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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江汀在身份暴露后向贺川透露过想法,不过贺川似乎已经断片,并没有接他的茬,只是说了很多次“谢谢”,还有“我也很想”。后一句过于有杀伤力,以至于江汀觉得三四年的怨愤和委屈都不算什么。

舞剧播放完毕后,江汀已经在pad上记下了很多要点,准备自己复盘动作。在关上屏幕的间隙,他才第一次开始思考,贺川其实本没必要在本就不大的空间里放下一百零二张光盘,又要花费多久才能集齐这大大小小一百零二场赛事或表演。

贺川见他走神,清了清嗓子:“还在忙吗?”

江汀回过神后看到自己爪中的pad已经灭了,“不了,有点困。”

“那睡觉吗?”贺川问。

江汀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自己这种问题,他们俩又不在同一个房间睡,他干嘛要管自己什么时候午休?

“别管我了,休息吧。”江汀说着,准备往阳台上去。

贺川忽然叫住他:“江汀。”

小猫的白爪子顿住。

“别去那。”贺川说得莫名小心,“你在阳台,我听不到,会有危险。”

“……”江汀腹诽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危险,以及,“那我睡哪里?”

“睡床吧。”贺川说,“睡床舒服很多。”

“?”

贺川离江汀很近,浑然不知对方心跳有多快。江汀现在如果是人形大概早露馅了,因为他脸一定在发烧。

江汀莫名觉得气氛有点怪,悄悄后退了一步,“不好吧……你总不能去沙发……”

小猫的眼睛很圆,水汪汪的,无辜又可爱。贺川忍不住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摇摇头,“那我们一起。”

贺川以为他是怕自己拿他治瘾,还特意嘱咐一句:“放心,你这么小,用毯子隔着睡旁边,我不会碰到你。”

江汀“哼”了声,无语道:“你才小。”

贺川笑着隔空点点小猫鼻子:“一点没变。”

明明江汀还是一只猫,却被说“一点没变”,这让江汀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他气鼓鼓地问:“你在骂我?”

“没有。”贺川赶紧收了笑,诚心道歉,“我哪敢。”

作者有话说:

突然觉得川哥这性格天选铲屎官

怎么不在一起

过午的海边鸥鸟声正盛,卧室的窗帘遮光也不算好,暖洋洋的阳光透过几层布洒进来变成了暗黄色。

江汀无聊地扒拉起被子上的光影,刚刚还困得不行,躺到床上又突然清醒了。

不知道贺川在沙发是否会挤,有没有睡着。

江汀翻了个身,没料到眼神正好跟贺川的撞了个满怀。

“还醒着?”贺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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