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儿子并不反感他,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如此的淫乱场面。
“怕什么!真撞到了他不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向来宠儿子的傅山还是抱着傅家哲的小腰往前挪了一点。
这个时候的讲台并没有换成未来的多媒体,还是一个木头大桌,不知用了多少年,根本承受不住儿子的重量。
再加上男人操着鸡巴撞人的动作,木桌被连带着一起摇晃,咔嚓咔嚓随时都要散架了似的。
面对自己的爸爸,即使是十八岁的傅家哲也老爱在他的面前撒娇,“不要嘛!即使他不知道,也蛮难为情的……”
再说这个同学之前还跟他表白过,在他面前这样被爸爸玩弄,他还是会害羞的。
“淫水都被爸爸草出来了,宝贝你还要害羞吗?”傅山摸到他们连到一起的地方,肉棒都止不住往外流的水,并且都往讲台桌上流了,把他的教案染湿,他恨铁不成钢地拿起在儿子胸脯上擦掉水,又鼓着嘴吹干,最后小心放在一边,“你怎么这边不小心?骚水没地儿流了?”
傅家哲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但因为不影响他,表示无所谓,“那又怎么啦!染上儿子的骚水,以后爸爸就能天天堵教案思人了!”
如此说着,他还满脸骄傲。
傅山倒是觉得儿子要被他宠坏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教案是要给领导看的,被别人闻到宝贝的骚味,爸爸是要吃醋的。”
“安啦!”傅家哲知道自己错了,送上了一个香吻,“别生气嘛,宝贝的小穴给你操?”