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剧情章(1/2)

嗡嗡嗡——

踩着落日余晖,郑谢之把玩着七个哑铃铛。他不说话,背着双肩包下课。

“郑谢之!你等等,”王宁与扯住双肩包,“你跑那么快干嘛?”

张浩然和董园一左一右追上来。

“就是,这两天一下课就飞了。昨天我跟你说话,你直接出教室。”张浩然吐槽,语气带着不满。

董园给了他一肘子。“你有病啊,胡乱撒气,你有能耐找那个毛泽东老师说去。”

董园拍拍郑谢之,他这两天一直是一个表情——面无表情:“喂,喝酒去,瞧瞧你那样。

董园笑着:“两杯酒下肚,啥事啊就没有了。”

张浩然杵杵董园,奸笑着:“董少请客?”

“我请客!走着!”

晴朗酒吧

郑谢之一杯接着一杯,张浩然三个人都玩嗨了。董园朝着人群一个身材超爆的女人送上飞吻,一回首,郑谢之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他带着一脸口红印,吹着口哨,坐在郑谢之身边。

“什么天大的事难得了我们院草呢?”董园坐在那,还和舞台上的女人眉目调情。他拍拍郑谢之。

“台上那个,你看那身材火辣啊!”

郑谢之不理他,他撇撇嘴:“服了你们,失个恋算个什么事啊,妈的,臭着一张脸。这漂亮女孩子多得去了,睡一觉不就好了。”

郑谢之摸索着嗡嗡低鸣的金铃铛,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它依旧灿烂得夺目,就像它那个妖精主人一样。想着,他灌了一口酒。

“你不懂。而且,我记得江致远才是院草。”

“得!——他不就是比你有钱,不然谁是院草可是个未知数。”

董园自讨无趣。他翻个白眼,他和江致远不太对付,准确来说,是和他弟江云天是对头。同为纨绔子弟,董园一直瞧不起他。

用他常骂的一句就是:“玛德,舔狗就该死。”

音乐暂时结束,另外两人纷纷坐过来。张浩然还抱着一个女人。

“谢之,你这铃铛哪来的?”

王与宁家里是做玉石生意的,他早就瞧着郑谢之这两天拿着的金铃铛有点特别。可惜郑谢之这两天跑得太快,逮不到人。

“让我瞧瞧。”

郑谢之冷冷地盯了他一眼。

酒瓶子碎了一地,吵吵嚷嚷的喧嚣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董园放下酒杯:“得,烦人的狗又来了。”他一马当先,堵在江云天跟前。

“江云天,你好大的脾气!跑这来摔打,这又不是你家,撒什么小孩脾气!”他讥笑两声。

江云天目光不善地瞄了他一眼,身边的几个保镖照着人就开揍。匆匆赶来的经理傻眼。董园更傻眼。

玛德,不讲武德,君子动口不动手。

董园抱头蹲下,嘴硬道:“踏马的,江云天你疯了吧,你……敢打我?”

张浩然几个人赶来,战局发生变化。

几个人坚持了三分钟,都被保镖摁在地上揍。

“等等!”

江云天一声令下,保镖们停手。金灿灿的铃铛在灯光下摇曳,一闪一闪,好似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夺去它半分光彩。

他好似也被蛊惑一般蹲下身来,朝铃铛伸手。郑谢之喘着粗气,一个翻身,狠狠咬住他的手掌。江云天没料到他敢反抗,也发了狠,一个用力卸掉他的下巴。

郑谢之恶狠狠地注视着他。

江云天亦是双目阴骘,他挥了挥手,保镖们会意地按住郑谢之。

“停手。”

孟诺穿着西装,不似往日,深沉的黑色衬托着主人家冷漠无情。不过,紧贴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是一份禁欲强大的美丽。

几个保镖犹豫着窥探着江云天的脸色,松开手,毕竟老板的主人可不就是他们的老板。老板可以得罪,老板的主人不可以得罪。

“阿诺!”见到是他,江云天当即变脸,先发制人。他满眼微笑,奔向孟诺:“我觉得那个人手上的铃铛有些眼熟,我想看清楚,就——”

“你就卸了他的下巴。”

孟诺走向郑谢之,漾起微笑,一个动作合上他的下巴。他侧身直视,一个眼神让江云天心下一凉,嘴里毫不留情的话更是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孟诺整理着袖口,脸上没了笑意:“你既然感觉熟悉,那就应该客客气气的。”

他叹口气,眼里多出一份真诚:“云天,你知道,我最喜欢听话的狗,所有不合我心的都是敌人。我如何对待敌人,这些年,你也是看在眼里的。”

孟诺的语气那么真诚,他的语言却字字如刀,险些将江云天充满暖意的面具剁成稀碎。江云天笑了。

他低下头,一如往日那般尊敬聆听:“主人的话都是对的。”

孟诺冷淡地点点头,做以回应。

“出去!”

江云天握紧拳头,听话的离开。一众保镖都朝孟诺鞠了一躬,跟上匆匆离去。

孟诺看向角落的经理,吩咐道:“两间包厢。”他扯着郑谢之的衣角,向2304走去。

“哥哥,你不要小诺了吗?”

孟诺一进屋就变成了郑谢之的淫娃小可爱。葱白的手指褪去领带,被冷空气一激,两颗小豆豆颤巍巍地充血俏丽。

郑谢之也不理他,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

孟诺心里得意,面上还是那幅又纯又欲的浪荡样。他跪下来,眼神直勾勾地拉丝,灵巧的舌头慢悠悠地隔着布料在男人鼓起的性器上舔舐。他故意砸砸嘴,淫靡的声响在安静的包厢内分外勾魂摄魄。

他用牙齿咬下铁质拉链,昂首的阴茎“啪”一声打在他脸上。欲火在孟诺的眼底燃烧,他痴迷地吸了一口大龟头上的滴液,如火的红舌吧唧吧唧,细细描画着大鸡巴上狰狞的青筋。

厚重绵长的香气在包厢蔓延开来。

郑谢之红着眼,掐着孟诺的脖子往下体上撞。粗糙腥臭的屌毛并不好闻,男人鼓噪的阴囊重重地挤压着小诺的脸蛋。

大鸡巴一下就捅进了喉咙口,郑谢之也不管小诺难不难受,把他当作鸡巴套子一样快速抽插,一下一下地捅到喉咙深处。

小诺难受地掐着自己的乳头,郑谢之狠狠抽插良久,在他的喉道里释放一股股欲望,他被迫张大嘴巴吞下一大股浓精。

孟诺的脸涨的血红。

男人的阴茎还享受地在他喉道里反复搅弄,玩够了才松开手,懒洋洋地将变软的性器抽出来。

他却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捂着嘴难受得缩成弓形。

郑谢之坐在沙发上,脱下鞋,男人的大脚踩在小诺的脸上,还踢了踢他的喉道。

“乖乖,你可真厉害,那天我一觉醒来发现你跑了。”郑谢之越想越气,任谁醒来发现枕边人跑得无影无踪,还丢下一张纸条告知一声就无半分音信,会不气炸了?

尤其是那张纸条,简直就是嘲讽吧。

“有事——孟诺。”

四个字,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郑谢之现在回想还是气得不行,他脚下用力,几个脚趾头深入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郑谢之低头,看到小诺讨好得舔舐着他的脚趾,时而还用力得吮吸一番,弄得他的右脚湿淋淋的。

他一脸嫌弃,脚下毫不留情得向深处探寻。

“小骚货,给我舔干净。”

小诺听话照做。他弓着腰,小屁股摩擦着紧贴的西装布料,在暧昧的灯光下溶溶曳曳。

郑谢之剥了他的裤子:“草!穿着西装都这么风骚,是不是看见人就想着让别人肏死你。”他这样想着,又成功挑起自己的怒火。

这两天多都没肏这浪货,谁知道他是不是去哪勾搭男人了,就他这骚劲,哪个男人会推开送上门的美味?

郑谢之越脑补越生气。

身下柔软白皙的臀肉好似仙人把玩的白玉杯,一抹水光盈盈在杯中激荡不已,微微发骚的香味窜入鼻。未曾玩弄就汁水四溢,真真是浪得没边了!郑谢之愤恨的想。

小诺还在乖乖舔着脚缝,有什么如灵蛇滑溜的东西侵入他的肉穴啧啧品尝。水声响亮。他咬着下嘴唇,细碎欢愉的呻吟哭出声。

郑谢之喝得十分入迷,那淫水骚的香甜,欲说还休得在柔软狭窄的玉杯中窜来窜去。源源不断的仙露水位降低,心机得勾着灵蛇深入穴心。灵蛇碰到一个硬硬的栗子大小的障碍,它好似有些疑惑,有些好奇,反复碾压着这处。玉杯好似触碰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颤栗不止。仙露突地升腾,惑得灵蛇好似游子归乡,舞动身体在放浪的仙露湖中肆意游荡探索,激起阵阵淫水咕咕。

一个高潮击来,孟诺倒在郑谢之怀里,高潮的余韵一波比一波汹涌,他哭得嘶哑,哀求着:“呜呜……哥哥……不要……小诺受不了了……”

郑谢之格外享受小诺高潮中的身子,不管不顾得猛吸一口。小诺只觉得灭顶的快感从淫穴里窜到四肢百骸,爽的他脚丫发麻。

淫穴给开发出新的高度,层层叠叠的肠肉不舍得放过灵蛇。肏开的水穴大张,水淋淋的粉红颜色非常漂亮。咕唧作响的水声一听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穴浪器。

两根手指胡乱搅动两下,非常顺滑。郑谢之看着哭泣索求的淫穴,邪笑道:“别急,今非要肏坏你才算结束。”

郑谢之捡起沾着淫水的领带捆住孟诺的双手手腕,又抽出他的鞋带绑住脚腕和小鸡巴。鞋带绑的太紧了,小诺痛苦地叫了一声。

男人屈着手指弹了弹可怜兮兮的小鸡巴,调笑道:“若是不中用了,骚穴正好用来排尿。”

他随意拿来一瓶展台柜上的红酒。小诺趴在冰冷的玻璃桌上,82年的拉菲灌进淫穴,苦涩的酒水一马平川通往直肠深处,凉的他一激灵。

这还没完,郑谢之软趴趴的发丝摩挲着小诺的臀肉,他认真地观看酒瓶子起起伏伏,在淫穴里畅玩的场景:酒瓶的前端并不算特别长,用力探索却刚好能碾过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刺激的小诺发出声声浪叫,偏偏它又短又细,总是撩了就跑,一点也不深入。

这太磨人了!

小诺难受不已,他拼命扭动身体。与其被折磨的这般不上不下,他宁愿现在就被肏死在郑谢之的肉棒之下。

“哥哥——我难受……哈……用你的大鸡巴……肏坏淫娃吧……老公~~肏我!!”

一根手指左右前后来回拨动着充血的红豆豆,被大力捏在指腹间的揉搓的快感稍稍熄灭了小诺的瘙痒。男人施舍了些许怜惜,另一只手不忘调制淫水美酒,温声细语得哄着他。

“小诺乖乖,哥哥只是想尝尝宝贝特产的淫水酒。酒嘛,总是越久越香!”

轻轻一捏就破了皮的阳光葡萄一个个填进玉杯,在复杂曲折的肠道里碾成破碎稀烂。酒瓶子细细翻捣,肉皮分离的葡萄与酒水渐渐融为一体,制成了一杯葡萄淫水红酒汁。

郑谢之迫不及待地大口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厚重绵长的香料渐渐燃尽。小诺接连高潮了几次,他摊在桌上,早记不清了。残余的酒水向四周蔓延开来包围了桌角的一摞酒瓶。

郑谢之有些吃醉了,花费了好半天时间才给小诺穿好衣裳。

嗡嗡嗡——

他踉跄着拾起低鸣作响的金铃铛,提溜到小诺的眼前。他亲亲小诺失神的眼睛。

“忘了这个了,你把它挂在伞上……走在大街上,定是早就心痒难耐。哥哥,自是要满足你的骚浪的,玩个痛快。”

一颗颗跳蛋接连塞入肠道,小诺累的发不出声来,青红的酮体一颤一颤地表示回应。郑谢之掐了掐他的小屁屁,还特别用按摩棒重重将跳蛋塞向更深处。

小诺的下身似水洗过,结了一层黏糊的水膜。按摩棒缓缓地抽出来,“波”一声带出一股淫水。

男人一开始就调到最大电量,小诺咬着鲜红的手,呜咽着无泪哭泣。他翻着白眼,舌头耷拉在外,肠道内快感不知疲倦,时急时缓、时而刺痛不已、时而猛烈急促的蹂躏着早已肏肿的后穴。

这七个跳蛋是小诺专门定制的最新产品,处在全世界的科技最前沿,而且定期更换紧跟时代。

还有市场调研结的一致好评,无论是千人骑的妓,还是初尝情事的处女,试用过后都离不开它。

密密麻麻的凸起不仅能摩擦肠肉予以欢愉,最新的科技使得跳蛋上的凸起时刻变形,或粗或长或急速跳动或扩大面积,在运作时喷溅出多种功效混合而成的新型药水加以配合,使用者由此达到一种全新的极致快乐,而且温和不伤肠膜。

猝不及防下,郑谢之一脸懵逼地抹去满脸的淫水。

他拍拍发骚肿胀的穴口,浪穴自发喷出一股淫水射到他嘴里。

“怎么更骚了?你他妈的就是天生做娈童的料。”

小诺在灭顶的快感下险些魂都散了,小声而迷茫地叫唤。

“哥哥……哥哥……哥哥……”

看着小诺淫荡的叫着哥哥,郑谢之也禁不住硬的生疼。他掰开小诺的屁眼,三根手指勾了又勾,偏生跳蛋窜地深,只会发骚讨好的肠肉更是滑溜溜的,只顾缠住操它的一切生物。一个劲得夹紧男人的手指,郑谢之只好伸进五根手指,在小诺疼得哀嚎声中,从他那发了魔般放浪的肠道里拿出水汪汪的一串跳蛋。

男根迫不及待强上了肏熟的肠肉。

“呼……好热,湿滑……”

药水持续发挥功效,小诺只觉得哥哥的鸡巴好棒。

耳边火热气息,旺盛而诱惑。不同于跳蛋酒瓶的无情蛮干,男人“九浅一深”技巧性捣弄和热情如火紧密相贴的青年身躯都是那么充满魅力。

小诺照着男人的脖子咬出血。

“哥哥,粗暴点……小诺喜欢……哥哥的粗暴!”

草!

嘶!

小诺直接被扔到地毯上,男人庞大的身躯紧接着压下来。被肏了快一夜的小穴已经是肿得骚浪,被男人粗长炙热的肉棒反复顶弄着,肉穴里分泌的淫液更像是火上浇油。每一次大刀阔斧的操弄带给小诺的是大声的浪叫和极致的满足感。

“好棒,啊,嗯啊,喜欢肉棒……哥哥,老公,肏死我……我好想,好想死在哥哥的……肉棒……”

小诺哑着嗓子,仍快活得浪叫。两人不断交媾的声音在包厢响起,每一次的撞击男人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挤进去。空虚已久的艳穴享受了期待已久的狂野抽插,让小诺被操的眼泪直流,“啊啊啊!好深,大鸡巴好厉害,用力操烂我,肏坏淫娃……呜……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肏死你,这么小就这么骚浪,哥哥要替社会好好管教你,操烂你的淫穴,看你还发不发骚……”郑谢之狠狠咬住小诺的颈部,身下的男根越发快速高频得在小诺的后穴里操弄,每一下都撞击在他穴内的最深处。激烈的动作让小诺无法思考,只知道像个小色魔一样用操的松软的肉穴紧紧夹住男人的大鸡巴,似乎如此,能永生永世拥有哥哥的大肉棒。

囊袋不断拍打小诺穴口的嫩肉,鼓鼓的精囊带来的强烈撞击让小诺软的化成一滩水,疼痛受虐的快感更是让小诺的浪穴越发兴奋。郑谢之的鸡巴又恰好碾着小诺的前列腺,一路撞到骚洞里,“快……啊~啊哈……呜……,哥哥!!!”

小诺的后穴强劲地收缩着,过于紧致的穴道让郑谢之实在把持不住了,炙热肉棒射出强劲丰富的精液,热流撞击着小诺的前列腺上,让本就在高潮的他浪上加浪,淫穴自发夹住男人的阴茎不让它“抛弃”它。

“呜啊……呜啊……”

小诺哭得快活,哑的发疼的嗓子更加剧内心的快感。

郑谢之微微发泄后,用跳蛋把小诺的骚穴堵住。失去了火热粗暴的大肉棒,小诺有点不开心,可今天他和他的身子都要被“严惩不贷”一番的。他不言,听话得像男人买来的真人性爱娃娃。

昏暗的道路上,雨点淅淅,与二人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天气。

最近的大商店并不太远,可夹着七个跳蛋的小诺实在走不动了。郑谢之撑着伞,一手揽着全身几乎都倚靠他行走的小诺。

糟糕的天气让天空毫无一丝光亮。

几步外,小巷口闪烁不定的路灯是唯一的光源。

小诺不愿走了,郑谢之扛着人钻入小巷里。

屋檐挡住一半风雨,凉凉的,小诺的心越来越鼓噪,响的郑谢之都好像听清了一般。

他轻笑,慢条斯理地拉出小诺后穴里的七个跳蛋。冷空气不断侵犯,小诺沙哑着嗓子,哀求郑谢之:“哥哥,小诺的骚穴冷,要肉棒,要哥哥肏我。”

“小诺乖,哥哥要先看表演,才可以满足小诺,好不好?”郑谢之半是诱哄半是强制。冰冷僵硬的伞柄戳着小诺的后穴,一轻一重。

小诺缩在男人的怀里。尽管不太乐意,但他还是希望哥哥能够开心。

在微茫的灯光下,长而粗的伞柄对准滴滴吐水的穴口。小诺的脸又烧的透红,他不明白男人怎么总喜欢看表演还贴的那么近。

忽冷忽热的气息像猫薄荷逗小猫,叠加的兴奋。

穴口滴答,隐入今日的雨势欢欢。

瞄准好,小诺闭上眼,一瞬强势的撕裂感钻入肠道。娇弱的身躯像濒死的沙滩鱼,颤栗不止。

缓了两秒,他沙哑着,像戏台外的独白讲解,娓娓道来。

“它很长,一下,一下就伸进小诺的淫穴最深处。”

小诺的下身沿着伞身逆时针摩擦。

“伞在操我。伞面不平,小诺的肠道能清晰感知到伞面里每一根伞骨肏到肠肉。小诺的小穴好骚浪,即使不喜欢它,还是忍不住摩擦伞身,缓解骚逼的难耐。雨伞肏小诺,也别有一番趣味。伞骨和伞面360度全方面操弄,好慢,好骚,呜——哥哥!”

泪流不止,哭泣无声。小诺不知道自己为何哭成这样,他很久没有哭得这般伤心了。即使被郑谢之操的再狠,流出来的也不过是两滴生理性的愉悦泪花。

他直直倒在郑谢之怀里,不好闻的铁锈味点点蔓延。

“哥哥,你肏小诺。小诺不喜欢玩玩具。哥哥——”

嘶哑的撒娇已不复最初的脆亮。微阖的余光注目着雨伞从张开的双腿间被拔出。郑谢之没有第一时间肏上去,男人细碎连绵的亲吻急促地蔓延。从额头至乳头,上半身每一处被亲吻的角落都随着爱意温热联系。

肏熟的骚穴热情似火得迎来肏开他的肉柱。硕大龟头熟捻撞上小诺的前列腺,在肠肉淫浪舔舐拥抱里,破开粘腻肠壁直捣黄龙。小诺闷哼一声,眼角挤出泪花,郑谢之也舒服得长舒一口气。

“乖乖的骚穴,真讨喜。”

郑谢之火热亲吻着身下冷得瑟缩的肌肤,两个人在雨中亲密贴近。男人把小诺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男人宽大的后背。

小诺骚的紧,郑谢之着实惊叹了,本以为小诺的穴道应该肿的难以肏不开,大鸡巴一肏进去,仍有咕叽咕叽的液体润滑开道,好让男根开开心心塞进极乐之地。

“……夹得好紧!”

郑谢之慨叹。小诺娇弱的身子好似无力承欢,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起起浮浮,任意肏玩。他紧闭嘴唇,颤抖的鼻息热乎乎扫在郑谢之的乳头,坏的撩人。

郑谢之换了个姿势,让小诺的后穴更好得对准狰狞的肉棒。小诺躺在粗糙的水泥地面,雨水浸泡着散落的发丝,一根烧火棍般的鸡巴劈开肠道,碾压着前列腺凿进直肠末端。底下的身体条件反射得抖动。男人持续汹涌得发泄原始的性欲,像一只狼狗在猎物身躯上捣凿抽插。

小诺的嘴角翕动,在微弱的灯光下荡漾着浅淡的微笑。

在熹光升起的光阴里,那股讨厌的铁锈味愈发浓重,浸在性爱的碎末般精液和微微腥臊的水液。

一觉醒来,医院浓重的消毒水窜入鼻。

孟诺一动,郑谢之就从半梦半醒中醒来。

“旁边有床睡,咳咳,”孟诺闷咳嗽两下。

“别说话,”郑谢之给他端来温热的豆浆,看着小诺慢慢喝光,“医生说,你最近一周都不能说话。”

他拿开饭碗,揽住小诺坐起来。

“都是我的错,”男人垂头丧气,眼圈红润,他哽咽道,“医生说,你的后穴——撕裂了,至少要休养一两个月。”

“你失血过多——”郑谢之坐在病床边,眼泪止不住崩溃。他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哥哥差点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我怎么那么混蛋。你都睡了一天多了,我好害怕!”

孟诺拉住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脸颊。

“没事——是我在纵容哥哥,”孟诺直视他。

孟诺捂着嘴,一连串咳嗽吓得郑谢之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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