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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里空间不大,青年无法完全躺下,高度也不足以支撑他站起,他低头蜷缩在笼中,背对着门,紧紧扒着笼子栏杆,仿佛背后有恶鬼要撕碎他。
鞋底叩击地面的脚步声慢悠悠地逼近。
“今天休息得好么。”
一道愉悦的低沉嗓音落下,如同宣判死刑,惊得笼中的青年恐慌地一抖。
那道原本还在门外的脚步声在刹那间瞬移至身侧,那扇门重重关闭。
一只手从金属栏杆中伸进来,五指插入青年柔软的短发中,往后一扯,青年死死紧握住栏杆的手被迫松开。
“当啷——”锁链沉沉作响,青年哽咽着闷哼了一声,被迫仰起了头。
这是一张摄人心魄的脸,青年年龄不大,大约二十出头的模样,浓艳昳丽的五官尽管因为疼痛而微微皱在一起,却另有一种令人心醉的美感。尤其是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恐惧地半睁着望向来人,眼睫轻颤,幽蓝的瞳孔微微收缩,透出逼人的冶艳,轻而易举地勾起了来者的凌虐欲。
“呜呜……”
青年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脖子上的项圈似乎限制了他表达的能力。
他跪直在笼中,条件反射地伸手想要去掰离那只扯着自己头发的手,但手腕也被银白锁链铐住,晃动的锁链声如同白白增加情趣一样,他颤抖的指尖没有撼动男人分毫。
景存头皮的疼痛骤然加剧了一分,笼门打开,锁链哗啦作响,他被扯着头发拖到了笼子外面的地毯上。
眼看着青年茫茫然开始撑着手肘惊恐地躲避,费斯年嗤笑一声,捉住青年脚踝上的锁链,毫不费力将人拽了回来。
他嗓音暗哑,一双漆黑的眼瞳完全沉溺在景存分开的腿根,上面还挂着他昨天射进去的精斑。
“宝贝,下面的骚穴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