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魔【主动穿珍珠内裤/主动给R批T批】(1/2)

白延最近火气很大,但暗自忍着,不想让祁珩看出来。

表现出来的,只有出门都想要带上祁珩。祁珩知道对方是心绪不宁,之前生了心魔,如今识海必然乌云重重,这种表现,也可以理解。

结果有一日出门,祁珩又被那似乎醒过来又饿了的水灵妖蛇狠狠吃了一番蜜液,那感受突如其来,幸好在马车之内,就是颇为狼狈,赶路不停也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祁珩倒是没说什么,白延见状,又不忍了起来,之后也没再事事要祁珩跟着。

但祁珩知道,他气是没有消的。自己被皇帝暗算一次,对白延的打击肉眼可见的大,祁珩无法评价什么,白延的心态自从重逢后就很不稳。但他还是希望白延能尽快消气,否则怒意影响太久,心魔恐怕更盛。

甚至,最近似乎又在继续之前的计划。

祁珩垂眸,这样下去不行,白延如果执意要斩龙脉,必然天下动荡,于凡间百姓而言,比杀天子还严重。

他的思绪轻轻漫过之前的相处,白延喜欢什么?好像喜欢紫米糕,他记得其实不用怎么吃东西的白延,过段时间也会命家丁买一点,就是最近少了,或许是心情不好。

他戴上斗笠,拿了一根竹杖,出了国师府,向西市去,那边热闹。

在卖紫米糕的摊子前等前两人买完,摊主抬头,见这人身形高挑,斗笠遮面,很不好惹的样子,迅速包了两块,“二十文。”

祁珩给了钱,“劳烦加个篮子,我要带走。”

看起来不好惹,声音低沉,但意外温和。摊主给这人拿了个篮子,却见那人接过,修长的五指一划,紫光晕过,篮子底部多了个深紫的阵法,米糕放了进去,热气蒸腾。

诶,这是,阵法?这五行之外的深紫光?这是说书先生讲的……?

祁珩买完米糕,准备再看看其他的再回去,周围的窃窃私语好像多了起来,但他也无意用修者的无感去听普通人的隐私,只是这些屡屡瞄向自己的目光,实在是难以忽视。

忽然,一个什么东西飞过来,祁珩迅速转身避开,笠纱扬起,周围响起一阵惊呼,看向来处,原来是一个孩子向他扔了一片叶子做的飞舟,他摇摇头,继续走了。

那小孩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糖葫芦。

回到国师府已是傍晚,祁珩把紫米糕放下,坐在桌前,看着这米糕,想起以前一起吃的时候也没听白延说爱吃,也许是不好意思?又想,这礼物会不会有点不够格。

既然白延喜欢紫米糕,但是不说,那他说想要的,大约是真的很想要……祁珩想起什么,有点艰难地做了决定,站起身,回到主房,看着书架上的木盒,咬了咬牙,取了下来。

再次打开这个盒子,与之前没有区别,祁珩把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张折起来的纸也飘落,祁珩捡起,发现上面竟是图文并茂的使用指导。

看着那详尽的说明,祁珩心中复杂,真是……

强行按下心中的异样,他先脱掉自己的衣裤,照着那图文——

红绳绕脖颈一圈。照做。

扣上金扣。照做。

两股带扣粗绳从绳圈中绕一圈,顺着后脊向下。照做。

从肋下胸前交叉一次,在臀缝间将两股粗绳交汇,扣上金扣,照做。

从臀缝的金扣扣上连接着珍珠串的金扣。

这根绳子最为复杂,是两股细绳合并,两端都有金扣,珍珠串坠在中段,区别只是有一根多出来的绳子在前还是在后,祁珩想了想,还是放在了身前。……照做。

分开花穴,将珍珠串贴上穴口,两股分于阴茎两侧,用另一个金扣扣上身前的交叉处。

分……分开,祁珩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糟糕穿法,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按照说明,两指拨开花缝,一手牵过珠串,扣上了身前的金扣,那大大小小的珍珠就刚好贴合着他的花缝,微微陷进缝里一点,刚刚好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祁珩呼吸乱了几分。

这副珠绳除了主绳以外,还有许多细绳,祁珩按照说明一一扣上,身上便穿似了一套有松有紧的绳做的衣裳,阴茎上也绕了不少红绳,却分毫没有蔽体之意。

等到都穿上,祁珩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穿上原本的衣袍,打开门出去等人。

白延回府,本想向后院走找人,见祁珩正一个人站在过厅里,桌上放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篮子。

“怎么不坐?”

祁珩不答,只说,“擅自猜你爱吃,买了一点,尝尝吗?”

白延觉得他有点奇怪,耳尖居然微红,但见到热气腾腾紫米糕,有点动容,“琢之有心了。”

他坐下拿起一块吃了,让祁珩坐也不坐,就站着看着他吃,像在等他吃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珩摇头,看他吃完,终于走了过来,俯身把头置于白延脸侧,似乎是不想要白延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延偏头,确实只能看到这人微红的耳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前人一僵。

片刻,白延手被祁珩握住,自己也僵了,琢之很少这样主动,正想细品,祁珩却牵着他的手向上,贴上自己的锁骨,宽松的衣领滑开,白延的手触碰到了一条编绳。

什……么?

白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却不敢置信,琢之他……?

祁珩见他久久不语,开口,声音极低,“你说要我穿……”

白延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祁珩见白延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不确定漫了上来,想要退开看看表情,白延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地把他按得更近,“别动。”白延开口声音有点哑。

“为什么?”他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

“你说……我穿了你便答应我任何事。”

白延默然,这人怎么这么……“要答应什么?”

这事儿好得像陷阱一样,他需要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却听到耳畔祁珩的声音,

“不轶,消消气罢。”

太犯规了,他想,怎么这么勾人……

却故意说,“那我得检查一下。”

祁珩轻轻嗯了一声。

白延解开他的衣袍,祁珩的衣服都滑落到肩下,搭在身后,裤子和袍角拖在地上,弓着身,从正面看红绳缠绕的身体一览无余,其中一条带着珍珠的红绳从他下腹隐没进那秘处,白延见那珍珠还可见,故意道,“可是琢之穿错了啊。”

祁珩竟真的开始回忆,但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已经和图示一模一样了,“哪里……”

白延拉着他身前珠链的锁扣,拉着其中的绳子一抽,那珠链前后都变短了一点,更深粉勒进了那处缝穴。

“啊呃……”被勒深的珍珠如今大大小小地嵌在缝口,存在感更为强烈。

“这里应当更紧一点。”

祁珩缓了缓,直了点身子,却见白延眼睛似有血色,好像火气更重,只得安抚,“抱歉,第一次。”

白延忍无可忍,手探到祁珩身下,对着那些珍珠,挨个按压,一会儿又几个一起压入,那珍珠大的有两指左右,小的只有一指,嵌在缝中,反复地被按得没入又浮出,这个没入深处,那个又浮出穴外,按得深了,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哈啊……”

“啊………哈啊……”

祁珩被勒着,又被珍珠碾磨,长睫上沾了水气,喘得一声比一声重,但没说拒绝的话。

白延见差不多,自己坐直,把祁珩引到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劲腰,向自己的膝盖按坐下去。

“啊啊——”

祁珩被突然全部深入的珍珠压过花蒂刺激得喷了,眼中炸出淡淡的水蓝光芒——

白延把他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还恶劣地动了动膝,蹭得珍珠滚动起来。

“呼……哈啊……”祁珩闭眼皱眉,轻轻地摇头,但还是任他施为。

白延决定还是放过他,让祁珩站起,自己也站起身,这边没人也懒得管两人狼藉的下摆,说,“走吧,去床上。”

说罢揽着祁珩回房,却感觉到每走一步怀里的人颤抖得更重一分,“唔……啊…………”

噢,这人穴里夹着珍珠,走路正是磨得,虽然也有点想看……白延还是把祁珩打横抱起,进了房,放在床上,彻底剥了祁珩的衣服,露出全部红绳包覆的玉白身体,和那如今已经殷红柔软之处,随着呼吸,里面的珍珠仿佛还在一出一进,像是努力在吞吃,又像是被凌虐地包不住珍珠的海蚌。

白延正看得眼热,呼吸急促,却听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气……气消点了吗,不轶?”

白延哪里还有什么气,却又想再占点好处,装作平静道,“还没有,但是琢之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不生气了。”

祁珩听闻,醒了醒神,“何事?”

“如无必要,不许再见那狗皇帝。”祁珩自然无不可,点头答应。

“不准拒绝我吃你那处,”他说得直白,祁珩犹豫,却听他又说,“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祁珩一愣,有点迟疑,“什么可以?”

白延正要辩解,突然意识到有些事祁珩他并不知情,但他也不想他知道,“没有……我气急了……”

突然感觉到这次自己的手腕被牵住了,他直觉此时不开口是最好的,果然听祁珩说——

“别生气了。”

白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祁珩放在那又湿又热又好似在微微收缩的地方,抬头看对方微皱着眉,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如果你想的话……但仅限于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了,是陷阱!

大片的白雾让祁珩来不及躲避,沾到一寸,便仿佛失去了知觉,静静地漂浮在雾气之中。

然而他的神识却仍然清晰,只是走在一片不知为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珩取下了斗笠,那人目光凝固在他的脸上。

“还是得检查一下。”

祁珩站定,一切仿佛理所当然。那人的手缓慢地游走在祁珩身上检查、摁压,有时又狎昵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臀,最后竟开始解他的腰带、系带,祁珩本能想要躲开,身体却只是偏了一下,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是别人的梦境。

“仙君,别难为小人啊,小人也没有办法,搜查是上头的规矩啊。”

是吗?祁珩神思不甚清晰,听了却恍惚,好像确实不应该为难,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衣裳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被随意地挂在一侧的木拦上,祁珩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处,有人看过来,却好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身上已经确认没有藏匿物品,祁珩正想重新穿上,却还是被按在城墙上,双腿被另一个看守拉开,一人问:“仙君,你之前说,佩剑是防身用?”

祁珩平静地点点头。

那声音又道:“我们也分别不出啊仙君,只能试试了,刚好一起检查一下。”

祁珩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剑柄冰凉的金属抵住自己身下的花唇,另一个声音,“仙君的奶子和逼都好紧啊,放松一点啊,对你也好。”

什……么?

那剑柄却没管太多,突兀地插了进去——

“呃——”

只见熙熙攘攘的城门口,一个光裸的男人被按在城墙脚下,两个穿着整齐铁甲的人压着他,头埋在他胸前舔舐吸吮,手上拿着他的的佩剑在他身下放肆地抽插,深入浅出,啧啧的水声不断,祁珩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寻求支撑,却只能撑在冰冷的铁甲片上。

“唔……好…好了……没有?”

“还没呢,仙君,”两个看守严肃地回答,“请少安毋躁。”

对面站岗的两个看守走了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

原本在男人身上动作的两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回到原位。

新来的两个看守对视一眼,开口:“例行检查,众人做个见证,仙君莫怪。”随即两人一人扶着祁珩的背脊,分开他的唇齿,另一人将他的一条腿折起,将半立的阴茎和已经盈着水光的花穴展露出来,面向人流,好像真要众人见证一般。

“请……请快一点。”思绪浅浅滑过,检查……有这么繁琐……需要这么久吗?但很快又不留痕迹。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