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讲台/轻微羞辱/私塾CB(1/2)

“太子殿下,臣也想将它拿开,可是太子殿下的骚逼,洗得好欢。”,

话语刚落,启于季就被那毛笔插的潮吹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兜不住地往外喷涌着,腿间都溢着薄薄的汗渍。

仍在痉挛的嫩逼死死地吸着那毛笔不放,温介临干脆松开了手,就由着那毛笔捅在那逼穴里面。

细小的阴茎却是软绵绵地,搭在一旁。

启于季眼尾的红润渐渐散开了,仍直直地盯着天空虚无的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阴了下来,并不刺眼。

早已叫哑的声音开口道,“把它拿开。”

“还是太子殿下亲自来吧,等会臣又忍不住要把那支毛笔在太子殿下的骚逼里面捅了起来。”

温介临说着,看着额头洇着薄汗,一缕鬓发落在那红唇上,被含住的一角的太子殿下。

多美的人,却被他插弄了骚逼来玩,玩成这副淫荡模样。

启于季只能咬着下唇,慢慢地把手伸到那插着毛笔的逼里,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把毛笔轻轻地拔了出来,空了一点,那些被囤积的淫水源源不断似的,又流了一股出来。

空气里面好似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启于季想要把腿并上,可刚被那毛笔插了不久,一时合上逼口会疼。

“如何了?那处,有什么问题吗?”启季微喘着气问道站在他两腿前的人。

温介临着手以指腹摸上了微张的仍吐着一星点淫液的逼缝边缘,哑声道:“太子殿下,现下才检查了法却顶顶深插的手指插的淫叫不止,他被他的弟弟,插着逼。

“嗯,叫声也挺骚的。”温介临陪衬一句。

启遇安的侍读看不下去了,眼神疯狂暗示他家的二皇子。

“咳,那我先走了,改日,同温公子喝喝茶。”启遇安意犹未尽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色情地舔了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是骚甜。

两个人的脚步渐渐离去,启于季终于可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温介临那锋削般的下颌。

“你这个……罔顾伦理的,伪君子!”

温介临似乎不被这叫骂给影响到,把启于季靠在宫墙上。

然后把大屌掏出来,猛地插进那顺滑无比的小逼里面,然后边插边道。

“嗯,臣是罔顾伦理,毕竟,要是臣有个这么可口的,有着骚逼的哥哥,臣也忍不住操。”

“啊……呃……不要……怎么嗯啊啊啊啊……别插了……”

启于季身后好在有堵墙,不然能被温介临的硬胯给顶着远离。

乳头也被隔着衣裳揉捏着,启于季被这粗暴又温柔的操法操到合不拢腿,神色淫荡,红唇微张着。

“啊……唔……呃啊啊啊……孤……孤错了呃啊啊啊……好疼……”

启于季眼尾泛红,眼角的泪顺着轮廓流到鬓发。

“错了?太子殿下错就错在,长着骚逼,勾引人却不自知。”

“太子殿下,方才二皇子说要操你的骚逼,你给他操么。”温介临质问道,胯下却撞得更狠。

启于季尚有一丝理智在,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钟宇舟呢,您最得意的旧侍读,给他操么。”

“……啊啊啊呃……嗯都不给……呃……只给你操……啊……轻呃点……”启于季掐得温介临的后背,指尖都泛着白,可脸颊却是红的,跟底下被鸡巴灌着的骚逼颜色一致。

温介临额头冒着薄汗,精液射进了那小逼里面。

缓了一会,温介临冷声道,“骚逼把精液给夹好了,等回到东宫,流出来一滴,臣就去皇上面前,操到太子殿下失禁。”

启于季眼泪簌簌的,小嘴还喘着气,仍不忘点了点头,骚逼自觉的把那滚烫的浊液夹紧。

是操得太狠了。把太子殿下给操怕了。

可那一大股浊精,小逼怎么能夹的一滴都不露呢?

温介临是存了心要在皇上面前操启于季的。

回到东宫,温介临就抱着启于季往清华池里去,已经有奴婢备好沐浴的清水在浴桶里了,温介临把启于季放在木质桌台上。

“把腿张开些,给臣检查看看,是否将臣的子孙给漏出逼缝来。”温介临冷冽着语气道。

“唔……张开腿,就会漏出来的……”启于季垂着眸,不肯把腿给张开。

温介临冷冷的睨了启于季一眼,启于季似乎有所感,还是努力地夹紧小逼,同时缓缓地把腿张开了一些。

温介临神色晦涩不明地看着那仍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挤着的小逼。

良久。

“不够。臣的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温介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启于季那张惹人怜惜的脸,羞辱之意明显。

启于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展翅一般微微颤动,只能再把腿张开些。

腿张的够一个成年男子的手伸进去了,可那被又是被毛笔插,又是被手指奸,最后被鸡巴日的小逼,不夹紧还是有些微张着的。

只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啪!”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摸了个空。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嗯……帮帮孤……啊……”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呜……呃……嗯轻点……”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

“呜……孤求求你……”

一口一个孤,在那人面前却以我相称。

温介临恶劣地勾了勾唇,“行啊,太子殿下,用那骚逼尿出来,臣或许就能当着皇上的面喝下去。”

启于季磨的难受死了,这会儿让他用小逼尿出来,他从小到大,都是用阴茎尿的,怎么可以用那小逼尿……

“呃嗯……孤不行的……”

温介临轻轻的踢了踢抱着他的小腿不放的人,“怎么不行?让臣往那骚逼踩一踩就好了,不是么。”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声,又道:“太子殿下,把小逼掰开,让臣的靴子能踩到那骚逼的尿道口上。”

启于季颤抖着手松开那依仗,以一个奇怪又耻辱的姿势,掰着已经被踩的淫靡绯红的小逼。

“呃啊啊……嗯……嗯呃啊啊……”启于季淫叫着,微张的小嘴里的涎水流了下来,勾着银丝滴在温介临半干的裤脚上。

那逼口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即刻,那骚逼就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阴唇也淫靡地往外翻着。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在那摆好的茶杯上,一大半沾湿了温介临的鞋子。

“太子殿下,这不是用那骚逼尿出来了么。”温介临看似饶有兴致般地弯腰挑起启于季微尖的下巴。

口腔里涎水被迫停滞,却愈来愈多,以至于又从那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温介临的手心。

启于季现下已经爽够了,喘着气调整好呼吸,那眼眸晕着迷雾,就这么以下位者的姿态睨着温介临。

实际永远都是上位者。

睥睨着芸芸众生。

启于季情后微哑的声音极具质感,声线却毫无起伏,“可是,温介临,你却对着孤,一直硬着。”

这时,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隔着不薄不厚的楠木门传来,打破了这犹如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到!”

温介临似笑似愤地松开了启于季的下巴,脱下外袍,柔声道,“太子殿下,披上臣的外袍吧。”

启于季冷眼挥开了,转身迈脚进了浴桶,而后才道,“你同皇上说,孤去武训了。”

温介临面目可见地狰狞起来,嘴角抽了抽。

这意思是他连他的尿液都不配喝。

爽够了,就不理人了。

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

好在林沉带过来的岩黄连充足,启于季又自顾自地把汁液挤出来,抹到那淫靡的洞口,动作不熟练,却也成功减少了后穴带来的拉扯和疼痛。

上次的武训,因为一些原因,让启遇安得了呈,拿了武训法地舔咬弄得都湿透了,那小逼居然还为此流着水。

林乘不咬了,两只套着黑漆手套的大掌覆在怀里人的胸前,颗粒感极强的布料蹂躏着那被舔到激凸的乳尖,引来启于季阵阵呻吟。

“这种什么?太子殿下,你现在不就被卑职在玩着吗?你感觉到了吗?”

“你……嗯……放肆……”

“太子殿下,你的骚乳也好漂亮,真的有奶水吗?方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地上给弟弟二殿下喂奶。”

被揉捻的胸隐隐有些涨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启于季没忍住轻呻叫了一声,乳尖主动往那温热的掌心里挺。

“二殿下是一直喝着太子殿下的奶水长大的吗?”

启于季脸都红透了,怎么有人这么不知羞……

启遇安明明就比他小三岁……他怎么是喝他的奶水长大的……就算是,喝了他的奶水长大了,还报恩似的要操他,干他的逼么……

乳粒陡然被拉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启于季额头的薄汗流了下来,“嗯啊……你……给孤闭嘴!”

启遇安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儿,见启于季仍不喊他,脸色阴沉地可怕,大跨步走到两个人面前。

接着伸出手趁启于季不注意,倏然把手指插进那被干的现在都合不拢的骚逼里。

一插进去,那骚逼里面的媚肉不顾主人地戳吸着启遇安的手指。

“啊……嗯……把手拿开……”

他都快被玩坏了,怎么还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

都怪温介临。

启于季愤愤地想着,里面的手指却开始搅动了起来,指节微勾着来回刮插。

“啊嗯……啊啊……不要……不要插……嗯……”启于季颤声叫着。

胸前的手也不甘示弱,狠厉的揉搓着,只一会儿,甜腻的乳香味就散发了出来。

“啊……别揉……嗯……好酸……”

启遇安不满启于季骚声浪叫,把另一只手直直地捅进那湿热的口腔里,交缠起那根软滑的舌头。

启于季红润的嘴巴彻底被撬开了,舌尖被食指和中指夹着拉扯出来,津液流得到处都是。

“唔……”上面的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嘴被插的淫水飞溢,发出噗呲噗呲的奸淫声,胸前的乳头溢出来一丝奶水,挂在红肿的乳孔处。

林乘在这个时候把那根早已经硬涨地不成样子的大屌抵在启于季的腹股沟处。

启于季身子蓦地一僵,小逼剧烈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抵抗前面的手指,还是身后的大屌。

“呜……”眼尾早已经泛红,启于季哀哀地看着眼前的人,祈求启遇安把手放开。

启遇安却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即猛地把三根手指捣进那骚逼口里,大力地往里干,奸弄着那淫靡的骚逼。

“方才太子哥哥怎么不求我?偏偏给侍卫舔,给侍卫吃,还给侍卫揉你的骚乳。”

“现在太子哥哥马上要被侍卫的脏根给干后穴了。”启遇安说着,眸色是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猩红嫉妒。

林乘徒手解开裤子,哑声道,“二殿下把手放开,让太子殿下喊出来。”

启遇安心底不乐意听林乘说的照做,可这侍卫,神出鬼没的,武功甚至不逊于他。

又连续顶弄了好一会儿,启遇安才恋恋不舍地把沾满津液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启于季能开口说话了,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就想当场用臣的淫根狠狠地将太子殿下的骚逼给捣烂,直到太子殿下的软着身子只能靠在臣怀里。”

“……!”

“可是,太子殿下这眼神却只对臣有过,因及此,臣又不敢了。”

“……”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把你的手给拿开!”

启于季心绪一上一下的,温介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以为温介临看出来什么了,结果说的仍是一堆不敬的浑言。

现下以温首辅为头的,没有真正表态站皇后太子党这边,是敌是友也尚不明确。

温介临把手伸了出来,捻了捻沾着黏腻淫液的指腹,说完话后便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两瓣阴影,让人瞧不见他什么表情。

启于季莫名地觉得怵怵的。

“太子殿下就这反应么。”温介临忽然道,方才才蹂躏过骚逼的手此时掐着启于季的下巴。

“你要孤有什么反应?”

一个太子殿下却被高自己半个头的臣当成一个女子一般捏着下巴,滋味着实不好受,启于季欲将温介临的手给扯开,却被强劲的力道死死的焊住。

温介临蓦地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微垂的头贴着那人的额头,鼻尖也暧昧的交蹭在一起,两厢眸眼对视。

温介临一眨不眨地盯着启于季,“臣说想用淫根插进太子殿下会流水的骚逼里,太子殿下没反应么。”

启于季被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思量片刻,才道,“孤理解,若是温侍读实在是受不住,孤可以破例让温侍读去逛窑子,也允许温侍读将中意的女妓带回偏殿。”

“是么,若是臣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在东宫淫乱,也允诺么。”说着,温介临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加力道。

“……只要不过分,孤便当没看见。”

“可那些女妓没有太子殿下的骚逼紧致,臣只想干太子殿下的骚逼。”

“啊……嗯……”后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往上前放按,腿间的逼唇抵在那硬铁如柱的大屌上,启于季短促地喘吟了一声,独淡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周围。

“太子殿下喜欢骑地位高的名马,臣亦是如此,只想把淫根插进太子殿下骚逼里。”温介临和声道来,硬涨的大屌尚未插进那小逼里,就浅浅地顶插了几下。

“嗯……别、孤也可以骑一些低劣的马的、嗯啊……”

“是么,那太子殿下也可以给乞丐插穴了,指不定,流的淫汁比任何时候都多。”

启于季微愣,随即恼羞成怒起来,可身下的小逼唇连带着小阴蒂都被顶着,汨汨流出些黏腻淫液。

咬紧牙关,启于季趁眼前的人一个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从温介临怀里逃脱开来,整齐的衣裳推搡之际变得有些凌乱和狼狈。

“温介临,你再这般,这般羞辱孤,孤定不饶温府!”说的很硬气,可启于季心底的害怕居多。

一个总是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直接映射了他的内心想法,只差一个契机。

一个将他扔给脏贱乞丐的契机。

温介临撩理了一下衣摆,迈了两步重新站在启于季面前,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温介临不耐烦般渍了一声,冷冷道,“太子殿下再和臣这般生疏,臣真想直接将太子殿下囚禁起来,把太子殿下干成只会流水的浪货。”

“你敢!孤是太子殿下!”

“若是皇上呢。”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子殿下的骚逼发痒了么。”

启于季蓦地又被温介临掐着脖子勾了起来,在俯视的姿态下,温介临低头凑近启于季的耳畔缓声诱导道,“太子殿下用小嘴弄舒服它,臣便伺候伺候太子殿下流水的嫩逼,以及少有勃起的阴茎。”

“再则,太子殿下的小逼越来越痒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启于季伸手将眼前的裤系给拉开,随后将温介临的单裤褪到有力的大腿根上,那硬涨勃起的大屌猛地弹了出来,龟头直戳戳地顶着启于季的下唇。

此刻的檀腥味,无疑是发情剂。

于是启于季下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鸡巴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温介临额间都溢了薄汗,启于季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想着,温介临不管不顾地掐住人的两腮,指腹将嘴角扯开,接着就把大屌捅了进去。

“唔……”启于季那双桃花眼平日都是轻眯着媚语,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黑茶色的瞳孔微缩。

温热的腔口实在浅小,温介临克制着力度,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硬紫的大屌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股清色的津液,渐渐的,津液被鸡巴捣得成黏腻的透明浆。

垂眸就是启于季那张润泽小巧的嘴唇勉强含着他的大屌,视线往上一下,就是那张独绝的脸,狭长形姣的眼尾被插的泛了红,眼角也溢出来晶莹透亮的泪点,挂在其中欲落不落。

被插的时候,启于季是不会出现那种令他焦躁的神态的。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将身下人眼角微凉的泪水给抹开来,然后大手以一个完全禁锢着的姿势覆盖住启于季的后脑勺,按着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直到一个克制却肆意的深顶,温介临沉重地闷哼一声,才将大屌给拔出来,马眼吞吐着抽搐,一大股浓浊色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启于季的脸颊、嘴唇,连带着迷离的眼睛都沾了一点。

顿了顿,温介临喘着不平稳的呼吸将启于季眼角处的精液给拾起,抹到那仍微张着流着津液的嘴唇里面,指腹碰到软糯的舌尖,又往里按压了一下,拇指被回过神来的启于季重重地咬住。

因着得了便宜,温介临愣是没有吭声,等着人咬到嘴巴发酸。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启于季嘴里蔓延开来,启于季方才恶狠狠地松开了温介临的手指。

脱离剧情/排雷:温狗娶了自己的姐姐没发生关系,单纯是为了不让启于季娶,姐姐喜欢温狗,温狗喜欢启,启喜欢温姐。np!

宜辰一年。

启帝暴毙,其长子启于季就位,不久,朝廷内人更迭,温介临晋为丞相。

启遇安则为鞍马将军,林深仍是皇上的一等贴身侍卫,林沉贵为皇上的专职医师。

御书房内,皇上身穿透纱绸缎,白皙一览无余,锁骨往下,是嫩红如樱桃般的挺立的乳尖,此时,正被一个男子埋头吸吮,嘬弄。

再往下,修长的两腿间是软粉的小逼,绯红的骚洞正被三根粗糙而麦色的手指奸插着,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噜的水声,淫液为那粗长的手指添了淫靡的亮色。

“嗯……这边……嗯啊……林深、再重些嗯啊啊啊啊……嗯、够了……啊、别弄了……”

启于季扭着纤韧的腰呻吟发喘,双眸被纷至而来的情欲浸满,眼尾微勾而泛红,仅仅只是手指,已经不能将其解脱了。

他难耐发痒的小逼,需要温介临粗硬的大屌。

勉强忍住,今日他就是要让温介临尝尝被这东西折磨的滋味。

皇上权再大,温介临还是把他的姊姊,温羽叶,给先娶了。

温介临又怎么会不知晓,他中意温羽叶,时已五年之长。

“去把温介临、喊来……嗯……启遇安、啊……别、咬……舔舔朕下面……嗯……给朕伺候爽了、嗯、啊……重重有赏……”

启于季仰着白皙的脖颈,浪荡地把手伸到微曲大张的两腿间,食指和中指主动将逼唇给掰开,露出包裹在内的小阴蒂。

启遇安顿了顿,埋头又深嘬吸了一口已经被咬舔吃的红肿的乳头,然后才摸索着往下移。

平日启于季都没有让他们几个碰到一星点,不知道今日为何皇上突发奇想,命令他快马加鞭回来,竟是要他给皇上吸奶。

是几日不见,曾经的太子哥哥,骚逼嫩乳离不开男人的伺候了?

可启于季又不让两人都硬的发紫的鸡巴捣进那翕合流水的骚逼里。

思虑间,启遇安两手将皇上的腿给掰的更开,就埋入那如喷着热流水汽温泉的小逼,犹如干枯的植物汲取水分般,色情地用嘴将整个逼口和阴唇给包裹住,狠狠地嘬吮了一口,淫水全都被吸入口腔里,随着一声咕噜,喉结滚动,启遇安都喝入了腹中。

“嗯……舌头伸进去一点……”启于季两手揪着启遇安的头发,指尖用力到泛白。

如果,舔他小逼的是温介临……

“啊……嗯……好爽、呃……不要了……不要咬那里……”嫩红的小逼剧烈翕合着潮吹,一大股淫液流了出来,一部分被启遇安吃了进去,一些流在黑檀的桌案上。

启遇安正疑惑怎么骚逼怎么容易就高潮了,就听见身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温介临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皇上按着启遇安的头在自己的腿心,身子像没有穿一样半裸露着,透明纱衣甚至能看见那红肿的乳孔,听见声音,启于季撩起薄薄的眼皮,汗水贴着鬓角,红润的嘴唇微张着,正在骚浪的呻吟着。

指甲都嵌入肉里,温介临僵硬着身子微弯腰做了一个丞相礼,干涩着嗓音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回应温介临的只是一声又一声磨人心扉的呻吟,“嗯、啊……林深……过来、吃一下朕的乳头……嗯……”

林深站在温介临身后,闻言,抬脚就往前走。

“皇上,你今日好骚,不吃你的乳头,直接把鸡巴塞进你的骚逼,如何?”

早就挺立的乳尖被粗粝的指腹捻在一起,被林深用力地碾压,还往外扯,勾出一小道淫靡的红肉丝。

温介临站在一旁看得眼睛焚红,却只能隐起凤眸的锋利,什么意思?他忙于朝政的时日,启于季就天天让贴身侍卫这么伺候他的?

启于季快受不了了,小逼流的水越来越多,他脑子有些发空,仿佛已经闻到了温介临大屌的腥檀味。

“嗯……你们出去、嗯啊……朕有话同温丞相商讨。”启于季微张着嘴喘着气道。

皇上发话了,启遇安和林深也不敢再久留,狠狠的揉了揉那花穴和挺乳,两人硬着鸡巴离开了。

商讨什么,要穿这么骚的衣裳,给侍卫玩,给弟弟舔逼?

启于季朝这边招了招手,温介临应声走了过去。

“啪。”

脸颊蓦地被启于季扇了一巴掌,温介临只用舌头顶了顶后腮帮,也不说话,就斜着凤眸睨着半躺在桌案上,如被玩坏的荡妇的人。

“皇上找臣是有什么事么?”温介临哑声道。

“听闻丞相与自己的夫人日日欢好?还能抽出时间来处理政事?朕命你,躺到床榻上去。”启于季冷声道,随后光着脚颤巍巍地站到地上。

定是方才潮吹到腿都发软了,脚发麻了,想到这个,温介临的脸色沉的可怕,却仍是一声不吭地躺到御书房的床榻上。

不一会儿,温介临便看见启于季拿着一圈红绳过来,目视有半米。

启于季摇摇晃晃闷声地爬到温介临腰上,随后迅速地将温介临的双手绑在床头。

温介临正分神感受着腰上的软润臀肉,等反应过来时启于季已经用最快的法子将他两手禁锢住了。

“皇上这是要干什么?”温介临低声喝道,腰腹上的人正在左右蹭着,每次后臀都故意的擦过已经涨硬勃起的大屌上,不一会儿,温介临便喘起粗气。

动作间启于季身上的透明薄衫淫摇晃坠,红肿的乳尖荡漾在温介临眼前。

温介临抬头想咬,却被手里的红绳禁锢着。

“温羽叶不是喜欢朕的丞相吗?但她应该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兼夫君,现在的境况吧。”启于季说的很稳,底下的骚逼却流的越来越多水,没忍住,说完后就难耐的呻吟了一声。

启于季急不可耐地主动把逼洞抵在那滚烫的大屌上,“嗯……”。

接着窸窸窣窣地将身下的人单裤给脱了,大屌直直地对着启于季,马眼还吐着腺液,周围青筋虬结暴起,粗粝地环着那柱身。

启于季咽了咽唾沫,淫荡地抬起臀肉,将被弟弟的舌头、侍卫的粗手扩张开了的逼口掰开,对准龟头缓缓地用骚穴吃了进去。

对于温介临来说,那淫靡绯红的小逼还是太紧了,插进去的时候已经闷出薄汗,呼吸也愈发急促。

好想用力地干死身上的骚货。

竟然将他绑起来,自己掰开骚逼吃进去。

骚逼整个都被填满了,启于季爽的发颤,两眼迷离着咬唇,上上下下的吃着身下的大屌。

温介临红着眼,顶着腰跨往上送,进的仍是不够深,启于季却重重地往下坐,直接来了一个深顶。

“啊、好深……嗯……”启于季两手按在温介临紧绷的下腹上,低着头,俯视着温介临。

或许已经爽到连温介临都看不清了也说不准,因为桃花眸里眼神都没有聚焦。

他是这样就可以爽了,温介临却被磨得难受,嗓子哑的可怕,“皇上,替臣把绳子卸了行么。”

启于季却摩挲挑拨着温介临起伏的胸膛,低声淫吟,好一会儿,才道,“嗯……你要干什么,……嗯啊、想要……温介临,只准朕舒服…嗯……你不配,知晓吗?”

温介临微抿着唇,手腕挣扎着感受一下红绳的系口,下身也不忘顶插着那一口软烂的骚逼。

“是,臣不配。”见启于季眉头微蹙,温介临随口安慰道。

“嗯……明白就好……”启于季很满意温介临的态度,坐得累了,停一会儿,咬着自己的手指解解馋,随后又嬴荡地骑乘在那硬涨狰狞的大屌上。

被大屌塞满了,哪能注意到温介临都快将那红绳给扯松了?

蓦地一个天翻地覆,启于季微张着流着津液的红唇就被一张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接着整个人被温介临推倒在床榻上,两条腿被大力的摆成了一个字形,淫水涂满的骚粉逼露吐着,蒙的都静止了,却仍咕噜地流出来一股骚水。

温介临反手把启于季捆绑在床头前,确定挣脱不开后,就扶着硬邦邦的滚烫大屌狠狠地捅了进去,里面的淫水被捣抽了出来,又被粗长的鸡巴挤了回去,噗呲噗呲的水声混着阴囊撞在逼唇上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呃……太快了……嗯啊、受不了……呜不、要……”启于季被干的眼白都上翻了,嘴巴被扇的发麻,嘴角的津液流到下颌,舌尖伸着耷拉在下唇上。

“”

温介临这才走过去拿一张干净的帕子回来。

质地柔软的帕子在启于季脸颊上抹动。

“擦个脸你磨磨蹭蹭什么?”启于季忽的出声,嗓音颗粒感十足,带着点哑。

都是被温介临的鸡巴插哑的,嗓子眼都快被插坏了。

温介临眨了眨眼,轻声辩解道,“臣怕伤着太子殿下。”心里巴不得那精液就这样永远挂在启于季脸上,最好让其他男人都瞧见,让人不敢再肖想不该有的东西。

启于季冷笑了一声,“方才倒是色欲上头把孤的嘴往死里捅。”

温介临可比启于季会装得多了。

温介临:“……”

臣不是给你咬回来了么,牙印还是一大口子,流着鲜血呢。

足足一刻钟,两人才躺到了床榻上,中间仍是隔着银河距离,启于季背对着温介临。

正要动作,温介临就听见一番禁语,“你再靠近孤一下就滚地上睡。”

温介临沉默地把伸向眼前人腰上的手放了下来,试图闭上眼睛睡觉,却无果,又试探道,“太子殿下的逼不需要臣……”

“温介临你到底有完没完。”启于季转过身来,昏暗中的眼瞳发着亮,也没能遮盖里面的淡意。

温介临平稳的声线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执拗,“没完。”

启于季默了默,终究还是靠近了一些,心里则暗想,真是个疯狗,成了皇上还得了。

才靠近,温介临手臂径直一揽,启于季整个人都陷入了男人独质调的气息里,敏感的后颈处泛着痒意,是温介临碰蹭着的鼻尖。

“你闻什么闻,像狗一样。”启于季实在是忍得不舒服,仿佛入了野兽的獠牙。

脸对着坚实的胸膛,发出的声音自觉地削弱了语气,像极了调情。

闻言,温介临低低地应了一声,餍足般的语调慵懒,“嗯,操太子殿下骚逼的公狗。”

见人许久没回话,温介临又道,“湿了?”

手就要往怀里的人两腿间伸,启于季猛地制止温介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的脖子,只听见怀里的人缓声慢调道,“湿了,也不给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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