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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瑜秋这才想起自己半途而废的那东西。
陶瑜秋又重新把物件握回了手里,展示给陶应看:“生日的时候哥哥送的手表,我在调时间。”
是纯黑的电子表,去年生日的时候陶应买给陶瑜秋的。他自己的手腕上也有块一模一样的。
只是陶应为了方便看时间,几乎每天都带着手表,但陶瑜秋却因为觉得手表戴着碍事,除了最开始收到手表的时候偶尔戴着,后来陶应就没见陶瑜秋戴过了。
“怎么了?突然把这块表找了出来?”
陶瑜秋却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嗯……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挺需要它的,而且哥哥给我买了,我不戴着那岂不是浪费了哥哥的心意。”
陶瑜秋低着头说话,继续摆弄着那块手表,说话的声音都变的小了一点。陶应多了解陶瑜秋的人,敏锐地察觉到陶瑜秋没有说实话。但想到陶瑜秋从来也没有瞒过自己什么,因此也并不逼问,只等陶瑜秋什么时候自己来告诉他。
很快陶瑜秋就把矫正好时间的手表戴在了他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仰头展示给陶应看。
黑色的宽大的手表,其实和细细的胳膊并不合适,但陶应看着陶瑜秋戴表的手腕却觉得赏心悦目。他脸上的笑容变大一点,一手握住陶瑜秋纤细的手腕,话语从肺腑里涌出来:“真好看。”
陶瑜秋仰头对着陶应乖觉地笑着,被握住的手腕处,能感受到陶应滚烫的手心。
只要陶应在家,家里吃饭便都是陶应自己做,因此家里食材倒是不少,只是今天时间太晚了,陶应便只是简单煮了两碗面条。
陶瑜秋吃过陶应买的甜甜圈以后,面条便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陶应见状,直接把陶瑜秋的碗移到了自己面前,吃完自己的以后,又吃光了陶瑜秋剩下的。
“谢谢哥哥。”陶瑜秋啪嗒啪嗒跑到陶应旁边,吧唧一口亲在陶应的脸颊上甜甜地说。
陶应吃完以后站起来收拾桌子,陶瑜秋站在旁边,这个时候却被陶应小臂上一处红痕吸引住了目光。陶瑜秋脸上的笑容顿时转化成了担忧的神色,按住了陶应的手臂急急地凑上去要看:“哥哥你这怎么红了?受伤了吗?”
陶瑜秋小心地摸了摸那处,好在只是红,并没有什么伤口出现。
陶应像是经过陶瑜秋的提醒才发现这里的问题,仔细看了一会说道:“大概是洗手的时候搓红的吧,我也没注意。别担心。”
陶瑜秋又反复确认了没有问题以后才放下心来。陶应有轻微的洁癖,又是学医的,确实对洗手有些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