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办公室/坐老师身上吃/sB狂喷/连续失求饶(1/2)

周一早上五点多,尤涘被宋渊从床上薅起来。

他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精虫上脑住到宋渊家?

尤涘家离学校很近,骑自行车用不到十分钟,但是从宋渊家到学校,开车都要半小时。

早上的时间多么宝贵!他失去的是二十分钟吗?是两个小时!更何况这个禽兽还逼他吃早餐,呜呜呜又少睡十分钟!

尤涘怀着悲愤的心情吃完早餐,看见宋渊把两个餐盒放进手提袋。

“这是你的午餐?你还自己带饭啊。”

虽然尤涘纠缠宋渊很久了,但从不在午休的时候去找他,自然也不知道他中午去哪里吃饭。

原来是自己做饭。

想想冷艳高傲的宋老师西装革履坐在办公室,突然从包里掏出白色的朴素饭盒,里面装着几个家常菜。这画面,说勤俭还诡异,说贤惠也诡异,总之就是诡异。

不过宋渊做饭确实挺好吃的,算是他早起唯一的安慰。

一只大手按住少年的头:

“也是你的午餐。午休到我办公室来。”

“为什么!我有午饭。”

“小吃街是吧?从街头吃到街尾,周一到周五,一天不落。”

“……说明我食谱丰富。”

“丰富的垃圾食品,尤涘,你就是这么吃傻的。”

“小吃街有菜有肉的,哪里是垃圾了!”而且他才不傻!

“中午不来,下回等你的就不是好菜好饭了。”

“tat”

敢不敢换个招数!呜呜呜他的臭豆腐、烤鱿鱼、煎饼果子!

上午最后一节课。

下课铃一响,丰梨像往常一样要拉着尤涘往外冲。不料尤涘回握住她的手,凄然一笑:

“菠萝,你自己去吧,别管我了。”

“为啥?你肚子疼?”

尤涘摇摇头,他眼含热泪,悲伤到像在托孤:

“以后我都不去了。帮我告诉老板们,包月的钱不用退,还有街尾烤鱿鱼的大叔,以后不用给我留鱿鱼须了。”

丰梨一脸蒙,试探着问道:

“你感情受挫看破红尘了?要出家改吃素?”

尤涘把目光移向窗外,忧郁地叹了口气:

“不,我现在正被红尘紧紧缠绕。”

红尘本人正在检查忧郁王子的周末作业。

小骗子阳奉阴违玩得熟练,居然能在他眼睛底下抄到答案。而且还知道区别对待,他这科的正确率和实际水平一致,其他科都是无脑抄。要不是他要来了尤涘所有科的作业,都看不出是抄的。

宋渊想了想自己的课表,拿起内线电话:

“李老师,您好我是宋渊。刚才在走廊碰见尤涘,他发烧了想回家休息,让我帮他跟您请个假。没事,不麻烦,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宋渊起身清理桌面。

不听话的小孩是什么下场,尤涘很快就会知道。

尤涘很快来办公室报到。

他们并坐一排,安安静静吃饭。宋渊的厨艺很好,饭菜二次加热后也很美味,尤涘吃着吃着就忘记了不能去小吃街的难过,在座位上快乐的摇晃。

宋渊吃完收起自己的餐盒,随意问道:

“昨天做作业的时候,怎么不来问我?”

尤涘心里一慌,刚夹起来的丸子滚回饭盒。

“哈哈哈哈那个啊,我想先自己做,习题嘛,对错不重要,锻炼的是思考的过程。”

宋渊微笑:

“说的有理。”

最后几口饭尤涘吃得提心吊胆,好在宋渊没再说话。

收拾完垃圾,尤涘悄悄往门口蹭,他总觉得不安心,还是早溜为上。

“站那干什么,过来坐下。”

就差一点了啊。

尤涘颇为可惜地看着房门,走廊不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让他充满向往。

少年惴惴不安地坐下,直到宋渊拿出他的作业。

种类齐全,一科不差。

完蛋了。

尤涘垂着脑袋,表情扭成麻花。他不敢抬头看宋渊的表情,像犯人一样提心吊胆等待宣判。

“作业写得这么好,我该奖励你才对。”

宋渊的语气温和,动作也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是尤涘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平静背后的汹涌。

宋渊随意翻开一本卷子,一页一页往后翻。每页都高度符合一个好学生的标准,工整的字迹,完美的答案。

“哗啦哗啦”的翻页声在尤涘耳朵里放大了百倍,震得他心惊肉跳。他想跑、想抵赖、甚至跪下认错,却没出息地腿软,屁股粘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尤涘在心里怒骂自己八百遍,最后拼命祈祷男人会嫌午休太短,把惩罚留到晚上。只要躲过中午,晚上他一定能想出办法。

少年脑内疯狂运转,表面一声不吭,既像乖顺的服从,又像沉默的抗拒。

时间充裕,宋渊并不急着调教他,反而更想知道:

“你在我旁边做作业,是怎么抄到的?”

尤涘小心瞥了他一眼,估计宋渊暂时没有发难的意思,磕磕巴巴回答道:

“我没抄,都是背下来的。每科都是这样,背答案写的。先演算再默写答案,草稿纸是乱写的,好故意装给你看,卷子上是对的,写的答案。错的是故意写错的,我没想全对,后面懒得错,全写对了。”

尤涘想多拖延点时间,一段话说得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可他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宋渊本来只好奇他怎么抄的,现在得知他费尽心机反抗自己,瞬间怒气翻倍。

“你宁可花大把时间背答案,也不愿意听我的话认真写作业?”

糟糕……尤涘呼吸一滞,这种主动送死的蠢事,他为什么乐此不疲……

“……如果我说,我是一时糊涂,你会不会相信啊。”

“会,怎么不会。”宋渊手掌落在他肩头,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你有,我也有。”

“……”

不是,你别有啊。

宋渊的手轻轻搭着,尤涘却感觉肩膀上压了个滚烫的秤砣,沉甸甸的,又热又麻。他的后背是僵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嗓子也紧巴巴的,努力半天挤出一句话。

“快上课了,我能不能先回去……”

宋渊抬手拨了拨尤涘的耳朵,少年身上骤然一轻,然后吓得打了个颤。

“很遗憾,你这颗热爱学习的心要被辜负了。”

“现在,脱掉裤子,趴在桌子上。”

尤涘过后回忆当时的场景,合理怀疑自己是吓失了智,不然怎么会在宋渊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妄图跑出办公室。

结果他不仅没跑出去,还被宋渊按到桌子上。

尤涘怕激烈的挣扎会激怒男人,只敢微弱的反抗。在宋渊眼里这无异于欲迎还拒,让他更添了几丝兴味。

他拽下领带,把尤涘的双手并拢举过头顶,绑在办公椅上。于是少年形成了一个上半身趴在桌面,屁股对着门口的姿势。

裤带被解开,松垮的运动裤贴着雪白的大腿垂直滑落。男人隔着内裤,揉搓少年饱满的屁股。

尤涘闷着头不吭声,小尤涘却悄悄立起来。这个姿势很难不让人想多,少年的恐惧被冲淡,稀里糊涂地想:如果宋渊想在办公室做些什么,那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被绑着,就……让他为所欲为好了。

“咔嗒”一声,宋渊解开皮带。

尤涘支起耳朵,猜测他下一个动作。

然而下一刻,冰凉的皮革碰到肌肤,少年惊慌回头。他看到皮带被宋渊握在手里,折成三折。

惩罚不言而喻。

宋渊下手有多狠,尤涘是知道的,现在想起来身上还隐隐作痛。他顾不上耍心眼了,老老实实认错道歉,一箩筐的保证倒出来,就差指天发誓永远做个三好学生。

可宋渊打定主意要教训他,任凭尤涘说出花来也只当作没听见。

他俯身贴近,指腹摩擦少年湿润的眼尾:

“从你决定骗我开始,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最后一层保护被剥落,少年连连摇头,踮着脚尖往桌子上缩,书本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这是在学校,你不能———啊!”

惩罚毫无征兆地落下,才一下少年就疼到飙泪。他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上肿起两指宽的血印,火辣辣地疼。

宋渊皱起眉头,当然不是心疼尤涘,而是觉得他叫声太大,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团起少年的内裤,塞进他嘴里。

尤涘屈辱地咬着内裤,嘴被堵住发不出痛呼。

宋渊抽一下,他就抖一下,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十几下过去,尤涘脸上糊满眼泪,两瓣屁股血痕交错,肿得像塞了垫子。

宋渊拿掉内裤,尤涘还是哭,猫儿一样安静地掉眼泪,不敢瞪他就瞪着空气,看着又凶又委屈。

“打了多少下?”

“……十五下。”

他早防着宋渊有这手,疼得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却一直记得数数。

果然,听见尤涘的回答,宋渊眉头松了松。

记得规矩,还算乖。

但惩罚不能这么简单结束,以尤涘的脾气,这次轻拿轻放,就一定会有下次。

“你自己说,十五下够了吗?”

要他说?

尤涘泪眼朦胧的,看不清宋渊表情。既然不知道这句话里有没有陷阱,他就照实说:

“够……”

“嗯?”

宋渊嘴都没张,一个音节透出十足的威胁。

“……不够!不够好了吧!”

尤涘被迫改口,知道这顿打还没挨完,悲从中来,崩溃大喊:

“你打吧!往死里打!给我打残了以后赖上你,天天在你床上拉屎。”

宋渊压了压嘴角。尤涘心情好的时候多半会惹他生气,但把他弄哭实在有趣。

尤其是……他哭着求他的样子。

宋渊眼神一暗,把尤涘双手解开,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给你十分钟,勾引我操你。”

尤涘维持着被绑的姿势,懵在原地。他有点被打傻了,脑子转不过来,不知道教育片怎么突然转十八禁了。

半天没反应,宋渊险些又修理这小傻子一顿,按耐着敲了敲桌面:

“你的小屁眼要被操烂还是抽烂,想清楚。”

屁股上的疼痛存在感极强,如果换成那个地方……尤涘不敢想。

“清楚、清楚的。”

他忍着疼爬起来,绕到桌子这头,在宋渊脚边跪下。

又不是没被宋渊狠操过,这方面好歹有个心理准备。

可是……呃,跪下之后呢?

他唯一一次诱惑宋渊的经历是冲他撅屁股,可现在自己才刚被揍完,不用想也知道屁股一定惨不忍睹。

而且他现在的姿势也很奇怪。

因为怕压到伤口,他不敢跪坐,只能笔直笔直地跪在宋渊旁边。这个姿势不仅没有诱惑力,反而像个要对暴君死谏的忠臣。

“……”

尤涘被自己的脑洞无语到了。

他把小腿分开一些,手扶着桌沿轻轻下坐,形成类似鸭子坐的姿势。

勉强坐好,尤涘稍稍松了口气。万一压到屁股,他肯定会疼得蹦起来。

时间不多了,尤涘急急忙忙解扣子,想着先把衣服脱掉。才脱到一半,他突然有了想法,放下手,任由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白润的肩头。

少年脸上发烧,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怎么回事,睡都睡过了,露个肩膀为什么还觉得那么色啊。

他忍着羞意,伸手探向男人胯间。

没等碰到,宋渊抓住他的手,刻意刁难:

“用嘴解。”

“……知道了。”

尤涘把脸靠过去,碰到硬硬的鼓包。他心里小小得意,有些人表面不为所动,其实恨不得马上按着他操吧。

尤涘猜的没错,宋渊确实被他撩拨出一身火。少年衣不蔽体地跪在腿间,再配上哭红的眼睛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如果他还能无动于衷,真该就地出家了。

炙热的鼻息喷在躁动的下腹,宋渊看着少年笨拙地用舌头顶他腰间的纽扣,一时不知这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他拨开少年的脑袋,解开纽扣,示意他继续。

尤涘低头咬住裤链,嘴唇贴着男人隆起的部位向下滑。就算隔着裤子,他也能感受到蓬勃的温度。

尤涘咽了咽口水,感觉有点渴。两瓣火辣胀痛的臀瓣之间,钻出另一股热意,湿湿地,从那个被频繁使用的地方渗出来。还有一半窜到下腹,像打气一样,晃悠悠地拱起来。

尤涘浑身都燥燥的,没注意到自己招摇又兴奋的小兄弟,宋渊却看见了。他抬脚踩住,少年立刻闷哼一声,倒在他腿上。

宋渊脚下轻碾,少年雪白的肩头颤了颤,殷红的唇被咬得没了血色,仰望着男人的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写满了哀求。

宋渊呼吸一窒。

尤涘平时的倔强任性他不讨厌,但每次被调教之后那副任人采撷的样子却特别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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