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容时郸推了一辆小推车进来,小推车
温苒想到容时郸会过分,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过分。
她指腹捏着裙子,语气干瘪,“现在还在公司。”
“所以呢?”
“我希望你尊重我的职业。”
“姐姐很优秀不是吗?”容时郸拿起一旁的文件,“安排的工作都完成了。”
“连新接触的业务也完成得不错。”容时郸思维活泛,话锋一转道,“姐姐想当老板吗?我把公司送给你好不好?”
他思考着这件事的实操性,有些老顽固可能会有意见,但问题不大,有他在,没有人敢欺负姐姐。
“神经病!”温苒见他开始查相关的程序,连忙打断道,“我出去了!”
“姐姐说得对,这件事不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
见温苒为难,容时郸嘴角微勾,“如果还没有背熟,姐姐求求我,没准我会放你一马。”
温苒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脸色难看,像是下一秒就会把手机砸到容时郸的脸上。
“求求你——主人——”温苒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还没开口,脸便红了个透,等话说完,连眼里仿佛也泛上了些红意。
容时郸的喉结倏动,身体跟着便热了起来。
怎么办,姐姐好可爱。
“可以回家再背吗——主人。”温苒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我还想上厕所,主,主人。”
“齐悦约我一起吃晚饭,我晚上可以住在她家吗?”温苒的称呼使用得越发熟练,说完还不忘补一句,“主人。”
容时郸唇角微勾,笑容温柔,“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从办公椅上起身,“贪心的小奴隶是会被惩罚的。”
他话锋一转,“就算很可爱也是会被惩罚的。”
男人朝温苒逼近,他一身正装,肩宽腿长,一边走一边解开皮带,压迫感十足,“姐姐,背吧。”
温苒紧张地吞咽口水,“我们回家再——”
“嗖啪——”
温苒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皮带凌厉划开空气的声音打断,男人拿着皮带的右手青筋明显,手臂结实有力,“第一条。”
温苒被这声音吓得瑟缩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本,本人温苒,将自愿成为容时郸的奴隶,在……”
第一条规矩断断续续地背完,温苒紧张地偷觑男人,等着他的反应。
“嗯,继续。”
温苒又连续背了两条,在第四条时,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她害怕被男人惩罚,今天上班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地背了一会儿,可这会越紧张越记不起来。
容时郸拿着皮带看着她,目光凌厉,一言不发。
温苒慢慢地打开了手机,明目张胆地看起了小抄。
第四条慢慢悠悠地背完,她再次慢慢举起了手机。
“啪——”皮带狠厉落下,温苒下意识伸手去挡,容时郸气急反笑,“姐姐,跪下。”
“对,对不起,我没有背下来。”
“重复我说的话。”容时郸冷声开口。
两人无声对峙,温苒败下阵来,小声道,“你让我跪下。”
“啪——”皮带再次落下,温苒还穿着衣服,皮带落在布料上的声音有些发闷,她咬牙挨下,不敢再动。
“昨天签下的契约,对于姐姐来说是玩笑吗?”
“不是。”皮带再次落下,温苒闷哼一声,紧张夹杂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隐隐酸痛了起来。
“作为奴隶,第一时间服从主人的命令,可以做到吗?”
“可,可以。”
温苒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时郸一眼,缓慢跪下,她声音里的哭腔明显,“对不起。”
“抬头。”
温苒听话照做,皮带抵在她的脸上,皮革独特的质感让她的心跳加速,脸上的寒毛颤栗,趋于生理的本能想要逃跑,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跪在地上。
“这里我可以打吗?”容时郸用皮带点了点温苒的脸颊,力道不重,羞辱的意味却十足。
温苒被容时郸打过很多次,可大部分时候都是屁股和手心脚心,她第一次被他打耳光,还是上次不小心落入了水里。
上次太过后怕和羞愧,让她忘了感受打耳光带来的羞辱。
两人现在在平常的日子里一跪一站,她开始真切地意识到了两人之间地位的不平等。
可感觉到羞辱之余,她全身的血液都颤栗了起来。
“啪——”脸上蓦地出现的疼痛打断了温苒的思绪,这力道不算重,却也不算轻。
温苒的眼睛瞬时红了,委屈夹杂着胆怯的目光与男人对视,无声控诉着男人的行为。
皮带却抵在了她脸上刚刚被打过的地方,男人嗓音冷冽,“主人问话,该不该第一时间回话。”
“该,对不起,主人可以打我的脸。”温苒眼泪落下,脸微微红肿,微圆的眼眸纯净,乖巧得让人心里发软。
男人收回皮带,苛责却并未结束,他抬手扇向女人,温苒被打偏了头,右脸微微发麻。
等温苒感受完疼痛回到原位,男人才不急不慢道,“我这么打你可以吗?”
温苒小声抽噎,生怕因为吵到男人而受到责罚,“可以。”
“我惩罚自己的奴隶,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容时郸在温苒面前蹲下,他卷起温苒的上衣,将上衣堆积在温苒的胸部上,粗暴地连同内衣也一齐朝上面卷起。
半裸让温苒瑟缩地弯起了腰,下一秒,男人的指腹倏地捏起她的乳头,强行将她拽了回来,“挺胸。”
容时郸冷声威胁,“姐姐再躲一下试试呢?”
温苒的大脑里紧绷着一根弦,委屈道,“呜呜,我害怕。”
“是吗?”男人的声音蓦地温柔了下来,他嗓音本就清润,如同溪流般清冷,温苒刚想点头,胸上却蓦地被扇了一巴掌。
她的乳肉颤动,软弹白嫩。
“害怕就可以躲吗?”
“呜呜呜,不,不可以。”
“啪——”又是一掌落在温苒的胸上,这地方太嫩,害怕夹杂疼痛让她再次瑟缩了一下。
“啪——”男人这次下手更重,温苒小声抽泣,连着跪着的地方都移了一点位置。
容时郸用皮带点点地板,面上不带任何表情,那双眼却幽深冰冷。
温苒害怕回到原位,连哭都不敢哭了。
又是一掌落下,粉色叠加,温苒胸前艳丽,乳肉还在颤栗,旖旎风光尽显。
她越紧张越没有办法保持姿势,等大脑从疼痛中回过味来,动作早已有些微的改变。
容时郸用目光催促女人,温苒的胸被责罚了一下又一下,红肿明显,疼痛加剧。
膝盖也越来越痛,地板的冷硬像是要融进她的血液里。
办公室开着空调,她脸上却出了一层薄汗。
男人又是一掌落下,指尖还扫过了温苒的乳间。
温苒的胸腔起伏着,连呼吸都受了阻,她咬牙没动,喘气消化着细密的疼痛。
“啪——”男人的手掌再次落下,不给温苒一点反应的时间。
她咬牙硬撑,眼泪从脸颊滑落。
“这不是可以忍住吗?”
男人的指腹揉捏温苒的乳头,“记住我的规矩了吗?”
“记,记住了。”温苒说完,讨好地补充了一句称呼,“主人。”
男人满意地拿起皮带,“把裙子脱了。”
温苒这次没有停顿,听话脱下裙子,连内裤也没有留下,重新跪在了男人面前。
“腿分开,与肩并齐。”
等温苒完成动作,皮带落在了她的两腿间,“这里我可以打吗?”
“可,可以。”
容时郸随手将皮带塞进了温苒的嘴里,用手指翻动着女人私密的每一处。
他的指尖划过阴蒂,“这里我可以玩吗?”
温苒的脸早就红到了脖子根部,她羞耻地点了点头,声音含糊不清,“可以。”
“我可以任意地鞭打,让姐姐憋尿,电击,滴蜡,灌肠,让姐姐在我面前自慰,甚至控制姐姐的高潮,可以以我想的任何一种方式对待这里,对吗?”
容时郸的目光直视温苒,他取下她嘴里的皮带,残忍地追要答案。
“——对,对的,主人。”
温苒话音刚落,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私密处上,“姐姐,用手掰开你的阴唇,请求我玩你。”
温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男人压迫感太强,她哭着掰开阴唇,声音发颤,“请主人玩我。”
皮带狠厉落在了她的私密处上,连带着手指也受到了责罚,温苒却不敢松手,连呼痛也不敢太过大声。
“继续掰,我要看见里面的嫩肉。”
温苒红着脸,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给予自己惩罚,她感受到下身的撕扯感,空调冷气划过隐秘的软肉,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哭着道,“请主人玩我。”
“怎么玩?”
“主,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啪——”皮带贯穿女人的私密处,温苒疼得心跳都颤了一下,却一动未动,连手指都没有移位。
男人的目光终于温柔了些,“乖狗狗。”
温苒的心奇怪地被这一声乖狗狗抚慰,她好像,并不反感这样的称呼。
“姐姐很聪明,就算没有背下契约,上面的规矩也是大概记着的,对不对?”
容时郸不等温苒回答,继续道,“今早姐姐没有向我请安吧?中午也没有,我邀请姐姐吃饭,姐姐故意不回我,对不对?”
温苒垂下头,“对不起。”
“姐姐第三条已经背下来了,你有遵循上面的规矩吗?”
温苒脸色发白,第三条,她排泄必须得到男人的准许,且一天只有四次排泄的机会,她今天已经用了三次了。
一次都没有提前告知。
“对,对不起,主人。”
“不急,我会帮姐姐记住的。”
“什么时候背完,什么时候下班,齐悦约了你什么时候吃饭?”
“晚,晚上七点。”
“还有三个小时,姐姐要努力了。”
容时郸挽起衣袖,他从休息室里拿出一卷麻绳,温苒还跪在地上,下身赤裸,上衣连着内衣被卷到了胸上,衣摆已经落下了一角,若隐若现地遮盖着她胸前的红痕。
她看着男人把麻绳一头系在了休息室前的门把手上,另一头系在了不远处的文件柜上,高度大概在男人的腰部,麻绳上绑着一个又一个的结。
温苒的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敢求饶,小声唤着容时郸的小名,企图唤起男人的温情,“小时,我害怕。”
“我就是为了让姐姐害怕。”
容时郸处理好绳子,拿着剩下的麻绳朝温苒走近。
他将她双手绑在身后,连带着半落未落的上衣和内衣一起固定,麻绳绕过她的胸前,将两团被责罚过的酥胸突出,最后在脖颈上收尾,像是狗链子一样将尾部握在了手里。
“姐姐什么时候背完,什么从这上面下来,背一条,走一次,如果背错,我会在麻绳上涂姜汁,姐姐不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不,不要——”温苒顺着男人拉绳子的力道起身,听见自己要跨在麻绳上时,她整个人害怕地向后躲着。
男人收紧绳子,温苒窒息感明显,胸腔里闷得发慌。
她踉跄着回到原处,男人却恶劣地再次收紧绳子,轻易便掌控了她的呼吸。
“姐姐可以听话吗?”
温苒的脸颊被憋得胀红,无助点头,“可以。”
她被强行抱着放在了麻绳上,刚刚跨上去,麻绳便紧紧勒进她的双腿间,从股沟向后延伸,色情而隐秘。
“啊呜——”温苒惊呼一声,整个人发着抖,“太,太疼了,求你放我下去,你打我吧,呜呜呜呜。”
“前四条算姐姐通过,还有十九条。”用来开会的大屏幕上放着契约,“五分钟后我检验第五条的成果。”
“如果姐姐想减低惩罚,少走几趟,就尽量多背几条,明白了吗?”
温苒哭着点了点头,身下像是被刀割了一般,麻绳似乎要将她的身体分成两半。
屏幕上的秒表已经开始倒计时,容时郸残忍宣判,“姐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