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灵【通感/时停/花包砂石碾磨/延时感受/无强高】(2/2)

“赵……子轻……”

身上的人影僵住,祁珩只觉得身前撒了一点液体,阴茎上的穴肉一绞,“唔呃……”他也被绞射了。

那人开口:“祁琢之,睁开眼。”

祁珩仍闭着眼。

“祁琢之,祁珩,你看着我。”

祁珩仍闭着眼。

赵重仍痴迷地看着祁珩,即使闭着眼,眉眼已冷冽如数九寒天的挂霜刀,他脸上的薄红和眼尾一抹艳色却如同沾了血,惊心动魄地勾人。

“陛下,你是天子。”声音沙哑。

赵重只觉得那权力的飘然再也找不见了,好像都化成一个个沉重的锁链,锁得住自己,但锁不住眼前的人。

但他也不怎么后悔,看着面前人身体上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诸多痕迹,每一处他都记得是什么样的动作,对方是什么样诱人的反应,就好像此时,此刻,这个人属于他了。

百年了,他想,他可以为自己的食欲任性一次。

“琢之,别不见我。”只是有些痛苦。

“……”

殿内气氛僵持,殿外却一阵喧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赵重无法,披衣起身,祁珩还是无法控制大动作,只能颤抖地撑起身努力偏头看喧哗的方向,模糊的视线还被重重锦帐遮挡,还迟钝的耳力也听不清争执。

却听到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激烈的对话也能辨识得清了。

赵重的声音:“他确实很好,呵……”

白延的声音:“他若是有什么好歹,我……”

声音却戛然而止了,祁珩眼前看不清,白延却将那华床上淫靡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在氤氲的莲香中,祁珩赤裸的身体上,处处皆是青紫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指印,其中又属腰肢和腿根上最多最密也最深,他的下体泥泞不堪,花穴红肿,里面还满满地塞着一颗晶黄透明的灵石,一看就知道赵重安了什么心。

白延看得眼睛布满血丝,妒火烧着他的理智,他想杀了这趁人之危的狗皇帝,但最后的理智让他先扶起祁珩,小心翼翼地拨出那凌虐着花穴的灵石,又流了些水出来,但祁珩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动了动。

他强压下怒火,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祁珩披上裹好,转头对着赵重:“解药。”

赵重示意下人取来解药,白延喂祁珩吃下,不出片刻,昏沉感退去,眼前也清晰起来。

赵重一直沉默着,一错不错看着祁珩,仿佛在等他的裁决。

祁珩却不再看他,只低声跟白延说,“不轶,我们回去。”

赵重听了,一阵心慌握住他的心,“琢之,我……”

白延找到了祁珩,也不想顾其他,此时听见赵重出声,杀心突起,灵剑出鞘,直指赵重,“我杀了你。”

祁珩看了他神情,似有所察,也不看赵重,只轻轻问白延:“你真的想杀他吗?”

白延火气正旺,“千真万确。”

祁珩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很轻:“我知道了。不轶,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从白延手里拿过灵剑,白延还沉浸在他的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拿了过去,却见祁珩举剑道,“你不能动手……我来罢。”

白延一愣,顿时慌了,一瞬间心里许多明悟,他反应过来,他怒极生了心魔,祁珩定是看出来了。他知道他想过斩龙脉,还动过手,沾了因果,甚至有一些后果……应在了这人身上。再杀了赵重,斩了真龙,可能真的要入魔了。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又会……孑然一身。

但如果祁珩动手……先不说修者斩真龙的因果恐怖,身死道消是小,甚至可能最后落入六道轮回中,造化之苦,受尽折磨,关键是杀了赵重,天下必然动乱,天裂必然有变,祁珩怎么会放任不管……

他只会再次离开,以身补天,同样孑然一身。

只有他白延可以活得好好的。

他夺回灵剑,心中的怒火被后怕浇灭一些,理智反而回笼,“不,不,琢之,我刚才只是气极了……我自己…自己处理。”

赵重却突兀地笑起来,他笑声越来越大。

他好像不觉得面前两人说的是他的命,只大笑:“白不轶啊,白不轶,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哈哈哈哈哈……总是你……哈哈…”

他转向祁珩,仍是大笑着,笑声越来越苦,到最后好像要落下泪来,“琢之,圣人之言,我都记得,你说的,我也记得。”

“……我都记得,琢之,我会做一个明君,一如当年所说。”

“只此一次。”

满堂沉默。

白延看向那段已经燃尽的须臾香,暗中咬牙,但没有开口。

“那如果,是我先遇到你的呢?如果是我先找到你的呢?”

沉默。良久的沉默。

赵重好像一定要这个答案。

祁珩终于叹了口气,“世上没有如果,陛下。”

有传言,国师与天子大吵一架,自那之后,黑发百年未变的天子,长了一根白发。

后来又有旨意,天子广纳门生,言大位将予贤者,不待儿女。

世人皆道当今天子修德圣明,福泽四方。

只有赵子轻知道他有时会恍然梦见深宫中的一弯月亮,只落在他一人怀里。

一点往事

关于师门

修者入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容易沾染因果报应。对于想不通要入世的弟子,态度基本是不可留名,不可回山,荣辱自负。

乱世一起,仙门都选择隐宗避世。祁珩的师门得知祁珩这个惊才艳艳的阵法天才决定要入世的时候,很多人都劝阻,觉得可惜,也有人觉得他傻,只有平时交集也不是很多,在隔壁山头练剑的白延听说这个消息,急匆匆赶过去,跟他说,你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关于抱负

赵重本来是个不太重要的世子,他遇到祁珩和白延的时候,那两人关系已经很好了。他当时正觉得迷茫,离家出走想要看破红尘修个道,于是在一个破道观遇到了路过的两人,他当时正苦闷,喝了酒,也不知道和那两人说了什么,后来问了,祁珩说很欣赏他的治国抱负,白延说你最好离他远点。

后来烽烟四起,天穹开裂,死了很多人。祁珩在筹备补天,赵重那时候修为尚浅,也不是很懂这些,只觉得虽然没有吵架但气氛越来越僵,到最后三人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恰逢家里又来寻人,临走祁珩不在,只见到白延,还是托他传了拜别的话。

再后来,赵重去寻人,白延状态很游离,但也没瞒他什么,两人终于大吵一架,赵重也不再碰修道了,回家去专心整顿家业和兵力。后来白延不顾沾染因果地尽力而为,对此,赵重也不算很意外。

关于紫米糕

白延喜欢上吃紫米糕,是祁珩走了之后。他们之前下山后一起吃过,味道不错,但也就是普通食物,两个人对此评价出奇一致。

其实当时白延还对祁珩的离开没什么太重感觉,分离还很短暂,心里甚至还想过,他走就走吧,之前看起来那么信任自己,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那么绝情,站在那里那么久却头都不回,这些年的相处看他也不在乎,自己又不是非要待在他身边……他乱糟糟地想,后来走到人来人往的镇子上,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人群之中,好像拒绝思考,看到那卖热气腾腾的紫米糕的摊子,不知怎么移不开眼了。

摊主见他,热情招呼,白延也不知自己怎么,明明不饿,还是买了两块。坐在那摊位上,咬了一口,应该是这紫米糕的热气熏了他的眼睛,让他想起来,祁珩其实一直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从未不信他,只是他自己心有贪念把这当成了他们永不会分离的凭证。祁珩当时看起来是想回头的,好像是他让对方别再相见。他也想起,以往他好像一直仰望着祁珩,祁珩一直很坚定,以至于他好像不知道祁珩的悲戚长什么样,当时那背影呆了半晌,回想起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落寞。

白延迟了这么多天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吓得那摊主忙问他怎么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真是个怪人,紫米糕都能吃哭。

关于无问阁

传闻无问阁主,很是神秘。有一个阁内公开的秘密,阁主建阁其实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但对于这人,阁主只说,不知道来不来,不知道问什么。那日无问阁阁主难得亲临,也不进阁,反而在门口留了一人。那人万金一问,没有得到答案,阁主却出了钱让所有人平分了,说是赏赐。阁中人也大约明白,这是找到了。

白延最近火气很大,但暗自忍着,不想让祁珩看出来。

表现出来的,只有出门都想要带上祁珩。祁珩知道对方是心绪不宁,之前生了心魔,如今识海必然乌云重重,这种表现,也可以理解。

结果有一日出门,祁珩又被那似乎醒过来又饿了的水灵妖蛇狠狠吃了一番蜜液,那感受突如其来,幸好在马车之内,就是颇为狼狈,赶路不停也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祁珩倒是没说什么,白延见状,又不忍了起来,之后也没再事事要祁珩跟着。

但祁珩知道,他气是没有消的。自己被皇帝暗算一次,对白延的打击肉眼可见的大,祁珩无法评价什么,白延的心态自从重逢后就很不稳。但他还是希望白延能尽快消气,否则怒意影响太久,心魔恐怕更盛。

甚至,最近似乎又在继续之前的计划。

祁珩垂眸,这样下去不行,白延如果执意要斩龙脉,必然天下动荡,于凡间百姓而言,比杀天子还严重。

他的思绪轻轻漫过之前的相处,白延喜欢什么?好像喜欢紫米糕,他记得其实不用怎么吃东西的白延,过段时间也会命家丁买一点,就是最近少了,或许是心情不好。

他戴上斗笠,拿了一根竹杖,出了国师府,向西市去,那边热闹。

在卖紫米糕的摊子前等前两人买完,摊主抬头,见这人身形高挑,斗笠遮面,很不好惹的样子,迅速包了两块,“二十文。”

祁珩给了钱,“劳烦加个篮子,我要带走。”

看起来不好惹,声音低沉,但意外温和。摊主给这人拿了个篮子,却见那人接过,修长的五指一划,紫光晕过,篮子底部多了个深紫的阵法,米糕放了进去,热气蒸腾。

诶,这是,阵法?这五行之外的深紫光?这是说书先生讲的……?

祁珩买完米糕,准备再看看其他的再回去,周围的窃窃私语好像多了起来,但他也无意用修者的无感去听普通人的隐私,只是这些屡屡瞄向自己的目光,实在是难以忽视。

忽然,一个什么东西飞过来,祁珩迅速转身避开,笠纱扬起,周围响起一阵惊呼,看向来处,原来是一个孩子向他扔了一片叶子做的飞舟,他摇摇头,继续走了。

那小孩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糖葫芦。

回到国师府已是傍晚,祁珩把紫米糕放下,坐在桌前,看着这米糕,想起以前一起吃的时候也没听白延说爱吃,也许是不好意思?又想,这礼物会不会有点不够格。

既然白延喜欢紫米糕,但是不说,那他说想要的,大约是真的很想要……祁珩想起什么,有点艰难地做了决定,站起身,回到主房,看着书架上的木盒,咬了咬牙,取了下来。

再次打开这个盒子,与之前没有区别,祁珩把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张折起来的纸也飘落,祁珩捡起,发现上面竟是图文并茂的使用指导。

看着那详尽的说明,祁珩心中复杂,真是……

强行按下心中的异样,他先脱掉自己的衣裤,照着那图文——

红绳绕脖颈一圈。照做。

扣上金扣。照做。

两股带扣粗绳从绳圈中绕一圈,顺着后脊向下。照做。

从肋下胸前交叉一次,在臀缝间将两股粗绳交汇,扣上金扣,照做。

从臀缝的金扣扣上连接着珍珠串的金扣。

这根绳子最为复杂,是两股细绳合并,两端都有金扣,珍珠串坠在中段,区别只是有一根多出来的绳子在前还是在后,祁珩想了想,还是放在了身前。……照做。

分开花穴,将珍珠串贴上穴口,两股分于阴茎两侧,用另一个金扣扣上身前的交叉处。

分……分开,祁珩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糟糕穿法,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按照说明,两指拨开花缝,一手牵过珠串,扣上了身前的金扣,那大大小小的珍珠就刚好贴合着他的花缝,微微陷进缝里一点,刚刚好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祁珩呼吸乱了几分。

这副珠绳除了主绳以外,还有许多细绳,祁珩按照说明一一扣上,身上便穿似了一套有松有紧的绳做的衣裳,阴茎上也绕了不少红绳,却分毫没有蔽体之意。

等到都穿上,祁珩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穿上原本的衣袍,打开门出去等人。

白延回府,本想向后院走找人,见祁珩正一个人站在过厅里,桌上放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篮子。

“怎么不坐?”

祁珩不答,只说,“擅自猜你爱吃,买了一点,尝尝吗?”

白延觉得他有点奇怪,耳尖居然微红,但见到热气腾腾紫米糕,有点动容,“琢之有心了。”

他坐下拿起一块吃了,让祁珩坐也不坐,就站着看着他吃,像在等他吃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珩摇头,看他吃完,终于走了过来,俯身把头置于白延脸侧,似乎是不想要白延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延偏头,确实只能看到这人微红的耳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前人一僵。

片刻,白延手被祁珩握住,自己也僵了,琢之很少这样主动,正想细品,祁珩却牵着他的手向上,贴上自己的锁骨,宽松的衣领滑开,白延的手触碰到了一条编绳。

什……么?

白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却不敢置信,琢之他……?

祁珩见他久久不语,开口,声音极低,“你说要我穿……”

白延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祁珩见白延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不确定漫了上来,想要退开看看表情,白延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地把他按得更近,“别动。”白延开口声音有点哑。

“为什么?”他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

“你说……我穿了你便答应我任何事。”

白延默然,这人怎么这么……“要答应什么?”

这事儿好得像陷阱一样,他需要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却听到耳畔祁珩的声音,

“不轶,消消气罢。”

太犯规了,他想,怎么这么勾人……

却故意说,“那我得检查一下。”

祁珩轻轻嗯了一声。

白延解开他的衣袍,祁珩的衣服都滑落到肩下,搭在身后,裤子和袍角拖在地上,弓着身,从正面看红绳缠绕的身体一览无余,其中一条带着珍珠的红绳从他下腹隐没进那秘处,白延见那珍珠还可见,故意道,“可是琢之穿错了啊。”

祁珩竟真的开始回忆,但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已经和图示一模一样了,“哪里……”

白延拉着他身前珠链的锁扣,拉着其中的绳子一抽,那珠链前后都变短了一点,更深粉勒进了那处缝穴。

“啊呃……”被勒深的珍珠如今大大小小地嵌在缝口,存在感更为强烈。

“这里应当更紧一点。”

祁珩缓了缓,直了点身子,却见白延眼睛似有血色,好像火气更重,只得安抚,“抱歉,第一次。”

白延忍无可忍,手探到祁珩身下,对着那些珍珠,挨个按压,一会儿又几个一起压入,那珍珠大的有两指左右,小的只有一指,嵌在缝中,反复地被按得没入又浮出,这个没入深处,那个又浮出穴外,按得深了,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哈啊……”

“啊………哈啊……”

祁珩被勒着,又被珍珠碾磨,长睫上沾了水气,喘得一声比一声重,但没说拒绝的话。

白延见差不多,自己坐直,把祁珩引到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劲腰,向自己的膝盖按坐下去。

“啊啊——”

祁珩被突然全部深入的珍珠压过花蒂刺激得喷了,眼中炸出淡淡的水蓝光芒——

白延把他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还恶劣地动了动膝,蹭得珍珠滚动起来。

“呼……哈啊……”祁珩闭眼皱眉,轻轻地摇头,但还是任他施为。

白延决定还是放过他,让祁珩站起,自己也站起身,这边没人也懒得管两人狼藉的下摆,说,“走吧,去床上。”

说罢揽着祁珩回房,却感觉到每走一步怀里的人颤抖得更重一分,“唔……啊…………”

噢,这人穴里夹着珍珠,走路正是磨得,虽然也有点想看……白延还是把祁珩打横抱起,进了房,放在床上,彻底剥了祁珩的衣服,露出全部红绳包覆的玉白身体,和那如今已经殷红柔软之处,随着呼吸,里面的珍珠仿佛还在一出一进,像是努力在吞吃,又像是被凌虐地包不住珍珠的海蚌。

白延正看得眼热,呼吸急促,却听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气……气消点了吗,不轶?”

白延哪里还有什么气,却又想再占点好处,装作平静道,“还没有,但是琢之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不生气了。”

祁珩听闻,醒了醒神,“何事?”

“如无必要,不许再见那狗皇帝。”祁珩自然无不可,点头答应。

“不准拒绝我吃你那处,”他说得直白,祁珩犹豫,却听他又说,“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祁珩一愣,有点迟疑,“什么可以?”

白延正要辩解,突然意识到有些事祁珩他并不知情,但他也不想他知道,“没有……我气急了……”

突然感觉到这次自己的手腕被牵住了,他直觉此时不开口是最好的,果然听祁珩说——

“别生气了。”

白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祁珩放在那又湿又热又好似在微微收缩的地方,抬头看对方微皱着眉,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如果你想的话……但仅限于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一切都似乎平静安然。

直到一日,异变突生。

天穹裂隙的封印似乎有什么触动,虽然没有开裂的迹象,祁珩还是想要回去查看,白延知道他一定要去,自己却不能接近那天外混沌气息,只说:“那我在云上等你。”

到了封印外,却只有一片白雾弥漫,走入白雾,封印毫无异状,祁珩皱眉观察,白雾却突然涌了上来,糟了,是陷阱!

大片的白雾让祁珩来不及躲避,沾到一寸,便仿佛失去了知觉,静静地漂浮在雾气之中。

然而他的神识却仍然清晰,只是走在一片不知为何的黑雾之中,那黑雾也不伤人,只是静静翻涌,偶尔贴近,祁珩仍然警惕。

片刻,祁珩感觉到身旁出现了熟悉的气息,是白延。

“琢之?”白延先开口了。

“是我,恐是陷阱,小心。”

一道许久未见的声音却响起,缥缈,诡异。

“真是……顽固……哈哈……”

祁珩却知道它不能伤人性命,只嗤道,“还不死心。”

“哈哈……你到人间走了一遭,倒是惊喜……”

“他也来的正好……”

“不如看看你想保护的世人,想要你是什么样的?”

天旋地转,万象更新。

——

祁珩无端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是他的梦境。

他不怎么做梦,但梦独有的混乱感他记得,现在他的神思也如梦境一般混乱,这或许是个凡人的梦境,空中没有灵力,他也身无修为,且虚无之间,好像无法影响这个梦境中的事物,像个被邀请、却无法完全自主行动的客人。

白延好像在他身边,他们在向城门走去。

槊溪城,他想起来了,他们去年路过这里,走到城门,被拦了下来。上一次,他们拿出完整的文碟,解释了佩剑用途,没有发生什么。然而这里却不同,他是他,身体却不受控制,神思好像是被困在身体里,又被一种雾气隔离在表面,无法深思。

一个看守把祁珩拦了下来。

“仙君为什么要遮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珩取下了斗笠,那人目光凝固在他的脸上。

“还是得检查一下。”

祁珩站定,一切仿佛理所当然。那人的手缓慢地游走在祁珩身上检查、摁压,有时又狎昵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臀,最后竟开始解他的腰带、系带,祁珩本能想要躲开,身体却只是偏了一下,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是别人的梦境。

“仙君,别难为小人啊,小人也没有办法,搜查是上头的规矩啊。”

是吗?祁珩神思不甚清晰,听了却恍惚,好像确实不应该为难,身体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衣裳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件一件脱下,被随意地挂在一侧的木拦上,祁珩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处,有人看过来,却好像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身上已经确认没有藏匿物品,祁珩正想重新穿上,却还是被按在城墙上,双腿被另一个看守拉开,一人问:“仙君,你之前说,佩剑是防身用?”

祁珩平静地点点头。

那声音又道:“我们也分别不出啊仙君,只能试试了,刚好一起检查一下。”

祁珩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剑柄冰凉的金属抵住自己身下的花唇,另一个声音,“仙君的奶子和逼都好紧啊,放松一点啊,对你也好。”

什……么?

那剑柄却没管太多,突兀地插了进去——

“呃——”

只见熙熙攘攘的城门口,一个光裸的男人被按在城墙脚下,两个穿着整齐铁甲的人压着他,头埋在他胸前舔舐吸吮,手上拿着他的的佩剑在他身下放肆地抽插,深入浅出,啧啧的水声不断,祁珩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寻求支撑,却只能撑在冰冷的铁甲片上。

“唔……好…好了……没有?”

“还没呢,仙君,”两个看守严肃地回答,“请少安毋躁。”

对面站岗的两个看守走了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

原本在男人身上动作的两人不情不愿地退开,回到原位。

新来的两个看守对视一眼,开口:“例行检查,众人做个见证,仙君莫怪。”随即两人一人扶着祁珩的背脊,分开他的唇齿,另一人将他的一条腿折起,将半立的阴茎和已经盈着水光的花穴展露出来,面向人流,好像真要众人见证一般。

“请……请快一点。”思绪浅浅滑过,检查……有这么繁琐……需要这么久吗?但很快又不留痕迹。

嘴里的手指仔细地舌底,牙床,好像真的在检查。身下的手握上阴茎却被粗鲁地搓动两下,待其彻底立起,不再遮挡,那手便放开不再管,径直扒开下面的缝穴,那人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着,随即伸进一根手指开始深深地抠挖,好像要挖出其中藏着的什么,摸到前端充血的肉蒂,甚至捏住揪出了些许,“呃呵………那……那不是……”

祁珩被刺激地失力下滑,被抬起的腿却固定拉扯着他的下体,加之有些那有常年握兵器的老茧,对柔嫩的软肉来说甚是折磨。

“那是什么?”那声音似乎很诚恳。

“……”

“呃啊——”再次被抠挖到一个深处,花穴中终于溢出一股汁液,大腿根被拉开的腿肉和肌腱也一是一颤,那弯曲的手指阻隔了一段空气,抽出后竟是在那穴中留了一个气泡,那气泡挤着肉壁上浮,终于在微张的缝口冒出,厚厚的水壁开始被空气撑得变薄——轻轻地——啵的一声破开。

破裂的细小的水珠溅到那人极其靠近的脸上。

“不……真的没有……”因为嘴里的手指和剧烈的喘息,这话有点含混不清。

“要是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们还站岗检查做什么,仙君你说对不对。”

……

那手又加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粗大的手指,就有点撑了的样子,为了方便动作,也不硬塞,就这些手指在穴内翻搅寻觅。

“哈…………啊……”祁珩喘息着。忍耐着。

路过的人却只把眼神扫过男人英俊的眉眼和完美的身体,在上面被弄得含不住涎水的唇舌和下面被手指用力插到喷水的穴口处流连,耳中听着这本不应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的呻吟声,有人脚步缓慢,却无人出声阻止。滚落的汗珠顺着美妙的沟壑落下,更多的行人看了过来,祁珩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颤抖,在别人眼中,那优美姣好的肌肉线条只是在紧张之下更加肌理分明。

“唔……”

日头移动了一点,快到换岗的时辰。

“仙君这处只能吃进三指,看来确实是藏不了什么了,已检查完了,仙君请入城。”

花穴已经喷了两次,甚至啪嗒一声滴在地上,那两人也意犹未尽地放下祁珩,阴茎也受不住,射了一次,痕迹留在整齐排列的铁甲上。周围人看着他有点踉跄地站起身,嘴唇、胸口和穴口都已透着深红与水色,看着透明晶亮的液体从他腿间已昏暗看不分明的地方滑下,慢慢流过长腿内侧。

他掐了个诀,却好像没有反应,只能默默一件件穿上衣服。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一阵模糊与扭曲,城门与行人都片片碎裂。

——

塞外,滚滚黄沙。

时空混乱交错,祁珩只觉得眼前景象慢慢模糊、扭曲,再清晰起来,已是在拥挤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他们之前去摹耶族地坐的马车,是乘了做生意的商队的马车,顺路过去。但当时,马车上并没有这么拥挤,宽敞的马车一共就四人,另外两个是摹耶族的异士,也是借乘马车。如今马车上却坐满了人,正值中午,很是炎热。

一只手摸上他的腰,身体瞬间紧绷,但依旧没有作用。

“公子,在这塞外黄沙之中,这样可真浪费。”

祁珩这才察觉自己身上只搭了几层几乎透明的纱,就好像摹耶族王室姬妾的穿着,甚至更轻薄,堪堪蔽体,腿间甚至……没有布料,身上却还是被这正午的温度蒸出一层薄汗。

浪费什么?

他的声音也问出来了,那个声音回道:“公子不知道这塞外水多珍贵吗……我们要好长时间才能喝一次水呢。”

确实,摹耶族可以在黄沙中生存,因为他们体质特殊,不出汗也不呼吸,很长时间才需要喝一次水。

他心中浮起一点愧疚,“抱歉。”

那人转到他身前,着装比其他人华丽,显然在这个车上地位不低,“公子只道歉怎么行,这都浪费了,我好渴……”

祁珩恍惚,这人确实是当时马车上的人,那人张开嘴,露出他异于常人的舌头,他的口腔干燥无水,舌头又长又粗,就像蜥蜴的舌,却干燥如被暴晒过的岩石表面。

祁珩心下有点不忍,他站起身想要找带的水壶,他带了吗?当时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惧怕干热,但他们应该还是带了水壶避免怀疑……在哪儿……

车厢里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围拢过来。

祁珩皱眉,却听那声音道,“公子找什么呢?别找了,快些坐下罢……”

周围的异族人有的抓住祁珩的手臂,有些按住他的肩膀,有些握住他的膝弯和脚踝,压着他向地上跪坐下去,然而他被迫微翕的花穴却触到了什么。

祁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上的手用力按下,花穴紧紧地贴上地上躺着的人的脸,那人异域风格的高鼻正好压着祁珩的花蒂,口中发出一声如同满足的叹息,干燥的气流吹过敏感的花缝,激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唔……”

祁珩试图站起,却被许多手按住,那人不需要呼吸,却故意贴着他的花缝开口说话,开始呼气吸气,让气流吹过那平日紧闭的地方,“公子好心,救救我吧,我快渴死了……”

这感觉太过怪异,祁珩看向四周这些人,脸上好像都是久未见水的渴望,不确定道:“要怎么……”

“物尽其用便好。”那人仿佛发出一声叹息,祁珩只感觉到肩上的压力和有人握住他的膝弯向外拖,他重心不稳,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柔软的花蒂顺着力道被鼻梁狠狠一压——

“不…………”

“这……怎么行。”祁珩皱眉,身下的触感连带着车轮滚动的频率也清晰起来。

耳边有人却好像有点委屈,“公子请别吝啬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祁珩无法深思,还是叹了口气,“如果能帮上忙,我会尽力。”

身旁那些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他们的嘴一贴上祁珩的身体,或是伸出舌头舔舐,干粗如岩石的舌头就变得诡异,不需要呼吸的他们吸入空气嗅闻着幽隐的香气,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舔过每一寸皮肤。

花穴口的干舌本来只是在轻戳柔软的肉唇,闻言立即用力舔开肉缝,向更深处搔刮,舌头很快被润湿,更兴奋地戳刺着。

祁珩腿间被整个嵌入,凹凸压入,仿佛严丝合缝,那人却好像仍然嫌不够似的,伸手握住祁珩的腿根更向下压。

“嗯……”异族的特征从未如此鲜明。

祁珩忍耐着,但很快,身下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戳刺,那人把舌头尽数伸出,更粗的舌根将整个穴口满满撑开,内里的舌却探入深处,尖端无法前进,在深处卷起。

“太深了……不……”

那卷起的舌尖却不在乎他的拒绝,向着更深处……感受到那里有一个紧缩的柔嫩的小口。

“不……不能……”祁珩想要站起,身下人的手如铁钳般将他固定住,察觉他的挣扎,那舌狠狠刮过那小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祁珩被激得失声,身体好似发热到极致,汗还没有凝出水滴,就被身上布满的舌舔走,那小口也咕咕地喷出一大股汁液,浇在那舌头上,那舌感受到湿意多起来,尽头竟然张开一个吸盘,将汁液尽数吸入。

那舌头得了利,将舌尖的吸盘紧紧吸在那个又紧缩起来的小口上,开始抽按起来。

“不……啊……那里……”

“哈……哈……啊………”

“呜……啊啊……”

热意从下身蒸腾,连带着水气,在祁珩周身弥漫,却散不开去,车上的摹耶人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舌在他身上游走,加重这份热意,却吸去水气。

他有些失神地,仰着头,只能看见轻晃的马车顶,若是低头,也只能看见拥挤的发顶。

身下在这缺水之地,啧啧地发出黏腻的水响。

“啊——”

又喷了一次,体内的舌头吸完好像满足,退了出来,只留在穴口轻嘬。

“够……了吗…………”祁珩失力地问。

“……今日够了,多谢公子。”那人终于放开他的腿,却不起身,只等着周围人扶起祁珩。

——

沙漠里昼夜冷热极端,待到夜间扎营时,已经月上中天,只余寒冷。

营地中间生起火取暖,祁珩恍惚记得,当时他们也在此扎营。下车后,祁珩已和其他人一样,披上御寒的披风,正准备走进自己的帐中,却被一个人拦住,看上去是商队的人,递给他一个小酒瓶。

“这是御寒的酒,公子到大漠,晚上需得喝一口御寒。”

是吗?祁珩不知道,但天气确实很冷,他点点头,喝了一口。

商队众人围坐在火堆边,不一会儿,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人走来,那人好像已陷入昏睡,连篝火边的嘈杂和被放下时不甚小心的动作都吵不醒他。

商队领头人见状,扔了两块碎银过去,落在那汉子怀里,“不错,有赏。”篝火旁的视线都看向那躺在地毯上的人影,但老大没有表态,一时间连嘈杂声都静了。

领头人亲自走上前,揭开了厚重的披风,露出下面一丝不挂的玉白身体,在火光摇动中染上暖红的光,“听闻这塞外的葡萄美酒,温起来更加醇厚,恰好我也想尝尝。”

说罢他示意,之前那汉子心神领会,半跪着,将地上的祁珩从背后抱起,祁珩发簪被蹭松,一些黑发散了下来,随着他垂在一侧的头落下。祁珩身形本身就高挑,也并不轻,得亏那汉子极其高壮,手臂也练得肌肉虬结,竟把祁珩整个人托在身前,两手握住膝弯,将双腿朝两侧拉开来,腿间风光在火光中一览无余。

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与交谈,随后是很多灼灼的目光。

领头人哈哈一笑,取来酒囊,本来只有木管的硬口外被馋了许多柔韧的羊肠,宽了一大圈,他将坚硬又宽大的囊口不由分说地塞进花穴一截,酒液顺着流进,却没有流完,宽大的囊口插在穴中,穴口只留了一截木管,被花唇无力地贴住。酒囊折挂在外面,里面还有大半酒液,重量将那穴口都向下拉扯了几分。

见状领头人抬起酒囊,让酒液汇集到囊口,用力地捏住酒囊,将酒液挤压入花穴深处——

酒液都被强行注了进去,祁珩的下腹慢慢形成了一个轻微的鼓起,他眉头轻皱,似是在梦中也有所感。领头人呼吸急促起来,但还是抽出囊口,迅速用木塞塞上穴口,即使动作够快,还是有酒液从包不住这么多液体的穴口激射出些许,堵上后,仍有一道紫红色的涓流从殷红的穴中流下,滴在毛毯上,很快洇湿出一团深色。

此时此刻,周围并不十分安静,火堆的噼啪声,粗重的喘息声、吞咽声,还有低声的暗骂混杂着,有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眼睛只死死盯着那淡红的酒痕。

半刻之后,领头人拔出木塞,伴随着一道紫红的酒液从红肿的肉缝喷出,温热的液体洒在他前襟,他低头包住那花穴,猛吸一口,温热的酒液涌入口腔,沁人的葡萄香充上脑门,勾人酒瘾。

他甚至想要独占这美味,但他是做头领的。

感受到周围灼灼的目光,领头人有些勉强地笑道:“好酒,兄弟们赶路辛苦,晚上天寒,便给想喝的兄弟们分了,只是温酒有限,按前段时间的功劳吧,喝完给别人送回去。”

说罢,也不理会篝火边的暗流涌动,径直坐下烤火。

很快篝火边躁动起来,有人骂前面人喝太久喝太多,有人骂早知之前多攒点功劳。但总是有人在埋头吞咽。酒渐渐少了,微鼓的下腹也恢复平整,到后面再怎么吸那穴也吸不出酒来的时候,还是有人舔咬吸吮,去按压已经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为了酒还是什么。

领头人见状,笑着安抚,“未尽兴的弟兄,明日吧。”

话里的暗示让周围一片呼声。

祁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有点晕,而且花穴内外都有点肿……那酒喝了倒是确实感觉不到寒冷,甚至有点热,但是马车要启程了,无论如何也得上车去,虽然还有三天才能到摹耶族地。

马车一路行至沙漠腹地,白日常常氤氲着阵阵莲香,散了开去,若是有人经过,定会疑问,这水中的花,怎么开到大漠里了。夜间篝火旁葡萄酒香四溢,月色醉人。

三天之后,祁珩疲惫地走下马车,眼前帐篷群落与当初所见别无二致,却在黄沙中纷纷溃散。

——

碧蓝天空一碧如洗。

海风裹着湿润的气息,阳光洒在沙滩上,海生树的树叶沙沙作响。

祁珩回过神来,自己正坐在礁石上,海浪拍打着礁石,碎掉的浪花扑在祁珩裸露的腿脚上,却没有沾湿衣袍的下摆,祁珩这才发现他穿的衣袍极其光滑细腻,似乎是鲛纱织就,并不湿水,而且,他似乎很喜欢海水的触感……

祁珩静静地坐在礁石上,看着海湾中错落的村庄房屋,有点淡淡的疑惑,这里是哪里?他不记得,他确实来过海边,是当时和白延一起,为了加固恶蛟的封印,但他不记得来过这个村子。

正想着,从陆地传来人声,裹挟在海风中听不真切。

“珠……,珠仙人,该……了。”

祁珩回头,想要发问,却好像失去了声带,嘴唇依旧张合,气流仍然流出,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人好像习惯了他不出声回答,径直走近,祁珩皱眉,那些人似乎被他格外冷厉的面容吓了一跳,似乎有点胆怯,哆哆嗦嗦,“仙人见谅,这次是比较急,县令大人催得急……”

祁珩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正欲站起身往海中退,身下的异样的鼓胀却让他动作滞涩缓慢,那些人却如同知道他跑不了一样,只是缓慢涉水过来,轻松以一种无法撼动的力量将他制住,由一个壮年人架在肩膀上。

那些人明明看起来只是普通人,也确实是普通人,比较起来,祁珩的身体却皮肤晶莹湿水,好似无骨,也异常无力,只能任人拿捏。

被架起向岸边走的每一步,祁珩都更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花穴实际上从深处到穴口都挤满了硕大的圆珠,甚至在双腿被迫交错的摩擦中,有一颗撑开了穴口将坠未坠。无力的挣扎被直接无视,那些人只是口头安抚,“县令大人说了,仙人多走走有好处的。”

一行人离了海水,走上干燥的沙滩,祁珩很快感受到从本能中生出一种干燥的不适,然而双腿的每一次交错都带来穴内圆珠的挤压滚动,时不时碾过内部敏感的一点,唤起身体对这种异常触感的记忆,祁珩就在这种复杂的感觉中,徒劳地夹紧了腿,但是没用,下身的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从圆珠间的缝隙中流下,在干燥的沙上留下一串滴痕。

那些人却好像很满意,故意拖着他折返走动,推拒无用,等到了陆上有屋子的路上,祁珩已经满面潮红,细汗从皮肤中渗出,在莹润的皮肤上聚集,双腿站立不住,只能由两个人架着全身的重量。

他被放躺在一个蓄着浅浅的海水的矮台上,长发散落在薄薄的水中,后背和海水接触带来的湿润缓解了干燥的不适,但也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的圆珠上,那些圆珠虽大,但动起来并不会离开原本的位置,就好像是黏在他的体内,祁珩恍然有一些明悟,是……一只珠蚌吗?

珠蚌的身体行动缓慢,捉他过来的人仿佛不怕他跑,没有锁链没有关门,但一只珠蚌,即使成了精怪,速度与力量在人类眼中实在不值一提。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些许嘈杂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众人簇拥些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进了屋,有人开口:“县令大人,按照惯例是由本县这位经验老道的验珠人验珠。”

县令点了点头,从他身后走出一个老者,双目看起来浑浊,仿佛目不视物,但走路却没有丝毫影响,走到取珠台前,那人熟练地解开系带,祁珩只穿了一件纱衣,其下不着寸缕,美妙的身体被全数展露,室内的呼吸声有的放轻了,也有的更重了些,甚至有人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里动作。

老者伸出海边人常见的黝黑而又苍老的大手,按上祁珩的下腹,祁珩猝不及防,气流从喉间溢出,却没有声音,“……”

老者动作熟练、果断,下手不轻,很快开始搓按蚌类被撑得好像要薄到透明的下腹皮肤,祁珩徒劳地睁着双眼,非人的身体与受限的神识让他还没意识到一只蚌将会遭遇什么,那老者按压一会儿,好像在确认大小,又双指撑开嫩红的花唇摸了摸露出的一片珍珠表面,起身回禀县令:“大人,仙珠已熟成,可以取珠。”

县令看着台上光裸的修长身体,语速快了一些,“取珠罢。”

那老者应下,唤来一个在旁侍立的青年,“徒儿,这次由你来取珠。”

那青年身躯一震,不敢置信,“我吗?”

老者神色不变,语气却严厉,“只学不练,像什么话!”

“是。”那青年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匆匆握住祁珩双腿,也不顾台上人的反应,强行将其分开,按在台上,用膝盖压住靠外的腿,松手直接一指捅进柔嫩的花穴开始抠挖起来。

「不——」祁珩猝不及防,猛烈却无声地挣扎,但下半身被压制,完全动弹不得,腰腹弓起,用尽全力想要推开那只进犯的手臂,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珠仙人,我这是糙人的手,您多担待。”粗糙的手指把穴内的圆珠一颗颗抠出,放入精致的瓷碗中,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产珠的蚌却被按在台上,身下的纱衣已经被挣扎得凌乱不堪,无法闭合的蚌肉间吐着水,学徒动作有些生疏,有时候一颗珠子抠到一半又滑了回去,完全出来的时候又必然会碾过还藏在上方的花蒂,各处敏感点被触碰,都激起微弱的颤抖。

等到取珠结束,祁珩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眼神有些涣散,眼中微弱的淡蓝水光隐隐乍现,听有人说:“这次越州府要二十颗仙珠,这才十九颗。”

那边焦躁地窃窃私语,祁珩躺在台上,作为一只蚌,没了珠子,又似轻松,又似空虚,还没闭合的花唇在窗户吹进的微凉海风中随着呼吸张合颤动,引得周遭的视线与呼吸灼热不堪。

那个青年又拿着一个海鱼鱼鳔过来,祁珩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没有珠了……那人却将半透的鱼鳔套上祁珩半立在空气中的阴茎,开始大力搓动起来——

!!祁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一抖,然而这同样由不得他抗拒,那双手激烈地榨取着珠蚌的精华,他徒劳地摇头,被快感激得脖颈后仰,窗外的日光都比不上下身恐怖的剧烈快感令人目眩,每射一次,那人都将鱼鳔取走,将精液倒在另一个小瓷碗里,那液体并不摊在碗底,而是聚成一颗小珠,并不凝固。

祁珩双目无神地地看着屋顶,下身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无法剥离的感受,不知何时能结束。那人见然而越往后,效率越低,请示了老者,神色带上几分得意,他脱下裤子,将套着鱼鳔的阴茎再次刺激立起,坐上去地起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珩眼中漏下点点阳光的屋顶被遮住,那是一个碗底,那个他们用来乘着战利品的碗,这是什么意思?他吃力地转头,看向持碗的人,那人看着他,咽了口唾液,开口,“仙人,我们县要交二十颗仙珠,如果数目不够,要用钱粮抵扣,我们县之前遭恶蛟捣毁了农田,交不起了,只能出此下策。”

“仙人,这一颗,需要您来凝成仙珠。”

什……么?

“求您了,天灾在前……”

祁珩有些无措,这些人,刚才对他行强迫之事,现在却又看起来真真切切可怜,那碗中滚动的液体流动着珍珠的光泽,祁珩看着它,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抬手,在那碗边触碰一下,那碗中便凝实了和之前无二的一颗极品珍珠。

那人连声道谢,捧着碗走了。祁珩正要松口气,县令开口,“行了,入沙。”

那学徒青年却低声道,“大人,按惯例要让他歇五日的。”

县令皱眉,“来不及,这一批都交了,没有盈余,县里不好周转。”

那老者终于上前,示意那青年退下,“既然如此,这次老朽来亲自入沙。”

祁珩并不知道“入沙”是什么,但那老者拿出一罐干燥海沙的时候,他的身体想要退却,一种发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他,他转过身体,想要离开矮台,刚爬出一步,雪白脚腕被黝黑的大手掐住,轻易地被拖回台上,经验丰富的老者甚至就着他的体态,将一把粗沙按上他的花穴口,用力地向内揉搓——「啊啊啊啊————」祁珩的脖颈被刺激地高高扬起,身下柔嫩的花穴却被迫吃进干燥的粗沙,藏着花蒂的唇缝也卡入了沙子,花蒂被尖锐又连绵的痛觉和快感刺激得迅速肿起。

沙子被狠狠揉进穴道深处,喷涌而出的汁液将一部分沙子冲出,那只手就又抓一把干沙往里塞,每次都有更多的沙子卡在穴道内的细褶里,祁珩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将他逼到崩溃边缘,试图逃离但无济于事。

过了不知多久,牢牢钳制他脚踝的手忽然松开,祁珩试图离开这个恐怖的台子,也似乎无人阻拦,他无暇去看其他人的反应,花穴中的沙不如一开始那么尖锐,但这在蚌的意识中更加可怕,这意味着珠液开始包覆这些沙粒,它们将会长成新的珠!

祁珩狼狈地穿过沙滩,跌跌撞撞地走进海中深处,微凉的海水抚平了蚌对水的渴求,也冲走了穴口残留的沙,祁珩浸在海中,长发飘散,神色却痛苦,他微微蜷起身体,伸手轻轻拨开下身的缝穴,却绝望地发现里面的沙粒,能被海水带出的已经很少了,他伸出两根纤长莹白的手指,向穴内探入,撑开内部试图清洗,然而那些已经被珠液裹进去了黏住的小沙粒,都陷在穴壁中,无法清除,存在感却无比强烈。

手指刮过,没有洗掉多少沙,穴内珠液出得反而更多,祁珩恍惚意识到,剩下的这些沙,是去不掉了,他茫然地回到礁石间,带着一身疲惫。

珍珠又从沙粒日复一日地长大,越长大,越不敢动作,然而只过了数日,那日围观的人,便有人来礁石间找他,找到了就捉住,对着嫩穴按揉一通,非要揉出汁水,或许可以催熟珍珠,也或许可以满足一些其他的遐思。

而每每如此,祁珩只能看着海面倒映的破碎日光,或沉默、或喘息地承受着,直到下一次取珠。

——

海光缓缓隐入黑暗,接踵而来的是辽阔的草原,有人载歌载舞游戏比试,有人却充作彩头;田间耕耘之人,也将仙人捆在犁地的牛车上颠簸,喷溅花汁浇灌才发芽的秧苗,无数画面一一呈现,一一破碎,黑暗中复又亮起万家灯火,灯笼高挂,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是——

上元夜,灯节。

放一下插图……不确定大家会不会喜欢,不喜欢就当没看过……不要差评我会很伤心qwq

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