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环和显形丹(1/2)

小巧精致的圆环静静躺在她手心,林彦垂头看着,又悄悄抬眼余光望了望她的脸色。

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和肩头的那处伤疤一样,是羞耻,是低贱的。可是,她的眼神冰冷,似乎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眼神望了望窗口,还是白天,有光照亮房间,还好,不是黑夜。

视线收回,林彦解开腰带,衣襟层层解开脱下,莹白细腻的肌肤上两颗粉色的小小的乳尖毫无遮挡的展示,林彦脸上很快透出红色。

李翎月看着面前的面色紧张的少年,有些恶意的曲起手指对着粉色的乳尖刮擦几下,引起面前脸色僵硬坐着的人一阵战栗

从来没被玩弄过的乳尖,现在还是粉嫩敏感的,而马上就会被无情的改造穿透。

林彦咬紧牙关绷紧了身体,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做着准备。

乳首被她捏在指尖,乳环靠近,林彦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锋利的针尖毫无迟疑的穿透娇小的乳头,渗出了一滴红血。

原本就比常人敏感的身体,在那样敏感的地方被穿刺,带来的只有痛苦。

林彦眉心紧皱,咬紧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使身体已经控制不住颤抖,但挺起的胸膛不敢退开半分。

一声轻响,圆环扣上,李翎月满意的对着圆环轻弹几下,而这微弱的动作带来的刺痛却让林彦承受不住闷哼几声。

李翎月明显感受到她捏起另一只乳头时,手中这幅身体的主人已经颤抖不止,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痛苦。

针尖刺透乳首,林彦的嘴唇也被咬破渗血,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喊了句疼。

李翎月将圆环扣上,指腹将渗出的小血珠擦去:“好了就不觉得疼了。”

又微微后仰身体,似乎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觉得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很漂亮。”

林彦低下头看见红肿的乳头上被穿刺上的两个精致银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和那些青楼里的人没什么两样。似乎是彻底的被打上的玩物的标志一般。

既带给他痛苦,又带给他羞辱。

李翎月似乎是察觉到他有些低落的情绪,手指勾起面前人的下巴,直视着他:“怎么?不愿意?”

林彦摇头嘴里说着:“没有”,但眼神闪躲,不敢与她对视。

大概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觉得每次面对殿下的时候那种期待激动的心情似乎不再那么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畏惧,既渴望又恐惧。

李翎月并不在乎他是否真的心甘情愿,甚至如果对方是被迫承受她觉得还更有意思,这种完全的压迫掌控才是她需要的。

所以林彦的反应她很满意。只是还是有些不完美。

训狗,需要将狗不断逼入绝境,再拯救。

训人,尤其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爱又渴望爱的小孩,实在太容易了。

“抖什么?怕我?”

林彦急切的摇头,“没有。”

“因为前两次弄伤后面所以害怕?”

林彦视线在她脸上扫过,见她似乎并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才上了乳环心情不错,林彦这才几乎是看不见动作的,轻轻点了点头。

她勾起面前人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清晰的告诉他:“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这是林彦法的砍过去,

远处有急促的马蹄声,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穿透刺客的眉心

随后是三箭羽箭同时射出将离他最近的三名刺客穿透

不远处马上的身影持弓正是他在心中祈祷的那人

见到救星的那一刻,林彦才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勇气,手中的剑滑落

马蹄靠近,长鞭卷住刺向他的长剑,马上的人利落的翻身下马,捡起地上的剑将剩下的几名刺客轻松解决

“殿下!”

林彦飞扑进她怀里,他还以为他真的要死了,还想着这一世只要殿下还活着他就不算白来

李翎月扔掉手中剑,握住他的肩膀推开,随后将人转了个身片刻又转回

被推开的少年眼中还含着泪,但很快明白她是在确认他身上是否有伤口

虽然声音还带着颤抖,但还是强撑着告诉她,我没事。

这一次却是她主动,将人抱住:“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抱得很紧,林彦紧紧贴着她,清晰的听见了她的心跳,是那样的慌乱

他第一次见到殿下为了他露出那样慌乱的神情,第一次感受到殿下对他的在意

失去了刚才那股拼死一搏的勇气,他此刻才真正感受到了再次真真切切面临死亡的恐惧

他紧紧抱着面前的人,又是她,一次次救他,每次都出现在他最绝望的时刻拯救他的人,怎么能够不爱呢

“别担心了,没事了。”

李翎月没有推开他,只是轻声安抚着受惊的人。抬手将他眼下悬挂的泪珠拭去。

林彦没有回答,也没有松手,只是抬眼盯着面前人似乎害怕她会立马消失,要将这人的一切都深深刻入脑海。

“我以为,我差点就见不,,”说到这里他突然又顿住了

他听老人们说过,人说话是要避谶的,他不敢说。一点点可能会让他们分离的话语他都不敢说出口,哪怕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

他说:“我害怕,为什么他们要杀我,可我根本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去报官,殿下,”

林彦收紧了手,抱得更紧,低头将额头抵住她肩头,语气里还带着微微恐惧的颤抖:“殿下,我怕,他们是不是以为殿下也在车上?是不是想伤殿下?”

李翎月沉默着,顺毛似的一下下抚着他的背。

幽深漆黑的小巷内,只有紧紧拥抱着的两道身影。

“好了,回去吧。”

李翎月将抱在自己腰间的手握住推开,转身上马。

“上来。”

她坐在马上弯腰向他伸出手。

林彦将手搭在她上,一脚踩上马蹬,还未用力便被她牵引着手几乎是提起,又快速握住他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人抱起放在马背上。

林彦差点惊呼一声,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稳稳坐在了马背上

这次,是殿下带着他骑马。

李翎月牵起缰绳,他坐在前面被她双手环住,马儿跃起时吓得他立马抓起了面前的配绳。差点摔倒,他能感觉到环住自己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抓稳。”

李翎月带着他驾马回府,期间与骑马的凌霜在路上相遇,她身后还跟着几位骑马的侍女。

李翎月收紧缰绳,双方默契的停下,

李翎月对着凌霜低声开口:“在礼士路的巷子里,天亮之前处理干净。”

凌霜低头应是便快速驾马离开。

林彦被她环抱着,偏头去问她:“不用上报府尹吗?”

“今夜的事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你明白吗?”

“为什么?”他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事关殿下的安危,让他不得不担忧。

“是不是害怕了?”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林彦能感受到原本疾驰的马放慢了些,“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确实害怕,但更多的是疑虑,他从来不曾与人交恶,甚至不曾与这些权贵相识,他一直默默无闻的待在公主府,几乎从不出门,也不怎么见人。

到底是谁会这样放肆的敢在京城路上劫杀公主夫。

到底会有谁想要他的命,他想不通。母亲吗?他与她似乎还没有交恶到如此程度。

所以他觉得或许那些刺客是冲着殿下来的。

可是殿下的态度,似乎并不想让他过多的追究这件事,甚至,像是要完全掩盖住这件事。

京城中太多秘密,他想避开却偏偏避不开,偏偏一次次的卷入其中,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和殿下在一起过平凡安静的日子,不要再有任何变故才好,现在这样的生活他已经是他能得到最好的生活了。

思忖之间已经到了公主府

李翎月先下马,随后像上马时一样,揽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将林彦抱下马。

府门的侍女看见这一幕都不禁暗笑,偏过头去视线避开。

李翎月看着因为突然被抱下马还未缓过来的人,手还紧紧抓住她的衣袖

她的手握住那只紧紧攥住衣袖的手

低头凑近他耳侧:“去你院里?”

林彦慌张的松开了手,靠近她的那只耳朵已经通红,低声应了句:“是。”

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这还是第一次

像寻常夫妻一样的调情般的话语落在他耳朵里,只觉得露骨至极。

依旧还是偏院,他轻叩了几下院门,院内很快传来刘伯略带沙哑的回声,

“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伴随着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院门打开

刘伯原本笑着的脸,再见到院门口站立着的李翎月时有瞬间的呆滞,随后是震惊,

随后视线才落在她身后的林彦身上,才缓过神来

瘸着脚颤颤巍巍的准备跪下

“行了,不用行礼了。”李翎月摆摆手,径直越过他大步跨进院中。

林彦紧跟其后,路过时回头朝刘伯笑了笑:“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

刘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有些庆幸,心里想着看来林彦是终于守得云开了。

刘伯一瘸一拐准备回到自己房内休息,路过林彦房间时就听见了些暧昧的对话传出

“这是什么?你缠着这做什么?”

“殿下,殿下慢点,等一下,啊,,”

刘伯立刻加快了脚步,赶紧离开,他可没有听墙角的癖好,只不过这年轻人确实心急

而房内的林彦正被李翎月压倒在床上,衣襟大开,腰带散落,而出现在李翎月眼前的不是白皙柔软的皮肤,而是被布条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胸口。

“这是?”

林彦羞红了脸,他并没有想到今天殿下会想要他侍寝,想起身扯住衣领遮住,却被李翎月一只手按住肩膀稳稳地定在床上

明明是夫妻,此刻被按住床上衣饰凌乱还可怜巴巴扯着自己衣领试图遮掩的样子,倒是有点像被强行调戏的良家夫。

“为什么缠上?”虽然觉得他此刻的样子有几分可爱,但明显她还是对这布条更加感兴趣

林彦看着布条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在马车上的时候他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现在“有点难受,今日又要进宫所以才缠上的。”

“难受,”她似乎一时没有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很快明白,恶意的伸出手指对准那个地方轻戳一下,引起林彦一声轻呼

“是这里吗?不是说无碍了吗?”

现在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林彦没想到还隔着布条被她这样轻轻一戳就敏感得浑身一酥。

“确实,,无碍了。但,被衣服摩擦得难受。”

“难受吗?解开我看看。”李翎月松开按住他的手

林彦立刻坐起,拢了拢衣领低着头小声说着:“殿下稍等,我伺候您沐浴吧。”

刚才他被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而殿下的外袍上还沾着那些人的血迹,他确实觉得应该先沐浴一番,他不想鼻腔一直充斥着那些人的血腥味,

有点恶心尤其是这样黑暗的环境加上血腥味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回想起那两次可怕的夜晚

“好。”李翎月也觉得身上有些脏,起身到了浴室却只看见一只不大的浴桶

“这,”李翎月指着那不大的浴桶,转头看他

林彦有些尴尬,自己怎么就没想这么多:“我先伺候殿下沐浴吧。”

李翎月似乎有些不满:“你的意思是还要我等着你继续洗?洗完了是不是应该天亮了。”

林彦有些窘迫,他确实没想到过这一层

“一起吧。”

李翎月解开腰带,脱下沾上血迹的外袍有些嫌弃的随意扔在地上,很快脱光跨进浴桶。

林彦有些看呆了,这么久了,其实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殿下裸身的样子,就连之前那两次,殿下都是穿着中衣的。

第一次面对,居然是他这个看的人觉得面红耳赤,庆幸伺候的下人识趣的在浴桶内撒上了花瓣。

殿下进去之后只有肩头和一小半胸口露在外面

“还不进来?”

林彦的衣裳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此刻一抚手衣衫便尽数落下,只是胸前的白布还缠着。

他低头找出布头,小心翼翼的解开布条

一直被勒住的胸口留下了轻微的捆绑过的痕迹,原本小小粉嫩的乳头此刻变得更加红艳了些,乳头上挂着的银环在微暗的浴室内泛着银光。

李翎月眼神一暗,招手示意眼前犹犹豫豫的人快点靠近

林彦很快也跨进浴桶

只是浴桶虽然不小,可容纳两个人实在并不轻松

他被迫和李翎月面对面

但浴桶下已经没有地方,林彦尴尬的站着

李翎月突然揽住他的腰,一个用力将人拉近

林彦突然被拽,重心不稳,在浴桶中狭小的空间里跌到溅起一片水花。

他支起腿,跪着不敢放松

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下是殿下的腿

“怎么?不敢坐?”

林彦双腿分开跪着,不敢将身子下沉因为腿中间就是李翎月的腿

李翎月手搭在他腰间,把玩似的抚摸着他腰间的软肉,细腻光滑的手感,纤细的腰肢,甚至摸到腰后,能够感受到两个性感的小坑,那是腰窝。

他不放松坐下,李翎月便恶意的曲起腿,膝盖刚好稳稳地抵住他腿间,甚至故意用力顶了顶

“殿下,”林彦有些紧张,手搭上浴桶边缘,身子绷紧微微向前弓起,胸口激烈起伏着

乳头上的两个银环随着他沉重的呼吸闪动着,胸口还留着红痕,像极了胸口被捆绑后留下的痕迹,李翎月眼神扫过浴室,并没有适合此刻使用的绳子,着实有些可惜。

随后指尖穿过银环勾住,只是轻轻的动了动手指,乳头也被牵引得轻微变形。

林彦浑身一颤,手本能得握住了作恶的手腕,

“殿下不要,求殿下别玩这里,好难受。”

是真的难受,不是痛苦的难受,而是难以忍受的颤抖和空虚,每次乳头被摩擦都会忍不住浑身颤抖,浑身好痒,到处都痒,全身都似乎饥渴的叫嚣着需要抚摸,心痒难耐。

“拿开。”

她的语气有些冷,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在这种事情上的反抗,虽然偶尔的反抗能够带来些小情趣,但显然此刻不行

林彦松开了手

李翎月指尖轻动一紧一松,看着娇嫩的乳头被牵扯着不断变形

林彦浑身颤抖,手死死抓住浴桶边缘,即使努力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呻吟,身子里痒得难受,最重要得是,只有一个乳头被玩弄着,另外一边好难受,好想要

“嗯,,嗯,殿,殿下,求您。”

李翎月以为他又要求她放过,有些不满的狠狠勾了勾手指,乳头被拉长

“啊!唔,,疼。”

林彦被牵扯着,身子本能的为了减少拉扯向她靠近

“疼,,殿下,唔,”跪着贴近她的人此刻声音颤抖,“嗯,殿下,,还有,还有一边,好难受。”

“难受?”李翎月曲起腿抵住他水下已经勃起的下身:“难受这里还会硬起来吗?”

少年抓住浴桶的手指泛白,

“唔,别顶,殿下,,乳头另外一边,好难受。”

李翎月轻笑,移开抵住他的腿,少年立刻软了身子坐在她腿上

“原来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啊?”

她说着,手指勾起另一只银环抖动着。

“唔,,嗯,不敢,”她说得没错,确实不是难受,而是刺激太刺激了

少年瘫软的身体再次绷紧,连头也高高扬起,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着

“不,不敢,唔,,太刺激了,啊,殿下,别玩了,求你,”

她松开手中银环,揽住细腰将人拉近,看着已经眼神迷离面上潮红的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靠近注视着他的眼睛。

“真是个淫荡坯子,还没见过只是玩乳头就爽成这样的。”

“不,,不是,不是。”

少年似乎有些慌张,只是没有太多力气开口反驳,微张着唇摇头,眼尾泛红,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情欲上头。

她手指从腰处下移,指尖探进圆润臀瓣中的缝隙

感受到她的动作林彦有些紧张,原本搭在浴桶边缘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身子前倾,微微抬起臀部方便她的动作

一只手指的不那么费力的插入

“之前给你的东西可有在用?”

林彦极力忽视后穴被异物插入的奇怪感觉,压抑着声音回答:“有在用。。。嗯”

插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用到第几根了?怎么还是这么紧?”说着,手指在夹紧的花穴中插动几下

“啊,,用到,呼,第二根了。”

上次殿下留给他,让他自己扩张后穴的那些假阳具,他自己偶尔也会用来扩张,只是那些东西一根比一根粗大,只是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

他自己根本不敢用那么粗的东西,最多用到第二根也不过两指粗细

“难怪,后面还是这么紧。”

手指插入得更深,毫不留情的曲起手指扣挖着内部的嫩肉扩张着。

那些僵硬的假阳具从来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林彦呜咽一声将头抵在她肩头,身体前倾着,臀部抬高更加方便她的动作

手指进得更深

李翎月能感受到趴在肩头的人粗重滚烫的气息不断喷在她肩头

手指完全退了出去

林彦微微松了口气,以为能够得到暂时的缓解

但很快感受到了来自身后花穴强烈的酸胀感,三根手指同时插入。

“唔,不要,,殿下,,太大了,唔,,”

熟悉的强硬的撑开花穴的感觉让身体本能的回忆起了被强撑到撕裂的痛苦

让他瞬间有些语无伦次的求饶

身体也完全紧绷抵抗着入侵的手指,花穴加紧着

“放松,”她的动作未停,手指依旧坚定的深入着,不过被他后穴紧紧夹住抵抗着,有些不满。

林彦抬起头眼中有些泪光,但还是努力深呼吸放松着身体

“唔,,嗯太撑了,,呃,不要插了,殿下,求你要裂开了。”

身体本能的想要躲避痛苦,她的手指一用力臀部就不自带抬起想要躲开

“就这几根手指不会的,别动!”

她的语气有些不耐,林彦控制着身体不敢再躲开

三根手指还是顺利的完全进入,被内部的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

她终于抬眼看了看面前人委屈难受的神色

“我说了没事,谁叫你自己不好好扩张,别乱动了。”

手指在花穴内强硬的撑开扩张

林彦跪起的身子紧绷着,两只腿颤抖不止

虽然有些涨得难受,穴口有丝丝胀痛,但庆幸的是确实没有撕裂受伤

穴口被撑开,温热的水侵入刺激得他有些难受

林彦咬紧唇没再出声求饶

李翎月盯着他:“不疼了?”

“嗯,,还是有点难受,,好奇怪,好酸,,”

“好了,回房吧。”

花穴中的手指突然退出,“唔,,呃,”

为什么身体却像被玩弄乳头时一样痒,后穴突然觉得有些空虚,甚至想要她继续。

林彦先离开浴桶伺候她擦干身子,随后披上浴袍回到床上

此刻的床边已经多出一个箱子

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道具,甚至有些奇怪的道具他不曾在书上见过

此刻的李翎月坐在床边,欣赏着他打开箱子的惊讶无措的表情

朝着愣在箱子前的人弯了弯手指

“过来。”

林彦抬脚正想要到床边坐下,但见她摆了摆手,浅笑着命令他,

“跪下,爬过来。”

已经快初夏,房间内不算冷,但突然跪在冰凉的石砖上还是让林彦打了个哆嗦。

李翎月眉心微皱有些无奈:“你见过这种时候还穿着衣服的吗?”

林彦原本已经弯下的身子又直起脱下了原本就不起什么遮挡作用的浴袍

随后安静的趴在地上,头埋得很低,李翎月有些看不清他得表情,

只是看他似乎有些犹豫的,趴在地上几秒才挪动膝盖和手掌,

一步一步,就像一个完全被驯服的宠物,

李翎月看着少年月光下泛着莹光的肌肤,背上有轻微的突起的陈旧伤痕

虽然他的配合让李翎月很满意,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她思考着,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眼前一亮站起身从箱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林彦已经爬到床边,停在她身前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是抬起头渴望的望着她

李翎月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手掌下滑抬起他的下巴,

“张嘴。”

林彦张嘴,看着她将一枚熟悉的药丸放进了他口中,还是熟悉的苦涩的味道

那种熟悉的血脉逆流心跳发热的感觉袭来,林彦跪着的身子有些发抖,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跪倒在她脚边,身体因为痛苦蜷缩着

痛感很快褪去,林彦支起身子睁开眼睛,看见垂下的发丝已经彻底变成了银白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

李翎月抬起他的下巴,借着月光欣赏着,由衷的感叹着,抚摸着他的发丝。

“真漂亮。”

随后松开手,温柔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就像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爬过去到箱子里把眼罩用嘴叼过来。”

林彦听话的转身,趴在地上,手脚有些笨拙的爬过去,

转身的时候那只毛茸茸的尾巴不经意扫过李翎月的小腿

看着半兽形的少年用着宠物的姿态在地上爬行

银白的发丝,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用这样的姿势在地上爬行看起来真的与一只白色狐狸无异,别有一番情趣。

林彦从箱子里拿出眼罩,放在嘴边,按照她的指示叼着眼罩又爬回她脚边

松口将眼罩放在床沿上,又安静的跪趴在她脚边,没有再像刚才一样抬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李翎月有些疑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右眼下有未干的泪痕,眼睛有些泛红

林彦慌忙躲开她的视线,将头偏开,避开她的手又垂下,

“怎么?觉得我折辱了你?心中不甘?”

他不敢抬头看她,但从她瞬间冰冷的声音能够听出她已经生气

慌忙的摇头,辩解说只是因为刚才的显形丹有些疼

李翎月的手捧起他的脸,手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泪痕,似乎是在思考他说的话是否属实

随后想想他心里是否真的甘心臣服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他的行为是听话的,能够让她满意不就够了。

随后抬手取下他的面具,林彦下意识想要抬手遮住伤疤,他不想殿下在这种时候看见他身上那些丑陋的东西。

但李翎月拦下他的手:“闭上眼睛。”

林彦闭上眼睛,感受到她的气息靠近,随后眼睛上被覆盖上了一个东西,应该就是刚才拿过来的眼罩。

完全黑暗的环境让他有些紧张,听觉嗅觉都灵敏了起来,每个感官都在放大感受分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

“起来坐着。”

林彦闭着眼,手在床沿摸索着确定位置,有些踉跄的起身坐在床边。

他听见她的脚步远了点,随后是木箱内的东西轻微的碰撞声,随后又是脚步靠近的声音。

“两只手抬起来。”

她总是这样冷冰冰的命令的口吻让他有些恐惧

但手还是乖乖抬起

随后能感受到两只手被绳子牢牢的捆在了一起,随后整个人被大力一推仰面到在床上。

林彦惊呼一声,双腿已经被她握在手中大开,随后马上有微凉坚硬的东西抵上后穴毫无迟疑的用力顶入。

“好疼!”

他看不见,但能够确定此刻她用的尺寸一定不是他曾经尝试过的尺寸,比他之前自己用来扩张的那些要粗上许多。

李翎月低头看着只进入了一半的阳具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退了出来。

“殿下,,”林彦什么都看不见,双手也被捆住难以动弹,只能紧张的喊着她

随后他感觉到穴内的东西退了出去,紧接着是自己身体一轻被她抱了起来,转了个身子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

花穴又被摸上了更多的药膏,随后很快抵上坚硬的道具

“唔,,疼,殿下,这个太大了。”

“闭嘴!”每次都是喊疼,实在让她有些烦躁,“别说这些话败坏我的兴致。”

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去安抚他,刚才在浴室就已经算得上耐心了

“殿下,,唔,,呃,”林彦终究还是把疼咽了回去,死死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李翎月按住他的腰肢,感受得到身下的人害怕得颤抖,继续用力的将阳具顶入,确实有些紧,插入并不是很顺利

但随着药膏的润滑下,这几乎有他平常使用的一倍大的阳具还是完全进入了花穴中,穴口撑到发白,似乎再继续下去马上又会受伤裂开。

但毕竟刚才再浴室她已经耐着性子扩张过,这根假阳具除了粗了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箱子里那些奇特的假阳具她都还没用上

于是顶着花穴的抵抗坚定的抽动起来

她听见身下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尾巴都紧紧的蜷缩起来不停颤抖着,但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于是加大了顶撞的力度,身下的人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但依旧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她只是觉得他总是抵抗她的动作,总是喊疼有些烦躁。

他却完全紧闭着唇,连一丝呻吟都没有发出,如果不是放在他腰间的手能够感受到滚烫的皮肤身体的颤抖,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干一个木头。

这让她觉得有些无趣,一个挺身将阳具狠狠刺入最深处

“啊,,呃,不要。”

被粗暴的撞上娇嫩的花心,林彦还是忍不住叫出声,但害怕她失了兴致又很快闭上了嘴

李翎月俯下身,手指摸索到他柔软的唇瓣,两只手指侵入他口中。

林彦的嘴被迫张开。

林彦嘴上自然不敢再用力,只是这样被迫张开嘴,配合着身后越来越深入粗暴顶弄的阳具,根本做不到不发出声音。

“唔,,嗯,嗯,殿,,唔。”

她的手指按住了他的舌头,让他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甚至有津液顺着她的手指从口中溢出,

“呃,唔唔,,嗯,,”

她俯下身的动作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阳具进得更深,尾巴夹在两人之间不断在她小腹上磨蹭着。

紧贴着的身体,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让林彦的紧张缓解了许多,完全黑暗的视野中

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预想中撕裂的痛并没有传来,似乎后穴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根粗大的阳具,花穴内的软肉似乎开始有点不满的痒着

虽然阳具进得深,但最后得撞击似乎总是差了点位置

“嗯嗯,唔,,”

本能的欲望使他轻微的摆动着臀,一点点,只要挪动一点点就能顶到哪里了

“唔,,殿下,好深,,难受,,”

李翎月松开手,直起了身子

因为感受到他细微的动作,抬起臀迎合着她的撞击,甚至有些欲求不满的扭动着臀部。

她伸手将少年紧绷弓起的背按下去,

“腰塌下去,腿张开点,”

少年趴低身子,将腿张得更开,他都能够感受到这样的动作让后穴更加暴露

李翎月按住他略有些紧绷的腰向着花穴中最敏感的一处撞去。

“唔啊,,啊,不,,唔,那里好,好刺激,”

少年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李翎月掐着他的腰肢对着最敏感的软肉狠狠的抽插撞击。

“啊,,不要,不要一直,,唔唔,不行,,太深了,”

“太深了,呃,,好快,不行,,”

少年白嫩圆润的臀瓣被撞起阵阵波动,李翎月掐着他的腰欣赏着眼前随着她的撞击晃动着的两个性感的腰窝。

随后稍稍放缓了对着,伸手将床头的红烛取下拿在手中

被蒙住双眼的少年并不知道她的动作,只知道原本粗暴的抽插稍微放缓了些

身子终于得以放松片刻,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银色的发丝有些被汗水沾湿贴在脸侧

但很快腰间感受到一丝灼热,不对不是灼热,而是,烫

“嗯,烫,什么,,啊!啊,不要唔,唔唔。”

那滚烫的东西滴落在他腰间的时候,他本能想要扭动腰肢躲开,却被她再一次狠狠的插入顶撞在敏感点上。

红色的蜡液滴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绽开,像妖艳的梅花,一朵又一朵争相开放。

李翎月满意的看着流动的蜡液填满他腰间的两个小窝又溢出,鲜红的蜡液顺着他低趴的背脊一路缓慢蜿蜒流淌

“好烫,,唔,别顶了,啊啊,”

每滴下一滴蜡液他的身体便会被烫得一颤

兽人得肌肤原本就更加敏感,林彦甚至觉得不仅仅是烫,还有些疼。

“别,,唔别滴,好烫,,啊啊啊!”

然而他得每次求饶只会换来更加深入粗暴的顶弄。

“呜呜,太深了,,唔殿下,,慢点,啊求您,,呜呜,”

到最后他的呻吟求饶里甚至带上了点哭腔

他甚至想要伸手去挡住滴落的蜡液,但他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腕早已经被捆住。

“呜呜,不行,,不行,啊啊,不行了,,别烫了,,”

白皙的身体背部嫣红一片,李翎月退出阳具,停下了滴蜡

林彦以为终于结束了,撅起的臀部也放松下来,瘫倒在床上急速喘着热气。只觉得好累,连膝盖都被磨得生疼。

但很快,他感受到殿下的双手再次抓上他的大腿,将他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对着红肿泥泞的花穴再次顶了进去

随着而来的是滚烫的蜡液,从柔软脆弱的小腹点点滴滴的向上

身前的皮肤更加敏感,比背上带来的感觉还要痛苦

“不要,好烫,,唔,啊啊,疼,不要滴了,唔,,”

“别顶,,好,深啊,难受,,殿下,好难受,求你呜呜。”

这次她能看见他的表情,确确实实是哭了,只不过只能看见眼罩露出的下半张脸

崩溃的哭喊着的嘴,随着她的顶弄不断冒出淫荡羞耻的呻吟,一会儿是呻吟,一会儿是求饶

她很期待他此刻布满情绪却又崩溃的表情

伸手将眼罩取下

果然连眼罩都湿透了

那只眼睛睁开已经布满水雾和长长的睫毛夹杂在一起

林彦只感受到眼罩被取下,但眼睛一时根本无法适应,只能模糊的看见一点点黄色的烛光跳动着

此刻花穴内的敏感点已经被顶撞得酸软,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难以承受了

“别,别继续了,,唔,嗯嗯,不行了,呜呜殿下,,求你别插了,,啊!”

蜡液缓慢向上最后停留在胸口上方鲜红的蜡液精准的滴落在红肿的乳头上

林彦被烫的浑身一抖,身子瑟缩着向后缩去

李翎月另一只手立刻按住他的小腹,阳具恶意的向上顶弄着

他原本就瘦弱,加上这阳具尺寸并不小完全进入了身体深处,如今这样故意的向上顶弄竟然能够在小腹看到轻微的突起

而她手掌故意在小腹上用力,和阳具一起隔着他的肚子用力摩擦着

“不要,,啊,,呜呜,,”

林彦的泪大颗大颗的滚落,虽然这感觉并不痛苦,可这样的玩法让他感到恐惧,似乎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被穿透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蜡液滴满胸口,红肿娇嫩的乳头已经被完全覆盖

“呜呜,,不要,,啊,别顶,,别这样,,殿下,求你,”

“求您,啊啊啊!,,不行,不行,,”

他的求饶声越来越崩溃,但最后依旧在她顶弄的动作中变得支离破碎

但他的身体却在他的求饶最崩溃,哭喊最大声的时候彻底崩坏

挺立的下身喷出白色的浊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失神躺在床上张大着嘴喘气

李翎月退出阳具,俯身勾起他已经被汗水沾湿的银发,低声开口

“不是说难受吗,不是要停下吗?怎么还射了?”

“怎么这样就射了,不是说难受吗?”

少年眼神渐渐从涣散中逐渐聚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手遮住脸

李翎月的手在他起伏的身子上游走,从脸颊一路向下直到纤细的腰肢,似乎是在仔细观察他的身体,眼神认真。

最后手掌在少年腰间的软肉反复摩挲,细腻温热的触感有着特别的吸引力

“你这副身子还真是,,”她眼神晦暗,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林彦身子缩了缩,“这种情况下也能射精,看来下次可以尝试一些更有趣的东西,相信你会喜欢的。”

林彦移开脸上遮挡的手臂,抬眼看着在高处审视他身体的人,虽然算第一次两人正常的做爱,可他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但身体好像又足够满足。

折腾得很了,林彦这晚睡得很沉,等到自然醒来得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阳光照进房间,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身边得位置,李翎月已经离开。

林彦起身,揉了揉眼,最近的天亮得越来越早。

一起身就感到腰间一阵泛酸,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事,脸上不禁带了几分笑意。

林彦穿戴整齐,打开房门见到刘伯正坐在院中给他自己种下的瓜果浇水。

夏季降至,空气中没有一丝寒意,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是不是很晚了?怎么不叫我?”

“我想你应该累着了,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呗,咱们现在一天天闲着又没事做,想睡多久睡多久。”

林彦自然的走到他旁边,蹲下去看他种下的种子已经长出快两尺的藤曼,

刘伯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退后点吧,别弄脏了。”

“那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林彦蹲着,手撑起脸颊偏头看他。

“我这是老了,反而睡不着了,在这府里实在是没事干,总不能天天睡觉吧。”

不知怎么的,看着他的背影,林彦突然想起了宫中那道味道鲜美的鱼,他站起身对着刘伯

“那我们今日不如去醉月楼吃酒,顺便去逛逛如何?”

刘伯有些激动的将水瓢放回桶中:“好啊。”

说起来从他嫁进公主府,发生了太多事,他们还从没有好好去逛过,

从前被关在林家小院的时候明明一起幻想过无数次,等有钱了一定要去街上好好挥霍一番,将各大酒楼全都吃个遍,那时对于他们来说,能够吃到这京城中最好吃的酒楼久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刘伯高兴的说要去换身衣服,林彦看着他回房的背影,腿脚微跛,所以走姿有点不自然的僵硬,等他走近的时候忍不住关心他是不是最近脚伤严重了些,两人又定下了要去医馆一趟的行程。

院外有侍女在门口,林彦只让她们留在府里他和刘伯单独出去,那些侍女也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这有些出乎林彦的意料,他以为在经历了昨夜的事之后,至少他身边最近会多一些侍女,可是这件事安静得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伯并不知道昨夜他经历了什么,只是和他并排走着,林彦带着薄纱的帏帽穿着普通的素衣,两人走在街上看起来并不扎眼,与寻常人无异。

一路走走逛逛给刘伯添置了几件新衣,林彦自己衣服已经够多了公主府每月都会有固定的送到院里,只不过伺候的下人们自然没有他那么多。

定制的服装说好了送货到公主府,收钱时掌柜听见地址瞬间更加谄媚腰弯得更低了些。

很快到了醉月楼,林彦取下帏帽要了一间包厢,却在上楼时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刘凤。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刘凤见到他却是更加主动的几步走到他面前低头见礼

“公主夫。”

“刘公子。”

林彦礼貌的和他招呼一声便准备侧身离开,刘凤微微抬手挡住了去路

“失礼了,”刘凤收回手,低头拱手,“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可以请您吃盏茶,耽误您片刻时间。”

林彦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向他指的包厢走去,还不忘回头叮嘱刘伯先去包厢点上自己爱吃的菜。

刘凤也将自己的侍从留在了包厢之外,此刻包厢中只剩两人对坐。茶是已经订好了的,刘凤恭敬的亲手为他斟上茶。随后将册子交给他来点餐。

林彦有些摸不准他的意图,心不在焉的随意点了几道茶点,刘凤唤进侍从将册子拿了出去。

房间内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刘凤抬眼看了他几次欲言又止,脸上还有些泛红,尴尬得连连喝茶

“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见您,原本在街上见到您只是觉得身形有些相似,直到您进店取下帏帽我才敢上前打扰。“

他能够深刻的记得刘凤是因为他的母亲,他没想到刘凤居然会主动约他。

“不知道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没有。”林彦有些干巴巴的回复

他打量着面前的少年,耳朵有些泛红,还是和宴席上初见时哪种感觉一样,是个温柔内敛的清俊少年,和他母亲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尽量将面前轻声细语的少年和脑海中那个杀人疯子分离开来。

刘凤似乎是感受到他有些冷漠,尴尬的寻找着话题

“公主夫对下人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见会特意为了下人开包厢的主子。”

林彦冷冷回复:“不是下人,是家中的长辈。”

刘凤原本就微红的脸上更加尴尬,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这时送餐的小二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小二一走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林彦主动打破沉默:“刘公子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刘凤低头有些局促踌躇片刻,抬头看着他:“或许您知道吗?我马上也要嫁给公主殿下,这是陛下亲自赐婚的。”

林彦抬起到半空中的茶杯停顿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明明说过,她绝对不会娶刘凤。

为什么,又是为什么要来亲口告诉他,这是在向他示威吗?还是挑衅。

听到这个消息的林彦完全没有办法再保持表情,连手中的茶杯都在他呆滞片刻后掉落。

“公主夫,,!”

刘凤被他的反应惊吓到,急忙的唤他一声,焦急又恐慌的掏出帕子想要替他擦拭。

林彦陡然站起身,避开了他的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刘凤立马意识到他误会了:“您误会了吗?我说的是三殿下,女皇为我赐婚的是三殿下。”

林彦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敛了神色低头抖动身上的茶渍,又坐下。

刘凤低垂着头道歉,像犯错的孩子

“抱歉,我应该说清楚点的,让您担心了。”

林彦能看见他的耳根已经红透了。

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没事,是我太激动了,和你没关系。”

刘凤惊喜的抬头:“谢谢你,公主夫你是个好人。”

他抬起的眼神里有的是惊喜,望着林彦的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期待:“那您没有生气吧?”

林彦被他的大眼睛盯得有些无所适从:“没有,你有事就直说吧。”

此刻少年又突然低下了头,随后终于鼓起勇气似的抬起头,用扇子遮住已经通红的脸

“听闻您与二殿下夫妻情深,殿下至今只独宠您一人,,”少年的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羞涩的小声开口,

“不知,不知您研习的是哪本房中术?可否借我一阅?”

“咳咳咳。”林彦一口茶差点喷出,但还是忍着吞了下去

只是他的脸和面前的少年一样红到了耳根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扭扭捏捏不敢直说,差点闹了乌龙。

其实细想起来,殿下的喜好独特,他从前在书本上看的也多是些基础的侍奉,虽然后来特意去买了些符合殿下喜好的书,但每次的肌肤之亲基本都是殿下主导的。

就比如昨夜,他被按住,几乎是完全被殿下掌控,被动的承受她给予的所有刺激,,

等等,他在外人面前到底在想什么阿!

林彦耳根绯红滚烫

低声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出嫁前夫子给的那些话本。

刘凤面上有些失望的神情,但还是礼貌的笑着,说既然如此,两人就算做个闺中好友,林彦能传授些侍奉妻主的技巧细节也够了,毕竟两人都嫁入皇室,以后常见的机会很多。

成亲之后林彦有段时间算是被软禁在偏院,即使后来解禁之后也很少出门,纵使如此,平日里送到公主府来邀请他的帖子还是数不胜数。其中不乏有好奇的人,也有巴结的人,他从来没有去过。

原本他不想与这些人深交,但想来有些事是躲也躲不开的,刘凤的母亲掌管刑部,他厌恶她,不止因为幼时在南宫馆见过她以虐杀为乐,还因为前世在天牢时,便见过她的手段,

第二世时也是她亲手砸断了他的双腿,因此林彦每次见到她,不仅是厌恶还有极度的恐惧,但她身上关于京城或者说关于南宫馆的线索或许是最多的。

两人寒暄完,刘凤羞怯的遮住通红的脸,和他约定了三日后再相见,正欲起身离开,到门前时却正巧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脚步正好在他们门前停下,刘凤打开门,正好与门外的刘燕鸿四目相对,

“母亲?”

林彦原本跟在刘凤身后正准备出门,门一开,猝不及防看见那张在噩梦中反复出现的脸,一时忘记的礼数,惊吓得后退几步。

而刘燕鸿的眼睛却越过面前的刘凤,直直的落在林彦身上。

再次被那双眼睛盯上,林彦浑身汗毛直束,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屠夫盯上的猎物,吓得心跳都不禁乱了几分。

刘燕鸿的眼神此刻其实并不可怕,只是温柔的笑着,看着面前的刘凤,随后推开刘凤进屋,拱手向他行礼。

“见过公主夫。”

林彦压低嗓音,平复心情冷声回复:“刘大人客气了。”

随后刘凤上前,撒娇般的挽住了刘燕鸿的胳膊,“母亲怎么来了?”

刘燕鸿收回视线,温柔的投射在刘凤的脸上:“我正好路过,见你带的下人都守在门外,担心你。”

“在这能有什么危险阿这可是京城最繁华的酒楼,”说着将头在她肩侧蹭了蹭,“母亲快回家吧,我只是想和公主夫说些私房话。”

林彦看着刘燕鸿此刻温柔的抚摸着刘凤的额头,笑着,眼中带着浓烈的温柔笑意,那样的割裂,一个人的面孔竟然可以如此的割裂。

刘燕鸿今日穿着的也是便服,但他转身离开时掀起的衣摆,林彦见到他的腰间挂着一片金色的羽毛,看起来不像任何腰牌,仿佛只是一个饰品。

正好他们也要离开,刘燕鸿便顺便带上刘凤一起回家,几人一起出门时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恶心的味道,青楼的劣质的脂粉熏香味。

刘凤走之前还特意向他挥手,提醒他不要忘记约定,刘燕鸿向他行礼告辞,随后立刻低头靠近刘凤温柔的问他又交了什么新朋友,又约了什么好玩的,刘凤只是红着脸意味深长的撇了林彦一眼,没有回答。

林彦回到隔壁房间,见到桌上已经摆满了这家酒楼的招牌菜,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七八杂事,两人对坐,一边点评一边扯着家常,快快乐乐的享受完美食。

从酒馆出来之后就直接往下一个目的地而去,原本说好了是要去医馆,但刘伯说自己从前认识一位名医,虽然现在已经不开医馆收治病人,但给他这个老朋友治治腿他是不会拒绝的。

刘伯带着他兜兜转转离开了闹市区,走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敲门,开门

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妇打开门,原本嘴上是有些骂骂咧咧说什么扰人清修的话的,见到刘伯之后又立马收声,佯怒道:“死老头来找我干嘛”。

刘伯说自己从前刚刚到京城时连个谋生的活计都没有,又遇见山匪抢了他的银钱干粮,晕倒在路边时恰好遇上她,被她救醒之后,她便教他认识了些常见的草药,教他上山草药谋生。

老妇带着他们回房坐下,看着带着帏帽不曾显露真容的林彦,疑惑的皱眉看着刘伯:“这是哪家的小公子?你从哪里拐来的?”

“你不记得了?他小时候我还带着他上山采药呢,你不是见过几次吗?”

老妇端来茶,思考片刻:“哦,是林家那个小孩吧,居然这么大了,而且还结亲了?”

林彦坐在一旁听他们互相寒暄着,没有取下帽子,也没有插话。

“怎么?你来找我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了?”

“这腿不是几年前上山的时候伤着了,原本没什么感觉,这几天却觉得好像有点严重了,一下雨就觉得有点隐隐作痛,你给我看看。”

“看看?你给我看看?你这语气是求人的态度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不接病人了?就算接你知道要多少诊金吗?”

刘伯收回伸出一半的腿,“你这黑心老太婆还要诊金,你欠我的这辈子你还得清吗?还敢追着我要诊金。”

“你个不知羞耻的死老头,几十年的旧事,总拿来剥削我,你用这事威胁我几次了?”

“那你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我可不认!不就是救你的时候扒了你衣裳,还讹上我了!”

见两人越说越激动,林彦低头从随身的小包中取出一锭金元宝,小声说

“前辈,我带了诊金。”

“林彦你收回去!”

刘伯还来不及收回去,元宝已经被对面的老妇迅速收入怀中。

刘伯一脸心疼,但更加理直气壮的将腿伸到她面前:“这下是不是得医了?”

老者念叨一句,随后便掀开他的裤腿认真查看起来:“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发达的一日。”

刘伯这腿已经是多年的旧伤,轻微的跛脚已经无法矫正,但疼痛的事情医者说只需扎上几针再配几副药,不是什么难事。

老妇医术了得,不过刚刚施诊结束,刘伯说已经不疼了,就她进后院配药的时候,林彦嘱咐刘伯稍等片刻,他有事单独想要问问。

刘伯想着什么伤还要避开他特意问,难不成是哪种事情的时候,伤到了后面,没有多言。

林彦进到后院,见老妇快速熟练的称重分配着药材。

“小公子有何事?”

林彦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取下帽子,加上那一锭金元宝,医者已经确定了他必定是位贵人,他也不想多问,毕竟她那医馆就是因为被那些所谓的贵人骚扰搞得她烦不胜烦所幸直接关了。

林彦从袖中取出一支小小的绿色药瓶,这是之前母亲给他的。

“请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老妇接过药瓶,打开凑到鼻尖,闻了闻,漫不经心的回复:“没什么,就是普通的补气丹。”

“补气丹?,,不应该阿?您再确认一下呢?”

老者有些无语,又闻了闻:“没错,这就是补气丹,吃了不过是补气血的作用,只是不能多吃,容易躁热,容易补过头流鼻血。”

林彦收回药瓶,看着静静躺在手心的药瓶,低声呢喃着:“补气丹?补气丹?怎么会是补气丹呢?”

“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林彦思绪回到前世,那时母亲说这只不过是能让人动情的药,但她在翠玉阁前说过,是想借他的手悄无声息的除掉殿下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也不信母亲给的丹药会是只为了给殿下补气血。

他拼命回想着,到底还有什么,还有什么细节是他遗忘了的

第二世他没有下药,但是殿下还是中毒,那晚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对在茶中下药,会是谁?大殿下?三殿下?还是其他人?

“那您可知,什么毒药服用之后的症状是,服下之后很快便会腹痛不止,随后浑身发冷抽搐,最后会不停的口吐鲜血致死。”

“哈。公子,我这里可没有毒药阿,你说的那种药,我没有听说过。”

林彦不觉得能让人吐血的毒药会很罕见,一个几十年医术高明的医者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老妇被他沉默的盯着,知道他的疑虑

“你放心,我说的都是真话,你是老头带来的人,我没必要骗你。致人死亡的药确实很多,但我所了解的多数都是慢性的,快速的呢大多是口吐白沫口唇青紫,或者口中少量溢血,你说的那种大量吐血致死的我还真没遇见过。”

林彦若有所思接下了她递回的药瓶

还以为这会是新的线索,没想到带来的反而是更多的疑惑,为什么母亲会无缘无故给他一瓶假的毒药,为何,连如此见多识广的医者都未曾听说过殿下所中的毒。

难道这毒会是来自大堰之外,或者,或者是人类间并不常见的药。

老妇见他依旧盯着那瓶药丸出神,将打包捆好的药包塞进他怀中:“好了,打包好了,走吧。”

“多谢”,林彦将药瓶小心的收好,抱起药包转身离开。

刘伯站起身

“走吧,咱们去驿站。”

“驿站?”

“谁知道呢,我这老头子都离开家几十年了,从来也没收到过信,前几日居然来说有我一封信,还得亲自上门去取,也不知道是谁。”

林彦提着药包,看了看

“走吧,我陪你。”

临走前林彦转头看了看那扇关闭的院门,心里默默记住将地址记住,总觉得以后会有用的。

总觉得刚才那人的态度有些奇怪,既然医术如此高明又怀有救世之心为何却偏偏要将医馆关闭,不再问世。

驿站

刘伯从小斯手中接过那封信

但小小的信封内装的却似乎并不是轻飘飘的纸张,因为内部略重的物体弯曲着。

刘伯拿起没有着急拆开,略有些疑惑的将信递给他看

“奇了怪了,我这老头子哪里还有人寄信,这寄信的人也没有留下姓名地址,你看看?”

林彦接过信封,感觉信封中装着的似乎是什么小型的金属物体,有些重量,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一片空白,

又将信封翻转,只有刘伯当初留下的姓名和地址,有些奇怪的一封信

但只疑惑了片刻,在表面的角落林彦看见了画上的一朵小小不起眼的五瓣梅花,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回到驿站内

“请问这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负责的小女孩疑惑的看了看信封:“这封信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具体寄出的地址,但好像是从北方寄来的吧。”

北方,五瓣梅花,他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殿下的盒子里,那个绣着韩字的荷包上,第二次是在韩如枫的枕木里,刻着和信封上一模一样的五瓣梅花。

此刻,他脑子里能够联想到的寄信人只有他,韩如枫。

林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这真的是韩如枫留下的信,,为什么,他会留下一封信给他,而不是殿下,是这个和他毫无联系的主君。

那封信,难道是那封他说寄给北方家人的诰书的回信,在他临死之前到底安排了多少的事情。

林彦压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收入怀中,

“这好像是寄给我的,先回府吧。”

回府已是傍晚,天空黑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征兆。

难得有一次不是他在府内等待殿下回府,今天倒是换了过来,

在门口处看到她在正厅坐着的身影,林彦将胸口处的信再次收了收

“殿下。”

“去哪了?”

林彦走近微微低头屈膝,算是行礼,才低声回复

“去醉月楼吃酒,又去西市逛了逛。”

李翎月半倚着椅子,手撑着头嗯了一声。

他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用继续开口

“殿下,夜凉要不先回房间吧。”

“嗯。”

林彦并不清楚她同意的回房是回哪一间,只是跟在她身后,见她的走的方向是自己的偏院,心里却开始担心起怀中藏着的那封信来。

他纵然愚笨,也明白了这封信是韩如枫刻意避开殿下留给他的,否则也用不上如此曲折的方式,还在临死前多次强调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隐约能想到,这或许是关于殿下的秘密。

所以当李翎月进入房内直接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时,他第一次推开了她伸向他胸口的手

李翎月的表情很是不悦,带着疑惑和不耐的表情看着他

林彦拢紧胸口前微敞的衣襟,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

“殿下,先洗漱可以吗?天气有些热,出了些汗。”

李翎月收回手,有些不耐烦的叹气,直接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对着他摆了摆,示意他可以去。

林彦起身快速进入浴室,只能顺势将信藏在了浴室内

等他清洗完,穿上睡袍回到房间,见到她还是侧躺在床榻上,只是眼睛微眯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殿下?”林彦靠近,轻轻坐在床边,低头看她

他小声唤的这一下,似乎没有叫醒她,依旧闭着眼睛

林彦看着她撑在脸颊侧的手,食指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掌心有薄薄的一层茧,不过久未出征,消退了一些,

还想再靠近一点,低头仔细观察她的眉眼,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仔细的观察过她

但又怕她突然转醒,又尝试的小声叫她

“妻主。”

他很少这样叫她也只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小声叫她

李翎月依旧没有反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殷红的粉唇,他有了一丝想要僭越的心思,好想亲一下,即使两人做过世俗意义上更加亲密的事情,但她其实从来没有吻过他,在林彦看来,亲吻才是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

可他越靠越近,一丝诡异的,几乎淡到快要消失不见的气味还是被他灵敏的嗅觉捕捉到,还是那种香气,青楼里的,刘燕鸿身上的熏香味。

闻到这厌恶又令人恐惧的味道,林彦的身体本能的后退,

怎么会,殿下怎么会去哪种地方,明明他们才,做过,殿下为什么还要去哪种地方。

林彦靠近,想要再确认一遍,就在靠近之时,李翎月睁开眼

四目相对,林彦双眼瞪大,立刻后退直起身子

“殿下,”

“你干嘛?”李翎月微微蹙眉盯着他,

林彦紧张得扣了扣手指,“我以为殿下睡着了。”

“所以你想干嘛?”李翎月刚才也并没有睡着,只是想看看他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林彦手指不安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想偷亲她吧,那样,殿下是不是会生气。

林彦低着头,不敢看她

李翎月觉得玩够了,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

看着精美繁复面具下露出一只线条优美的狐狸眼此刻紧张的盯着她,扬起嘴角,轻轻吩咐,

“过来,”

林彦爬上床,跪在她面前

李翎月坐起身,勾住他下巴的手逐渐绕到脑后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年的长发。

随后顿住,手指收紧握住发丝狠狠向下一扯,少年的头高高扬起,下巴和脖子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阿,,”林彦被她突然的动作带来的痛意刺激得叫出声,又很快闭嘴,不敢动弹,安静的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李翎月松开手,冷冷的警告:“保持,别动。”

林彦抬着头,看不见她的动作,只听见箱子被打开,随后似乎带着某种锁链的碰撞声,

随后是某种冰凉的东西扣上了他的脖子,少年的身体被冰凉的项圈刺激得一颤,手紧张的握成拳。

冰凉的项圈扣在脖子上,但似乎还没有什么不适,李翎月靠近,低头仔细的扣上小锁,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林彦感觉自己的耳朵不禁痒还烫得要命,

但随着李翎月转动小小的锁棍,项圈似乎越收越紧,紧紧地桎梏住少年的脖子,

“唔,,殿,,殿下,喘不过气了。”

“是吗?好像是。”李翎月视线在他脖颈处扫视。

李翎月停下收紧项圈的动作,又弯腰拿起床上锁链,“可以低头了。”

那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似乎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进入身体,林彦高高抬起的头缓慢的放下,小心的喘着气,似乎这样能够缩小一点脖子,顺利的呼吸。

头低下的姿势视乎确实让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只要不过于激动的呼吸,缓慢平稳的放松呼吸,还是能够正常喘气的。

“手,背过去。”锁链扣在了背后的项圈上,

林彦将手背在身后,啪嗒两声,手腕处也被扣上冰冷的手铐。

两只手被紧紧扣在一起,几乎难以动弹。

随着锁链的声音响起,林彦感受到冰凉的锁链搭在了背上,脖子上的项圈被向后拉住。

短小的锁链一头扣在项圈上,一头扣在手铐上。

呼吸有些困难,林彦只能尽力的挺起胸膛,身子努力的向后弓起,锁链太短,稍微直起身子就会拉扯到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李翎月站起,俯视着跪在面前弓起身子因为呼吸困难而眼角泛红的少年,乳尖的银环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眼神中满是惊艳。

忍不住抬手抚摸着少年的头

“很漂亮。”

李翎月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仅感叹,银狐果然是天生的媚态,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如此勾人,即使脸上带着面具也只是给他更添了一丝神秘诱惑。

少年的身子微微发抖,李翎月手安抚的停在他的脸侧

“害怕吗?”

少年吃力的扬起头,艰难的摇了摇头,迷离微红的眼直直盯着她。

“这个也不怕吗?”

李翎月手举起手中的皮鞭特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的身子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哈哈,”李翎月温柔的笑笑,起身走到他身后,“怕也没关系,受不了求我,我也会心软的。”

林彦身子完全紧绷跪着,头高高扬起,艰难的透过脖子上收紧的项圈喘气

皮质的软鞭卷起在他背上轻轻划过,而他无法转头看见身后的景象,只觉得被刮过的地方都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皮鞭顺着背脊的凹线划下很快到达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轻的敲了几下,

“这里?怕吗?”

皮鞭滑入臀缝,故意顶上花穴口,“还是这里?”

林彦双腿夹紧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紧张,一方面是因为上半身一直被铁链拉扯着维持着紧绷弓身的状态有些吃力。

皮鞭微微下滑,在腿缝中拍打几下,“腿分开点。”

林彦笨拙的挪动着膝盖,将腿张开。尽力深呼吸想要努力平复这颗几乎要跳出心口的心脏。

他知道殿下刚刚一定不是在说笑,以殿下用鞭的熟悉程度,指定抽任何地方都是轻而易举。

“唔。”

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一鞭落在白皙的翘臀,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鲜艳的红痕正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从来没有什么受虐的癖好,此刻挨了一鞭并没有那些画本子上写的,什么奇特的快感,但也并不难受,只感觉被抽过的地方刺刺麻麻的。

林彦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弹,随之而来的是略重的一鞭落在另一侧臀瓣之上。

这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虽然明显感觉比刚刚重了些,但这次只是闷哼一声。

可惜皮鞭的主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听话而放下皮鞭,而是一次比一次更重一些落在已经一片

红艳的臀瓣上,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轻嘶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双腿颤抖得厉害却不敢挪动半分。

大约连续十鞭,少年得臀瓣已经起了道道红肿的突起,火辣辣的刺着皮肉。

她看得见他被束缚在背后的手掌紧紧握着拳,

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能忍呢,如果是平时她会觉得这是个值得逗弄的有趣的人。

可惜这种时候她并不喜欢沉默的床伴。

最后一鞭又再次加大了力度,落在臀瓣中间的穴口。

“啊,唔,,,”

少年被紧缚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变形的尖叫,本能的想蜷缩起身体,可上半身根本无法动弹,紧绷着只靠膝盖支持的身体摇晃着向前栽倒。

李翎月伸手将他的身子扶住,按回原本的位置,

林彦抬起头仰着脖子拼命的喘气,刚刚栽倒的一刻项圈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有片刻的缺氧,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次充斥全身。

他终于忍受不住,紧张压抑的泪水从眼角划下,

“殿,殿下,好难受,求你,,”

这项圈甚至让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只能努力的抬高手臂,缩短链接项圈和手铐的距离,减轻脖子上的压迫

“呜,项圈,取下,求你了。”

曲起的皮鞭在已经红肿的臀瓣上刮过,略带挑逗的语气凑近他耳边:“不是很能忍吗?我以为你被我打死也会一声不吭呢?”

“我错了,求,求殿下饶了我。”

“饶了你?你做了什么我就应该饶了你?”

“难受,勒得好难受,,啊,,呜呜,”

林彦快要被憋疯了,没人能懂此刻浮现在他眼前的是她掐住他脖子时那双猩红充血的双眸,窒息的绝望的感觉,

穴口和臀部的微微刺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李翎月原本还想再逗逗她,但发现他似乎是真的哭了,捏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查看,见到泛红的眼睛充斥着水雾,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黑暗的环境下格外反射着微弱的光。

李翎月深吸一口气,靠近他的眼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换不来同情的,只会,,”

只会激发变态者的破坏欲,占有欲,只会让人想要更加想要摧毁凌虐,巴不得他更加痛苦的呻吟尖叫,用破碎绝望的哭喊声啜泣着求饶。

她刻意没有说完,看着他安静顺从的将眼睛闭上。

只是身体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虽然觉得此刻他得反应有些太大,但李翎月还是伸手将他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

林彦闭着眼睛,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感逐渐减轻,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正在低头靠近他颈侧扭动着项圈上的机关。

林彦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能够完全顺畅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虽然项圈还是被手铐链接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比起刚才来说已经轻松了不少。

李翎月手指刮去他眼角的泪痕,问他:“怎么样?本宫可是对你足够宽容了?”

“谢殿下。”他看着她,

只是脖子上的痛苦减轻之后,臀部和穴口就又开始火辣辣的刺痛起来。林彦有些难受地皱眉。

“想让我取下来?”李翎月戴上的阳具狠狠顶了顶滚烫红肿的穴口,“自己坐到射出来,我就给你取掉,否则你就要带着他渡过一整夜了。”

说完她扔掉皮鞭,靠坐在床头。

林彦看着她今日戴的那只假阳具,虽然和之前的粗细比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有些弯曲,顶部还有些圆润的小凸起。

要自己,把那样的东西塞进去,还要自己一下一下的坐上起伏想想就害怕得腿软。

林彦看着她今日戴的那只假阳具,虽然和之前的粗细比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有些弯曲,顶部还有些圆润的小凸起。

要自己,把那样的东西塞进去,还要自己一下一下的坐上起伏想想就害怕得腿软。

。。。。。。

“再不快点,”李翎月笑着伸出食指敲了敲脖子,眼神威胁

林彦皱眉咬着唇,笨拙的挪动膝盖,跨上去

看着挺立着不算小的假阳具,深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慢慢坐下去,

但穴口紧闭着,假阳具在他向下用力时,借着润滑的药膏滑向了后方。

他再次抬高臀部,挪动腰肢换了个角度,将穴口抵上阳具,但这次依旧没法进入

林彦有些慌了,喘着粗气扭动着臀部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顺利的进入,可他的双手被束缚着,如果能够扶住阳具,再插进去应该会容易很多。

接连几次的失败,已经让他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手部本能的想要扶住乱跑的阳具,可惜只是牵动铁链晃动了几下,还勒住了脖子,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少年眼角泛红,带着些乞求的语气:“咳咳,咳,殿下,殿下帮帮我。”

李翎月撑着下巴,眼神扫过下方:“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林彦压低臀部穴口抵上阳具顶端,嘴唇轻启吐出色情的话语:

“帮帮我,殿下,插进去,我插不进去,殿下,”

李翎月伸出手扶住阳具,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侧,

林彦压低臀部,花穴抵着阳具口缓慢下落,一点点将阳具吞食。

“唔,够,够了,”

支撑身体的双腿颤抖着,脚趾蜷缩着,终于将这根特别的阳具吞入一半多。

弯曲的特殊形状使顶端直直的抵住花穴内的那处软肉,圆润的凸起刺激着穴内每一处夹紧的嫩肉。

“这就够了?可别偷懒啊。”

她说完这句话,放在他腰侧的手掌收紧固定住他的身子,腰部猛的一抬将剩余的大半阳具直接全部插入。

“啊,,呃,不要!”

少年尖叫一声,浑身一颤,身体差点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李翎月曲起膝盖双腿抵住他偏倒的身子,手紧紧扶住他的腰。

而他因为刚才突然的刺激脑中一片空白,身上有瞬间的失力,双腿没有支撑,所有的重心都落在了坐着阳具的臀部,阳具深深的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大脑还在缓冲,少年瘫软的靠在她腿上,坐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而她则是拿出了两个耳环似的金属吊坠,

林彦微张着唇喘息,看着她手中摇晃的两个看起来不轻的金属坠子,不明白她的用意

而她伸手,将坠子穿过他乳尖的银环扣上。

沉重的吊坠将娇小的乳头拉扯得微微变形,一阵阵在刺麻从乳尖传遍全身

林彦回过神来,支起双腿,开始缓慢吃力的,臀部抬起又落下,花穴小幅度的吞吐着阳具。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这样的姿势和动作实在羞耻至极,只是高高抬起头,紧紧咬着唇。

弯曲的阳具头部狠狠刮擦着穴肉,即使只是缓慢轻微的抽插,也让人止不住溢出的呻吟。

李翎月靠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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