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就被指J玩弄(1/2)

刘泯为了要摆脱那个梦境,直接用梦里的匕首狠狠划向自己手心。

人醒过来了,但醒错地方了,看着自己躺在纱帘笼罩的木床上,刘泯又拿起手里的刀,准备在划一次,让这个梦中梦醒过来。

手腕被紧握住,不能动,刘泯转头,才发现原来有个人一直站在他的床边。

容颜艳丽,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他。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就去代替刘泯好了】

还在梦里吗?刘泯皱起眉头烦躁不已,只不过是骂了那个作者几句,就做这种梦,一定是他在施法诅咒。

“放手。”刘泯说道。他可不想在梦里还要找罪受,差不多要起床上班了。

狄冶这3年来,首次听到这个软弱不堪的世子用这般硬气的语气说话。

照顾刘泯的两个仆从哭天喊地在那说刘公子自杀了,他这才在这夜半三更的时候驾车过来,只不过,他刚走近就见人眼神呆滞的看着头顶,又抬手准备给自己再来一下,莫非是觉得自己还没死太过遗憾,准备再寻死一回?

“叫你放手没听见啊?”刘泯抽手挣扎的大喊,他真的很气,这个月最后几天,迟到了就没有全勤了。傻逼作者,傻逼书,d,等他醒了,还要打网警电话举报,

“呵,今日倒是有血气了?”狄冶放开,冷冷看着刘泯先前就苍白贫血的脸被这一放,手腕狠磕在床沿上,这梨花实木做的床,重的很。

“啊。”好痛,刘泯手中的匕首落地,捂着手腕痛嘶一口气。不是说在梦里没痛感吗,而且还会醒过来吗?怎么这个人还站在自己面前。

“这么怕痛,又为何想着要伤自己呢。”狄冶弯腰拾起地上的刀,又坐在了床边,貌似温柔的笑着问道。

刘泯没有回答,他可没有兴趣和这书里的人谈话,他单手撑床坐直了些,又看到这人手里的匕首,伸手愈夺。

很轻松的就拿了过来,还没等自己握好刀,就听见这人说了这句。

“怎么?还想给自己一下?”

“再见。”再也不见,他一点也不想梦见他们。

划破手掌时,是不痛的,但看着留下来的血,一滴滴落在白色床被上,疼痛才慢慢传来。

还不行?刘泯准备再来一下。

“要我说,不若往心口处刺去,死的到更快些。”狄冶握住他的手腕,将刀尖转换角度,对着刘泯胸口。

越来越近,抵在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处,刘泯一把推开。

“滚。”

这样跳动的频率让他想起了,临睡前自己心脏先是激烈的跳动,甚至绞痛不已,然后渐渐地慢下来,自己的意识也变得昏沉,四肢都好像失去了力气。

想要挣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白光,他感觉到这和之前的困倦是完全不一样的,那种濒死时的无力,以及一幕幕的往事画面都在昨晚一一快速地播放过。

所以忽然就猝死了吗?

现实中,自己已经死了吗?所以他就到了这本书里?若是梦,为什么这么强烈的痛感都醒不过来,但为什么自己忽然就死了?

刘泯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狄冶看着忽然流泪的人,觉得这人情绪转换的真快。

拉过还在这人还在流血的手,从怀里拿出一瓶金创粉,倒在了裂开的伤口处,袖口滑落,手腕还缠着几圈白布,应该是先前割腕,被仆人包扎过的。

刘泯抬头,盯着这人落下的长发看,真的穿书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向那墨色长发。

狄冶看了他一眼,撕下身上蚕丝制成的下摆,缠在刘泯的伤口处。

打好结后,狄冶拉开了刘泯的领口,原本只剩一件里衣,一来开入眼就是一片白嫩的皮肤。

刘泯被这一下打回了神,用力扯下手里的头发,缩到了床角里面。

妈的,差点忘了着特么的是篇黄文。他可不会像原来的主角一样傻乎乎的等着被人上。

“你可真是活腻了啊。”狄冶揉着发疼的头皮,真的是长出息了,不仅敢摸自己的头发,还敢死劲拽。

“滚。”

“呵,你现在滚回来,我倒是待会对你仁慈点。”狄冶面露微笑,威胁道。

“你是谁?”刘泯不知道这人是原文中的谁,全文里垃圾作者只对他的样子描写过,肤若凝脂,貌若天仙,妈的一个男的,描写成这样,什么意思。而且要他说,眼前这个才算的上。

“连我都不认识了?是要开始上演什么失忆的小把戏了?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狄冶凝着刘泯的脸色看。“不记得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你,刘泯,是个妓子。万人骑的骚货。”

“所以呢?”他了“刘泯”是如何沦落至此的。

“所以?所以你应该爬到我的胯下,好好伺候接下来让你快活的东西。”

狄冶慢条斯理,姿势优雅的脱下,青色显贵的外衣长衫。

刘泯眯着眼睛看着他,这人甚至敞开了腿眼神示意自己赶紧滚过来。

呵,真把他当成原生那个“柔弱小白兔”了。

“我说,滚。”刘泯一字一顿道。

“看来是最近有段日子没来,你忘了我什么脾性?”狄冶收起了嘴角的笑容,沉下来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我管你什么脾性,我现在告诉你,你,还有他们都别想再碰我一下。”作为直男的刘泯根本无法忍受,原文中他们日夜对他的折磨。既然在他身上醒来,他就要活出自我,并且要走出这做妓院。

狄冶被刘泯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的样子逗笑了,怕不是没死倒疯了,搁以前刘泯万是不敢重出一口气,更遑论现在还敢让他滚,呵呵,若是他们知道,可不会像自己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等人主动过来认错了。

“睡了一觉,倒是胆子都变大了。不知道等会在床帏之间你能不能再放荡些。”

“你特么的,有病吧。”刘泯听到这话令他恶心反胃。

狄冶皱眉,这么多年来,除了刚开始无权无势,对他出言不逊之人都会暗地里报复回去,现在坐到这个位置,没人会蠢到去冒犯他。而面前这个人,本是最讲礼仪廉耻,端着一副君子姿态,甚至连气都不与人发的,久藏在这阁中,又是和谁学的?脑子里浮现了,那个粗犷的,天天和他敌对的将军孟霍鹞,军中之人,行为言语多为粗鄙。

想到这,狄冶不仅没了先前的耐心,甚至更恼火了,那人可比他来入云阁勤快。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过来,待会如何求我我都不会手软。”

木床长宽2米,两人各执一角。

见刘泯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真的是翅膀硬了。

“还有大半夜可以折腾,来吧。”狄冶缓慢说完,便长手一探,捉住了刘泯的脚踝,一拉,人便到了他的身下。

“放手。”刘泯奋力挣扎起来。妈的这男的怎么力气这么大,自己这幅用点力就头晕的身体根本不是对手,怎么办,难道一过来就要失身吗?不行,不行!

“你快放开我。丫的死变态。”刘泯大喊,屁股下好像是那把刀,手往下摸去。

“几日不见,你的嘴是愈发脏了。怎么是吃多了他们的胯下之物,也对,你本来就是肮脏至极的,脏东西。”狄冶掐住这人的下巴,嘴巴被迫张开,里头的红舌得以窥见,原来将自己性器塞入这里面的滋味涌入心头,发硬发烫。

刘泯趁他不注意拿刀狠厉划过掐在他脸上的胳膊,狄冶吃痛甩开,没想到刘泯居然还想扑过来,往他脖子上捅。

敏捷起身避开,脚踹在刘泯胸口,人倒在被褥之中,手中刀落入他手。

狄冶看着这把手柄镶金石的匕首,铁料也是上等,不是平常在小贩手中可以买到,而旁人无法进入,内人无法出去的地方,刘泯是如何拿到的。

“谁给你的?”若是刘泯在他们睡梦中起了杀意,便留不得。刚刚那番动作,也是用了全力,这么想让他死?

“我不知道。”刘泯呛咳着,胸口好痛。

“是谁指示你的?”

“我。咳咳,不知道。”一醒来刀就在自己手上,不是他们这几个男人给的,还能是谁,总不能是这书的傻逼作者吧。

“既不愿说,想必一定有什么更大的秘密。他们真正目的是皇上?”

“……”刘泯捂着胸口,无言的看着这个听不懂人话的老古董,都说了不知道,总在着猜猜猜。

狄冶认为他的沉默,便是答案,被自己说中了。看来要加强护卫,虽然这个阁子在暗处有人看守,但还是有老鼠跑了进来。

刘泯痛的想哭,感觉肋骨都被踹断了,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他死死瞪着这个人。

狄冶处置不了刘泯,他关乎着几个人,得需商议。想定主意后,胳膊上的血流了一地,狄冶有些生气,这么多年了他都没受过什么伤了,如今被这个“玩物”咬了一口。

刘泯泪水滑落,衣襟敞开大片,狄冶一看过去,便是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惹人怜爱。

这个辽国世子的样貌惊艳绝伦,身姿绰约,无怪乎长安城中几位都对他宠幸有嘉。

狄冶刚软下去的性器,此时又昂首起立。褪去长靴,放下床帘,此时刘泯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反抗,轻易的就被剥去衣物,浑身赤裸。粗糙的手心抚过着玉嫩香软的身子,狄冶拨开刘泯挡在胯间的手,捏住了他底下白净的物体。

“额,拿开。”刘泯被人捉住了命脉,但他根本抬不起手推开。

“好啊,那就放在这麽,今日你不一样了,是他们那些人给了你底气,让你觉得可以逃出这里么。”他们自然是狄冶以为刘泯背后的人,虽然这三年,刘泯默不作声的任他们予取予求,但他还是看的出来,刘泯一直想要出去的心。

手指按住了藏于臀肉之间的蜜穴,柔软紧致,即使夜夜笙歌,这人第二天,下面又能恢复原态,多么适合这个地方,若不是身份特殊,想必刘泯早已不知他们五人光顾。

“啊,滚、开。”刘泯蜷缩了一下,想躲开那只邪恶的手。

“不如省点力气留在后面,免得又昏过去。”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后穴。

“不要。”刘泯咬紧牙齿承受着下面被一个男人侵犯,异物感明显,而且这具身体,实在是太敏感,先前只是被摸了一下阴茎差点就硬了。

狄冶的手掌塞入一只手,抵挡住往里深挖的动作,真是碍事。

刘泯感觉到穴内的手指离开,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声出气音太大,引得上方的狄冶也望了他一眼,但他轻松的太早了。

狄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就把他的双手拉在一起背在身后,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绳子绑住了。

“你有病吧?快松开我。”刘泯怒视,这样的姿势根本逃不开。

“我觉得你这张嘴也要绑起来,太吵。”狄冶又撕下了里衣的一条,掰开刘泯的嘴,布条横过唇齿,绕在脑后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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