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溯几人寻过来时,我和绪弈都靠树坐着,悠哉悠哉的样子。
云澈简直火了,冲我俩张牙舞爪地喊:“您俩老人家搁这儿入定呢?我们都快把林子翻遍了!”
我站起来,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别那么大火气。”
他冲我来了句“师哥我不说你”,然后转头对绪弈说:“你瞎跑什么?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图谋不轨,你知道我师哥为了你牺牲多大吗?他本来能在七曜鬼门当场揭露青尺的,可是为了把你从青尺手里要过来,如今还得从长计议,你……!”
“喂,”我冷冷打断他,挡开他指着绪弈的手,“差不多得了。”
绪弈闻言扶着树干站起来,他还有些站不稳,走到我身边揽过我的腰,半靠在我身上,表情有些促狭,“我知道,所以…与你何干?”
我继续冷脸,“你也适可而止。”
云澈他们才注意到绪弈的异常,这家伙现在苍白得跟鬼一样,自己弄出的刀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可是身上的血迹是掩盖不住的。
“你……”云澈没有再继续他的恶言恶语,“发生什么了?”
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绪弈也不像是要回答的样子,夜溯在后面淡淡开口,“无事就好,前面就是瑶城,我们寻个落脚处吧。”
我松了口气。师尊就是师尊,总能恰到好处给我台阶下。
他走过我身旁时顿了一下,却没看我,径直走了过去。
明月山庄。古池温泉。
我把绪弈抵在池边巨石上,有些迷乱地吻他脖颈,他亦呼吸不匀,用力勒着我肩膀,目光专注又痴迷,温泉涌上来的腾腾雾气给彼此的面容蒙上一层薄纱,激烈交缠间激起的水花却又清晰了视线。
我手指撑开绪弈还有些红肿的后穴,戏谑地看他,开口才觉声音暗哑,“湿了。”
绪弈喉结滚动,缩紧后穴绞住我的手指,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我,我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直挺挺戳在他腿根,绪弈故意用腿一蹭一蹭。
我“嘶”了一声,拍拍他的脸,“浪货,你小子从哪学来的?这么欠操?”
绪弈掰过我的脸,掐着我下巴说:“启哥,我那天和你,可是第一次。”
我一怔,缓缓开口:“那启哥可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声音轻而沙哑,呼吸可能有些灼热,绪弈像是被烫了一样偏头,手松开我,我感觉手指插入的后穴更潮湿温热,甚至有淅淅沥沥的水从穴口渗出来。
“不是吧你,”我哑然失笑,“你怎么……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