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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不喜欢oga,他又为什么答应来形婚?

但如果他没说那句话……

怎么可能没说。

萧舒清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的题。根本就是无解,怎么想都是无解。

除非现在就去问禹思远本人。

他看看显示凌晨两点一刻的手机……算了。还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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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两天被alpha安抚过,他的睡眠好了许多。夜里很少辗转不眠,腺体的酸胀感也减轻了不少。

等明天要不要再让禹思远安抚一下?

意识模糊间,萧舒清在心里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有所思,梦里就也跟着出现什么。隐约间,他好像又闻到了alpha清甜的竹草香。

比那天下着雨的中午闻见的,还要甜、还要好闻。

像是……求偶。

不对,求偶?

萧舒清猛得睁了眼。

才发现,这股清甜的竹草香根本就不是什么梦里的幻觉,而是正飘在他卧室的空气里。

而且,近乎本能地寻到了他这个方圆不到5平米之内、和他有着安抚羁绊的oga。正在肆意地勾|引。

他连忙开门出去。

才发现,客厅的信息素更浓。

而信息素的源头,就在禹思远的次卧。

“禹思远?”他开了屋子里的换气,敲响次卧的门。

敲了几次都没有人答应,拧了一下门锁发现小alpha从里面锁住了,完全打不开。

正要去书房拿备用钥匙,门咔哒一声开了。

浓烈的竹草香味在一瞬间朝他扑来。

alpha的房间一片漆黑,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朝他飘来。像是某种兽类的巢穴,静静的等着人进去探索。

他按开卧室的灯。

低头,撞进一双通红的眼。

“萧老师,我好像是……易感期……被动,发情了。”

男孩子抬头望着他。

眼睛雾蒙蒙的,额上全是涔涔的汗。

他大概是已经发作了有一会,颈子和脸颊都红红的,唇瓣更是红的像是涂了胭脂。

萧舒清望着男孩卷长润湿的睫毛,目光逡巡。

最后落在胭脂红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

喉咙发紧:“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说完又发觉过于暧昧,忙补充:“我是说,要怎么才能缓解?抑制剂,还是……需要oga信息素?”

可是面前的alpha,理智似乎已经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乌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朝他望着,手迟疑地抬起,落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