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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是也来了吗,我想着既然我们能在这处碰上,肯定是为了同一个人了。”

张成湖挑眉,问道:“那个小道士。”

张如欢点头,“正是。”她又道:“可是方才我和春红寻了一条街,也没见到那个年轻的女道啊。”

张成湖道:“你来晚了,她被人抓走了。若是早些来,你还能碰上。”

张如欢讶异,“被抓?为何被抓?”

不待张成湖回答,那被派去打听的小厮就已经凑了上来,他打听了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这会喘着粗气说道:“打听到了,那个小道士好像是因为家中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没有户籍,就被带走了,然后知县衙门里头的人这会已经去小道士家里头带人了。”

家里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张成湖有些震惊,他分明查过,那小道士家中就只有一个爷爷啊。他转头看向了林宿简,却见他面色如常,好像早就是知道这事。

“你知道?”

林宿简回道:“就上一回送她回家的时候见过一眼,今日从你口中才知道她本来只有一个爷爷。如今这番看来,那人必然不会是她的兄长了。”

张成湖道:“那便是情郎?”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很快补充道:“既然这样,我看这事你就别管了,随他们去吧。”

“为何不管,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

张成湖是听明白了林宿简这话的意思,他惊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你这,你这是比我还要那个啊!!!”

张如欢听他们说话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男未婚女未嫁,又是这个那个的。她皱眉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那个是哪个啊?”

张成湖:“一边去,小孩子非礼勿听。”

说罢,几人便往知县衙门里头赶去。

温楚家中,自她走后,宋喻生便站在了院子里,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他面上无甚表情,只是唇边带着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与其说是在笑,不若说是,讥讽。

他此刻还想着温楚方才出门之前所说的话,她说害怕他不要她了。

说什么怕他不要她了,分明就是怕他养好伤就跑走了。竟还同他编这种谎话,宋喻生似是无奈般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