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祂的开口蛊惑,肚腹在起伏,祂身下的女穴软肉也在微微颤动。荒眸色越来越暗,吐息微微发烫,神力也有些不稳地传输到那苍白皮肉上。
刺痛感不断传来,月读轻哼出声,两腿微颤,连阳物下的女穴也瑟缩着,却依旧没有注意到有烫物在靠近。
终于,懈怠了多年的直觉告诉祂有坏事要发生,月读轻喘一声,低哑开口:“你怎么了?神力也控制不好……”说着微抬起头,望向祂的弟子,只是在不知不觉中,祂那一向有距离感的弟子,竟然愿意舍身不断靠近自己这个恶神。
只见那高大男人跪坐着,宽大两手拽着恶神的双腿,还在不断把祂拉近,他胯下黑衣被顶出了一个大包,似有温热水汽浸湿透出。
月读大惊,顿感不妙,双腿蹭动着往后挪移,才从麻木刺痛的皮肤下感觉到这个真神的体温甚高,自己与他相贴的肌肤也感染上了暖意,麻痹了冰凉的晶体。
难怪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这弟子不敬的私心,月读不再从容,有些绝望地想要躲开。
只是随着荒的拉扯,两人下体不断靠近,将要相贴,才发觉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月读,不顾手腕上一直在束缚自己的锁链,扭转着身子拄着胳膊肘要爬走。
却被那高大男人一把抓住瘦腰,紧紧把他摆正身体,温热气息笼罩在月读身上。
祂回头一看,见那神明也衣衫不整,虽只是下体衣衫不整。
但这,但这景更是惊世骇俗啊。月读瞪着眼睛看祂那乖乖弟子,荒那劲瘦腰间的缚绳不知何时解开了,束腰也被脱下丢到了一旁,倒是方便他放出性器了。
那性器和他高挑壮躯一般,也绝非常人大小,笔直一根如孽龙出世,青筋盘虬,龟头圆润泛着水光,还随着他腰腹的靠近微微搏动。
作为一个男神,纵使是双性,纵使有女体,但月读首要任务还是比对了一番,发现自己资本溃不成军后才想起这人怕是要强上恩师,慌忙看向荒的俊脸,要开口辩解一番好生劝告。
可荒眸色沉沉,一改抿嘴沉稳模样,嘴角微扬,似是有几分笑意看着老师。
纵使到了这般地步,月读还是见不得他人嚣张,还是想阴阳怪气一番,原先想好的劝解话语在嘴中转了又转,不知飞到了哪里,变成了微眯着眼装出鉴赏样直视着荒胯下巨物:“神明大人不光神力强大,这器物也甚是庞大呢……”说完才要去挣扎。
“等等,你要干什么?!”月读惊惧开口,只见荒那双宽大白净的手直直伸向祂的下体,一手揉弄两丸下的柔软蚌肉,一手撸动萎靡在淡蓝体毛下的阳物。
初时还不甚熟悉般乱摸着,有些放不开只敢轻触。但观摩自己恩师细微表情,后来却越发有技巧,轻揉慢撸,连深陷软肉缝隙间的花豆也被他揪出捻动着。
一时男女性器同时被抚弄,月读受不了般低吟出声,又咬着下唇止住,青瞳湿润似是含泪,柔美的白面也似染情,透着股艳丽。
只这一下,就把未经人事的神明看得方寸大乱,荒笔直的阳物跳动着,龟头溢出清液,水液拉丝滴着飘到月读裸腿上,发凉发痒。
随着荒的不断抚弄,月读的浅淡玉根勃起顶立,顶端也渐渐溢出欲汁,蚌肉微张,腔肉蠕动着送出更多花液,就连那腹腔隐秘深处也万般瘙痒。
可月读就是要装无感样,侧头微垂着眸子,咬嘴装死。
摸着湿润软肉,确定老师可接纳自己后,荒又一次抱起月读的腰胯,把祂牢牢贴向自己,俯下身子嗅着祂清凉气息。
这真神才缓缓开口来了句迟到的回复:“要干什么?干你……补充神力。”
随着荒低沉声音响起,他的孽根也猛然贴近,润滑龟头磨蹭着月读的女穴,缓缓顶入,破开层层紧致软肉,无视身下人的抵抗,不断深入内里,直到一个隐蔽小口。
就在此时,月读才像是要放出最后一击,周身神力释放,虚影挣脱着要消散闪开。
可很快又被那个高大弟子紧紧抱住,稳住了祂的身形,更是借此一顶到底。
荒难耐地闷哼出声,轻喘着气抽插磨动,在恩师耳边说悄悄话:“老师,弟子做得好不好?”
月读无视了荒少见的玩笑话,紧闭着眼和嘴,誓死不给出反应来。只是那时不时绞紧的穴肉,暴露了祂的舒爽。
渐渐的,水声响起,两人相接的器物交融得越来越顺利,月读脱力般眯蒙着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心中却在愤慨,可恨自己神力低微,只能任弟子宰割。
祂瘫软在地上,青白两腿无力大开,却被祂那弟子牢牢把住,固定在劲瘦腰间,随着那双健壮手臂肌肉的鼓起,随着胯下巨物的顶弄,不断摇摆颤动。
许久过后,月读终于想通了似的,纤长双腿夹住荒的腰,自己的细腰也开始随着抽插扭动起来,这场虽情不通但意相通的欢好,更加得趣。
水声淋漓,欲液交融,两人将要到达顶点之时,荒还好心地腾出手来,握住了他恩师的欲根,随着自己的孽根顶弄,撸搓圈弄着。
顿时,深陷欲海的月读更是承受不住,喘气开口:“荒!住手,别弄上面……”
可荒享受着腔肉的含咬,反而顺着力道不停抚弄小小月读。
终于,随着两声情欲闷哼,师徒两人同时释放出来,纯粹神力注入月读体内,那些体表的干涸裂痕也被一点点修复。
月读无语地感受着内里满溢的神力以及无法忽视的爽意快感,半阖着眼,再也说不出什么阴阳怪气。
疲累地瘫死在地上,不去理会还伏在祂身上喘息的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