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故意刁难 罚跪写检讨 念检讨挨打 躲罚打小妹妹(1/2)

“哇~苒苒,这是谁送你的花呀。”

温苒在门口遇见了齐悦,她刚刚庆幸齐悦没有看见她从容时郸的车里下来,便在自己的工位上看见了一束超大的玫瑰。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齐悦一边八卦一边上前去看花。

温苒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把花里插着的卡片抽了出来。

卡片上的字迹苍穹有力,“姐姐比玫瑰还要好看。”

“哇!姐姐!还是年下啊。”齐悦眼睛好,她调笑起来,“看字迹是小狼狗呢。”

“你别胡说八道。”温苒红着脸去捂她的嘴,办公室里来了不少同事,八卦地看着她手里的花。

“姐姐,喜欢我送的花吗?”温苒的手机亮起,她下意识看向容时郸的办公室,只见他满脸带笑,悠闲地朝她摇了摇手机。

温苒打发完八卦的同事,恶狠狠地瞪了容时郸一眼。

她发送警告短信,“以后不准给我送花了!”

她昨晚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他的请求!

“温苒,来一趟我的办公室。”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温苒看着刚刚警告过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办公桌面前。

男人面容冷峻,气场强大。

温苒点了点头,跟在男人身后,一前一后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老板好凶,温苒不会又做错什么了吧?”

“没有吧,不过老板那个表情真的太吓人了,我不敢相信他比我还小……”

八卦的同事还想继续窥探,可惜容时郸刚刚进去便一把拉上了窗帘,白色的链子阻断了室内的一切。

“别说了,小心等会被叫进去的人就是你们。”齐悦的视线落在了温苒办公桌上的玫瑰上,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办公室里,温苒看着容时郸,语气不善。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抹凶,可声音太软,倒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容时郸严肃的模样莫名地有些渗人,温苒的心里打着鼓,害怕自己真的犯了什么错。

“姐姐,晚上我可以请你一起吃饭吗?”

温苒松了一口气,一股怒火却又冲上心头,“你大张旗鼓地叫我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吗?”

“要是在外面问你,你一定会生气的。”容时郸一本正经地道。

温苒:……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

“不用,姐姐答应跟我一起吃饭就行了。”

“不答应!”

温苒说完便朝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来,“在办公室里,除了工作相关的事,不准找我!”

“姐姐好凶。”

温苒也意识到了刚刚的态度有些不好,她刚要说话,便见容时郸一副享受的模样,“我好喜欢。”

回答他的,是温苒气匆匆摔门而出的身影。

她走时怕同事发现异样,摔了门之后还用手垫了一下,这场怒火刚刚发泄便被她自己掐断。

容时郸嘴角微勾,他的姐姐,怎么这么可爱呢。

温苒刚刚坐下,齐悦摇着椅子滑到她身边,低声道,“苒苒,这束玫瑰是容总送你的吧?”

温苒吓了一跳,齐悦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容总是在追你吗?”

“不是!”温苒连忙否认,可否认之后却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齐悦见她这么紧张,忙道,“你别害怕呀,我觉得容总挺好的,长得这么帅,又这么有钱。”

“而且……”齐悦压低了声音,“容总看上去那什么的能力也很不错!”

“你快工作吧。”温苒的脸红了起来,怕齐悦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忙把她推回了工位上。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刚打开电脑,微信再次弹出容时郸的消息,“温苒,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容时郸一般不会这么叫她,温苒坐在椅子上纠结了五分钟,怕对方真的有什么正事,起身敲响了总裁办的门。

“进。”

“容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啊,你会画画,对吧。”容时郸用笔盖点着桌面,眼里含着浅淡的笑意。

他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衬衫,肩宽窄腰,衬衫映衬出肌肉的形状。

温苒蓦地想起了齐悦说过的话,耳根染上了几分红意。

“嗯。”

“那帮我画一幅画吧。”容时郸把平板从桌面上滑了过去,上面是一幅可爱的人物简笔画,“帮我画一幅这个类型的头像。”

温苒:……

她一时竟然分不清容时郸是不是故意的。

“……好。”

“就在这里画,看着我画。”

“行。”温苒出去拿了自己的平板,“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好。”容时郸答应了下来,视线却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姐姐,你知道你耳垂上有一颗痣吗?特别可爱。”

“闭嘴!”

“姐姐,我给你加工资,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啪——”温苒冷着脸把笔砸在了平板上,“容时郸!”

“姐姐继续,我不打扰你了。”见温苒生气,容时郸乖巧地对她笑了笑,眼底却涌上了一抹热意。

姐姐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五分钟后,温苒把平板递给了容时郸,容时郸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结束了,有些失落地换了一张照片,“姐姐可以再画一幅这个吗?”

平板上,是温苒的照片。

“不可以。”

温苒终于从男人的办公室出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希望容时郸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两个小时后。

“温苒,容总让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容时郸的特助是从an集团带过来的,他能力出众,连公司里的高层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温苒点了点头,再次走进容时郸的办公室。

她直接推门而入,“容时郸,你真的很幼稚!”

容时郸轻笑了声,起身朝她走去,”这是姐姐上个星期提交的工作计划。”

a4纸上圈出了两个红圈,本该是中文的标点符号被温苒用成了英文的符号,“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但是两处错误足以证明姐姐的态度不太认真。”

“姐姐觉得,态度不认真应不应该被罚?要是让别人看见,会不会质疑你的专业程度?”

“我去修改。”

“晚了。”容时郸蓦地靠近,温苒吓了一跳,她僵立在原地,男人冷冽的带着柏木的气息朝她逼近,呼吸洒在了她的耳旁。

就在她紧张的时刻,容时郸伸出手臂越过她,轻轻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你想怎么样?”温苒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工作计划一般不会被别人看见。”

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像他那样看得这么仔细。

她见过齐悦的工作计划,比她的还要敷衍很多……

“姐姐是想逃避问题吗?”容时郸一针见血道。

温苒还未说话,男人再次朝她逼近,“工作计划确实是个小问题,可以小见大,姐姐如果不引起重视的话——”

“对不起,我错了。”见容时郸越说越严重,温苒忙打断他,有些泄气地道,“我错了,我下次会更加认真一些的。”

“嗯,姐姐认罚就好。”容时郸把手里的a4纸递给她,“500字的检讨,跪在茶几旁边写。”

“半个小时之后,我会验收姐姐的检讨结果。”容时郸顿了一秒,“我想,姐姐肯定不想知道完不成的后果。”

温苒不愿意接受这个惩罚,可容时郸说完之后便开始线上的视频会议,根本没有给她争论的机会。

温苒在原地站了十分钟,见时间一分分过去,她咬牙挪到了茶几旁边。

又过了两分钟,她拿着纸笔跪下。

办公室里响起其他员工汇报的声音,虽然知道没有人看见,温苒却觉得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写检讨。

她毫无思绪,却幸好在最后三分钟完成了检讨,容时郸还在开会,温苒深知他的恶劣,小声提醒道,“我写完了。”

容时郸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身上,在温苒开口时,却像是才注意到她在办公室里一样。

他神色淡漠,“还有二十分钟结束,温苒,把衣服脱了,跪着反省。”

“不——”

容时郸一般都叫她姐姐,温苒觉得这是他的恶趣味,可在他叫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却莫名地觉得有些难堪。

这样的容时郸,好像一下多了距离感,让她羞怯而不敢拒绝。

“我只有两分钟的休息时间,现在只有一分钟了,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因为工作态度不认真而被我惩罚吗?”

“不——”温苒的脸很红,她的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角,紧张而焦虑。

容时郸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迟一秒多跪一分钟。”

温苒快要哭了出来,她羞愤地看着他,容时郸却移开了视线,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电脑上。

他的声线低沉,“会议继——”

“我脱。”温苒的眼里含着眼泪,泪珠要落不落的,可怜至极。

她脱下裤子,长腿纤细,姿态怜人。

容时郸的喉结微动,“衣服。”

温苒眼里的泪珠落下,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片水痕,漂亮的眼眸一片仓皇,却让人想要更加恶劣地欺负她。

温苒脱下了上衣,赤裸跪在了茶几前,“够了吗?”

她像是要跟男人对抗,可话刚刚说出口,眼泪便流了下来。

“双腿分开,挺胸,手掌握拳放在大腿上。”

容时郸一步步纠正温苒的姿势,“大腿继续分开,露出你的小妹妹。”

“不准坐在小腿上!挺直!”

温苒被他吓了一跳,眼泪直流,身体却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命令。

“这是跪下的姿势,姐姐自己记住,以后要是忘记了,就把小妹妹和小屁眼打肿。”

“呜呜呜呜呜。”

“记住了吗?”容时郸严厉问道。

“呜呜呜呜呜,记住了。”

容时郸回身继续工作,二十分钟后,他开口结束了会议。

温苒委屈不已,无声落泪,只有实在忍不了时才会哭出几声类似小兽呜咽的声音。

她的膝盖疼得快要没有知觉,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可是又不敢伸手去碰。

见容时郸工作结束,她委屈地哭出了声,“我可以起来了吗?”

“可以。”

“拿着你的检讨到我面前来。”

温苒扶着茶几小心翼翼地起来,她脸上还挂着泪,一边走一边哭。

“念吧。”

“对不起,我在完成工作时不认真,没有仔细甄别……”

容时郸唰地一声抽出了皮带,温苒停下来看他,脸色煞白。

“继续。”

“工作计划中的错误……”

容时郸慢条斯理地挽起衣袖,他的动作矜贵,每一帧都像是视觉上的饕餮盛宴。

“唰——啪——”皮带扬起落下,温苒的臀肉乱颤,红痕明显。

“啊——呜呜呜呜。”温苒带着哭腔的嗓音呼痛,双手忍不住挡在了身后。

“啪啪啪啪。”容时郸直接拉起她的手,皮带砸在了女孩白嫩的掌心中。

他语气严肃,“还敢挡吗?”

“呜呜呜呜唔,我不敢了。”

容时郸顺势压下女孩的腰,让她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分开。

检讨书规整地放在办公桌上,女孩的字迹清秀,检讨书上还带着几滴泪痕。

“继续念!”

“呜呜呜呜呜,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

“啪——”

“错,错误,我以后一定会加以改正——嗯——”

“啪——”

“呜呜呜呜,希望,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我以后会从下面几方面要求自己呜呜呜。”

“啪——”容时郸的手臂扬起,皮带裹挟着厉风砸下,棕色的皮带深陷温苒的软肉,印迹明显。

检讨终于念完,温苒的屁股红成了一片,连带着腿根都红得诱人极了。

皮带印不断重叠,平整中带着几分性感的凌乱,不同层次的红像是一副油画,与女孩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二十下,姐姐自己报数。”容时郸的喉结滚动,体内的暴躁因子不安分地晃动了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检讨书上,眼眸微深。

她的检讨明明是被他逼着写的,可一笔一划都格外的认真,格式规整,检讨后面还签了自己的名字。

她不知道,她可爱得迷人至极。

女孩乖巧得让容时郸的心脏颤动,他却愈加恶劣道,“姐姐不知道回话吗?加五下。”

“呜呜呜,我知道了。”

皮带落在了温苒的腰上,她的腰下压时,细得仿佛一折便能扭断似的。

“啪——”

“一。”

“啪——”

“呜呜呜,二。”

“啪——”

“唔啊!三,三!”

……

“啪——”皮带有条不紊地落下,温苒却疼得呼吸都生了疼,喉咙里像是燃着一把大火,连血液都透着焦灼。

“十,十三。”

又是一鞭落下,皮带狠厉地重叠在之前的伤口上,温苒疼得乱了姿势,她的身体略微拧巴地僵直,胸腔起伏着,呼吸急促,双手伸到了屁股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伤痕。

“呜呜呜呜。”温苒小声地哄着自己,“不疼不疼的。”

她大口喘着气,在消化完身后尖锐的疼痛后,快速地恢复了姿势,还乖巧地压下了腰。

“十,十四。”

“谁让你挡的?”容时郸把女孩拉了起来,皮带唰地一下甩在了她的手心上。

她的手心已经肿了起来,温苒呜咽了声,害怕地道歉道,“对,呜呜呜,对不起。”

“站直。”容时郸把女孩翻了个身,皮带狠厉地咬上她的大腿根部,连带着阴户一起染上了红色。

温苒

周末,温苒答应了钟莫非的邀请,跟她一起去郊外野炊。

野炊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旁边可以烧烤,不远处安置着可以看星星的玻璃房。

温苒像是小跟班一样跟在钟莫非的身后,她雀跃不已,“这个粉色的花好好看,偶像,你要拍照吗?”

“偶像,我烤肉的技术可好了,一会我烤肉给你吃。”

容时郸眼红地看着这一幕,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学绘画。

钟莫非嘚瑟地对他挑了挑眉,一把揽住了温苒的肩膀,”小苒苒,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好呀好呀,我们睡前还可以一起看电影!”温苒顺势抱住她的胳膊,笑容灿烂,“我要幸福死了!”

容时郸神色晦暗,舌头抵着牙齿,口腔里传出腥甜的铁锈味。

他强忍把温苒拉过来的冲动,“我还有工作,姐姐,记住只能在河边玩,不准下水。”

温苒敷衍着点头,“你其实可以不用跟着来的。”

钟莫非笑着附和她,“对啊对啊,我会照顾好小苒苒的。”

容时郸抬眸看她,眼眸深邃而危险,他的眼底一片寒凉,警告的意味十足。

钟莫非被冻了一下,手里下意识地泄了力气,跟温苒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么凶,小苒苒会喜欢他才有鬼!

容时郸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去了不远处的房间里。

温苒根本没有把容时郸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她没有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

她注意着脚下的路,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湿的泥巴,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栽进了水里,带着凉意的水流争先恐后地灌进了她的鼻腔里和嘴里,胸腔里的空气愈发稀薄,她猛烈地挣扎了起来,人却越沉越深……

“苒苒!”

“有人掉水里了!”

……

温苒听到了岸边人的尖叫声和惊慌声,那些声音遥远而陌生,她浑身无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一道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的细腰,快速地将她带出了水面。

温苒忍不住呛了起来,睁开眼,她对上了一双寒凉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冷眸,而男人眼底深处,是慌至骨里的恐惧。

濒临死亡,温苒的血管仿佛都被水冻住了,她的牙关打着颤,手臂紧紧地拽着容时郸。

“姐姐,别怕,没事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容时郸轻声哄着怀里的女孩,又像是在对自己承诺。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温苒还未完全清醒,却感受到了容时郸杂乱而猛烈的心跳声。

他在害怕,甚至,好像比她还要害怕……

可就算这样,他却仍旧哄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在这一刻,温苒说不清心里的想法,可恐惧散去,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张开嘴,小声道,“对不起。”

“苒苒,你没事吧?”看着两人上岸,钟莫非焦急地问道,她不会游泳,注意到温苒掉下去时,一道身影像疾风一般跑过她身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她愧疚不已,“我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便来了,确定温苒没什么事之后,容时郸周身的紧绷减缓,像是这才活过来了一般。

钟莫非看着容时郸微微发颤的手掌,关切道,“你没事吧?”

她无法形容刚才看见的一幕,认识容时郸这么久以来,她

温苒周身一紧,下意识想用手护住阴阜,上次被罚这里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光是男人落在她的阴阜上的深邃的视线,就让这块骨头突突突地疼了起来。

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却僵硬而胆怯地停在了半空中。

她不敢伸手去护,怕迎来更加刁钻痛苦的责罚。

“五下,姐姐自己报数。”

容时郸给了女孩三十秒缓冲的时间,执鞭冷冽地命令道,他的语气太过严肃,让温苒怕到了极致,恐惧中生不出一分求饶的心思,却因为太过害怕疼痛而僵持在原地。

“六下。”

“七——”容时郸的语调没有丝毫的温度,他的宣判还未说完便被女孩紧张打断,“五下呜呜呜呜。”

温苒收回手,眼泪直掉,“我认罚,你不准加了,呜呜呜呜。”

容时郸的眼里闪过了一分浅淡的笑意,明明愉悦到了极致,却恶劣地冷着眉眼,“我并没有感受到姐姐认罚的诚意。“

温苒抽噎着深吸了一口气,她慢慢地挺高了阴阜,生怕惹了男人的不快,“有,有诚意。”

容时郸抬高鞭柄,“姐姐,自己报数。”

“啪。”散鞭骤然落下,鞭尾卷起阴毛,疼痛中带着羞耻难忍的撕扯感。

“嗯唔~”温苒的哭腔明显,小奶音里满是疼痛,这声音落到执鞭人的耳里,却像是被猫尾挠了一下。

“一,我,我错了,我不敢躲了,呜呜呜呜。”

“啪——”

又是一鞭落下,温苒疼得蜷缩身体,躲到一半,却又缓慢地停了下来,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二。”

“姐姐,很疼吗?”容时郸抬起手臂,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散鞭猛地落下,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温苒脸色惨白,心脏随着散鞭扬起又骤然落下,不知道他心里存了什么心思,试探地摇了摇头,却抵不过疼痛,又点了点头。

“啪——”

“啊啊——”温苒声音发颤,容时郸快速地挥完了剩下两鞭,鞭尾杂乱无章地落下,大部分落在了阴阜上,却有几根散鞭像是顽皮的小孩一般咬在了女孩的阴唇上。

温苒疼得失声,她用手掌捂着阴阜,小脸皱成了一团。

“姐姐,难受吗?怕的话,就记住这种疼痛。”

“呜呜呜呜呜。”温苒眼泪直流,容时郸的话莫名地让她觉得有些委屈,她声音沙哑,“我,我休息一会可以吗呜呜呜呜呜。”

容时郸站立一旁,默许了女孩的请求。

温苒不敢休息太久,她抽噎着移开手掌,掌心明明没有受伤,却不断地抖动着。

“我,我休息好了。”

容时郸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冷厉似箭,温苒胆怯地移开视线,慢慢地分开了双腿,艰难开口,“请,请你惩罚我。”

“啪——”

散鞭落下,却没有落在本应责罚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女孩的大腿内侧。

温苒哭着将腿分得更开了些,怕男人不满意似地,怯怯地道,“我只能分这么开了呜呜呜。”

看着容时郸抬起手臂,温苒吓得闭上了眼睛,疼痛接踵而至,散鞭没有任何偏差地落在了她的小妹妹上。

温苒咬牙忍痛,长腿打着颤,手掌死死地握着脚踝。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疼痛像是针刺一般,尖锐而又厚重,疼痛不断叠加,温苒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每一鞭都接近崩溃的边缘,可却又死死忍耐,姿势只有小幅度地颤动。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啊呜呜呜呜——”一组责罚还未完成,温苒喘着粗气躲避到了一旁,她翻身捂住自己的小妹妹,手掌刚刚碰上去,就被身下的温度烫了一下。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打,打慢一点好不好。”

容时郸看着女孩,她因为太过害怕,皮肤上蔓延着一层淡粉色,脸上因为受过责罚,脸颊微肿,倒有几分婴儿肥似地可爱,那双大眼睛里布满了无措,流了满脸的泪。

而她双腿间的隐秘,竟成了全身上下最艳红的地方,红色蔓延而出,性感得无端勾人心弦。

温苒躲了罚,手掌只碰了一下私处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了回来,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莫名地失去了掌控权,只敢隔空抚慰受伤的地方。

“啧,姐姐真不听话。”

容时郸反拿散鞭,用鞭柄触碰女孩的阴阜,故意道,“姐姐是喜欢打这里吗?”

温苒周身一颤,“呜呜呜呜,我不喜欢,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

“五下,自己报数。”容时郸用鞭柄敲了一下女孩的阴阜,“手拿开。”

温苒的手缩了缩,却还悬空放在阴阜上,“我,我缓一下好不好呜呜呜呜呜。”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手,散鞭快速落在她的阴阜上,“啪啪啪啪啪。”

疼痛太过剧烈,温苒的大脑像是被压在千斤的重物下,随时都要炸裂开来。

她的手腕被男人禁锢,身体却忍不住翻腾躲罚,可刚躲到一半,容时郸用小腿压在她的腿上,不容她有半分的躲避。

温苒无助而委屈,失声痛哭,“呜呜呜呜呜。”

她像是要哭昏厥过去,大脑里仅剩的理智含糊开口,“一,二,三,四,五。”

容时郸静立一旁,他看着温苒的哭声越来越小,残忍开口,“姐姐,腿分开。”

温苒的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这样的容时郸让她觉得陌生而恐惧,疼痛像是望不到头一般。

她颤巍巍地分开双腿,无助地抽泣着。

“啪啪啪啪啪——”散鞭冷厉落下,夹杂着风声发出恐怖的簌簌声。

温苒的私处烫得发疼,那烫意不断向外延伸,逐渐将她整个人点燃。

她再一次崩溃,蜷着身体往外躲罚。

“可以,呜呜呜,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

“姐姐还真是娇气。”容时郸沉声开口,散鞭的鞭尾划过女孩白嫩的腿根,“才打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吗?”

“呜呜呜呜,我,我就休息五分钟——啊啊——”温苒的音调陡然升高,男人举起散鞭,啪地一下挥在她的两腿间。

“还敢躲罚,是我对姐姐太好了吗?”男人的音调仿佛来自地狱的低吟,寒气逼人。

温苒害怕得连头皮都紧张了起来,她连放声大哭都不敢,生怕触到男人的逆鳞。

“对,呜呜呜,对不起。”

容时郸蓦地俯身,手指触碰上温苒腿间的炙热,他的指尖微凉,划过阴唇时为温苒带来了短暂的抚慰,可她却害怕得瑟缩了一下,周身写满了抗拒。

感觉到她的抵触,容时郸动作微顿,下一刻却霸道得将整个手掌附在女孩的阴部上。

温苒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明明她在他面前已经足够难堪,可这样的触碰却让她连尾椎骨都发麻了起来,呼吸仿佛就此停止。

“姐姐,你自己看,是不是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容时郸的头越来越低,像是整个人埋在温苒的双腿间一样。

温苒的脸红得滴血,她想要拂开男人,却又因为忌惮不敢有太明显的反抗。

“姐姐要是害怕的话,我就不罚了。”容时郸的声音蓦地轻柔了起来,“不过要是有下次的话,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姐姐。”

“我给你上药,上完药你去睡一觉,等会我叫你起来吃饭。”

容时郸转变了态度,温苒心里却有些不得劲了起来,如果她听了他的话,本来是可以避免今天发生的一切的……

她受到的惩罚,甚至没有他身上的伤重……

见容时郸转身去拿药膏,温苒鼓起勇气开口,“我不躲了,你罚我吧。”

她没有注意到,男人气定神足,步伐悠闲,对她的决定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像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

容时郸停下脚步,挑眉看她,“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被男人那么直白地看着,温苒仓皇地移开视线,红着脸点了点头。

容时郸大步走向她,他每靠近一步,温苒的呼吸便越急促一分,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她咬牙分开了双腿,手掌颤巍巍地附上了腿间的软肉,将红透的嫩肉献祭一般地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在离她半米的地方站定,修长的手指拾起一把红色的塑胶棒,“姐姐既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用这个怎么样?”

深红色的刑具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像是宝石一般神秘而危险,那红光倒映到温苒的皮肤上,如同刀刃一般,在她的心脏上割了一下。

“好。”温苒咬牙回答,英勇就义地闭上了眼睛。

“啪——”塑胶棒猛地落下,温苒的脚心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极速向上,在她的大脑里炸裂开来。

随后是男人冷冽而极具压迫感的声音,“把眼睛睁开。”

温苒双眼湿润,抽噎着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了男人紧绷的小臂,手掌高高扬起,塑胶棒像是火焰一般朝她袭来。

“啪——”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不过

温苒满脸无措,她下意识起身逃避,“不,不——”

“躺好。”容时郸轻飘飘递过来一个眼神,“姐姐今天应该不想加罚了吧。”

他的语气温柔,冷冽的嗓音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却让温苒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焦灼由此而生。

她从来没有剃过阴毛,更何况是让一个男人来做这件事。

温苒的心里打着鼓似的,心脏突突跳着,像是随时要跳出胸腔。

容时郸很快便把剃毛的工具拿了回来,“姐姐,把腿分开。”

受罚的时候,疼痛让温苒暂时忘记了羞耻的姿势,忘记了男人衣冠楚楚,而她不着寸缕。

惩罚结束,就连室内的空气都让她的皮肤发颤,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紧握,周身不适。

“可能有点疼,为了防止姐姐乱动刮伤皮肤,我先把你绑起来,嗯?”男人的尾调微微上扬,明明是在询问温苒的意见,可冷冽的嗓音和已经开始的行为根本没有给温苒选择的机会。

他把温苒抱到一旁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上,温苒的双腿大分,私处赤裸裸地张开。

温苒正要合拢双腿,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握上她的脚踝,在他碰上去的一瞬,温苒仿佛被电了一下。

她不适地抬起脚,刚刚行动,便被男人稳稳地抓住了脚踝。

“不准乱动。”容时郸冷声呵斥。

他的视线落在了温苒纤细的脚掌上,她的脚踝很细,他一只手便能握住。

温苒的脚背因为紧张微微弓起,线条流畅,脚趾圆润而整洁,白里透红。

容时郸喉结翻动,手里忍不住想要更加用力一点。

“不用绑,我不会乱动的。”温苒小声开口,在不被惩罚的情况下,她并不想被绑住,那种无法控制身体的禁锢让她觉得恐惧。

“不行。”

容时郸冷漠拒绝,将支架上的皮带绑在了温苒的脚踝上,黑色的皮质与女孩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欲望而颓靡,无声勾动着容时郸的心弦。

他掩去眼里的占有,绕到另外一边,如法炮制。

做完这一切,他将热毛巾放在了温苒的阴阜处。

温热的柔软触及伤痕像是引发了一场化学反应,温苒的心里像是被挠了一下,无意识呻吟,“嗯——”

听到自己暧昧至极的语调,温苒急忙将剩下的音调悉数吞进了喉咙里,她满脸潮红,欲盖弥彰。

容时郸配合着女孩的掩饰,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他拿起毛巾,在女孩的阴阜上涂了一层软膏。

温苒不敢去看他的动作,闭上眼睛仿佛便能阻止男人用大手肆意触碰自己的隐秘。

容时郸揉开软膏,动作温柔至极,他微微附身,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阴影,眼眸深邃。

他的眼里,盛满了她。

温苒明明觉得羞耻至极,可身下却不自控地流出一抹晶亮的水意。

男人的手指蓦地向下,修长的指节探进了阴唇旁。

“啊——”温苒周身一紧,血液就此凝固。

她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保护隐秘,收缩双腿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动不了。

男人的指尖微凉,碰到私处上的伤口时,又烫又麻。

“你干什么!”等反应过来,温苒怒目而视地瞪着男人。

她看着很凶,实则色厉内荏,连语调都透着几分心虚。

“我在干什么,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容时郸轻扯了一下女孩阴唇旁的阴毛,“姐姐现在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吗?”

温苒红透了脸,“那里又没有受伤!”

“所以姐姐是想等下次罚这里的时候再剃?”

容时郸责罚她的小穴时,有几鞭也落在了外面,不过并不影响上药。

温苒想要反驳容时郸,可涨红了脸,耳根更是红得如同玛瑙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心脏发麻,连神经都颤栗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容时郸动作。

羞耻加上委屈,让她很快便红了眼眶,眼泪无声滑落,闷闷道,“我讨厌你。”

“姐姐,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容时郸眼眸深邃,他揩去温苒脸上的泪水。

食指上的湿意还未擦干,手掌便向下探去,刮蹭了一下温苒的私处。

等他拿出手指,指节上的湿意更甚。

“姐姐,你看,你是喜欢的。”

生理的反应让温苒羞愤得说不出话,也不想与容时郸争辩这件事,索性闭上了眼睛装死。

回答她的,是男人愉悦至极的轻笑。

容时郸的动作愈发大胆,连同臀眼周围都抹上了保护皮肤的药膏。

等药膏吸收,他拿出清洁的泡沫,喷在了温苒的阴阜上,阴唇旁和臀眼周围。

泡沫太凉,温苒嘶了声,扭头移开了视线。

她故作不在乎,可当容时郸拿起刮刀时,却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不会很疼的,姐姐放心。”感觉到她的紧张,容时郸低声宽慰道。

他清冷的嗓音如同林间清晨的白雾,在盛开的花瓣上凝结成了透明的水珠,明明始作俑者是他,温苒却莫名地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在刮刀贴到皮肤上时,温苒抖了一下,容时郸没有继续动作,停下来等她放松。

温苒自己刮过腿毛,明明知道是差不多的,心里却过不去这道坎。

调教室里气氛安静,时间缓慢流逝,让温苒比对容时郸帮她刮阴毛这件事更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是等待容时郸帮她刮阴毛。

男人站在她双腿间,离她腿心之间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

她双腿大开,像是……邀请一般。

“我,我不紧张了,你开始,开始吧。”温苒的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直至消失。

“好。”容时郸喉结滚动,微微俯身,轻笑回答。

男人的呼吸洒在了温苒赤裸的皮肤上,温热的气息像是火把蔓延过她白皙的皮肤,在她身上染上了一层粉意。

刮刀开始滑动,温苒的阴毛随着泡沫掉落到了地上。

容时郸的动作很轻,划过伤痕时,痒意夹杂着浅浅的疼痛,竟莫名地让温苒觉得有些酥麻。

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带着伤痕的柔软肌肤。

温苒想让容时郸离自己远一点,他的呼吸像是炸弹一般在她的皮肤上爆破,可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离她这么近的。

刮刀逐渐剃完了阴阜上的阴毛,温苒看着光秃秃的一片,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容时郸,明明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在看到他用手指把她的阴唇展开时,却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男人指节修长,光洁的皮肤与她私密处的伤痕相衬,显得颓靡而色情。

容时郸小心移动刮刀,将她阴唇旁的毛发剃净。

温苒的脸越来越烫,下腹一热,竟流出了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温苒愣了一瞬,身体像是煮熟的虾,瞬间红了起来。

“啧,姐姐原来这么喜欢。”容时郸不动声色地移了手指的位置,让晶莹流到了他的手上。

他抬起手,故作为难,“姐姐把我的手弄湿了呢。”

“对,对不起。”温苒满脸羞涩,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的眼眸因为尴尬而艳丽,神色生动,可爱至极。

嘴唇微嘟着,饱满的唇瓣不断轻颤,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缓了好一会儿,温苒才故作镇定地开口道,“你,你擦掉吧。”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躲闪的眼眸和红透了的脸庞出卖了她的紧张,容时郸眉眼微挑,抬起手,当着她的面舔净了手上的湿润。

“姐姐的味道,是甜的。”

他满脸沉溺,视线随之下移,落在了温苒双腿间的隐秘处。

他的目光柔和却缠绵,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与期盼。

温苒没有料到他的动作,脸再一次爆红,她想要起身逃跑,可双腿被牢牢禁锢,像是献祭品一般被展现在男人面前。

“变态!神经病!”

“姐姐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

“你!你!”温苒被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怒气冲冲道,“放开我!”

“好了,不逗姐姐了。”

虽然,她气急败坏的时候真的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

“擦了药就让姐姐休息好不好?”

容时郸像是雕刻艺术品一般剃完了温苒下身的毛发,剃完之后,他用热毛巾帮她热敷了几分钟,然后细心地为她抹上了药膏。

脚上的禁锢刚刚解开,温苒慌忙下去,步伐仓促地逃出了调教室。

夜晚来临,躲在卫生间的温苒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她尿不出来了。

她的膀胱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尿意越发汹涌,可受罚之后的私处像是被针扎似地细密地疼着。

她被疼痛吞噬,根本无法控制排泄。

再次尝试失败,温苒叹了一口气,不知所措地盯着面前白色的地砖。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去求助容时郸吗?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便被温苒否决,她拿出手机,删删减减地在百度上查询。

“咚咚——”

敲门声蓦地响起,温苒吓了一跳,手机差点飞了出去。

容时郸磁性的嗓音隔着玻璃门传了进来,“姐姐,你怎么了?”

“没——”温苒急忙否决,声音慌乱,“我一会儿就出——”

她的话还未说完,门锁被人从外面拧开,容时郸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温苒面前。

男人穿着家居服,短发柔软地搭在额前,他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凌厉,深邃的眼里满是担忧,下颌线微微紧绷,竟莫名地显得有些乖巧。

温苒被他突然闯入的行为冒犯到,却在看到他浅色家居服下隐隐包扎过的纱布时瞬间哑火。

“出去。”

“对不起,姐姐。”确认温苒完好无损,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突发情况,容时郸转身出去,手掌放在门把手上将门关上。

在门彻底关上时,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视线落在了温苒的下身。

“出去!”温苒气愤十足。

一包卫生纸砸在了容时郸的身上,却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想,“姐姐是不是不能尿尿了?”

容时郸知道自己变态的施虐欲,在这方面却是完全的新手,在实施不同的行为前,除了确保不会真正伤害到温苒外,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事。

“对不起,姐姐。”容时郸诚挚道歉。

“你不走我走!”温苒满脸羞红,起身便要离开。

容时郸随手关上门,倾身挡住温苒的去路,“要么我帮姐姐,要么我们去医院。”

他今晚炖了乌鸡汤,温苒喝了两碗,再加上女孩平时便喜欢喝水,粉色的水杯几乎从不离手。

温苒满面潮红,“我自己可以。”

“姐姐要是可以的话,就不会在卫生间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容时郸等着女孩作出回答,温苒低着头,一言不发。

“既然姐姐不愿意让我帮你,那走吧,去医院。”

容时郸转身开门,他抬脚出去,衣尾却被人拽在了手里。

温苒怯软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我要你帮我。”

“好,姐姐,等我一下。”容时郸面上不动声色,喉结却微微颤动了起来。

两分钟之后他返回卫生间,手里拿着一根导尿管。

“姐姐坐到马桶上,自己把腿分开。”

温苒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无法想象这节细细的透明管子会插进她的尿道里。

“我,我没准等会儿就好了。”温苒声音发颤,往外逃跑,在路过男人时,她被一把抓住。

容时郸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了女孩的小腹上,蓦地向下揉捏。

“啊——”

温苒惊呼出声,尿意被按压刺激向四周发散,连骨髓都像是受到了冲击一般。

温苒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想要尿尿。

男人的手掌还在揉捏她的小腹,惩戒一般地拍着,力度不大,对于处在崩溃边缘的温苒而言,却是致命的打击。

“停下来。”温苒哭腔明显,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想要让他停下来。

下一瞬,男人却反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手心里,继续轻拍她的小腹。

温苒双腿打颤,“求求你帮帮我。”

“姐姐不是不需要我的帮忙吗?”容时郸恶劣开口,“或许再等一会儿,姐姐就好了呢?”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小红崩溃大哭,身体的感官全聚集在了男人的手心里,心态随着他的动作轻易溃散。

容时郸终于停了下来,周身冷冽,低声命令,“坐到马桶上,把裙子掀起来。”

温苒不敢反抗,慢吞吞地将睡裙卷到了腰上。

她身下一片光洁,没有了阴毛的隐匿,伤痕变得更加明显。

“双腿分开。”男人目光锐利,无声催促。

温苒哭着将腿分开了些,胸口起伏抽泣。

“不够。”

温苒慢慢地将腿又分开了一些。

似是嫌她动作过慢,容时郸直接上前,用手掌将她的双腿分到了最大。

温苒生怕惹怒了他,连哭也只敢小声地哭。

容时郸在导尿管上涂了一层润滑液,不顾女孩的难堪命令道,“自己把小穴分开。”

温苒抽泣着,明明私密处已经一览无遗,可却怎么也执行不了容时郸的命令。

“啪——”导尿管不轻不重地抽向女孩的两腿间。

“嗯唔~”温苒呼疼出声,刚要夹紧双腿,导尿管再次落下。

“啪——”

她不敢再乱动,双腿微颤,目光怯怯地看向男人。

“要我帮姐姐吗?”容时郸分明是有备而来,从家居服的口袋里摸出了几个阴唇夹。

温苒抖了一下,急忙道,“我自己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纤细的长指放在了阴唇上,葱白的指节与红肿的软肉相衬,色情而艳丽。

容时郸看着女孩慢慢掰开阴唇,小穴内的软肉紧密饱满,甬道魅惑十足。尿道口因为她的动作被牵扯开,分出了一条细细的小口。

他喉结滚动,尾椎骨向上发麻,连带着骨髓都酥了一下。

容时郸蹲下身,嗓音中带着压制住的欲望,声音更显低沉磁性,“可能有点疼,姐姐忍一下。”

“嗯。”温苒害羞回答。

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因为太过羞耻,连皮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粉意。

从她的角度看下去,容时郸像是跪在她的双腿间,嘴唇正贴着她的私密处。

他的呼吸悉数喷洒进了温苒的小穴里,温热的气息引得她一阵颤栗。

容时郸拿着导尿管的顶端轻蹭她的阴唇,“姐姐,放松。”

导尿管划过阴唇上的伤痕时又疼又麻,却是温苒能够忍受的程度。

逐渐习惯后,她竟觉得这疼痛有些酥麻——

喉咙里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挠着,痒意无法疏解。

“你快——”怕自己再起生理反应,温苒正要催促,身下突然一阵酸胀。

趁她放松,容时郸突然把导尿管插进了她的尿道里!

这感觉太过奇妙,酸胀夹杂着疼痛,尿道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她感觉到尿道口被撑大,还能感受到导尿管向愈深处的隐秘进攻。

“啊唔——“温苒惊呼出声,身体在一瞬僵硬。

她眼尾微红,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导尿管刚刚插进去,尿液便充满了透明的管子,温苒得到短暂的疏解,尿液被堵塞在了导尿管的尾端。

“你,你出去。”

女孩太过羞愤,虽是命令的语气,中气却不足,连目光也不敢看向男人。

小白兔急起来也会咬人,她今天经历了太多,容时郸不再强迫,转身离开,走时还顺便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温苒终于完成了排泄,她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了起来。

次日一早,容时郸醒来时,家里已经没有了温苒的身影。

她刻意避开他早起,为了避免责罚,还在餐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我今早吃面包和牛奶。”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吃了早餐,她还欲盖弥彰地在餐桌上放了几个小面包和一盒牛奶。

容时郸嘴角微勾,轻笑出声。

早上十一点,温苒被叫到了老板办公室。

她看着办公椅上的男人,心里惴惴不安。

容时郸神色淡然,视线落在了温苒的小腹上,薄唇轻启,一秒让故作镇定的女孩破防,“姐姐应该想要尿尿了吧。”

他的话像是电流一般从温苒的脚心直达大脑,她的血液瞬间凝固,大脑开始发热而无法思考,骨髓深处向外蔓延出森森的冷意。

无论她怎么故作镇定,都掩饰不了眼里的难堪和无措。

办公室里的玻璃透出两人的身影,她穿着得体,两人一站一坐,看似正常的下属在向上司汇报工作,可在面对他时,温苒却觉得自己浑身赤裸,连大脑都一览无遗。

温苒微微握拳,柔和的嗓音里藏着愠怒,“我已经好了。”

“是吗?”

“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就出去了。”

“姐姐今天一早上都没有去卫生间吧。”

“关你什么事!”

“那我们就来说说跟我有关的事。”容时郸转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段加了速的监控。

监控上,温苒一直处于摸鱼的状态,工位上的电脑页面几乎没有变化过。

温苒脸色瞬白,她低下头,手指捏着衣角不敢看容时郸的眼睛。

容时郸从办公椅上起身,踱步走到温苒面前。

两人身高差明显,男人身上松木的冷冽气息将温苒包围,她的声音小到快要消失,“对不起。”

她的小腹已经鼓了起来,就算没有喝水,尿意却还是随着时间愈发汹涌。

下身无法忽视的疼痛更是让她无心工作,连坐在工位上看着时间流逝都是一种焦灼。

容时郸的长指落在温苒的衣领上,温苒下意识后退,男人的手指落空,下一秒却强势逼近,替温苒整理好了衣领。

“温苒,上班这么不认真,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我,我请假,你扣工资吧。”温苒吞吞吐吐地开口,“我这两天请假。”

回答他的,是男人愉悦至极的轻笑。

“姐姐真聪明。”容时郸放松的情绪丝毫没有影响到温苒,她紧张地看着他,只见容时郸薄唇轻启,嗓音低沉,“不过,不行。”

“为——”温苒的话还未说完,男人突然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手指恶劣地向下按压。

“嗯唔——”温苒没忍住呼痛,充满痛苦的嗓音尽显娇媚。

她下身一紧,尿意被堵在了尿道口,小腹又酸又胀。

男人的按压让她打了一个寒颤,她浑身抖了一下,尿意愈发涨满。

“滚开!”

温苒用双手去拽容时郸的手腕,对方却丝毫未动,手掌还在揉捏她的小腹。

他每按压一下,便有一股电流从他的掌心下传至温苒的全身,将她电得全身粉碎。

温苒打了好几个尿颤,明明疼得尿不出来,却像是下一秒便会失禁一般。

她的内裤已经湿了,身体的知觉和大脑的思维悉数交由容时郸掌控。

“别,别按了。”温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眼圈发红,急迫而难忍地命令,“停下!”

容时郸听话停了下来,挑眉看她,“姐姐现在想尿尿吗?”

他的手掌还放在温苒的小腹上,压迫十足。

温苒抽泣点头,“想了。”

她要是说不想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容时郸收回手掌,坐到了一旁的皮沙发上。

他双腿交叉搭在茶几上,西装包裹住的长腿禁欲十足,皮鞋一尘不染。

“既然想了,姐姐应该怎么办?”容时郸一改之前步步紧逼的状态,悠闲而恣意。

温苒的脸红到了耳根,她低着头,“求你,求你帮我。”

“哦?”容时郸尾音上扬,“那姐姐应该怎么求我?”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那姐姐继续憋着吧,等什么时候知道怎么做了再来找我。”

容时郸话音刚落,只见温苒迟疑了一会,然后利落转身,大步离开。

温苒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将她抱进了怀里。

容时郸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姐姐不找我帮忙,还想找谁?”

两人离得太近,温苒几乎被男人压在门板上,还能感受到对方蓬勃有力的心跳。

这气氛太过旖旎暧昧,温苒忍不住侧头,故意道,“找其他愿意帮忙的男人!”

“啪——”容时郸一掌拍在她的两腿间,咬牙道,“你敢!”

“唔——”温苒起了反叛的心思,她盯着容时郸的眼睛,明明眼里已经浸满了泪水,连鼻头都因为委屈而红了起来,表情却凶巴巴的,“你看我敢不敢!”

她紧张不已,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注意着容时郸的一举一动。

容时郸表情冷冽,他连眉头都透着冷峻,薄唇染上了几分不容侵犯的寒意。

温苒见他举起了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瞬,男人却用手指揩去她眼里的泪,微凉的指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头,“姐姐,我错了,我帮你好不好?”

他低着头,眼眸如同阳光照耀下荡漾的碧波,深邃溺人。

他刻意放缓了语调,磁性低沉的嗓音如红酒般醇厚,温苒在他醉人的声音音里放下了防备,“好。”

她说完之后周身无力,眼底铺满了无奈。

她拿他根本没有办法,拿恶劣的容时郸没有办法,对温柔脆弱的他更是毫无抵抗。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孩,温苒说不清自己对他的情感,却知道那份情感早已深入骨髓,无法抽离。

“谢谢姐姐。”容时郸将人抱在了怀里,把头搭在了温苒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隔着布料传出来愈发低沉,“我永远最爱姐姐。”

温苒的手掌握成了拳头,随后却泄了力气,“放开我。”

“好。”容时郸嘴上答应得诚恳,身体却一动不动。

在温苒要发怒之际,他终于抬起了头,快速地在对方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

“这是我帮姐姐的报酬,姐姐,我们开始吧。”

他的唇瓣明明只在自己的嘴唇上呆了一秒,温苒却觉得全身都发热了起来,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抹微凉的柔软触感。

容时郸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还未拆封的导尿管。

他准备齐全,一看便蓄谋已久。

温苒的脸庞有些发热,她坐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分,下半身赤裸,私密处一览无遗。

她的休闲裤被男人折叠好放在了一旁,白色的内裤搭在休闲裤上,露出来的一面是湿了的内衬。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姐姐不用害羞。”容时郸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却恶劣地将湿了的那一面摆放了出来。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凉风一缕一缕地吹向温苒的双腿间,她不适地想要合拢双腿,却碍于男人的威严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她的同事都在外面努力工作,而她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不着寸缕,卑微地祈求老板帮助自己排泄。

温苒的心脏一阵发麻,忍不住催促道,“快,快一点。”

容时郸脱下西装外套,身上的白色衬衣勾勒出肌肉的形状,衣尾扎进了西装裤里,上半身形成了线条流畅的倒三角。

温苒的脑海里出现了四个字,斯文败类。

容时郸不急不缓,长指挽起衣袖,动作矜贵,“当然要慢点来,要是弄痛姐姐的话,我会心疼的。”

他的手掌很大,指节修长,手背上的筋络朝手臂延伸,与手臂上的肌肉相连接,性感而极具力量感。

温苒的心脏跳得很快,小腹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尿意在膀胱里翻滚,搅动得她全身都发麻了起来。

容时郸的视线落在了她的下半身,占有欲从脚底向上席卷大脑,将他的理智搅得丝毫不剩,混沌中只剩下了两个字,温苒。

他想要她。

温苒光洁的阴阜上布满了一条一条肿起来的红楞,往下,她的私密处仍红肿着,阴唇饱满而诱人,而在这片红肿上,同样布满了不规则的肿起来的红楞。

昨天鲜红的伤痕变得有些发暗,看起来伤势更加严重,伤痕却犹如艳丽的罂粟,美丽而神秘至极。

“姐姐自己扒开小穴,我帮你揉一揉,插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太痛。”容时郸磁性的嗓音里暗藏欲望,他眼眸微沉,目光深邃而危险,棕色的瞳孔像是要将温苒吸进眼里,在跟温苒对视时,情绪却分毫不显。

“我,我自己揉。”男人的话让温苒的脸发烫,她的手伸向小穴,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动作局促不安。

“好啊。”容时郸欣然答应,看上去十分好说话。

他答应得太快,反而让温苒觉得其中有诈,她藏不住事,脸上的疑惑明显。

容时郸被她可爱到,他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头,温苒的发丝柔软,如同她本人一般乖巧。

“姐姐不想我答应吗?要是不想的话——”

容时郸的话还未说完,温苒连忙打断他,“我自己来。”

容时郸轻笑一声,抱拳在她面前站定。

一分钟之后,温苒才了解到了这件事的难堪程度。

“姐姐,食指和中指合并,先摸一摸阴唇。”

“用另一只手分开小穴,揉一揉阴蒂。”

“小穴再分开一点,看不见我怎么教姐姐?”

“啪——”男人手中的皮带挥向温苒的大腿,他的声音严厉,“姐姐,力度重一点。”

“嗯唔~”温苒闷哼一声,手下不自觉地用力,男人却仍嫌不够,皮带再次落下。

“用手指捏捏阴蒂。”

“姐姐要是舍不得的话,等会儿我就用夹子了。”

阴蒂太过敏感,温苒光是用手碰一碰,便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她下意识反驳道,“不要。”

“既然不要,那就听话一点!”

“对,姐姐真棒,手掌拍拍小穴。”

温苒的手掌刚刚碰到小穴,便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意,她有些不好意思,掩耳盗铃地用双手遮挡着小穴。

“啪——”皮带再次落下,容时郸警告道,“姐姐,用力一点,拍出水声。”

刻意隐藏的秘密被男人轻易点出,温苒害羞不已,不肯再动。

她的手掌紧紧捂着小穴,“我,我觉得可以了。”

“啪啪啪啪啪——”

皮带席卷而下咬上大腿上的嫩肉,温苒疼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在刚刚动作时便遭到了男人的警告,“不准合拢!”

“呜呜呜呜呜~”温苒委屈不已,发红的眼尾一片旖旎。

她缴械投降,哭腔软糯,“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

“姐姐既然说了要自己来,就自己完成。”

容时郸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午休之前没有完成,就让大家都来看看,姐姐连一件小事都做不好。”

男人的羞辱让温苒全身发烫,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握紧。

离午休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温苒眼泪直流,害怕同事听到自己的哭声,连哭都只敢小声抽噎。

“啪啪啪——”

又是几鞭皮带落下,容时郸冷厉道,“继续。”

温苒哭着抬起手掌,她暗暗咬牙,手掌啪地落在了小穴上,清脆的巴掌声与小穴上的湿润相结合,声音变得有些黏腻。

“啧,姐姐好像很喜欢。”

“不,不喜欢!”男人的调侃戳动了温苒紧绷的心弦,她下意识反驳,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好,不喜欢。”容时郸宠溺开口,笑容愉悦灿烂。

“呜呜呜呜呜呜,现,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容时郸眼眸微深,终于放过了面前的人,“姐姐很棒。”

“现在自己扒开小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

温苒明明很害怕男人的触碰,羞涩和难堪像是一缕缕细线紧裹她的心脏,可现在听到时,却蓦地松了一口气。

她听话地掰开小穴,小穴一片湿润,连带着尿道口也得到了润滑。

容时郸拆出导尿管,用管口轻轻刮蹭着温苒的尿道口。

“嗯唔~”温苒忍不住娇媚轻哼,略微刺痛的痒意刺激了汹涌的尿意,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大脑神经。

她的尿道瞬间打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排出体外。

在她失禁的前一瞬,容时郸快速地将导尿管塞进了她的尿道里。

尿袋很快被装满,因为太久没有喝水,温苒的尿液显得有些发黄而带着一丝腥味。

她眼圈发红,眼眸被情欲与羞怯充满,皮肤上蔓延着一层粉意,整个人娇艳欲滴,勾人于无形。

晚上一吃完饭,温苒便躲进了房间里。

为了防止容时郸找茬,她早早地便洗好了澡,然后替自己上好了药。

唯一不受控的因素,是她双腿间还露出来了一节的导尿管。

温苒想要把导尿管拔出来,可又害怕自己拔出来之后,会像之前那样没法上厕所。

她心里也隐隐忌惮容时郸,害怕他会生气,甚至连打开导尿管的阀门都不敢。

温苒闭上眼睛,不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趁尿意还没有那么强烈前,她要赶快睡觉。

三分钟之后,温苒睁开了眼睛。

容时郸还没有上药。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容时郸的伤是因为她才会这样,她没有办法不在乎。

又挣扎了两分钟,温苒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书房。

“进。”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温苒单刀直入,“你换药了吗?”

容时郸正襟危坐,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倒映出电脑屏幕上的蓝光,听见温苒的话,他抬眸看她,深邃的眼眸显露出几分讨伐的意味,“姐姐一直在躲我,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气质冷厉而不容侵犯,温苒却莫名地觉得他有些委屈。

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男人说的话,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容时郸定睛看她,目光如同波涛粼粼的大海,海面湛蓝平静,海面下却早已波涛汹涌,惊涛骇浪。

男人的视线像是要将温苒吞噬一般,她想要逃离,脚步却被定在了原地,连呼吸都谨慎了起来。

“姐姐不用管我,去睡觉吧。”容时郸摘下金丝眼镜放在一旁,他揉揉眉心,视线落在了电脑屏幕上。

“上药。”

“不上。”

男人笃定的拒绝让温苒有一丝无措,她愣了几秒才又气又急道,“……你不遵医嘱。”

容时郸闻言抬头看她,戏谑道,“所以呢?姐姐要打我吗?”

男人的目光太过暧昧,温苒耳根发红,软软对抗,“……那凭什么你就能管着我?”

“姐姐也可以打我,没准打完,我就听你的话了。”

容时郸从办公椅上起身,他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戒尺,随后把玩着戒尺朝温苒走去。

“姐姐要怎么打我?需要我脱裤子吗?趴在桌子上还是沙发上?”

男人的长腿舒展,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温苒被他身上的松木的冷香压制得难以呼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容时郸强势逼近,他眼里含着浅笑,磁性的嗓音愈发低沉,“要不趴在姐姐的腿上挨打吧?”

“打完我就上药怎么样?”

温苒想要逃跑,她刚刚动作,男人便利用身高的优势,抢先一步用戒尺抵上了书房的门。

下一瞬,戒尺抬起温苒的下巴。

女孩未施粉黛,长发柔软地搭在肩旁,白色的睡裙有些宽松,却掩不住女孩白皙曼妙的身材,她满脸慌张,大眼睛被男人的恶劣逼出了几分亮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欺负哭似的。

不自知的,主动送进狼窝的小白兔。

容时郸喉结翻动,一字一句道,“姐姐一定要好好教训我,我才能听姐姐的话。”

“你混蛋!”温苒推开男人,“随便你上不上药,反正疼的人不是我!”

她转身拧开门把手,作势要出去。

男人站在原地未动,抱拳看她。

温苒一边拉门,一边悄悄打量男人,见他真的不准备上药,她一把关上书房的门,气汹汹道,“我真的会打你的!”

容时郸眼里的笑意更深,懒懒配合,“哇,我好害怕~”

温苒泄了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上药?”

她说完之后,欲盖弥彰地特意补了一句,“要不是因为我你才受伤,我才不会管你!我是怕你拖累我!”

容时郸用笑答她,明亮的笑意晃得温苒有一瞬的失神。

容时郸刚到她家,她取得他的信任后,他就是这样笑的,像是小狗一般,赤诚而又快乐。

溺人的迤逦里,只留下了她一人的倒影。

她那时没有注意到,他的明亮,只为她一人而绽放,更没有注意到他乖巧下的克制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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