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再摸两下就高潮了吧。”蔡洛把手挤进她并紧的腿缝里,在她的小阴唇和阴蒂上又揉弄起来。
斐济小脸红扑扑地任他揉着,可是刚享受了几秒钟,就觉得不对劲了,然后惨叫了一声,躲开了男人的手,倒在地下打起滚来。
“怎么了?”蔡洛装起无辜道。
“痛,好痛。”斐济也捂起下身道,“你手上有什么?”
“有什么?”蔡洛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对哦,我之前摸过姜,是不是残留着弄到你身上了,没事吧,刚才弄到哪儿了,你很疼吗?要不我帮你吹吹?”
斐济并着双腿不让他看,哭道:“你就是假好心,肯定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沾到哪里了,可能是尿孔吧,好痛。”
蔡洛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在肩上道:“那我带你去洗洗吧,你还怪可怜的,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啊。”
可是斐济却发现,男人并没有把她带到洗手间,而是来到了一个她从未进去过的巨大刑房。
“这是哪里?”斐济警惕道。
“哦,这里是用来刑讯那些重刑犯的地方,一般是杀人犯,杀人未遂这样的。”蔡洛道。
“好可怕啊。”斐济看着周围阴森森的刑具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洗手啊”,蔡洛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水池上水龙头道。
斐济皱起了眉头,“刑房里还带着水龙头,究竟这里有什么要洗的,想想就觉得恐怖。”蔡洛挑了挑眉没说话。
不过斐济看到流水也受不了了,赶忙要起身也洗洗下身,可是却被蔡洛拦住了,指着旁边道:“你先陪我玩玩那个再给你洗。”
斐济抬头一看,就见两个高高的木桩子上,系着一截粗粗的麻绳,绳子特别粗糙,肉眼都能看到上面的毛刺,隔着一段儿,还有一个绳结,她数了数,一共有四个,斐济看完,咽了一口口水。
“怎么样?”蔡洛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靠着她问道,两只手也搂在了她腰上。
“可以,试试?”斐济犹犹豫豫道。
“好啊,那你等会儿不许哭。因为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蔡洛说着,就握着女人的腰提了起来,把她双腿分开架在了绳子上。男人把手移走后,斐济就自己踮着脚尖站了起来,绳子的位置很高,即使这样,依旧陷在了她的会阴里。“还好我长得个子高。”斐济心想,“不然现估计已经哭出来了。”
下身酥酥麻麻的,麻绳上散开的毛刺已经扎进了她的阴部,小阴唇和阴蒂都有些被磨得痒痒,使她已经忘记了刚才尿孔挨到姜汁的疼痛。可是她知道这只是站立在这里,要是等会移动起来,肯定会很难受。谁知道蔡洛这时走了过来,又拿起了一截绳子,缠着她的脚腕绑了几圈,紧紧缚住。
“这,要我怎么走路啊。”斐济低下头问。
“为了帮你增加体验啊。”蔡洛边弄边抬头道,“这样你只能小步移动,会增加走绳的时长,而且这样你会夹得紧紧地磨着绳子,也没有分开腿躲避惩罚的机会。”
“你们真的太坏了,这种方法。”斐济皱着脸道。
“这又不是我发明的。”蔡洛拉拉绳子,确定绑紧之后站了起来,“绳罚不都是这样?”
说完,他手里就拿上了一条散鞭,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往前迈一步试试。”
斐济踮着脚尖,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阴肌也是,麻绳深深地陷在她的小阴唇里,她走了几小步,阴唇就被磨得红红的了,下身又痛又痒,还有股难耐的感觉,她甚至觉得有一段麻绳翘起的细毛刺,都戳在了她的尿管里。
“呜呜,这绳子上有什么东西吗?”斐济问道。
蔡洛早就对她慢慢吞吞,走几步就停下来的样子不满了,朝她大腿上打了一鞭子,斐济被突然吓了一跳,有些失去平衡,绳子在她会阴里狠狠勒了一下,女人叫出了声,求饶道:“别打,别打了,蔡洛,我好好走。”说完赶紧调整好了平衡,这才在绳子上又走了几步。
“中间别停。”蔡洛哄她道:“停下来更难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知道吗?你一口气走到第一个结那儿,我就允许你休息。”
斐济只感受到下身最娇嫩的地方被麻绳狠狠欺负了,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用来当工具的绳子,现在在她心里早已是恶魔的化身。
“还好,还好男人的鸡巴不长这样。”斐济哭哭啼啼道:“还好那个是光滑的,不然不知道我要怎么办,呜呜,这绳子实在太坏了。”
“被绳子肏确实是这样。”蔡洛走在一边,看女人稍微慢下一点,就给她一鞭子,道:“不过只有不乖的女人会被绳子肏,只要你遵纪守法就不会这样。”
本来走绳就够磨人了,蔡洛还要时不时给她上点猛药,来一散鞭。斐济咬着嘴唇,大腿已经绷到极限了,看着眼前的第一个绳结,咬咬牙,走了上去。“只是比普通麻绳的部分大一些罢了。”斐济乐观地想着,可是走上去就觉得不对。
“呜哇哇哇,不要了,放我下去好不好,我后悔了。”斐济哭着道,“我走不过去了,这个结好大。”
“怎么会走不过去。”蔡洛笑道:“上了桥,也没有说走到一半儿掉下来的吧。”
“要不我帮帮你好了。”男人说着,就扶住了她的大腿,把她往绳结上推了过去。“痛死了,下面好痛。”斐济道:“求求你了,别这样,小逼会烂掉的。”
“烂掉不正好?”蔡洛在她耳边道,心想着,“要这样的话,我也就没事了。”
斐济只觉得此刻男人的手像恶魔的手,把她从绳结上推了过去后,她就“坐在”绳子上哭了起来,因为腿上已经没力了,整个人都挂在绳子上。
“好痛”,斐济哭诉道:“整个人都好像分成两半儿了。刚才那个结也是,好大一坨顶到我,好像都伸进小穴里去了。”
“真的?”蔡洛道:“小穴把绳结吃进去了?感觉怎么样啊,真的只有痛吗?”说着,男人俯身掰开她的大阴唇,看着里面几乎都要和会阴长成一体的绳子道,“你下面好红啊,红得都快要滴血似的,阴蒂好像肿得很大嘛。”
“我,我想尿尿。”斐济突然抬头道。
“不行。”蔡洛冷酷地拒绝,“这可是我们部门的刑具,你忍着点,不能把它弄脏了。”
“要是我忍不住怎么办?”斐济问。
蔡洛于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完斐济的脸都白了。
“那还要继续走吗?”斐济害怕地抬起头看他道。
“当然”,蔡洛不可置信道,“你才走了四分之一,就想偷懒?你知道对付你这种喜欢偷奸耍滑的女人,我们一般是怎么办的吗?”斐济听着一哆嗦,就见蔡洛掏出了一小瓶药水儿。
“这是什么?”斐济问道。
“风油精,感觉是要给你上点强度了。”蔡洛道。
“不要啊,我走还不行吗?”斐济说着就要支起身子来,可是腿软了,使了两下力都站不起来。
“我看你需要点动力,这样慢吞吞的。”蔡洛道,弯腰剥开她的阴唇,就往阴蒂头上点了一点,满意地看斐济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不过斐济此时的感觉,确实像阴蒂被烧灼了似的。“我在这计着数呢。”蔡洛道:“要是3秒内,你还迈不开步子,我就滴到你愿意走为止,穴里和尿孔里都给你把风油精滴进去,你觉得怎么样?你现在受的还不算什么。”
斐济吓得不行,赶忙使出了吃奶的劲,踮着脚又在绳子上走了几步,滴上风油精的阴蒂比刚才更是敏感,被麻绳摩擦着,有种说不出的苦。
蔡洛看着她道:“又挤出点眼泪了?哭有什么用啊,有时间哭,还不如快点把这段绳子走完了。”
斐济憋着一股劲,慢慢挪着走到绳结处时,刚坐上去,就浑身电闪了下,然后一头栽下去,扑到了绳子上。
“怎么了?”蔡洛在后面问道:“潮吹了?”
斐济噙着泪点了点头,靠着绳子说不出话来,蔡洛低头看绳子淅淅沥沥地溢出水来,终于把她从“桥”上面抱下来,问道:“是潮吹还是尿?”
“我刚才说过了吧。“蔡洛道:“不许你把我的绳子弄脏。”
“没,没有。”斐济赶忙辩解道:“是高潮了的,我没有失禁的。”她想起刚才蔡洛在她耳边说的话,就吓得不行。
“是吗?”蔡洛对她挤挤眼睛道,“我不确定,你再帮我确认一下。”说着就把斐济按弯了腰,让她把头靠在绳子边去嗅。
“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蔡洛埋汰她道。
“没有的。”斐济撅起嘴道,“真的是潮吹的。“说完她抬头不安地看着男人的眼神,害怕他也会俯下身子来检查。
还好蔡洛只是上下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就笑道:“那这次就饶过你一回。”
斐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这回终于忍不住歪在绳子旁的空地上,躺下来大口喘着气。刚才眼泪和口水,甚至还有鼻涕流得她满脸都是。
“你现在还要不要洗了?”蔡洛指着水池道。
“不用了。”斐济道,刚才不管是姜汁还是风油精,早被她体内的淫水冲洗掉了。“
“唉”,蔡洛叹了一口气,也靠在她旁边躺在了地下。
“这人干嘛学我”,斐济想着,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右手忍不住捏起了拳头,今天她真的是忍不住想打这个男人一拳了。
可惜拳头正升到半空中,就落入了蔡洛转过来的眼帘,男人笑了两声道:“你这是想殴打上司?在我们这,是要被开除撤职的行为。”
斐济听了,吐了口气,还是把手放下了。她还不想被扫地出门,片刻之后,她问道:“这里好像很安静,听不到什么女囚犯吓人的叫声。”
“这是部门里最偏僻的一个房间。”蔡洛道:“我有时候被吵得烦了,就会来这里待一会儿。”
“这里?”斐济有些惊讶,似乎对长官的选择感到很不解,“这里全都是阴森恐怖的刑具。”她回头扫视着,“难道待在这里会安心吗?”
“刑具怎么了?”蔡洛道,“总比在办公室勾心斗角好多了。至少这些玩意儿不会背刺你。再说了,这都是折磨女囚的,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这倒也是。”斐济酸道,“你倒是自在,有些东西,我看到就觉得下身疼,要是让我受刑,估计坐上去之前都吓尿了。”她看着其中一个刑椅道。
“那些罪犯,可比你的心里素质强多了。”蔡洛道:“今天下班之后,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回哪里啊?”斐济道。
“当然是我家了”,蔡洛道:“不然呢,否则还有哪里?”
斐济听了开心道,“真的吗?我终于能登堂入室了吗?这莫非是我通过了今天考验的奖励?”
可惜蔡洛接下来的话马上给她的头上泼了一桶冷水,蔡洛道:“因为明天是我的公休,我想了一下,还是把你带在身边好。否则留你一个人在这搞出什么幺蛾子,我可负责不起。”
“这样啊”,斐济有些失落,不过她很快又调整过来,能看看男人的家里也不错。俗话说,了解一个男人,要从他家里的布置开始嘛。
斐济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旁边的男人。蔡洛瞄她一眼道:“安全带。”
斐济才反应过来,把安全带扣在身上。蔡洛一边摇着方向盘一边道,“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没什么。”斐济道:“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干这一行啊,像小刘说得那么辛苦那么累,一般的男人不会做这个吧。再说了,你这样条件的,做别的也不会缺女人啊。话说回来,你们部门的男人条件都还挺不错的。”
“怎么”,蔡洛冷冷道:“你想找个我的属下入赘你们家吗?想都别想,他们还要给我当牛马呢。”
“喔,真是黑心老板啊。”斐济道,“那我刚才那个问题呢?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真想知道?”蔡洛一边开车一边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的家庭比较特殊而已。说白了,我父亲是个变态,当然我母亲也是,不然也不会留在他身边那么久,还生下我。”
蔡洛道:“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小心撞见过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画面。鞭打调教都是很常见的,他还会对女人做排泄控制,不许我母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尿尿。我记得小时候常常见母亲很痛苦,脸都憋红了,可是没得到父亲的允许就什么都不能做,那时候我只觉得奇怪,渐渐长大了才明白为什么。”
“他还常常出差”,蔡洛回忆道:“他应该会让我母亲带贞操环之类的东西。因为我印象中常看到母亲一个人在父亲不在的时候偷偷哭泣。”
“人都说,儿子只不过是父亲的一个镜像罢了。”蔡洛道:“我其实也痛恨这样,可是没想到成年之后会养成和父亲一样的癖好,所以做起这份工作倒是得心应手,这或许就是我升职很快的原因吧。”
斐济听了惊讶地张开了嘴巴。“怎么了?”蔡洛瞅了她一眼道:“没想到变态的基因也能流传吧。”
斐济张了张嘴,但还是不敢说话。到了男人家里的时候,斐济四下瞅了瞅,道:“也不是很大嘛。怎么才一个卧室啊。”
“当然比不了你家的皇宫了。”蔡洛道,“我只有一个人,干嘛需要两个卧室?”
“那我晚上睡哪里啊?”斐济期待道,见男人手指了指沙发,道:“你就睡这里,客人一般都是睡这里的。”
晚饭是蔡洛随便弄了点东西,没想到斐济一边吃一边赞叹,说是:“比我家保姆做的好吃。”一边咕咚咕咚地喝水,因为她口渴死了。
蔡洛觉得这女人味蕾有点问题,不过也懒得辩驳什么。可是没想到晚间的时候,他没有关紧门,就被斐济偷偷溜了进来。
“你干什么?”蔡洛一边躺在床上玩手机一边道。
“那个沙发太硬了。”斐济凑过来道:“其实我有件事没告诉过你,我是豌豆公主来的,喏,你看,我的手臂都被沙发硌红了。”
蔡洛忍不住笑出声道,“你被打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豌豆。上次玩你哪里来着,不是当时惨得要命,过两天就恢复了嘛。我看你是牛皮公主还差不多,真的挺皮实的,而且有时候还挺欠虐。”
斐济听了男人的话,有些不高兴,又在他床边搔首弄姿了一番,见蔡洛没有丝毫反应,又道:“我说你是不是阳痿啊?这么大一个女人在你旁边,你都看不见?”
蔡洛道:“我阳不阳痿,你不知道?你是金鱼吗,前几天才发生的事就不记得了。”
斐济只好扁下嘴,就往他怀里扑,道:“你要不要做?难道你不想要吗,我,我长得也不难看吧。”
蔡洛握住她的胳膊阻止她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不是从插入来得到快感的。”
“那是什么?”斐济道:“你想用鞭子抽我也行啊。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这种道具,我也喜欢被用木棍打阴蒂之类的。”
“不是那种”,蔡洛道:“难道经过上次,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斐济见装不了傻了,就道:“我不喜欢被那样控制,感觉太压抑了,一点自由都没有。我还是喜欢玩玩道具之类的。”
“那就算了”,蔡洛道,松开手把她推到一边去。
斐济见男人转过身背到一边去,又实在心痒痒得紧,犹豫了一会儿,拍拍他小声道:“要不我们试试?”
蔡洛转过头来,道:“试试就试试。”
斐济听了,脸有点儿红,说道:“试什么啊,你再说一遍?”
“啊”,蔡洛有些迷惑,道:“不是试试做一下吗?”
斐济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觉得要徐徐图之,所以也点头同意了。蔡洛见她这样,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斐济被亲了几口,才反应过来,道:“我说,你不会是在钓鱼吧,我怎么感觉这就有东西在下面顶着我了。”
蔡洛面色平静道:“钓鱼是什么意思,我不懂,那不是老年男人的娱乐活动吗?我还没到那个年纪。我就是反应很快硬得很快,怎么,你不喜欢吗?”
斐济感觉着大腿上有力地戳着自己的东西,只感觉春心萌动,死死搂着他道,“喜欢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一边心想,“好不容易钓到手一次,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蔡洛的舌头从她口里钻了一会儿,就开始渐渐往下,吻过她的脸颊,又到了脖子的地方。斐济这里最是敏感,被蔡洛亲了几口就浑身酥软了。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更是用力地吸吮她脖子的敏感处。
“够了”,斐济呻吟道:“受不了了。”
男人的嘴巴又继续往下,吻到了她的乳房上,揪起乳头含住,吸了几口道:“你这里怎么没奶啊?“
“啊?”斐济嗫嚅道:“我,我怎么会有奶。”
“打点催乳针不就有了。”蔡洛笑笑道,继续含着她的乳珠,用舌头拨弄起来,“还是能产乳的奶子好玩,你说是不是?”
斐济脸红红地,也不置可否。男人顺着她的肚脐眼一路向下,舌头一直舔弄到她白嫩的阴阜处,然后停下起身道:“你刚才说想被抽是不是?”
斐济正沉浸在男人甜蜜的亲吻中,没想到被这样打断了,于是道:“是,是的。”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根竹棍来。”蔡洛说着,就去门外拿起了一根支着百叶窗的木棍。
“你家里也有这种东西啊”,斐济有点不满地咕哝着,“也不知道你在家平日都干些什么。”
“怎么了?”蔡洛道:“这是用来支窗户的,我的那个窗帘坏了,你有什么不满吗?”
斐济听了,脸色这才好些,道:“没有。”然后乖巧地张开大腿对着男人,把阴部完全暴露了出来。
“用手剥开。”男人命令道,“我要打里面。”
“里面最娇嫩了”,斐济心想着,可是还是拨开了阴唇,小声道:“要打哪里?”
“尿孔”,蔡洛用木棍头指着女人阴部微张的小鱼嘴道:“你最不听话的就是这里,我看要是打阴蒂,才是让你享受到了。”
斐济听了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她还没尝过那是什么感觉。“不许哼哼唧唧的,也不许求饶。”蔡洛道:“我这房间隔音也不好,别让楼上楼下的人也听到了,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到了极限就对我说‘停下’,知道吗?”
斐济点了点头,就见蔡洛手上的木棍精准地落在了她的尿孔上,“啊”,斐济很快呻吟了一声,第二下抽打又落下了,她蹙着眉头只是呻吟着,这表现倒是让蔡洛很满意,手上的木条落下的力道倒是越来越重。
男人抽了三四十抽,斐济实在受不住了,喊道:“停,停下,够了。”男人这才住手,问她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