穴好好吸住!”

“嗯要……”已经温热的玻璃磨蹭着乳头,宁宜真已经爽得神智飞走,闻言下意识地翘起小屁股,紧紧抵住男人胯下,“哥哥的精液……”

白嫩的臀肉抵住胯下,最心爱的人柔顺臣服着向自己索要,席琅没再忍耐,猛顶进深处,呼吸急促地低头吻住他,与此同时在最深处又一次舒爽射精:“射了…………”

“……!”浓精喷射在嫩肉上,后穴抵死绞紧,宁宜真被他死死吻着,被迫含着男人的舌头,连尖叫都发不出,脸颊涨红,身体随着精液灌入不停轻颤,“……!!”

第二次射精远比第一次更激烈和更多,席琅从后紧顶着他一动不动,舒爽地顶着软肉喷射,下方仍旧沉甸的囊袋不住抽缩。穴里已经裹满黏糊糊的浓精,承不住的白液从穴口溢出,混合着晶亮的爱液一滴滴落在地面。

穴心被顶着喷射,宁宜真痛苦又舒服至极,死死抓紧男人手臂,乖乖任男人在自己口腔里吮吻扫荡,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呜………………”

过了许久,席琅终于舒舒服服射完,这才结束这个吻,分开时看到牵出的长长银丝,忍不住又低头碰了下他嘴唇:“……射得好爽……真真好棒,小嫩穴把精液都吸住了……最里面又吃到精液了,喜欢得一直在夹呢……”

“呜别说了……”宁宜真脸上发烫,可怜兮兮地求他,“……去床上……好不好哥哥……”

席琅知道他是累了,慢慢把自己退出来,退到穴口时刻意放慢,看着一塌糊涂的穴口慢慢吐出湿红的肉冠后闭合,尽量将刚射进去的精液存在穴内。

少年的身体已经完全软在自己怀里,席琅抱着他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闻着他肌肤上久违的香甜气味,心中又软又热,调整了下位置之后又再次将冠头顶进穴口,要入不入地来回顶弄,让那个小洞含着自己的肉冠嘬吸。宁宜真已经有些睁不开眼,睫毛早就被泪水打湿,被再度插入也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嗯……不要了……”

“最后一次……”席琅在他耳边保证,声音低沉磁性含着蛊惑,“哥哥太想真真了,精液攒了好多,还差一点才能射完……宝贝乖乖的,小穴再坚持一下,把肉棒里剩下的精液夹出来好不好?”

“嗯……”宁宜真趴在他身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从耳朵酥麻到后腰,晕晕乎乎同意了,“那哥哥……快点……”

席琅等到一句同意,立刻变回毫不留情的做爱野兽,二话不说就掌住宁宜真的屁股,向上挺腰狠狠往里顶入,逼得身上的人短促惊喘了一声。穴里含满湿热黏腻的精液,滑嫩湿热的媚肉裹住肉棒按摩侍奉,男人舒服至极,忍不住低吼:“嘶……里面都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插起来好湿好热,裹着肉棒爽死了……真真的小嫩穴好乖,努力在夹呢……这就给你!”

他抱住宁宜真软嫩的臀肉,像使用性爱工具一样用小屁股在自己挺立流水的大肉棒上来回套弄,每一次狠狠按到底的同时都挺起腰,让性器直直撞在最深出的穴心:“小穴套着肉棒好爽,最里面含着龟头舒服死了……再夹紧龟头……快射了……”

穴里黏糊糊的液体在激烈的抽插下扑哧扑哧往外溢,简直像被捣弄出来的,把两人的小腹都染得一塌糊涂。宁宜真被顶得浑身都快散了架,哭着抓紧他肩膀:“不行不行太快了……呜……好酸……”

“宝贝,小殿下,我的真真……”席琅只觉得射精冲动不断上涌,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酸涨,一边更深地上顶,几乎每次都是用腰的力量将他顶起,一边拉起少年的手放在心口:“来摸这里……”

宁宜真被他拉着手,透过覆着薄汗的强韧胸肌,能感觉到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下下几乎灼人。与此同时男人直视着他,目光里是深刻直白的爱意:“小殿下,我的真真……”

“嗯、啊……哥哥……”宁宜真眼眶发酸,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咬着唇努力配合他,呻吟里含着哭腔,“哥哥……好想你……呜呜呜……真真好想你……都射给我……”

席琅双手十指张开,死死陷入丰满多汁如桃肉一样的臀瓣,控着白嫩丰软的臀肉上下套弄,捣弄出无数飞溅的水液。把自己的肉棒套到最深时还要挺胯撞几下软肉:“快了,马上就射给真真……小屁股肉好多,吃得肉棒太舒服了……要来了!”

“嗯唔……”宁宜真埋在他胸膛上,闻言努力缩紧肿烫酸软的后穴,绞紧里面勃发的火热凶器,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哥哥呜呜……射给真真……”

席琅咬着牙狂插猛顶,来回进出的肉棒越发胀大,终于在数十下之后抱着少年的小屁股死死按在胯下,肉棒顶着最深处的软烂媚肉勃跳两下,囊袋剧烈抽动,马眼张开,激射出数股精液:“嘶……射了!射了!把宝贝的小嫩穴灌满……”

“呜嗯……!!”宁宜真穴心被射得疯狂抽缩,连脚尖都绷直了,手还按在男人心口,舌尖吐出来软软贴在男人的胸肌上,口水都流出来了一点,彻底失去了神志,“高潮了……被射到了……嗯好舒糊……喜欢哥哥……”

席琅狠狠揉捏着两瓣臀肉,持续射出精液,时不时扇打一下饱满有弹性的臀肉,让小穴条件反射地抽吸裹紧正在射精的肉柱:“嗯……还在射……”

“嗯…………”

小穴早就装不住精液,偏偏穴口咬得极紧,多出来的精液只能艰难地顺着交合处往下流。高潮余韵持续了许久,席琅低头看他,发现他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晶莹湿黏地贴在一起,脸颊潮红,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他心中柔情满溢,低头去吻他毛茸茸的发顶,轻声呢喃:“真真……小殿下。”

“哥哥。”宁宜真体力不支,却还是勉强睁开眼看他,眼睛里含着水,仿佛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露出微笑,“我知道……你肯定可以做到……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冰星的星落开始,天际绽放华丽的风暴,灿烂划过天幕,映亮了下方战火后逐渐复苏的要塞。

昏暗的房间里,两道人影久久依偎,交颈低语,偶尔发出低微的笑声,不知何时才终于消散。

……

……

自从来到冰星要塞,宁宜真几乎没机会在人前露面。席琅几乎每晚都按着他激烈做爱,把他弄得根本下不了床,腿根红肿不堪,让他只能在房间里力竭昏睡,如同野兽保管自己叼回巢穴的猎物。

偏偏这个男人意志坚定,白天投入要塞的重建工作,将正经的面具戴得滴水不漏。旁人看着他冷酷决断投入工作的模样,根本无法想到这人晚上是何等的下流和恶劣。甚至由于要塞重建比预想中顺利,二殿下宁宜澜看席琅的眼神也稍稍柔和,到最后整个要塞里有苦难言的几乎变成宁宜真一人。

重建工作步入正轨后,机甲部的学生随二殿下乘皇家星舰返回了首都星。

在返程的路上,席琅有所收敛,没再把他做得下不了床,然而长久的分别已经把男人的性格锻造成了更加沉重的形状,重逢后他在床上的风格变得异常折磨人,每每都把宁宜真逼到崩溃边缘,任他哭着求饶也不肯停。

帝国为归来的英雄们组织了盛大的凯旋仪式,社会名流竞相参加,整个仪式都通过星网放送。

意气风发的机甲部学生们被簇拥着走进宴会大厅,现场发出热烈的欢呼和赞美,中间夹杂着自由媒体的播报声:“让我们为这些年轻人取得的胜利庆贺!”

“那位黑衣的青年就是塞勒涅,这位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战神带领着同样年轻的队伍,在最后一战中立下了重要功勋……所有人都在传颂他的名字……”

“皇室成员也来到了现场……天啊,皇帝陛下身边的那位是……!”

“是19岁的小殿下!小殿下继战时演讲后,首次出席了公开活动……这是值得纪念的时刻……”

众目睽睽之下,皇帝陛下和皇后二人含笑不语,大殿下依旧形容冷肃,二殿下面若春风。宁宜真站在中央,望向那道身影,含笑道:“塞勒涅,请上前来。”

英俊的年轻人越众而出,踏着长长的红毯走到近前,目光深沉而炽热。众人目光期待,机甲部学生的视线里则富含打趣。

——曾经懵懂不知世故、和席琅牵扯出种种事件的少年,除了精致纯洁的外表更有一颗珍贵的心灵,能够在关键时刻独当一面、力挽狂澜。

在场人几乎都看过小殿下的战时演讲,深知这两位有着同窗之谊,更心知肚明小殿下的出面是如何扭转了对塞勒涅不利的舆论,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善意。

宁宜真将手按在胸前,优雅地对他低头致意:“我代表皇室成员,祝贺各位的凯旋,感谢各位为帝国所做的一切。”

众人心知肚明,由利害关系牵涉最少的小殿下来做这一举动是最合适的。果不其然,接下来依旧是宁宜真开口:“你在最后一战中立下大功,为表感谢,皇室愿意满足你的一个请求。”

赏赐,军衔,或是为塞勒涅这个姓氏索要更加长久稳固的荣光?

各人心中生出猜测,而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席琅深吸一口气,退后半步,单膝跪下。

大厅中一瞬间安静下来,宁宜真一怔,对上他充满爱意的深沉目光,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我确实有个请求。”

年轻英俊的男人单膝跪地,满身都是战火淬炼后的沉稳坚定。他开口时前几个字还略微紧绷,而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仰头注视着面前的小王子,冷漠的脸神色变得柔和,一字一句道:“殿下,我想请求您考虑成为我的合法终生伴侣。”

星历297年,帝国发生了数件轰动一时的大事。

第一件是帝国军在与外星异族的战争中取得胜利,在长达将近两个星历年的战争后再度守卫了和平。

最终一战中,帝国最年轻的s级精神力强者席琅·塞勒涅驾驶机甲歼灭异族主舰,浴血的英姿被无数人铭记。

这场战役发生在边境星球冰星的要塞外,因此被记载为“冰星之战”。

而第二件事,就是帝国19岁的小殿下首次出席公众活动,竟然被人单膝下跪,在众目睽睽下求婚了。

求婚的人正是在冰星之战中立下重大功劳的战士席琅·塞勒涅,而这场求婚甚至就发生在举国瞩目的凯旋仪式上,小殿下的长辈和兄长就在一旁。

仪式通过星网放送,在塞勒涅当众下跪求婚的那一刻,所有或目睹或看到实时画面的人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讨论瞬间被引爆。

塞勒涅与小殿下曾同在帝国军事学院就读,冰星之战时塞勒涅人在边境,却被有心人构陷非议,是这位小王子第一次公开露面演讲,四两拨千斤,极其巧妙自然地澄清了舆论。

危难之际雪中送炭,本就是一段美好故事,小殿下的演讲后,许多媒体也曾报道两人的同窗友情。星网的观看频道被各式各样的评论挤满,有人列举几名比塞勒涅更有资格成为王婿的青年才俊,也有人大呼这二人果然有旧。

而在万众瞩目下,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所有人为之深深铭记。

众目睽睽之下,年轻英俊的英雄单膝跪地,肩背挺直,仰视着面前的少年,眼中是深刻的坚定与爱意。

所有人几乎屏住了呼吸,二殿下最先反应过来,侧头向皇帝陛下与皇后低声说了什么。旁边的大殿下上前一步,面色冰冷如霜,眼中仿佛凝聚风暴,然而小王子回头看了兄长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尊贵的小殿下回应了他的请求。

短暂的怔然后,他露出了一瞬间似乎是苦恼的表情,然后灿烂地笑起来。

与演讲时的平静坚定不同,这一瞬间他的表情是纯然的欢欣与甜蜜,仿佛春日最鲜嫩欲滴的花朵绽开在枝头,让人深深为之感染。

而后他俯身下去,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与他深深对视。所有人都看到他眼睛里晶亮的光彩:“好,那么从今以后,你的力量和忠诚都要献给我。”

……

……

帝国军校的论坛。

【主题:现在想想能被殿下收集照片真是塞勒涅的荣幸……】

【内容:隔壁讨论楼帖子太多了,单开一个贴说。忽然想到,当初殿下去跟塞勒涅说一直很喜欢他,收集了很多他的照片。殿下应该真心觉得这是赞美,不是痴汉行为,因为皇室成员一般都是这样表达肯定和欣赏的。】

【你还真别说,好有道理】

【是的,还记不记得之前二殿下接见一位公益艺术家的时候说的就是,“我一直有在关注您的艺术,收藏了许多您的作品”。】

【呜呜呜真是委屈我们殿下了!殿下当时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吧,明明夸你你居然对我发火!】

【我的理智:他们好配,塞勒涅是冰星之战的英雄,保护了大家,殿下在战争时公开维护塞勒涅、鼓舞人心,他们的爱情好美。我的手:这么好这么可爱的殿下,被塞勒涅给届到了啊啊啊可恶!】

【如今想想,过去一年发生了好多事,和做梦一样。白鹰杯,异族战争……殿下原来是殿下……】

【殿下人真的很好呢,身份公开了也继续来学校,每天都认真上课,准备毕业测试。】

【小痴汉守护团解散了,我们成立了殿下的骑士团,有意加入请联系星网频道号xxxyyy】

【现在他们也要订婚了呢,有人知道为什么是那个日期吗?】

【不知道,好像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

【只知道那天可以同时看到帝卫一、帝卫三和帝卫四运行到天空正中央,三颗卫星在夜晚发出的银色光芒很好看。如果在风景好的地方,比如湖水、树林之类的地方,应该会很美。】

……

试衣室里华丽宽敞,陈列着无数礼服,充斥着清淡的熏香气味。

门被牢牢反锁,重叠的帐幔之后传来暧昧的响动,换衣区里两个人影朦胧交叠,粗重的呼吸和絮语此起彼伏。不久后帐幔被忽然拉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漂亮少年从里面钻出来,拼命拉拢衣襟,满脸都是红晕:“哥哥,够了……父皇和母后快要过来了……啊!”

帐幔中伸出一只修长蕴含力量的手臂,轻轻松松把他拖了回去。与此同时一个低沉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那小殿下更要快点把臣的精液吸出来了。”

“不行、不行、塞勒涅!席琅·塞勒涅!唔!”

巨大的全身镜前,席琅不顾宁宜真的挣扎,几下就将他衣服剥光,按到镜子前:“真的不行?但刚刚亲的时候殿下很兴奋,一直在蹭我呢……”

“你胡说什么……啊!”宁宜真扶着镜子,下一秒就被灼热的凶器顶进后穴,抵着镜面急促喘息。

今天过来试穿婚服,这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口一个殿下,态度恭敬又亲昵,连换衣服都要贴身跟着他,一双眼睛里的热意让人浑身发麻。

明明是不能做爱的场合,被那双深邃眼睛看着却好像浑身都在空虚,宁宜真实在忍不住有些馋,本想用嘴吃一吃就算了,却被男人直接拉住做……还是在镜子前!

粗硕热烫的性器还在一点点往里顶,席琅死死抱着他,耐心往里插。少年随着进入绷紧了身体,张着口不停喘息,胸口因为羞耻变得通红,还在语无伦次地拒绝:“呜不……别……嗯、太大了……”

穴里格外紧致,死死箍住性器,痛甚至多过于爽,却激发出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席琅咬牙忍着,顶进大半截之后开始小幅度抽插,数下进出之后很快变得顺滑。小穴分泌出水液,热情地裹住肉柱蠕动,席琅舒服得不住低喘:“湿得好快……殿下的里面太棒了,咬得好紧……”

“你、你变态……”宁宜真听见他的称呼,羞耻得几乎想要消失,“要做就快点做……”

“殿下希望我快点?”

席琅笑着往里一顶,肉柱狠狠顶入汁水四溢的深处,把穴口捣出一圈黏腻爱液。怀里的人立刻受不了地仰起头,身体死死绷紧:“嗯……!”

修长纤细的脖颈线条映在镜中,十分赏心悦目,席琅扳正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前方的镜子:“殿下,试衣服的时候要好好看着镜子才对。”

他说罢就握着少年的腰,开始快速连续顶撞,粗大的性器已经十分熟悉甜美湿滑的小穴,来回摩擦湿滑的媚肉,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裹在爱液里兴奋地勃跳。细嫩的穴口已经习惯了吞咽巨物,艰难撑开箍弄着性器根部,含不住一样溢出水液,色情得让人口干舌燥。性器被裹得十分舒服,席琅握着那把细腰,从后面快速连续啪啪抽插,爽得无以复加,不住低喘:“嘶……殿下的小穴好会夹……”

“你、你别……啊!”宁宜真被迫看着镜子,羞耻得后穴不住缩紧,几乎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根凶器一样的东西是如何布满青筋,顶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插,摩擦出电流一样的快感,“呜……好大……”

“殿下不是喜欢吗?”席琅把他抱得更紧,挺腰让性器进得更深,黏腻的穴口艰难咬住肉柱根部,“殿下不是当着所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答应了我的求婚吗?”

“呜……”

镜中清楚映出两个淫靡交叠的人影,一切细节都纤毫毕现,少年浑身泛着粉红,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后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那根东西似乎根本不愿出来,慢慢进出顶撞时只舍得抽出一小截。爱液从穴口被捣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宁宜真拼命闭上眼,席琅却不肯放过他,挺腰把性器顶在最深处使劲揉顶。最深处被重重撞击,快感像过电一样冲击全身,宁宜真的呻吟一下子带上了哭腔:“唔、不、不能一直顶里面!!”

“那就好好睁眼看着。”

席琅不肯放过他,慢慢顶撞着一阵一阵吸紧的小穴:“殿下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身体都会变红吗?耳朵,脖子……还有胸口这里……”他边说边重重抚摸过那些地方,喘息着刺激他,“好漂亮,被肉棒一插就会变成这样……”

镜中的少年闻言不情愿地睁开眼,精致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睛里含着摇荡的水光,浑身都是艳丽的粉色,性器高高翘着,随着撞击的动作一晃一晃,淫荡得根本无法直视。他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样的模样,呆呆看了两秒后脸上滚烫发红,眼里很快泛起了泪花,小穴拼命夹紧:“呜……呜不!!”

脸皮实在是过于薄了,席琅把手伸到他口中,在柔嫩口腔里来回抽插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嘘……别哭……很好看……张嘴……”

“唔嗯……”

两人早就完全熟悉彼此的身体,宁宜真张开红唇吮吸住他,舌尖本能地绕着手指打转舔弄,柔软湿润的舌尖把手指裹得满是湿漉漉的津液。席琅最受不了他这样天真又淫荡的样子,将他双手拉到背上,用一只手按着,腰部发力啪啪向前撞击抽插:“嘶……小舌头好会舔,吃了好多次肉棒有经验了是不是?哦下面也吸紧了……太舒服了……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好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宁宜真脑子已经迷糊发热,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只吮着男人的手指又舔又吸,含着泪承受疾风暴雨一般的顶撞。后穴的嫩肉被日夜浇灌疼爱,随便摩擦几下就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兴奋又热情地缠紧入侵者,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柔媚侍奉,试图索要精液。席琅手指被他柔顺含着吮吸,下身性器也被舒舒服服裹着,忍不住越发兴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到宁宜真后背:“越来越紧了……裹着肉棒一直动,咬得爽死了……嘶、忽然夹得好厉害……殿下想要精液了吗?”

“呜呜……”射给我射给我……

宁宜真没办法说话,晕乎乎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小屁股往后摇了摇,明显是急切和渴求的模样。席琅就喜欢把他欺负到主动开始索求,见状十分满足,挺腰顶了顶,性器勃跳两下,越发胀大:“但臣还不想射……殿下主动一点,摇一下小屁股吸肉棒,自己把精液吸出来好不好?”

变态……他才是变态……

宁宜真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依言翘起臀部,向后一下下撞,一次次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吞进去,自己都能感觉到后穴黏糊顺滑的液体顺着腿流了一地。他羞耻得浑身战栗,死死按着镜面,腿都快站不稳:“唔……唔……呜……嗯……”

少年一下下主动撅起臀部,用后穴套弄肉棒,视线里是覆盖薄汗的漂亮腰背,往下就是丰腴软嫩的小屁股,如同两瓣多汁的桃肉,一次次把他的性器套弄进紧致热滑的深处。

席琅伸着手指在他口中一下下抽插,摩擦过软嫩的小舌头,感受着下身肉棒被主动吞吐裹吸的快感,配合着他轻轻顶腰:“哦……舒服……再来……殿下好会吃肉棒……小屁股好会摇,这么多肉,天生就该含着男人肉棒摇……再深一点……哦、含到底了……殿下的小穴好能吃……”

“呜呜……”宁宜真听着他性感的喘息,浑身发软几乎想往下滑,艰难地又做了数次,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镜子,眼里满是祈求,含着他的指尖勉强道,“真的……没力气了……”

“殿下做得很好……”席琅死死盯着他的模样,嗓音沙哑道,与此同时掐住他的腰狠狠一顶,“现在就给你!”

“啊、啊啊!!”

宁宜真尚未站稳,身后的男人已经掌握回了主动权,握着他的腰开始了快速激烈的抽插。火热粗大的性器强行拓开媚肉,带着汁水来回摩擦,圆硕的肉冠每次都撞在敏感的最深处,激出一阵又一阵的连绵痉挛。宁宜真哭着拼命摇头,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嗯不、太快、太快、啊!!”

席琅咬着牙狠狠插他,飞溅的汁水落了一地,几次都把站不稳的少年捞回来,强势的体力根本不容人逃脱,几乎是泄欲一般疯狂地抽插操干那个可怜兮兮的软烂小穴:“殿下很喜欢、不是吗?呃、要来了、要射了、精液都献给殿下……”

“唔行唔唔……不能射到里面……”宁宜真抽噎着拒绝,眼里全是泪水什么都看不清,拼命聚起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挣扎,“呜呜不要……哥哥……”

最后那句哥哥带上了一点委屈,席琅恍若未闻,死死按着他的腰,拼命抽插了数十下后狠狠往里一顶,啪地一声把软嫩的臀肉顶得变形,性器裹在敏感的软肉里舒爽地连连喷射:“嗯……射了……射了……殿下的小穴乖乖吃精液…………”

“呃呜…………”

精液击打在穴心,宁宜真死死仰起头,拼命绷紧身体,浑身颤抖着攀上高潮,几乎是同时自己前面的性器也射了出来,一股股喷向了镜面。席琅死死顶着他的小屁股,暴涨的性器埋在媚肉里一跳一跳激烈射精,喷射数股后意犹未尽地继续顶撞几下,马眼翕张接着喷射:“嗯还在射……爽死了……最里面吸着龟头吃精液好爽……殿下的小穴好贪吃……哦、又被吸出来了……把小嫩肉射满…………”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许久,直到席琅舒舒服服享受完了射精的余韵,这才缓慢抽出肉棒,看着湿红肿胀成小肉圈的穴口合上锁住精液。少年身体失去支撑,差点就要坐到地上,席琅抱住他,示意他看地面:“真真看。”

他终于又叫了名字,宁宜真勉强掀开眼皮,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地面甚至已经聚起一小滩液体。他又羞又气,又有些委屈,在席琅手臂上狠狠打了两下:“你发什么疯,待会还要见人……”

“真真好乖。”席琅低头亲他,声音里满是愉悦,“马上给你清理,好不好?保证没人发现。”

“我才不是……你刚才都不叫我!”

宁宜真又急又气,席琅笑着贴他的脸颊:“每次叫殿下的时候宝贝都很不好意思。以为我没发现吗?”

宁宜真还没消气,然而席琅已经温柔地亲下来,安抚地缠着他的舌尖吸吮。他被亲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抱住男人回应,脾气也消弭了:“嗯嗯……呜嗯……”

席琅含着那细嫩的舌尖恋恋不舍吸吮了一番,想到那小舌头是如何湿热地裹着肉冠绕弄,抵着马眼嘬吸精液,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半硬的性器再次勃起,勉强压住躁动和他分开:“……真真的小舌头好乖。”

两人相性实在太好,少年也被亲得再次意动,黏糊糊的双腿并紧,眼睛里含着水光。席琅用指腹擦了下宁宜真的嘴唇,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低声道:“还想要?其实刚才我收到消息,伯父伯母临时有公务,恐怕一时半刻来不了了。”

宁宜真脸上涨红:“才没有……我不要了……”

“下面不要了,上面还没吃饱呢。”席琅抱起他,在他耳边用蛊惑又命令的语气低声道,“去洗一下,然后在浴室里给哥哥吸肉棒好不好?”

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想要还是晕晕乎乎本能服从,洗完澡后宁宜真果然在浴室里给男人口交了一次。他跪在浴池里,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红唇含着肉冠又吸又舔,前后摆动头把肉棒吞进口中,又用喉咙吸夹。席琅怜爱地摩挲他的头发,射精时将他用力按向自己,将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丝,在柔嫩的喉咙里插弄数下后舒服地射出精液:“嗯好乖……都吃下去……”

那根东西在喉咙里突突勃动,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喉咙内壁,软肉抽搐着被浓白的精液糊满。宁宜真脸颊涨红,夹着双腿磨蹭,艰难地吸着粗壮的根部,拼命咕咚咕咚往下吞咽,依然有浓白的一线从唇角流出。席琅控着他的头慢慢射完,喘息着从他口中退出,伸手流到他下巴上的一点精液抹去,声音沙哑餍足:“眼睛这么水……就这么喜欢?”

宁宜真自己爽完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张开手臂扑到他怀里。席琅早就培养出习惯,为他整理好一切,亲手给他换好衣服,这才将他领出换衣室。

……

「总体而言是一个体验公司福利的世界。」

深紫色的夜空宛如华丽的丝绒,三颗卫星洒落温柔的光芒,湖水荡漾出银波。仪式场地极尽梦幻奢华,空气中有星星点点飞舞的柔光,远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拱门后是等待的宾客。

宁宜真站在拱门边,纯白的西服束出他柔韧美好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他的手中捧着鲜花,眼里带着期待的笑意,与身边的父母兄长对视,露出有些羞赧又灿烂的微笑。

「你已经决定好离开了。」系统确认道,「订婚仪式很有纪念意义,不等到进行完再走吗?」

「照你所说,我的意识投影会留在这里,那么什么时候离开其实并没有区别,不是吗?」宁宜真带着笑容与身边的人一一拥抱,一边分心与系统对话,「还是说其实不是这样呢?」

「……」系统板着语气道,「宁宜真,不要再向系统套话了。回到员工空间后,系统的情报会按照你的完成度有所解锁的。」

「那现在就走吧。」

「……」系统沉默片刻,再次确认,「不再和主角说句话吗?」

宁宜真结束最后一个拥抱,看向场地的另一端。

红毯的尽头站着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男人。那人同样穿着雪白的西服,在他身上少见的颜色让他的气场显得格外柔和。

夜风拂过,两人遥遥相对,明明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却都在同时微笑起来。

「我已经带给他幸福了。」

宁宜真将手按上心口,抚摸着胸膛中鲜活跳动的心脏,微微出神了片刻,平静地重复:「走吧,就现在。」

婚礼的仪式音乐不知何时变了奏,琴弦拨动,圣洁而庄重。

卫星银色的光芒洒下,拱门前的少年眼睛晶亮,含着泪意又似乎是笑意,向前走去。一路上宾客的眼神温柔善意,他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像曾经的千百次那样张开手臂,扑向了那个人的怀里。

少年像小鹿一样轻灵矫健,奔跑时快得像风,空气中无数柔和的光芒扑在他身上又散开,美好得令人屏住呼吸。宾客发出小小的惊呼,而帝国年轻的战神则扬起笑容,伸出手牢牢接住了他。

而后背对着所有人,英雄低下头去,亲吻了小王子。

如此多的星球上,只有少年是他的小王子。

少年给了他一颗痴恋的心,而他会献给他自己所有的忠诚与爱意。

……

……

「您好,真不想活了。」

回到员工空间后会使用注册用户名,并且不能更改,宁宜真回味了一下,觉得也并非不能习惯。

员工空间没有实体,宁宜真只觉得所处的时空不断变换,像是身处于庞杂的数据流中,又像是斑斓诡异的微观世界,时而又感觉自己处在幽邃的宇宙外空。

注册时他就来了这个地方,当时的宁宜真整个人还沉浸在好不容易死了又要活一次的消极情绪之中,此时才注意到这片空间的神奇之处,不由燃起了兴趣,用意识探索一圈,这才开口:「我的工作怎么样?」

「已经完成结算。

「真不想活了,您在这个世界中修正了崩坏剧情,助力了主角的个人实现,并额外实现了附身角色的个人成长。地图解锁度、设定探索程度和和剧情解锁度均达到要求。」

「这个世界被判定为完美修正。

「下面为您解锁部分员工功能,以及系统的情报。」

系统毫无特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宁宜真保持沉默,听着那声音继续道:

「第一,系统的本质是‘通道’。持有系统是在不同世界中穿梭的前提。

「第二,世界的本质是‘故事’。

「第三,员工的本质是‘蝴蝶’。」

「……」

「宜……」

「宁宜真,你在听吗?」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

「?」

「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

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

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

「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还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

宁宜真在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个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个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

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

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

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过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里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里流出的爱液。他把怀里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

宁宜真眼睛还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里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

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那声音里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没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

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

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里,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

“好了,我们回家。”

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没变,然而西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

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

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

不需要再询问和确认,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

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

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里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欢爸爸操这里吗?”

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还没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里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还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

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没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这才贴着他的唇角开口:“里面抖得好厉害……很喜欢吗?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点好不好?”

“嗯呜……”宁宜真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厉砚白已经握紧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深处。

里面拼命缠紧,黏糊糊的液体被一下下捣出穴口,过分粗长火热的的凶器反复攻击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钝重地一下下撞击娇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数下之后就绷紧了身体,死死绞住穴里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呜呜……”

高潮的时候里面剧烈绞紧,最深处更是死死吸住了冠头,厉砚白顶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肉穴销魂的吸力与夹弄,浑身都出了汗,缠绵又怜爱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欢里面这里,先射给这里一次好不好?”

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没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里一挺。

和先前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过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里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

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

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吗?最里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这就射给你、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

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没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欢……来,把嘴张开。”

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个遍,与此同时性器还埋在里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呜…………”

过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个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里面。厉砚白摸了摸那个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

“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吗?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

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里,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这个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还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里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

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欢这样吗?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

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过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仰头被他含着舌尖。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里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

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

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还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

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里,激射出精液:“唔、射了……乖孩子,爸爸都射给你……”

“………………”宁宜真已经发不出声音,男人胯下紧紧抵住他,闷哼着舒服射精,胸膛剧烈起伏。

男人毫无缝隙地压着身下的美人,抱着两条长腿分开,紧密交合着绵长注入精液。他边射边小幅度顶撞,到最后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几乎把积蓄的精液都射空。

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厉砚白享受完长久的余韵,低声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愉悦,低头吻了吻宁宜真的额头,这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大床上的景象已经一塌糊涂,厉砚白抱着他换了间房间,先去浴室给他清理。穴口已经被插到肿胀嘟起,却还乖乖闭上锁住精液,清理过程中仍在轻微痉挛抽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厉砚白失笑,慢慢替他把精液尽可能地勾出来,这才抱他回床上入睡了。

……

……

这一晚实在过于激烈,宁宜真睡得并不算好,性爱残留的甜美余韵一阵阵冲刷身体,与此同时使用过度的部分又隐隐酸痛。早晨天还没完全亮时,他就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呼吸稳定绵长。微弱的光线下,那张侧脸的线条英俊深邃,健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富男性魅力,隐约可见数道淡红色的抓痕。

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没说过?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欢的的某一任。」

「…………」

「幸好我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

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

保镖没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

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说服他急流勇退。」

「正好相反,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还是看我操作吧。」

「……」

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

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里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请他,拿他当个花瓶供着。

厉见清去世后的两个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没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

然而今天,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

“关于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个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

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

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

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过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这金光里,消失在人间。

台阶下等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说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家里来接您了。”

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

“……”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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