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应当很耐C/(1/2)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子殿下的骚逼发痒了么。”

启于季蓦地又被温介临掐着脖子勾了起来,在俯视的姿态下,温介临低头凑近启于季的耳畔缓声诱导道,“太子殿下用小嘴弄舒服它,臣便伺候伺候太子殿下流水的嫩逼,以及少有勃起的阴茎。”

“再则,太子殿下的小逼越来越痒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启于季伸手将眼前的裤系给拉开,随后将温介临的单裤褪到有力的大腿根上,那硬涨勃起的大屌猛地弹了出来,龟头直戳戳地顶着启于季的下唇。

此刻的檀腥味,无疑是发情剂。

于是启于季下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鸡巴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温介临额间都溢了薄汗,启于季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想着,温介临不管不顾地掐住人的两腮,指腹将嘴角扯开,接着就把大屌捅了进去。

“唔……”启于季那双桃花眼平日都是轻眯着媚语,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黑茶色的瞳孔微缩。

温热的腔口实在浅小,温介临克制着力度,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硬紫的大屌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股清色的津液,渐渐的,津液被鸡巴捣得成黏腻的透明浆。

垂眸就是启于季那张润泽小巧的嘴唇勉强含着他的大屌,视线往上一下,就是那张独绝的脸,狭长形姣的眼尾被插的泛了红,眼角也溢出来晶莹透亮的泪点,挂在其中欲落不落。

被插的时候,启于季是不会出现那种令他焦躁的神态的。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将身下人眼角微凉的泪水给抹开来,然后大手以一个完全禁锢着的姿势覆盖住启于季的后脑勺,按着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直到一个克制却肆意的深顶,温介临沉重地闷哼一声,才将大屌给拔出来,马眼吞吐着抽搐,一大股浓浊色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启于季的脸颊、嘴唇,连带着迷离的眼睛都沾了一点。

顿了顿,温介临喘着不平稳的呼吸将启于季眼角处的精液给拾起,抹到那仍微张着流着津液的嘴唇里面,指腹碰到软糯的舌尖,又往里按压了一下,拇指被回过神来的启于季重重地咬住。

因着得了便宜,温介临愣是没有吭声,等着人咬到嘴巴发酸。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启于季嘴里蔓延开来,启于季方才恶狠狠地松开了温介临的手指。

脱离剧情/排雷:温狗娶了自己的姐姐没发生关系,单纯是为了不让启于季娶,姐姐喜欢温狗,温狗喜欢启,启喜欢温姐。np!

宜辰一年。

启帝暴毙,其长子启于季就位,不久,朝廷内人更迭,温介临晋为丞相。

启遇安则为鞍马将军,林深仍是皇上的一等贴身侍卫,林沉贵为皇上的专职医师。

御书房内,皇上身穿透纱绸缎,白皙一览无余,锁骨往下,是嫩红如樱桃般的挺立的乳尖,此时,正被一个男子埋头吸吮,嘬弄。

再往下,修长的两腿间是软粉的小逼,绯红的骚洞正被三根粗糙而麦色的手指奸插着,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噜的水声,淫液为那粗长的手指添了淫靡的亮色。

“嗯……这边……嗯啊……林深、再重些嗯啊啊啊啊……嗯、够了……啊、别弄了……”

启于季扭着纤韧的腰呻吟发喘,双眸被纷至而来的情欲浸满,眼尾微勾而泛红,仅仅只是手指,已经不能将其解脱了。

他难耐发痒的小逼,需要温介临粗硬的大屌。

勉强忍住,今日他就是要让温介临尝尝被这东西折磨的滋味。

皇上权再大,温介临还是把他的姊姊,温羽叶,给先娶了。

温介临又怎么会不知晓,他中意温羽叶,时已五年之长。

“去把温介临、喊来……嗯……启遇安、啊……别、咬……舔舔朕下面……嗯……给朕伺候爽了、嗯、啊……重重有赏……”

启于季仰着白皙的脖颈,浪荡地把手伸到微曲大张的两腿间,食指和中指主动将逼唇给掰开,露出包裹在内的小阴蒂。

启遇安顿了顿,埋头又深嘬吸了一口已经被咬舔吃的红肿的乳头,然后才摸索着往下移。

平日启于季都没有让他们几个碰到一星点,不知道今日为何皇上突发奇想,命令他快马加鞭回来,竟是要他给皇上吸奶。

是几日不见,曾经的太子哥哥,骚逼嫩乳离不开男人的伺候了?

可启于季又不让两人都硬的发紫的鸡巴捣进那翕合流水的骚逼里。

思虑间,启遇安两手将皇上的腿给掰的更开,就埋入那如喷着热流水汽温泉的小逼,犹如干枯的植物汲取水分般,色情地用嘴将整个逼口和阴唇给包裹住,狠狠地嘬吮了一口,淫水全都被吸入口腔里,随着一声咕噜,喉结滚动,启遇安都喝入了腹中。

“嗯……舌头伸进去一点……”启于季两手揪着启遇安的头发,指尖用力到泛白。

如果,舔他小逼的是温介临……

“啊……嗯……好爽、呃……不要了……不要咬那里……”嫩红的小逼剧烈翕合着潮吹,一大股淫液流了出来,一部分被启遇安吃了进去,一些流在黑檀的桌案上。

启遇安正疑惑怎么骚逼怎么容易就高潮了,就听见身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温介临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皇上按着启遇安的头在自己的腿心,身子像没有穿一样半裸露着,透明纱衣甚至能看见那红肿的乳孔,听见声音,启于季撩起薄薄的眼皮,汗水贴着鬓角,红润的嘴唇微张着,正在骚浪的呻吟着。

指甲都嵌入肉里,温介临僵硬着身子微弯腰做了一个丞相礼,干涩着嗓音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应温介临的只是一声又一声磨人心扉的呻吟,“嗯、啊……林深……过来、吃一下朕的乳头……嗯……”

林深站在温介临身后,闻言,抬脚就往前走。

“皇上,你今日好骚,不吃你的乳头,直接把鸡巴塞进你的骚逼,如何?”

早就挺立的乳尖被粗粝的指腹捻在一起,被林深用力地碾压,还往外扯,勾出一小道淫靡的红肉丝。

温介临站在一旁看得眼睛焚红,却只能隐起凤眸的锋利,什么意思?他忙于朝政的时日,启于季就天天让贴身侍卫这么伺候他的?

启于季快受不了了,小逼流的水越来越多,他脑子有些发空,仿佛已经闻到了温介临大屌的腥檀味。

“嗯……你们出去、嗯啊……朕有话同温丞相商讨。”启于季微张着嘴喘着气道。

皇上发话了,启遇安和林深也不敢再久留,狠狠的揉了揉那花穴和挺乳,两人硬着鸡巴离开了。

商讨什么,要穿这么骚的衣裳,给侍卫玩,给弟弟舔逼?

启于季朝这边招了招手,温介临应声走了过去。

“啪。”

脸颊蓦地被启于季扇了一巴掌,温介临只用舌头顶了顶后腮帮,也不说话,就斜着凤眸睨着半躺在桌案上,如被玩坏的荡妇的人。

“皇上找臣是有什么事么?”温介临哑声道。

“听闻丞相与自己的夫人日日欢好?还能抽出时间来处理政事?朕命你,躺到床榻上去。”启于季冷声道,随后光着脚颤巍巍地站到地上。

定是方才潮吹到腿都发软了,脚发麻了,想到这个,温介临的脸色沉的可怕,却仍是一声不吭地躺到御书房的床榻上。

不一会儿,温介临便看见启于季拿着一圈红绳过来,目视有半米。

启于季摇摇晃晃闷声地爬到温介临腰上,随后迅速地将温介临的双手绑在床头。

温介临正分神感受着腰上的软润臀肉,等反应过来时启于季已经用最快的法子将他两手禁锢住了。

“皇上这是要干什么?”温介临低声喝道,腰腹上的人正在左右蹭着,每次后臀都故意的擦过已经涨硬勃起的大屌上,不一会儿,温介临便喘起粗气。

动作间启于季身上的透明薄衫淫摇晃坠,红肿的乳尖荡漾在温介临眼前。

温介临抬头想咬,却被手里的红绳禁锢着。

“温羽叶不是喜欢朕的丞相吗?但她应该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兼夫君,现在的境况吧。”启于季说的很稳,底下的骚逼却流的越来越多水,没忍住,说完后就难耐的呻吟了一声。

启于季急不可耐地主动把逼洞抵在那滚烫的大屌上,“嗯……”。

接着窸窸窣窣地将身下的人单裤给脱了,大屌直直地对着启于季,马眼还吐着腺液,周围青筋虬结暴起,粗粝地环着那柱身。

启于季咽了咽唾沫,淫荡地抬起臀肉,将被弟弟的舌头、侍卫的粗手扩张开了的逼口掰开,对准龟头缓缓地用骚穴吃了进去。

对于温介临来说,那淫靡绯红的小逼还是太紧了,插进去的时候已经闷出薄汗,呼吸也愈发急促。

好想用力地干死身上的骚货。

竟然将他绑起来,自己掰开骚逼吃进去。

骚逼整个都被填满了,启于季爽的发颤,两眼迷离着咬唇,上上下下的吃着身下的大屌。

温介临红着眼,顶着腰跨往上送,进的仍是不够深,启于季却重重地往下坐,直接来了一个深顶。

“啊、好深……嗯……”启于季两手按在温介临紧绷的下腹上,低着头,俯视着温介临。

或许已经爽到连温介临都看不清了也说不准,因为桃花眸里眼神都没有聚焦。

他是这样就可以爽了,温介临却被磨得难受,嗓子哑的可怕,“皇上,替臣把绳子卸了行么。”

启于季却摩挲挑拨着温介临起伏的胸膛,低声淫吟,好一会儿,才道,“嗯……你要干什么,……嗯啊、想要……温介临,只准朕舒服…嗯……你不配,知晓吗?”

温介临微抿着唇,手腕挣扎着感受一下红绳的系口,下身也不忘顶插着那一口软烂的骚逼。

“是,臣不配。”见启于季眉头微蹙,温介临随口安慰道。

“嗯……明白就好……”启于季很满意温介临的态度,坐得累了,停一会儿,咬着自己的手指解解馋,随后又嬴荡地骑乘在那硬涨狰狞的大屌上。

被大屌塞满了,哪能注意到温介临都快将那红绳给扯松了?

蓦地一个天翻地覆,启于季微张着流着津液的红唇就被一张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接着整个人被温介临推倒在床榻上,两条腿被大力的摆成了一个字形,淫水涂满的骚粉逼露吐着,蒙的都静止了,却仍咕噜地流出来一股骚水。

温介临反手把启于季捆绑在床头前,确定挣脱不开后,就扶着硬邦邦的滚烫大屌狠狠地捅了进去,里面的淫水被捣抽了出来,又被粗长的鸡巴挤了回去,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阴囊撞在逼唇上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呃……太快了……嗯啊、受不了……呜不、要……”启于季被干的眼白都上翻了,嘴巴被扇的发麻,嘴角的津液流到下颌,舌尖伸着耷拉在下唇上。

“”

温介临这才走过去拿一张干净的帕子回来。

质地柔软的帕子在启于季脸颊上抹动。

“擦个脸你磨磨蹭蹭什么?”启于季忽的出声,嗓音颗粒感十足,带着点哑。

都是被温介临的鸡巴插哑的,嗓子眼都快被插坏了。

温介临眨了眨眼,轻声辩解道,“臣怕伤着太子殿下。”心里巴不得那精液就这样永远挂在启于季脸上,最好让其他男人都瞧见,让人不敢再肖想不该有的东西。

启于季冷笑了一声,“方才倒是色欲上头把孤的嘴往死里捅。”

温介临可比启于季会装得多了。

温介临:“……”

臣不是给你咬回来了么,牙印还是一大口子,流着鲜血呢。

足足一刻钟,两人才躺到了床榻上,中间仍是隔着银河距离,启于季背对着温介临。

正要动作,温介临就听见一番禁语,“你再靠近孤一下就滚地上睡。”

温介临沉默地把伸向眼前人腰上的手放了下来,试图闭上眼睛睡觉,却无果,又试探道,“太子殿下的逼不需要臣……”

“温介临你到底有完没完。”启于季转过身来,昏暗中的眼瞳发着亮,也没能遮盖里面的淡意。

温介临平稳的声线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执拗,“没完。”

启于季默了默,终究还是靠近了一些,心里则暗想,真是个疯狗,成了皇上还得了。

才靠近,温介临手臂径直一揽,启于季整个人都陷入了男人独质调的气息里,敏感的后颈处泛着痒意,是温介临碰蹭着的鼻尖。

“你闻什么闻,像狗一样。”启于季实在是忍得不舒服,仿佛入了野兽的獠牙。

脸对着坚实的胸膛,发出的声音自觉地削弱了语气,像极了调情。

闻言,温介临低低地应了一声,餍足般的语调慵懒,“嗯,操太子殿下骚逼的公狗。”

见人许久没回话,温介临又道,“湿了?”

手就要往怀里的人两腿间伸,启于季猛地制止温介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的脖子,只听见怀里的人缓声慢调道,“湿了,也不给你碰。”

半鸷伏的大屌尤有渐渐抬起的态势,温介临咽了咽唾沫。

“睡。”启于季说着,将温介临正僵着的手给挥开。

头顶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启于季的腰被有力的手臂给环住,指尖虚虚碰到微弧的股沟,“太子殿下别湿到发骚发痒,赶着找野男人就行。”

启于季只当自己耳背了,腰上的手出奇地舒适安全,不一会儿,启于季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介临本以为胯下的淫根欲念会自己消散,没成想,大屌似乎察觉到此刻能直抵暖湿的逼道,越涨越高,直直地顶起来,恰恰搁置在启于季的手背上。

温介临低哑着声音骂了一句禽兽,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褪下两人的单薄裤,把自己粗长硬涨的大屌抵在两瓣闭着的逼唇缝上,前后来回用有些濡湿的马眼磨着那软嫩的逼肉。

额角都洇出一层薄汗,胯下的淫根仍是射不出来,温介临喘着粗气把启于季的一条腿掰起来,大手包裹着那整个小嫩逼随意轻揉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溢出来一些淫汁,就着这点淫液,温介临顺畅无阻地把三根手指插进那酣睡的嫩逼洞里,草草地扩张奸弄了一下温热湿润的嫩逼,深吸了一口,温介临两指掰开软滑的逼唇门,就顶着胯把大屌往里送。

启于季在睡梦中呢喃着发出小猫似的喘哼,温介临呼吸一滞,软烂的内逼洞剧烈地收缩翕合,媚肉层层叠叠地吸吮着推脱着青筋虬结的大屌,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自觉的来了一个重力顶胯,接着插得高潮紧致的骚逼都要捣出残影来。

真是骚货,熟睡着也能被鸡巴干到高潮。

这么想着,一大股浊白精液断断续续的射进那骚软嫩粉的逼里,温介临也没再去理会两人此刻身上的拖沓淫脏,甚至连大屌都不拔出来,仍埋在那软逼里面,搂着启于季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启于季被身上的一股黏腻的劲儿弄得不舒服先醒了过来,垂眸就看见两人下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逼洞口被粗长的大屌撑的泛白淫靡。

启于季错愕一瞬,小逼不自觉的翕合着将大屌包裹,接着愤愤然地将眼前的人猛地推下床榻,然后站起身来,被人褪到一半的裤子垂直落到脚踝,细长的白腿印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温介临闷哼一声,手撑在地上缓缓地睁开朦胧的眼

就看见眼前的一副淫靡图画,昨晚射下的浊白的精液汨汨从嫩红的小逼里流淌到那白皙的大腿根,小阴蒂被勒肿成一个小豆球,一丝透明淫液欲落不落地垂在仍微张的两瓣阴逼唇间。

启于季清晰地感受着腿间传来的热意,耳垂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脸颊也渐红,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仍在流着精液的小逼。

这下精液却直钻修长的手指指缝溢出来一些。

欲盖弥彰,更显淫荡。

温介临清了清嗓音,抬手将榻边缘的单裤扯了下来,堪堪在启于季扫视过来之前把衣裳穿上,勉强遮住又勃起的鸡巴。

“咳,臣……”

启于季冷冷地睨了温介临下半身一眼,随意套了一件外袍就往华清池去。

两人到了私塾时,各位皇子殿下都已经整整齐齐了。

见着启于季,小殿下启意天就过来搂住他的臂弯,脆声道,“太子哥哥好厉害,二哥哥说你拿了今年武训的第一!”

启于季脚步不自在地一顿,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眉梢带着笑意的人。

只见启遇安的身后,除了他的侍读之外,还多了一位身形高大矫健的男子。

启于季瞳孔微缩,抚开了启意天的手。

“拿了武训第一,也没见太子殿下有多高兴。”启遇安朝启于季走近,眼眸一刻不离,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

肩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启于季转过头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靠近温介临一些。

这时,太师也过来了,温介临自然而然地搂着启于季的,肩膀,却无人站出来指点温介临这种行为。

温首辅一方的势力,在这一日多的时候里,竟是膨胀到如此之地。

身高才到成人的腰间,启意天圆润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温介临,后者眼神都没给他留一个。

小小年纪,也懂得爱慕姿色。

钟宇舟见到启于季脸就红的厉害,手指甚至有些兴奋地抖动,自从上次马场过后,钟府就频繁出现一些琐事,不处理的话又诟病连连,因而武训时也没去。

想到当时玩启于季的乳尖,胯下蛰伏的鸡巴跳了跳,半硬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干哑的可怕,“太子殿下,当时说的话,是真的……”

肩上手的力道蓦地加重,启于季右眼皮跳了跳,声音有些不自在,“孤只当你是儿时一起玩的好的伴儿,你那些心思,撇干净点。”

太师浑厚年迈的声音响起,把钟宇舟又要开口的话打断了。

听着太师的讲习,启于季则摆出一副该有的纨绔模样,督令温介临好好听习。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除去他母后,就只有钟宇舟同他最为默契。

一艘船上,起了个内讧,怎么都有些不详。

启于季眉头微蹙着,正想的入神,桌案上就被放了一幅画。

上面仅仅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来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眉眼神似他的人,绸缎质感的衣裳穿的算是整齐,下半身却裸露着,两手撑在木檀桌案上,敞开腿心,阴茎趴在一处,嫩细的逼缝却被一根大屌捣着,另一个人只露着下半身,腰腹力量描摹生动,连着淫根的下腹青筋暴起,能看出来捣插时的力道。

启于季呼吸一滞,这分明画的是上次马场后温介临借着要给他检查那处的时候,诱导他自己掰开小逼把温介临的淫根含进去……

回过神来,才含了一夜的嫩逼又汨汨有些濡湿,身后脚步声渐近,启于季慌忙地把画卷翻了个面。

身下的感官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敏感难耐,一阵一阵的空虚波漾着,启于季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吟喘,好在此刻响起了朗朗的说书声。

太师突然把温介临喊上了讲桌台,启于季管不得什么礼礼节节,直接往如厕的道上去。

周围的殿下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认真朗书,启于季自以为没有被人发现,殊不知他前脚才走,后脚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就跟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玻璃瓶。

来到宽阔又密闭的厢间里,启于季自发地隔着单裤揉了揉痒耐的小逼唇,虽不得门道,但也好受了一些。

“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柔声的语气里也盖不住里面的粗粝,林深几步就走到了启于季身后,早就打开了的瓶子放到身前人的鼻尖下,只一瞬,又拿开了,速度讯极,启于季甚至没看清是什么,只闻到一阵香味。

启于季心一沉,正要解释,身上就传来一股强烈的热意,要推开身后的人的手改为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里发出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呜咽软调。

“嗯……好热、嗯……”恰在这时,林深往前了一步,将启于季抵在凉墙上。

舒服的叹喟了一声,启于季贴着凉墙就开始动蹭了起来,圆润饱满的臀肉在林深硬涨的大屌上来回勾磨。

骚的很。

谁都可以干的骚货。

半刻钟的时间,身上的热意仍涨不降不说,身下的小逼咕啾咕啾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热淫汁,空虚快要把他给埋没了,启于季低低地啜泣着,把身上的衣裳胡乱地扯开脱光。

“是不是很难受,想要大鸡巴插进太子殿下流水的骚逼里?”奸视了一圈眼前主动把衣裳褪光的人黑眸深邃,林深蓦地出声,粗糙覆茧的大手往前摸上那细腻的小腹。

“嗯……好难受……”启于季被那截然不同的触感刺激着,小逼又汨汨流出来一股淫液,勾丝着滴在两腿间。

林深忽然蹲下身来,黑麦色的肤质线条轮廓极其鲜明的脸,直直地对眼前白嫩肥软的臀肉,温热的雄性呼吸喷洒在附着褶皱的后穴口上,不一瞬就濡湿翕合着。

“啊、嗯……”粗粝的舌苔在嫩红的花褶皱里横冲直撞,启于季被男人舔的腿根发颤,眼尾红的妖艳不已。

舌尖灵活有力,打着圈在外褶皱舔犊着,接着瞬雷不及地模拟鸡巴插穴的姿势往小小的洞花抽插着,启于季不自觉的把奶白的屁股往下坐,大腿却被两双有力的手掐着,让他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

花后穴被男人蹲在地上用舌头奸淫。

启于季死死地抓撑着眼前的凉墙,指尖都泛着白要嵌入缝隙。

微塌着的腰颤成蝴蝶花,线条优美的后背作蝴蝶骨,淡粉的嘴巴仿佛被男人干的合不拢似的,津液直往嘴角流,喉咙发出的声音嫣淫荡喘,爽得厉害。

嫩色的粉逼淫汁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后穴也咕噜咕噜地涌出来靡靡的液水,林深都快喝的饱腹,却不止渴,一股骚味。

身下的舌尖突然离开,启于季都没有回过神来,仍在嗯嗯啊啊地喘着骚叫,直到撑着他软的不行双腿的手也放开。

启于季失力跪在地上,被舌头肏习惯的后穴翕合不止,空痒泛滥,不自觉地把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扭着,以释挠意。

像是被温介临调教的母狗,撅着屁股要男人扇他,把他扇高潮,扇到想要大鸡巴捅进来。

林深黑眸晦涩,咽了咽唾沫,拿出那个空玻璃瓶子,一手按住那骚扭着的后腰,把细长的空玻璃瓶直直地插进眼前淫靡泛液灾的红嫩洞口。

“嗯……”温热湿润的甬道蓦地被冰凉的硬物给插占,后穴的褶皱都要揪出一朵玫瑰来了。

“太子殿下后面的逼洞竟能吸的这么紧。”林深粗哑的声音道,启于季耳感仍在,听起来时,裸露在空气的皮肤都细细颤栗。

很粗。

很哑。

很俗。

辨识性很强。

借着内壁上的凉意,启于季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被武训场的那个仅仅一面之缘的侍卫玩弄后穴,吃他的后穴,用舌头奸他的后穴。

圆润饱满的臀肉颤漾了一秒,又绷直地似弦一把紧致,启于季就要往一侧爬。

一动,那后穴媚肉吸着的圆棱角就剐蹭着甬道,把玻璃瓶吸的更深,才爬了两步,那玻璃瓶就插顶到前列腺,启于季本来咬紧的牙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哪有半分太子殿下该有的模样。

就是一个淫荡的双性骚货而已。

林深就站着原地由上而下地俯视着那白肥的屁股上嫩红的褶皱花穴,被一个玻璃瓶奸地正剧烈地翕合着的。

见那人匍匐挣扎了好一会儿,叫声却越发难耐,他不由得笑了一声,声音粗犷哑磁渗人,宛如长城以北的某些嗜血的少数民族。

“太子殿下,就这般骚浪模样,却清高地不让一个御前侍卫肏你的骚逼,而低头往下看,都是太子殿下在侍卫面前流的淫液。”

林深沉声说着,往前一步,弯下腰,不轻不重地用黑麦色的手掌戏谑似的拍了拍眼前的屁股,白嫩的臀肉却波漾了几秒。

“嗯……”启于季睫毛轻颤地仰着头,白皙的后颈微弧,像一只濒临的天鹅。

色差禁,色情极。

喉结发干,林深拽住启于季的脚踝,轻易地把启于季翻了个面。

微隆的胸上,两点嫩色的乳尖露在男人眼底,林深俯身就咬了下去,一手着伸到那软嫩的逼唇,抚开外逼缝就揉捏着那敏感的阴蒂。

“嗯……嗯、啊……不要、揉……”启于季仍弥留着一丝清醒,推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后脑勺,力道却软的似欲拒还迎。

“是揉的不够,还是想要下卫的手插你的逼呢,太子殿下。”林深狠狠地嘬吮了一口被咬得嫣红的乳头,才抬头哑声问道。

启于季颤着声线呜咽,嘴里呢喃着三个字,听见林深要插他的逼,洞口就咕噜地涌出一股淫液,流到股沟。

“想要温介临啊,嗯?太子殿下是被他干熟了么。”林深恶声道,盯着那仍微动的唇,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趁其不意猛地刺进那淫靡发水的骚逼里,然后就开始快速地捣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液汁被捣得沾满了林深的手指,黝黑的皮肤上泛着油腻的水光。

“啊啊啊啊……不、要……呜慢些……嗯啊……”粗糙的手指附着厚茧,软嫩的逼肉哪试过这般刺激,启于季一手遮着被指奸的薄汗凛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林深的黑衣领口,呼吸急促,胸前红肿的乳尖起伏的厉害。

手指粗糙且长,才深入内壁,就勾着指尖来回剐蹭捣插着里面软嫩的逼肉,启于季甚至能被两根手指往上顶了顶,没能抽出时间辩驳林深的话。

力气大的可怕。

中原人哪有这般力气。

“嗯……呜、不要一直扣那里……嗯、啊受不了了、呜……”启于季眼眸都红了一圈,露着几分示弱,手指微张着用力紧抓着地面,白皙修长却显得色欲十足。

启于季真的受不住了,那个硬质的小玻璃瓶还在里面,林深插着他那处的时候,将它给插地更深了,被玻璃瓶碾压着一处的逼肉,内里渐渐有种酸麻的异样。

林深蓦地同那双眼睛对视上,心脏有些砰砰的,

胸腔热得厉害,胯下的大屌势高顶起,马眼兴奋不已,就连那黑衣的下裤都能看见颜色加深。

“不自个放松让下卫好好替你的骚逼扩一扩,等会受苦的,还是太子殿下。”林深哑着嗓音道。

闻言,那软嫩的小逼夹的更紧了,被快把埋插在其中的手指给完全吃了进去,用淫液给消化掉。

“真是个骚货,想直接就捅进去干烂你。”林深冷声说着,快速地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便又增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都快硬疯了。

这太子殿下他早就想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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