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钟】神罚(1/2)

“摩拉克斯,摩拉克斯……”

钟离从梦中惊醒靠在床头柜上。已经是第三天了,每次从梦中醒来都记不清梦的模样。但隐约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是一个是一群。困意来势汹汹,但不能睡。钟离慢慢地眨着眼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眨眼频率慢了下去,钟离没能清醒过来又一次被拉进了谁人的梦里……

“摩拉克斯,呵呵,钟离……我来找你了……”钟离狠狠的皱眉,脸上有着湿漉漉的感觉那很不妙。梦仍残留着像是搅不开的浆糊。梦中的那位又轻笑起来“马上就能见面了。”粘稠的雾气从梦中消退变回该有的样子。

“客——卿,钟——离!”胡桃捻着钟离的一缕头发有些担忧。这都快九点了钟离怎么还不醒?胡桃又戳戳钟离的脸腮。软软的手感很好。钟离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第一眼便是胡桃放大的脸和手上缠着的自己的头发。嗯,等等。头发?忽略身体简直要散架的沉重感,钟离轻轻点点胡桃鼻尖。“现在几点啦?”胡桃撅嘴“九点多了。太阳都晒屁股你也没醒,我还以为你冬眠去了。”钟离笑笑不言语。胡桃拍拍手“行啦,本堂主就给你放个假。反正今天没活,而且旅行者好像也回来了。”

钟离走在璃月街头没由来的觉得一阵恶心,和那些破碎不堪的梦一样。钟离强压着在偏僻的树丛后吐的天昏地暗。难受,太难受了。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样。泪眼朦胧中他好像又看见那些只存在于梦中的迷雾了。

“摩拉克斯……”它们这样说到。

现实和梦境好似在某一瞬间重合了。

“摩拉克斯,你终于来了。”处于高位的存在降了音,而身为造物的他却不住的颤抖。“天理……”他颤着音说着这几天噩梦的罪魁祸首。天理好心情勾唇“怎么,才知道是我吗?”天理贴近他在他耳边低语“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璃月都在附近看着你。”钟离厌恶的偏偏头“你想怎样?”天理一愣哈哈笑着捏起钟离的下巴“你知道的,我最疼爱你了。”天理语气一转恶狠狠道“你怎么敢背叛,你怎么能背叛我!”钟离被天理捏的生疼他咬牙“背叛又如何,那是大势所趋。早该由人类主宰自己的未来了。”天理也不怒了,它细细的打量着钟离。钟离被它看的浑身不自在。它说“摩拉克斯,你说现在的璃月受得住‘寒天之钉’吗?”钟离嗤笑一声“你在威胁我?”天理慢悠悠道“你是想把希望寄托在那位异界旅者身上吧。哦对,还有你心心念念的璃月。可现在,它,他们都有承担这份神罚的能力吗?”钟离沉默。是的,现在不管是旅者还是刚刚成长起来的璃月,他们现在都没有这份与神对抗的能力,但迟早会有的。只要……钟离软了态度“你到底想要什么。”鎏金的眸子里无喜无悲。天理又笑起来“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他太清楚了,他早已把自己放在了天平的一端当做筹码。

七神本是没有形态的,而在人间是要会化身的,倒不如说这化身的能力是跟天理学的。钟离被天理按在墙上双手被迷雾束缚着。不在去往人间的天理在化形时罕见的有些生疏,已经多久没去过人间了呢?天理摇摇头撕开了钟离的裤子。丰满的臀肉失去了裤子的限制蹦了出来。天理揉了一把然后狠狠的拍了下去。臀肉颤动着,被打的通红。“摩拉克斯,”天理拽着钟离的辫子把他的头不断往后拉,“你看这里红艳艳的,而且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喜欢大屁股呢?”钟离不去回应它闭上眼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天理觉得无趣便松开辫子施了点力按着钟离的头撞进冰冷的墙里,一下又一下……血液混着尘土黏附在脸上黏糊糊的难受。许是泄了气天理又心疼的抹开他额上的血。“你要是听话些,也就不会受苦了。对不对?”钟离依旧闭着眼什么也不说。“好,行,真行。摩拉克斯,这是你自找的。”天理气笑了也不管钟离能不能承受对着那个从诞生便没打算承欢的口撞了进去。疼痛,撕裂一样。钟离疼的要站不稳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处。天理卡在那进不去出不来,它又狠狠的打着钟离的两片臀瓣,借着鲜血当润滑。钟离的脑中一片空白,疼痛暂时剥夺了他思考的权利。他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与魔神战争受的伤比起来明明不算什么却让他痛入骨髓。天理终于全进去不管不顾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好不容易回笼一点的理智又被顶的不知道飞往哪里。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见了千岩军在说话“千岩牢固,重障不移。好久不见旅行者……”他还听到小孩子的嬉闹声以及商贩们的“岩王爷保佑”岩王爷保佑,岩王爷保佑……下雨了。

“这戏还不错,对吧。”天理恶趣味的一个深顶故意问到。钟离缓了好久寻思了一会迟疑的点头。其实他什么也没听见。扑哧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钟离涨红了脸不自觉的缩进天理怀里。天理当然不介意干脆扒开钟离的双腿露出泥泞的小穴。被操熟的后穴冷不丁和风来了个亲密接触颤抖着吐出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水。“啊,别。”钟离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看着天理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将咬着阴茎的后穴又分开一道细缝。“别这么紧放松些,我知道你还可以吃更多。”钟离深呼吸慢慢放松下来。天理将手指送进去后便摸索着。“嗯啊,等…等。那,不行,我…呃。求……啊!”天理按着那块肉掐了下去,钟离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头尖叫着高潮了。天理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塞进钟离嘴里“尝尝自己是什么味的,好吃吗?”钟离失神的舔着天理的手指下意识去吞咽。“哈哈,你说台上的戏很好,但我觉得不及你这场。你说我现在要是把屏障撤开让璃月人看见他们前任岩神的这场戏会怎样呢?哦对,你已经死了。对他们来说你不过就是往生堂一届客卿罢了。即使被他们看见也只会认为你私下不过是个出钱便能上的婊子,对不对?摩拉克斯。”钟离清醒一些了摇头有些哀求的意味“不要……”天理抱着他“求人的态度呢?”“……我求求你不要。”天理嗯一声操弄几下射进了最深处。

他的傲骨,他的理智,他的一切都可以毁掉。

“摩拉克斯……”身下人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含情的眼睛,满脸潮红和渴求的痴态。“你知道吗,你现在和那些卖身女没什么两样。”钟离迷茫地看着天理送上了涨奶的乳头。“痒……”天理不动,饶有兴趣地看着钟离。钟离见天理没行动有些委屈抚上自己的乳头挤压。“啊,啊嗯,不,不对,嗯嗯。帮,啊嗯。”天理带着钟离的手按压起来“唔,等,等等。这里,啊啊,嗯,好,舒服……等等,要来了,啊啊……”钟离失神的吐出一截舌头,乳头喷出大股奶液。天理含住另一个可怜的乳头吸吮着,奶很香也很稠。天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你知道吗,那位旅者曾不止一次说过自己想喝龙奶,还有个找你的至冬人说着比武想着上你,你的小夜叉也不止一次想把你按在身下,那些困扰他的业障为了引他堕落多次化成你的模样,风神想灌你……你还真是招人喜欢啊摩拉克斯。”钟离听不清但身体渴求着爱抚,情热和欲望一次又一次将他推离岸边小船在情海中起伏。“啊,快点,再重点,啊啊,就,就是那。求你深…啊啊啊”天理用力操进去全部拔出再全部操进去,钟离爽的脚趾都勾起来。将所有的精射进去,天理咬住钟离脆弱的脖颈,鲜血的味道引人发狂。无论如何你现在是我的。作为你背叛我的惩罚,你会为我孕育出新的魔神,彻彻底底成为我的附属。

我们的时间会很长,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都说莲出淤泥而不染,你怎么就知道他是真的不被污秽所染呢?

我对钟离先生一直都是爱慕着的。那些龌龊的不敬的心思也仅仅存在于我的梦中,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和这位优雅客卿有亲密接触。

依稀记得那是个雨天当时我急着去给买家道歉,话说这家人住的还蛮远的。路过一片小树林时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哭,隐忍悲切的哭吟让我不由得加快脚步离开。希望岩王爷保佑,我小声嘀咕着。现在想想好像我与客卿的联系从那时就缠绕上了,不或者更早。

每一天都是忙碌且充实的。不知为何今年的生意格外红火,大概是岩王爷在天之灵也保佑着璃月吧。闲暇下来我才注意到好像已经好久都没看见过钟离先生了。我戳戳店里的前台小妹,前台小妹迷茫的摇头她也没看见。我失落的坐回去,怎么有一种被岩王爷遗忘的感觉呢。我心里一惊,不敬太不敬了。我怎么会有这种不敬想法!但心里还是会有些疙瘩啊。

许是因为寂寞今夜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春梦。梦里的先生潮红着脸冲我笑着。他轻撩起一缕头发别在耳后,开始扒我裤子。我知道我在做春但我不想离开。我上手揉那过分饱满的臀瓣,又柔软又q弹。钟离扒开裤子就被我的小兄弟怼了脸,钟离惩罚性的狠撸了一把然后把它塞进了嘴里。温热的口腔让我想按着他的头抽插,钟离认真去吸吮我的性器舌头在马眼处打转。我的坏心思上来了扯着客卿柔顺的头发想用套子样操着。被打乱节奏的钟离只能被迫承受着,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我本意是想直接射进钟离的喉咙里,但看着这幅漂亮脸蛋我有了别的想法。在射精的那一刻我抽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的可怜客卿就这么被我颜射了一脸。爽,太爽了。钟离不自觉的舔舐着嘴边的白浊,让我又兴奋起来。正当我想再来一轮时却突然醒了,像是被谁踢出了梦。有点遗憾,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该去开业了。

今天的生意有些奇怪,顾主要求去无妄坡商谈。无妄坡啊,那可是阴魂不散之地。我有些打退堂鼓但顾客就是上帝,我一咬牙冲上去了。

在无妄坡一个废弃的村落我想去歇歇脚。爬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或许是对家故意耍我。我气愤的想离开就被一个小女孩拉住了。

“大哥哥,”女孩怯生生地拉着我的衣角“你可以帮我找一下书吗?九哥知道我弄丢了书会不高兴的。”我向来不擅长拒绝孩子,我去几个小九九说丢书的地方可一无所获。等我回来时小九九已经不在了原地只有一张红纸。“下山,快跑!祂看见你了。”突然有些吓人但我还得去找这位固执的客户。

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许是岩王爷显灵我在半山腰找到一个砖瓦房。我敲敲门出来迎的是一个温和的男人。“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山路不好走先进来歇歇吧。”我听他这一说确实有点渴,也没在意就进去了。脚下是软绵绵的毛毯,烧的暖烘烘的壁炉,干净的餐桌上整齐的摆着两幅餐具,还有右手边高高竖起的屏风。温和男人正在煮茶发现我对着屏风看出声道“那边是我和我爱人的房间,他刚刚有事出去了。这屏风是他挑的上面画的是什么‘二龙戏珠’。”哦,这样啊。我坐回沙发里。温和男人将煮好的茶放在我面前“尝尝,我跟我爱人学的。”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实话我分不清什么茶什么茶也不懂什么品反正都是水泡的没什么两样,但这茶一上口也太苦了吧!本着顾客就是上帝我只能咽下去,好苦好苦,请问可以当着顾客的面吐了或者漱口吗。温和男人似是没看着我的苦瓜脸或者说他的关注点不在着,我试着顺男主人的视线去找被男人一声叫了回来。

“我想拜托你打一副金链子。”男人道。金链子?这有何难,用得着非要面谈吗?男主人神秘一笑“我要的金链子是用来锁人的。我家爱人不听话到处跑,我得把他锁在身边才行。”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这这还能算情趣吗!这是囚禁了吧!我不自觉地往后移了移。“碰碰——”我隐约听见屏风后面有什么东西敲打的声音。我吓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男主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你放心摩拉只会多不会少,事成之后另一半摩拉也会到账。”恶魔低语,绝对是恶魔本人吧!我抵不过金钱诱惑还是答应了。我本要告辞的,男人却很热情的邀我留下,说外面天黑走路不安全。他可完全没有对我说的意思眼睛一直盯着屏风,又饱含深意的自问怎么还不回来,我实在是害怕一头钻进安排的客房。说来也奇怪进了房间后我就开始犯困,整个房间都好像在旋转。我晕的慌栽床上就睡着了。

“先生,先生?请问您在吗?晚饭做好了请您下来吃饭。”我迷迷糊糊被叫醒后习惯性的想看时间,没摸到钟表的我瞬间清醒了也想起我借住的事。我想起那女声便急急应了几声但愿她能听到。

来到一楼温和男人已经开始吃了,我下午没能看见的女主人背对我上菜。“看来阁下醒了,来吃饭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落座。女主人似乎害怕我一直在回避正脸,她没吃几口就捂着嘴想要呕吐意思。男主人轻拍她的背“若是不适就回去歇息吧。”女主人一颤“不,我还好,没事的你不用这样。”男主人有些遗憾的夹了一筷子冬笋放在她碗里。

这顿饭吃的确实压抑。女主人低着头擦桌子,擦到我这时我听见女主人低声说话“快跑,别留在这。”我冷汗唰的冒了出来。干巴巴的道晚安后我同手同脚回的房间。关上门我才稍稍心安脑子也开始转弯,想了半天才惊觉这女主人是不是有点像那位客卿先生。我自嘲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下了决心今晚就走。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到一楼,很好没有人。但有丝丝缕缕的光线穿过屏风,我心下起疑莫不是在这等着我?挨着墙角越过屏风,主人家的房门还没有关。我向内一望,好家伙男主人正按着女主人肏。好一副春宫!男主人拉着女主人的辫子附身说了些什么女主人挣扎几下搂住男主人的脖子浪叫起来。我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主人发现,但女主人肯定是看见我了。化成蜜糖的金眸看着我满是悲伤。“快跑。”我模仿着她的口型。

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跑到了无妄坡的山脚,这下应该安全了吧。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睡意来访,我就近找了个草窝蜷缩着睡着了。就眯一会就一会不会有事的。睡意朦胧间我又听见有人在哭了。快跑,离开这。离开?去哪?

我是落入蛛网不自知的猎物,徒劳挣扎。

许是心大我做梦了。梦里的客卿被扒光了衣服坐在床上,手里忙活些什么。钟离看见我朝我勾勾手指“过来。”

这是我的梦吧。钟离睨我一眼俯身勾我脖子“你不想要?”我不敢说了,哗啦哗啦的链子声勾我往下面看。银白的锁链缠绕在他的手腕腰间脚腕甚至去了隐私处。说没反应是假的但我记得我还在无妄坡我刚刚……刚刚干什么来着?钟离捧着我的脸,鎏金色的眼睛漫上水光。“看我,别想。”有些嘶哑的嗓音带了点媚意。我傻愣愣地看着他,眼里全是他。钟离满意的笑笑,略白的脸颊浮是一层绯红。“现在你可以去做想做的事了。”明明是邀请我却莫名悟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像是神明的怜悯施舍。这就更让人兴奋了,渎神什么的。

我迫不及待地扯着那些烦人的镣铐却怎么也扯不开,我抬头看向他,他摇摇头掰开了自己的腿。钟离意示我按住腿我忙照做,细滑的手感不禁让我狠掐了一把。钟离把祸乱的手拍下去“老实点,一会再玩。”我有点惋惜。钟离往后靠了靠将隐私处大开,我看见那根链子被艳红的后穴咬的格外紧。钟离咬着下唇将食指送进后穴,后穴先是瑟缩一下然后欢快的将手指吞下一张一合的渴望更多。我看着他自慰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吃果子的时候。当钟离颤抖地将四指吞下拉出被淫水冲刷的亮晶晶的链子时我知道果子可以吃了。

我握着钟离插在后穴里的手指慢慢抽插。钟离瞪大了眼“你……”他是想说什么的但他什么也没说。钟离单手抱着我脸贴着我的耳朵,温热的吐息混着细碎的呻吟像小奶猫轻挠你。我忍不了了抽出手指,钟离坏心眼的在我耳边笑。“这就忍不了了?”这哪是小奶猫这是欠日小母猫吧!我高高举起手拍在他饱满的臀瓣上“欠肏!”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只想把他操服。高高竖起的性器狠狠贯穿了贪吃的嘴,钟离被瞬间的填满顶的发痴连抱紧都忘了。我好心地扶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打桩,每一次都撞的很深。钟离反应过来抱着我的头减缓了下落速度但好巧不巧的顶到了敏感点,钟离爽的手一松自己又把没吃下去的性器全吃了进去。“不,不行……好涨。”他下意识地摸上肚子,那里被我顶的鼓起。“钟离先生,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吗?”钟离迷茫的看着我脸上眼泪口水混在一起。我惩罚地向上一顶他又被激出了泪“呃啊,不,不对……”他惊慌的想从我身上下去,但我不会同意。

“等,啊呃,等等……”我不去听他的话满嘴谎言还没有下面这张嘴讨喜。钟离被我锁在怀里被动地去接受我的索取。“爽吗?”我看着钟离被肏的涣散的眼睛掐上他的脖子撞开了直肠口。钟离爽的双眼上翻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可怜的性器软乎乎的吐出一小股清液整个人都惨兮兮的可爱。这是一朵花一朵开的糜绯的花。“爽吗?”我又一次问他。钟离努力聚焦在我脸上,因情动而吐出的舌头随呼吸抖动。他眨眨眼看清是谁后脸色惨白。“啊,啊?”我被他夹的生疼便射了进去结果他的脸更白了。“……”我听不清凑到他耳边“快跑……”这是我在梦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老板!老板你醒了!”前台小妹抓着我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冷静我还没死呢。”前台小妹笑的一脸傻样“胡堂主也说你命大呢。”往生堂的胡桃?“我……咳咳。”前台小妹立刻将我扶起来喂水。“正巧胡堂主最近在无妄坡有生意,下山时在半山腰看见你挂在一棵树上就顺手救了。胡堂主临走前让我问你你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不该碰的东西?我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没有吧。“对了老板,之前那个顾客取消订单了。”哪个顾客?我疑惑地看向小妹。小妹挠头“就是玉京台那个啊,要求面谈的那个。”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家啊。不过真是奇怪我一个怕鬼的去无妄坡干什么?

再三向小妹保证无碍后终于解放了不用躺在床上无聊数羊了。今天也要加油工作。“吱——”门板被推开的声音。“欢迎光临……钟离先生!钟离先生早啊。”今天的第一单竟然是钟离先生吗?!钟离点点头“请问这里有适合女孩的发簪吗?”“先生可是要送人。”八卦是人生乐趣更别说这是关于钟离先生的了。钟离苦恼的皱眉“马上就是团圆节,还是得送点什么礼物吧。”我了然肯定是给胡桃的,有时我还真是羡慕胡桃能跟在钟离身边。说归说我还是翻出了几只做工精巧的发簪。“听说堂主挺喜欢梅花,先生你看这只红梅簪子可否合适?”“确实精巧。”我悄悄唤来小妹打包就差先生说账单寄哪了。“店家这簪子我要了,多少摩拉?”“您要付账吗?”钟离奇怪的看看我仿佛在问不然呢?“当然,这支簪子300摩拉就足够……”在最后钟离来来回回打量我几遍“听说阁下从无妄坡回来,身上若有不适可以去往生堂找胡桃处理。”!!!我浑身僵住了直到小妹拍我我才木木说“他关心我了,他心里有我”云云。

钟离推门离开没走几步就被人撞了个满怀,小小少年撞红了额头委屈的哭鼻子道歉。钟离拉起少年轻拍身上的灰低语“天理好玩吗?”被识破的天理笑的很灿烂“你是知道我想做什么的。不过你看那人不是还活着嘛。”少年体型的天理满足的抱着钟离“摩拉克斯由你来孕育新魔神好不好。”钟离气的发笑“你觉得我权力拒绝?”天理的印记早已刻入骨髓,拒绝已经太晚了无法回头。天理笑道“我可以给你自由的,但总要有人承担自由的代价。”钟离冷哼“你迟早会后悔。”“但不是现在,不是吗。而且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否则你也护不住他们。”天理又笑起来“不过如果你这里饿的话,我不介意你搞点小动作让我投喂你。就像无妄坡那次,你下面这张嘴可一直都是饱的啊。”“闭嘴!”哎呀炸毛了。天理目送他离开眸子逐渐冷了下来。我既没对璃月动手也没对你的臣民动手,只是给一些不敬神的人一点小惩罚罢了。

不过一场镜花雪月,南柯一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又完美的人。深渊的怪物们如此感叹道。

“那位钟离先生可是旅行者的心头肉。你要是碰一下,那旅行者能当场发疯灭你上下十八代。”丘丘萨满这样对新人讲道。旁边的深渊法师路路地捣鼓些什么,对丘丘萨满的话不在意的附和。

哎,那位钟离先生啊可真是个妙人。明明要碰到他了突然一个岩元素护盾挡在了中间,然后旅行者就会杀气腾腾地冲上来将它们送去刷新。好可惜总是差一点就能碰到了。明明没有旅行者在的时候钟离先生也会和他们温和的打招呼,怎么旅行者一来就同它们拉开距离了呢?肯定是旅行者威胁钟离先生了!不行,我得把先生从旅行者的魔爪中救出来!丘丘萨满看着刚来不久的小新人挂着憨憨笑冲出去就知道事情不妙,还没来得及拉住它人家自己就捂着鼻子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门外会有旅行者啊!”原魔的大伙纷纷看向门外。只见旅行者一手拿着轻剑一手抡着大刀腰间挂着法器身后背着弓箭正隔着窗打量它们,像是在给这些货物估价。新来的原魔吓的一抖连忙捂着自己的脸,但旅行者却不在乎这个。旅行者把刀往地里一插恶狠狠地说着一些原魔听不懂的话。“今天锄地的时候赶时间没注意看,回头陪好友打本的时候才发现帝君蹭掉血了。别这么害怕嘛,我们来聊聊到底是谁趁我不注意欺负先生了。我这刀是今天新磨的快的很。”胆小一点的原魔直接吓哭了,同时也坚定了旅行者威胁钟离的想法。

雾,实在是大雾。

丘丘射手戳戳来着稻妻的野伏众“兄弟,旅行者不是去稻妻了嘛,钟离先生也跟着吗?”原本兴致缺缺的野伏众听见钟离的名字后来了精神。“钟离先生好好看,人也心善。只是他身后的旅行者不是什么善茬。不就是多和先生说了会话嘛,那旅行者就冲上来把先生往身后护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看这什么人嘛!”丘丘射手默默把弓弩上弦。我还没好好和先生说过话,你怎么还多聊了一会。酸的牙根痒的丘丘人biu的一箭扎上了野伏众的屁股,野伏众嗷的一嗓子冲上天了。呵姐姐没有妹妹就不能。

对旅行者来说稻妻不算什么。当她兴致勃勃地去往鹤观时才发现这里对她哦不,是对前岩王帝君的恶意。“先生你没事吧!”在第n次流血狗的爪子碰到钟离后旅行者选择换下好感队直接深渊队开杀。“小伤而已。”钟离扯着嘴角笑笑“一会就好了,旅者不必在意。”旅行者得到钟离的再三保证后放下心,继续摸索前进。迷雾与悲痛是旅者对鹤观的第一印象,看破官方套路的旅行者得意的叉腰。你刀,你再刀我也不怕。旅行者回头想对一路过来的伙伴叮嘱些什么却发现钟离不见了。

这边钟离在最后一片迷雾中与旅者走散了,他并不担心自己,他更在意那位异界旅者的安危。即便有其他朋友可以帮忙照看,但没亲眼确认还是有些不放心。迷雾越来越浓钟离觉得有些不对连忙召出玉璋,岩元素在身边聚集让他安心了些许。但对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积极的凑上来。灵活的爪子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护盾环上了他的腰。钟离心一惊已是知道了来者。那个被旅行者称为是故意针对“我”的造物。

同根的元素相互共鸣,与生命相连的感觉确实奇妙。这让钟离无法起反抗的欲望,钟离顺着那根尾巴给这些狗狗捋毛。这个时候钟离默默感叹明明旅者能听懂七国语言可为什么就是听不懂这些居民的话呢?

“你们想带我去哪吗?”流血狗呜呜的叫着尾巴因高兴摇上了天。在钟离先生来鹤观的第一时间它们的王就感觉到了,许是岩元素间的相互吸引黄金王兽迫切的想见这位同根的存在。在流血狗的引领下钟离顺利的穿过了再三让旅行者迷失方向的雾气,从茂知祭场穿过惑饲滩沿着沙滩路来到了黄金王兽所在的南边小岛。被劈开的空间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狗狗乖乖地靠在钟离身上求抚摸。说实话兽境猎犬的后颈才有一圈毛茸茸,角质的尾巴冰凉凉的。小猎犬被顺舒服了嗷嗷的露出节段的腹部把钟离围在中间。钟离被缠的没脾气便随了它们,小猎犬还没享受多久那位王就撕裂了封印顺着猎犬开好的路来到了异世界。被猎犬簇拥着的钟离透过猎犬身体的缝隙隐约看见狼王的身形,猎犬们见到王恭顺的爬下身子。没有了阻碍钟离终于看清了那个兽境猎犬的王。怎么有点像我那先祖法蜕呢。如此想着钟离向王兽发出邀请。“要顺毛吗?”

“钟离先生您去哪了?”旅行者拉着钟离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就差没被钟离的衣服扒下来了。天知道她有多担心!钟离疲惫揉开眉心“无碍,就是在大雾中迷失方向了。”旅行者怀疑的问道“是吗,那我怎么没在锚点看见您。”钟离从口袋里掏出大大小小蓝蓝紫紫的一堆材料“我记得你需要这些材料便顺道找了些。”旅行者感动的眼泪汪汪“打材料这种事怎么能麻烦先生呢,如果先生需要这提瓦特的地皮我都能翻一遍!”旅者也不再废话亲自把钟离送回房间让他好好休息放松放松在心里开始规划鹤观的物种灭绝计划。

钟离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放松下来,现在他要清理掉那些深渊的气息了。话说那些狼崽子真是太有活力了颇有当年胡桃的意味,而那王兽竟也不管乖乖的蜷成一团靠在他身边。倒是苦了他一会要顺顺这个的毛一会又要去拉开热血上头打起架的年轻崽,王兽又用角质的尾巴缠着他的腰把毛茸茸的头往他手下凑。不一会钟离的衣服便被不消停的崽子们拱散了,客卿是个讲究人又怎能允许自己失态?伴着一声低沉的龙吟无数岩脊拔地而起祥云龙缠上一根岩脊不理狼了。王兽委屈巴巴往柱子上爬被气头上的龙一尾巴扫了下去,幼犬们偷偷嘲笑王兽但很快它们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那柱子实在是太高了,不管它们怎么跳都上不去。王兽试探性的舔舔祥云龙拉达下来的尾巴尖,这是一种示好和示弱的动作。

钟离被王兽舔的浑身发抖,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些猎犬是从深渊来的,深渊的力量将它们浸透,它们是深渊的一小部分。而现在深渊的力量透过王兽的唾液顺着他尾巴的表皮渗进他的内里。“等等,别舔了。”钟离有些惊慌,他来回晃动着尾巴想躲开王兽的舔毛。他虽然是魔神但也还是会被深渊的力量侵蚀,就好像若陀明明是元素造物但也还是被天理磨损一样。王兽有些疑惑舔毛不舒服吗?为什么这个小伙伴会这么排斥。大概是他出来都没有被伙伴舔过毛?自觉看破真相的王兽又往上爬了一段,禁锢着钟离的尾巴轻柔的舔毛。钟离被深渊力量侵蚀着难受的要命。“停下!我说停下!”

终是动了怒,龙锋锐的竖瞳冷冷的盯着不知危险到来的王兽。他好久都没动用过魔神本源的力量了。金色的天星染上了深渊的猩红。倒有了几分无边杀伐之相。随天星落下王兽和其他狼崽全都去了刷新。钟离勉强化为人形,深渊的污秽在他身体里游走着,脑子里是深渊蛊惑的喊叫。被污染的身体看世界也是不同的红黑加错诡异的可怕。但钟离已经无力在捏出一个新躯体,他能做的就是施个力等这个破败的身体消散。

躯壳没了灵魂很快就腐化为恶心的肉块。钟离缓过来为自己又简单造了个代替身。可惜他行动的太晚了,一部分深渊污秽已经扎根在他的灵魂中。多年的磨损和深渊的侵蚀不知道是哪个更苦一点。他打趣自己,又或许没有比着更糟的了。对了还有旅者!钟离头疼的弯下腰捡掉落材料还有个仅次于胡桃的旅者要应付呢。钟离实在是没多余的心思去探路,岩元素化成的晶蝶在他的手指上打转。“嗯,拜托你们了。”现在他要休息一下了。无视掉脑中乱七八糟的轰鸣和叫喊,他真的要睡会了。

几天后旅行者顶着黑气又一次踏上鹤观。“钟离先生,您放心这次我把任务都做完了,雾也散了。您可要跟好。”钟离偏过脸尴尬的笑笑。这次旅行者直接冲着地图的南方去了。钟离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如果他没记错那里好像是……旅行者一路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他没听清。深渊的残留物又开始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不管是善意的恶意的吵的他身心不适,强烈的反胃感在靠近后更明显了。深渊的力量也会相互吸引吗?刷新后的王兽明显已经不记得他了。但这份深渊的牵引却让王兽不自觉的想靠近钟离。钟离本就难受,在深渊力量的催化下体内的水分化成汗渍让他觉得极渴。喉咙火辣辣的疼,像是要烧起来了。他想和同源的东西贴一会,太热了。

旅行者拾起掉落材料想向先生展示一下转头发现钟离又不见了。旅行者一愣轻笑起来“先生,你还真是不乖。我刚叮嘱过的都记不住看来得惩罚下啊。”钟离烧的发烫脑子昏昏沉沉,可惜这里是稻妻没有像璃月的丰富的矿脉可供他休憩一下。深渊残渣还在脑中嚎着,经过刚刚的战斗这些残渣似乎吸取了力量。不详的黑红从下染上他的眼眸。空气中传来一缕熟悉的气息,钟离本能的追过去。如果能靠近点会不会能好受些呢?

王兽窝在高台上,其实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空气中传来熟透的果香,有人来了。钟离浑浑噩噩穿过光影的方块红黑相交的世界似乎没什么边界可言。理智在警告他危险,本能又催促他靠近。王兽爬下高台它看见一条长着祥云尾巴的龙软绵绵的爬在地上,身上有着同它们一样的味道。是同类吗?王兽用爪子翻过龙,冰凉的爪子驱散了一丝热潮。钟离睁开一道细缝相同的深渊力量让他想要靠近多索取一些。钟离主动勾起王兽的尾巴,龙长长的舌头舔舐着王兽的毛发,这是求欢的意思。王兽也同样被深渊的力量驱使着。深渊早已将它们侵蚀它们的液体都带有深渊的诅咒,像是一个玩笑和恶性循环。王兽畸形的性器撞开龙特有的生殖腔,龙被深渊同源的力量腐蚀分不清痛感与快感。生命相交的感觉意外的不坏。龙绞紧了尾巴缠着王兽的身体,生殖腔吸吮着想榨出更多快乐来。或许这一切都是错误。王兽被榨的眼红放弃了温吞的抽插,把龙压在下面。最原始的性爱有助于身心契合,更别说它们“同源”了。在高潮时王兽使劲把龙禁锢在怀了顶着柔弱的生殖腔将含着深渊力量的浓精全部灌进去。龙被这快感激的想逃离但他逃不了。或许在不久后被深渊污染的地方就会孕育出深渊的怪物,因为它们彻底把神明拉进了深渊。这个诅咒会伴他永世,他会成为深渊的苗床。

丘丘萨满敲了敲黑板“这是原魔新来的流血狗给旅行者造过不小的麻烦。”原魔们的眼亮了起来“行啊,看起来挺憨的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王兽压下一个小辈冷淡的点头不发言。丘丘射手从后面拍拍王兽的尾巴尖被王兽一尾巴拍边上了。“兄弟别凶,你肯定见过旅行者吧。那你看见过钟离先生吗?”王兽一顿等下文。“钟离先生可是这提瓦特的珍宝,只是那次鹤观之旅回来后就没在看见钟离先生了。你不是鹤观怪嘛,你知道钟离先生怎么了吗?”王兽迟疑的舔毛,因为原因再明白不过了。汗涔涔的毛发交织在一起,让龙脸红心跳的噗嗤水声,拧成一股的两根尾巴……被深渊污染的神明,现在独属于它们了。

“你做过什么超很可怕的噩梦吗?我梦见哥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他说我来的太晚了。”

派蒙摇摇头:“那还真是可怕。”

派蒙转身在魈眼前晃了晃。“那魈有做过什么超可怕的噩梦吗?”荧觉得有些不妙连忙捂住派蒙的嘴。“魈,派蒙它不是故意的。”

荧拉着派蒙匆匆道别离开,留下魈一人继续在望舒客栈远眺璃月港。风传来旅者两人的对话“派蒙!你知道魈曾经是吃美梦的你还问那种问题!”“呃,对不起旅行者我忘记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呀你。”旅行者无奈地点点派蒙的头,派蒙傻兮兮地笑着。“嘻嘻,那能不能给派蒙买一份密酱胡萝卜煎肉。”“求求你了,就一份嘛”

魈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坐了好久。璃月港的钟声、嬉笑声、叫卖声都与他无关,远离凡世的喧嚣又恰好在需要的时候能赶到。三千年来他履行着与岩王帝君的契约,一个人与那些魔神的业障争斗。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不被世人理解和知晓背负起一切。夜叉是喜欢美梦的,而那种滋味现在也只能在杏仁豆腐中寻找了。

业障的声音在远处嘶吼,今晚也将是一夜无眠。

海灯佳节临近璃月港的危机也在悄悄逼近,好在凡人将一切都处理妥当了。说实话死在和璞鸢下的冤魂也不少,但如果……没有如果。人之地的璃月还是要由人来处理抉择要走的路,而且帝君也放心将璃月交给人了。那么我是否也还要

“魈!”旅行者和派蒙在望舒楼下向他招手,“往,后,看!”

往后看?后面?出什么事了吗?魈迟疑地向后转身就那么直接撞进钟离的怀里。“!帝君!您,您怎么来了!”好闻的霓裳花味混着琉璃百合和清心的味道沁人心脾。

“听旅行者说你最近没睡好,再加上海灯佳节自然就想来看看你。”

“!”旅行者!魈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被卖了。

旅行者吐舌头。是钟离先生先动手的,反正她做不到拒绝,谁又能拒绝钟离先生呢?

言笑的饭味道不错,可这次却唤不到那位来着璃月港的嘴挑食客。

江雪摸摸下巴拉着言笑就走。“许是那位先生和魈仙人正在聊天吧。”言笑挠挠头:我不懂,但那位先生也是仙人?江雪神秘一笑谁又知道。

顶楼内,钟离脱去繁琐的外套,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认为魈有些紧张。

“魈。”

“啊?在!帝君有何吩咐。”

是了,魈走神了。钟离微懊恼,他怎么就忘了呢!魈作为璃月的护法夜叉与业障斗争怎么可能不累?钟离爱怜地揉着魈的头。“怎么和个孩子一样。”魈涨红了脸,有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的内心被钟离知晓了。“帝君您不必的。”现在还不能,那些小心思那些龌龊的想法。

钟离把魈拉到怀里轻拍,“你做的很好,现在可以休息了。休息一会儿吧,做什么都可以。”魈眼里泛着光。什么都可以吗?真的?

那些小心思又泛了上来。你看啊,这是你注视了千年的人,追随了千年的神。他现在就在这里,他说你做什么都行。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就想对他的神明做那些苟且之事。他无法控制的对神明动心,在每个夜晚想着摩拉克斯的脸高潮。原谅我摩拉克斯大人,原谅我钟离先生。

我是如此卑劣的爱着您。

魈放肆地吻上那张已有归属的嘴褪去松松垮垮的衣物。一切都失控了,他想。他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不敬帝君了呢?而钟离大人又怎么就放任他胡来了呢?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仍像只飞蛾义无反顾地一次次冲向火焰。

“魈……”钟离的手虚虚地环着魈的脖子,清醒点魈无意识地咬住钟离的脖子贪婪地吞咽着源源不断溢出的血。血的味道并不像那些话本里说的甘甜,它是腥咸的还有说不上来的令魈厌恶的味道。

魈混沌的大脑开始运转。

我在做什么呢?我在撕咬。我在撕咬什么呢?我在撕咬人类的脖子。等等,人类?终于清醒的魈猛然回神,他看见在自己身下奄奄一息的神明。

“钟离大人?”鲜血浸染了床单开出片片红梅,钟离就躺在血梅中安静的沉睡着。

我杀了我的神明?我?魈缓缓贴进钟离的胸膛。那里已经不再有人类的心跳。我真的杀了我的神?是的。有人说。魈咧开嘴扭曲地笑起来,那么我现在可不可以可耻的将您占有。

扭曲的感情结不出好的果子,但强扭的瓜或许也会甜。

神明会死,但死后的力量会带来毁灭。所以,魈舔舐着干涸在钟离脸上的血,我知道您没有死否则您也会把我一起带走。我和那些卑劣的人类一样,想把您拉下神坛,明明我一直想守护您。

魈流着泪虔诚地吻上那张肖想了千年的唇,将神明平坦的小腹灌到凸起。亵渎神明的罪人拉着神明堕落又渴望被神明仁慈的宽恕。现在,魈满足地抱着冷透的神躯,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

今夜好眠。

“魈!”旅行者站在楼下向他告别,和荧站在一起的是已经从他床上离开的钟离。果然如此啊。

有那一瞬间魈竟想下去撕开那些精致的衣装看看昨晚的印记是不是还在。

!我在想什么!魈红着脸低下头,他怎么就怎么敢!

“魈。”猛的被叫了名字的魈下意识看向钟离,对视的一刻钟离好心情的弯了眼角。“满足了吗?”念出口型的夜叉又一次红了脸。夜叉的视力很好自然也看到了那个脖子上刻意露出的咬痕。

“话说钟离先生昨晚去哪了?”钟离揉揉派蒙的头,“只是去解决了一些小麻烦罢了。”小麻烦?荧自然是不信的,若是小麻烦为何还要亲自来一趟。但荧没有发问,她安静的履行记录者的任务。钟离点点头背过手跟在派蒙和荧的身后,在不经意时悄悄将附在手上的一缕业障净化了。

算了,都放纵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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